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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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上雷公,地下舅公。 對于沈辰峰,許一諾心里其實是有些懼怕的,尤其是前世他做的事情與家族無義,大舅舅雖然不曾鞭笞過他,但對他也說不上好臉。 但這一世,許一諾自認自己所做之事,是真心為大家好,也有心改過。 許一諾的話,許謙和沈辰峰聽后,對于許一諾的這份建議,做事嚴(yán)謹確實有些刮目相看。 “諾兒,可還有想法,一并說說?” 許謙看著許一諾,好奇的問道。 許一諾心里其實還真有想法,他不想沈辰凌被問罪是一點,他不想等三年后參加科考然后再由著許謙的游走,謀個六七品的小官虛度。 他還有很多事情要做,他等不起,也不想等。 “二舅舅就算是回了京城,現(xiàn)在也可以提前把自己信任之人安排到重要位置,把控著整件事情,就算辛苦沒了功勞,但求有事時無過。 三舅舅可以提前去青州,布置些商業(yè)產(chǎn)業(yè),也安排些人多盯著。 另外萬一真有那一天,我想去青州。再可信之人,都是外人,我去不一定要主事,可以讓我參與進此事就行?!?/br> 許一諾知道他不要求做主事之人,只是參與這事,也一樣能分得一個功勞,對于他上升有益。 還有就是他知道前世之事,對于后續(xù)也更能把控,囤藥是以備不時之需。 但他明知道河堤會決,這種對百姓有害之事,他做不到置之不理,那是人命,還是無辜之人的人命。 而他知道,以爹爹許謙和大舅舅沈辰峰之能,安排個人進去,還提前這么久做準(zhǔn)備,定是可以做到。 “諾兒,可是想進入官場?” 一家父子三人個個入朝為官,是不是有些太過招搖。 燭光搖曳,許謙有些看不明白許一諾的緣由。 “是?!?/br> 前世許一諾是被迫無奈入朝為官,只為了幫上官軒拉幫結(jié)派出謀劃策,不惜取代了許謙的職位。 最后上官軒坐上了皇位,官拜首輔的他卻落下個誅九族的結(jié)局。 何其可悲!??! 這一世,他主動入朝為官,只為了阻止上官軒坐上那個位置,只為了阻止衛(wèi)貴妃成為太后。 他還要他要她,血債血償。 第22章 鄭興輝 是夜,鎮(zhèn)國公府。 司馬震霄這次被召回京后,一直住在鎮(zhèn)國公府,一個五進的院子,平時只有他兒時住的院子開放著,其他都鎖了起來。 司馬怡一直由皇后養(yǎng)在宮中,也已經(jīng)習(xí)慣了宮中的生活,所以他并沒有帶她回來。 院子里大部分的奴仆都被遣散,只余下來些無地可去,自愿幫著守宅院的老仆。 十四年來,也就這些時日最為熱鬧,司馬震霄從邊關(guān)回來有近一千親信。 其中一兩百人都是回來加官進爵的,這些人大部分都在京城有家有室,除了這一部分人,其他現(xiàn)今都住在鎮(zhèn)國公府。 “主子,暗五回來了?!?/br> 一道黑影閃過,司馬震霄的書房中間赫然有一人雙手抱拳,單膝跪在了中央,接著一道聲音打破了這一室的寧靜。 如果不是這道聲音的出現(xiàn),不仔細去觸碰,怕是也難以發(fā)現(xiàn)那躲在燭光影子下的身影。 若是旁人的房間突然出現(xiàn)這樣的情景,怕是要被嚇上一嚇,可在書桌后看著手上紙條的司馬震霄卻像是早已了然于心。 身子一動不動。 “起來吧,讓人進來。” 如果許一諾在這,一定能聽出這聲音,就是他落水后救他之人的聲音,低沉渾厚有力,卻又帶著些磁性。 可惜,這會許一諾不在。 “主子?!?/br> 同樣一身黑衣黑褲的形象,同樣雙手抱拳單膝跪地,暗五恭敬的喊了一聲。 “說?!?/br> 司馬震霄頭也沒抬,眼睛目不轉(zhuǎn)睛的看著手上的紙條。 “大皇子開府,除去沈家、諸家、陳家、許家,這些家族不僅人沒去慶賀,更是連禮都只是下人送去普通同僚來往之物。 衛(wèi)家在天黑后,從院子后門抬進去了幾個箱子,看箱子落地重要不輕,屬下后查探里面全是現(xiàn)銀。 兵部鄭家表面無人上門慶賀,后屬下發(fā)現(xiàn)有一馬車從后門進去,像是鄭興輝本人。 另外,沈家沈辰峰及沈逸下值后去了許相府,至今還未出來?!?/br> “暗六,可回來了?” 聽到暗五的匯報,司馬震霄放下手里的信,一手壓在信上,一手手指有節(jié)奏的在書桌上扣著。 思索了幾息,問道。 “沒,傳消息回來說,發(fā)現(xiàn)了當(dāng)年的一些線索,有人認出一人,像是世子爺當(dāng)初身邊的親信,還不確定?!?/br> 暗五和暗六是司馬震霄身邊掌管情報之人,暗五負責(zé)京城,暗六負責(zé)追查十四年前的事情。 “下去吧,好好休息。派人盯住上官軒和鄭興輝?!?/br> “是,主子。許府?” “許府派個人看著許家二公子就好,其他不用管?!?/br> 說起許府,司馬震霄又想起了那朵高嶺之花,緊了緊眉頭,扣著桌子的手沒動,另一只手卻自然的摸了摸腰封。 玉佩會不會在他那? 想到水底下的那一吻,手又情不自禁的握拳在唇邊。 暗五抬頭偷偷看了看,已經(jīng)不再吩咐也不再看他的主子,主子竟然在分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