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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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是心疼。 卻又不知該做什么? “還疼嗎?” 許一諾走近司馬震霄,輕輕撫摸上那些深深淺淺,不同的傷疤。 想到前世他死時,估計都沒有這么多的疤痕,卻讓他痛的重生后,還記憶猶新。 司馬震霄看著許一諾這舉動,也明白過來他家小團子,這是在心疼他。 可是打仗哪有不受傷的,受傷自然就會留疤,戰(zhàn)場上不論是誰,或多或少都有舊傷都有疤痕。 他十歲上戰(zhàn)場,自然是受傷無數(shù)。 “寶寶,會怕嗎?” 疼?當時肯定是疼的。 但比起疼,司馬震霄更擔心許一諾看到這些猙獰的傷疤害怕。 以前他覺得每個傷疤都是功勛,可現(xiàn)在他覺得如果小團子害怕,那他還是得找藍維討點去疤的藥才行。 聽到司馬震霄問,會不會害怕。 許一諾的理智才算回歸,怕是不怕的,只是剛剛他好像太過嬌作了,男人身上有點疤,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雖說這疤有點多,不,是太多了。 看司馬震霄因為他的心疼,一臉得意的神情,又想到他剛剛那賤兮兮的話,鬼使神差的說了一句。 “丑死了,水都冷了,還不起來?” 說完,就極速走去了外間。 司馬震霄看許一諾紅著臉走了出去,還有那明明關心的話,卻故意說的清冷淡漠。 不由得會心一笑,再低頭看向自己赤裸的全身,他才明白許一諾為什么逃跑一樣離開。 “下次不許赤著腳在地上走,著涼了怎么辦?” 司馬震霄手一伸,然后人直接從浴桶中起身,不過眨眼間,人已經(jīng)穿好了中衣,并跟著許一諾到了外間。 把人一個彎腰抱起放到了榻上,再不慌不忙的從床邊取了鞋子,單膝跪在地上,幫著許一諾穿鞋,柔聲說道。 武功是這么用的嗎? “我自己來,你去穿你自己的?!?/br> 許一諾看著單膝跪地的人,超一品的鎮(zhèn)國公,就是見到皇上,如今也是被免了跪禮。 怎滴能如此,只為了給他穿鞋?他自己又何嘗不是赤著腳踩在地上。 “我沒事,我身體好著呢?!?/br> 說是這么說,但司馬震霄也沒再強硬行事,橫豎這會許一諾也穿戴得差不多了,也就起身找自己的鞋襪。 等到兩人整齊出門,門外的順子覺得他家少爺好似不一樣了,不過一夜的時間,他怎么覺得他家少爺比以往更生動了呢? “少爺,該用早膳了,唐公子在前廳等了一會了?!?/br> “嗯,讓廚房再多準備一份?!?/br> 許一諾聽到順子的話,這一早上雞飛狗跳的,把每日同阿齊一起用早膳的事給忘了,連忙吩咐順子。 “少爺過去就是,鎮(zhèn)國公的也已經(jīng)準備好了?!?/br> 順子雖說沒有武功,不能保護人,但是家宅內(nèi)務還是很不錯的,當然也很有眼力見。 “將軍,可要一同用膳?” 聽到順子的回答,許一諾問了問站在身側(cè)沒有說話的人。 “好?!?/br> 當然得一同用膳了,怎么能讓他家寶寶和別的男人一起共進早膳。 以前他沒來就算了,這現(xiàn)在兩人都這樣鏗鏗鏘鏘了,想到之前就心酸得不行,司馬震霄在心里不停的誹謗。 “將軍,請?!?/br> ☆ “一諾,昨晚睡得可好?!?/br> 唐仁齊在前廳等的有一會了,見許一諾一直沒來,只以為他又沒睡好,也就安靜的等著。 許一諾睡眠不好,他聽順子說過,兩人這些時日相處下來,也都了解一些。 “還好,阿齊等很久了吧,怎得不先吃?!?/br> 許一諾聽到唐仁齊的關心,有些不好意思,早上事情太多,他把人給忘了。 “沒事,等一諾一起?!?/br> 唐仁齊笑著回復許一諾,對于他身邊的男人,也沒有好奇。 “嗯。我們快坐下用膳吧?!?/br> 司馬震霄在一旁看著兩人有說有笑的說話,心里醋壇子都不知道打翻了幾桶,心里有些不悅,臉上卻并不見異樣。 唐仁齊覺得有些奇怪,一諾身邊這個男人怎么一直盯著他看,眼睛里還帶著冷意,他不認識他,也不曾得罪過他。 “阿齊,這是鎮(zhèn)國公司馬震霄。將軍,這是阿齊,唐仁齊?!?/br> 許一諾自然也是看出了兩人的沉默,給兩人互相介紹了一句。 “草民唐仁齊,見過鎮(zhèn)國公。” 唐仁齊聽到許一諾的介紹,連忙起身對著司馬震霄行禮。 司馬震霄看著唐仁齊雙手交疊,手肘朝外一鞠到底,一點都沒有要禮讓客氣的意思。 許一諾見人都行完禮了,司馬震霄都沒有要讓人起來的意思,用手肘輕輕撞下他的手臂。 在銀月國,士農(nóng)工商,有著嚴重的階級區(qū)分,在京城世家之間都多少有著關系和各自的體面,對于行禮也就看情面去。 可是在京城以外的地方,這種等級就很是明顯,尤其是官與民的區(qū)分。 除了這些,在軍部是等級區(qū)分最為嚴格的地方,武官官高一級壓死人的說法是真實存在的。 “唐公子請起,請坐?!?/br> 第59章 唐家找來 司馬震霄的態(tài)度,唐仁齊后知后覺的并沒有發(fā)現(xiàn)有什么不同,他家世代行商,他是商人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