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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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爹,有些事情太過詭異,我現(xiàn)在也無法向你解釋清楚,你信我,這一次我發(fā)誓再也不會輕信他人了。 我確實生病了,但就是太醫(yī)府醫(yī)診脈后,都沒有診出來。” 不是許一諾不信許謙和許澤恩,而是他自己也沒辦法解釋重生的事情。 “別哭,爹爹信你。診不出來爹爹就派人去尋神醫(yī)谷,總會有人能診出來原因。這病可有什么忌諱?” 看著哭的傷心的,卻不曾發(fā)出聲音的許一諾,許謙覺得自己的心,都揪著在一起般難受。 他家諾兒,他捧在手心怕摔著的兒子,到底在宮里經(jīng)歷了什么? 許一諾沒想到他不過一句話,就打消了許謙的探索,反而更重視的是他的病情。 “是啊,一諾,到底是生的什么病,可有什么癥狀?!?/br> 他的家人是真的把他放在心尖尖上的,前世的他怎么就看不出來呢? 關心愛護之前,如此明顯。 許一諾破涕而笑,“也不算是病吧,就是不能與人有皮膚上的接觸,忌諱強光照射,會有灼燒感?!?/br> 許一諾沒說的是,只要是前世受傷的地方,還有裸露在外的肌膚,每時每刻都有著刺痛感。 他每晚都會做夢,夢里都是五馬分尸時的窒息感。 “先進屋?!?/br> 聽到許一諾的話,許澤恩想要攬他肩膀的手,改成了拉他手,似乎又想起什么,伸出去的手又縮了回來,害怕自己弄疼了弟弟。 抬頭望了望天,無奈只能簡單的說了三個字。 “以后讓順子隨身跟著你,出門帶上傘?!?/br> 許謙也很是無奈,輕聲叮囑。 第12章 勸說 進屋后,許一諾對于前世的事情,還心有余悸,有些出神。 “諾兒?可是剛剛在外面待得太久?” 因為離書房最近,三人并沒有去正屋前廳,而是直接進了書房。 看著有些分神的小兒子,許謙只以為他是身體不舒服,神色略帶著幾分擔憂。 說完,許謙又轉頭看向了大兒子,“吩咐下人,去請府醫(yī)過來一趟。” 許謙和許澤恩本是在說事,自然身邊也沒跟著人,許一諾很遠就聽到了兩人的聲音,自然也是遣退了順子。 許澤恩看了一眼分神的許一諾,立馬答應,出了房門。 本就聽力變好的許一諾,自是聽到爹爹對哥哥的說話。 努力壓下那些殘暴的記憶,看向還在房內(nèi)的許謙,穩(wěn)了穩(wěn)心神開口說道:“爹爹不必擔心,兒子沒事,些許的時間,已經(jīng)習慣了。” 對于許一諾而言,這點刺痛和前世的折磨相比,完全不能相提并論。 這一個月的時間,他也習慣了短時間皮膚暴露在外的刺痛。 “還是讓府醫(yī)過來請個脈看看,除了你說的這些,身體是否還有別的不適?!?/br> 許謙不是不信許一諾,而是真的憂心他的身體。 許一諾看著許謙的神情,拗不過他,也就聽之任之,也許當著爹爹的面府醫(yī)說出的話,才能讓他放心。 順口回道:“也好,聽爹爹的?!?/br> 許澤恩不在,想到剛剛在外面時,大兒子問的問題,許謙有些欲言又止的說。 “諾兒,對大皇子可是真心……” 喜歡還是愛慕?兩個字許謙斟酌了一番,終究沒有問出來。 許丞相作為皇帝身前的大紅人,許一諾作為丞相府嫡次子,還是最受寵的兒子。 按理說,許一諾在京城那該是可以橫著走的人,就算京城大官小官無數(shù),紈绔子弟眾多。 只要許一諾不是太過分鬧出人命,許相自認他都能幫他兜底。 可為什么兒子偏偏就對大皇子,成天眼里心里只有大皇子上官軒,更是寧愿親近衛(wèi)貴妃,也無視家里這些寵愛他的人。 “諾兒,爹爹知道有些話你可能聽了不舒服,先不說衛(wèi)貴妃和大皇子的為人。 你是丞相府嫡子,我們丞相府根基不深,全靠圣上恩寵,不宜參與派系之爭。 衛(wèi)貴妃出自吏部尚書府,雖有不少文官支持,但都不是太過重要的位置。 你若真對他有心,可終究是男兒之身,將來……” 許謙看著小兒子的神情很是淡定,也就轉換了一下話題,繼續(xù)說了下去。 如果是一個月之前,他肯定不會對他說這些朝堂之爭。 皇上近年身體越來越差,又一直沒有立太子,本就對男女之事不太熱衷,子嗣不多。 除了衛(wèi)貴妃所生的大皇子上官軒,就是軍部陳虎將軍之女宛妃所生的二皇子上官涵,宮女所生的三皇子上官博。 皇后所生的四皇子,歿。 異國妃子卓瑪所生的五公主,上官玉容。 禮部尚書之女吳妃所生的六公主,上官鳳儀。 之前他有著破釜沉舟之意,只為兒子得償所愿。 可是剛剛在屋外,兒子的話他已經(jīng)決定讓許一諾以后參與到書房議事,這會也就多嘴苦口婆心的勸說。 許謙的話,許一諾聽得明白。 只差直說衛(wèi)貴妃和大皇子之所以對他好的目的,只是想要拉攏丞相府。 畢竟如今文官中,一品大臣的首輔、太傅都是已經(jīng)年老不再管事,這兩年許謙在皇帝面前越來越得臉。 雖然許謙只是正二品的丞相,但話語權卻是越來越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