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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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一聽到他家將軍的話,震驚得差點現(xiàn)身從許一諾手里搶走玉佩。 將軍,你可知你在做什么? 第30章 玉佩 “不,這太貴重了?!?/br> 許一諾聽到司馬震霄的話,心里雖然很是不舍,但還是清楚這種品質的羊脂玉很是難得,上面的雕刻一看就是大師的手藝。 他也是見過好東西的,不可能人家救了他,他還貪圖人家的玉佩。 聽到他這么說話,暗一對他的印象好了不少,要知道當初這玉佩丟了,又不能大張旗鼓的在御花園尋找。 他火急火燎的到現(xiàn)在口中還潰瘍叢生。 司馬震霄見許一諾是真心想要把玉佩還給他,也沒再多說,右手敷上他的手心,從他手中拿起玉佩放進腰封里。 許一諾有些奇怪,這人拿玉佩就拿唄,干啥還整個手掌敷上來,當他手指劃過掌心時,感覺很是瘙癢。 不是針扎的刺痛,而是他的手指指尖皮膚稍硬,劃過手心時不是痛,而是很癢。 許一諾收回手,放到腰背,手心反手抓起腰上的一些衣裳,不斷的來回搓著手心,試圖緩解剛剛被司馬震霄手指帶來的sao動。 “謝謝將軍的救命之恩,一諾無以為報,今后將軍若有需要,一諾定當全力相助?!?/br> 用力扶著假山,許一諾站起身,對著司馬震霄鞠躬說道。 剛剛他收回手放到身后的舉動,司馬震霄自然沒有錯過,他本就是刻意撩撥,定不會放過許一諾的表現(xiàn)。 剛剛上官軒的那聲諾哥哥,還有后面的話確實引起了他的不滿。 想到之前在南街遇到時,他與人同撐一把傘,被人喚作許二哥哥,被人喚作一諾。 而對他卻是客客氣氣的直呼將軍,再次想到救他時,水下的那一吻,醋意讓他嫉妒得真想把人蹂躪進胸膛。 可是眼前的人卻毫不知情。x “許二公子這話,司馬震霄可就真記下了?!?/br> 十歲上戰(zhàn)場,什么風浪沒有經歷過,行軍布陣是常事。 若眼前之人,對上官軒沒有那方面的感情,他司馬震霄勢必不會放棄,不就是虜獲美人心嗎? 總不會一個許一諾,比起西涼和北疆大軍壓境還難搞吧。 想到剛剛的撩撥,司馬震霄覺得許一諾沒有做出反抗,至少對他不討厭,他也不完全就真的沒有機會。 前世的許一諾雖然也參加了這場慶功宴,但卻一心和上官軒坐在一起閑聊。 “在下言微力薄,不如將軍兵權在握,武功蓋世。如若將軍都解決不了的事情,在下必定也難以成事,實屬是有些過于自大了。” 這會聽司馬震霄如此說,想到對方如今超一品的官職,必定沒有在意他說出的承諾。 許一諾想的卻是,他重生一回,前世雖說很多事情也是糊里糊涂的,被上官軒蒙在鼓里,但多少也能得一些先機。 只是聽到司馬震霄的話,也就謙虛的回了一句。 但是如果真有事求到他這,他許一諾必定全力相助。 只是這會對面之人必定不信吧,想到這許一諾紅了臉頰。 畢竟就目前而言,他確實什么也不是,就心里的成算,好些的布局也因為苦于沒有人手,而實施不了。 將軍,你就當我剛剛放了個屁吧。 還好這會天色已晚,對面之人應該看不出他的糗樣吧,許一諾心里不斷的祈禱。 習武之人本就善夜視,不說就在他一步之遙的司馬震霄,就是隱藏在暗處的暗一,這會也看到了許一諾的神情。 “咳,許二公子如此清風朗月出類拔萃之人,我這個莽夫說不定還真有可能需要公子幫助,許二公子不必謙虛?!?/br> 司馬震霄這會對于許一諾的話,并未放在心上,于他而言,他并沒想過讓許一諾報答他的恩情。 他想要的是,兩情相悅的那顆心。 只是現(xiàn)在必定是不可能的。 之所以咳嗽,是因為現(xiàn)在的許一諾紅了臉頰的可愛,他想獨自欣賞,提醒暗中的暗一非禮勿視。 暗一聽到司馬震霄的咳嗽后,也是聰明的悄悄抬頭看了看天色。 他可不敢違背底下那素有閻王爺之稱的將軍的暗示。 許一諾覺得兩人再這么繼續(xù)互夸下去,有些太過于刻意尷尬。 “既然東西已經物歸原主,那一諾就先行告辭了?!?/br> 想了想,又朝剛剛上官軒離開的方向看了看,那人許是回了宴上不可能再單獨碰上了。 如今他還沒有能力去反抗他,也不想他發(fā)現(xiàn)自己的不同,而引起太多的疑心。 他此刻離開應該正是時候,也就提出了告辭。 而許一諾的這一行為卻讓關注著他的司馬震霄,有些誤會他是想追出去找上官軒。 “許二公子,對康王似乎很不一樣?!?/br> 心里已經喝了七八桶醋下去,司馬震霄卻沒有立場說出別的話來,只能試探著問了一句。 好不容易能和此人相處,他真的不想錯過。 “同年同月同日生,到底是有些不同的?!痹S一諾沒有聽出司馬震霄的試探,對于他的話心里感慨。 卻并沒有說什么,只是模棱兩可的說了一句,像是回答了,又像是什么也沒說。 關于他和康王上官軒的事情,十八年了他想否認,也不是一時半會就能解釋清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