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章
書迷正在閱讀:和宿敵結(jié)婚當天一起重生了、穿書后小皇帝總想標記我、哨兵說他是地球人、渡劫老祖是炮灰、我為陸先生病了、對象今天找回記憶了嗎(gl)、臺風過境、我給老攻送愛心[快穿]、文明之萬界領(lǐng)主、打字機成精修煉日常
“少爺,你們走,我們?nèi)齻€還可以再擋一陣子。” 劉大三人是許相派來青州護著許一諾的,少爺就這時候還想著安排他們,他們又怎么能做逃兵。 劉大帶著另外兩人,提著武器面對唐仁治等人的方向沖去。 眼見有人沖過劉大三人,向著許一諾等人揮著武器,遠處傳來馬蹄聲。 馬蹄聲讓唐仁治請來的殺手一愣,也是這一愣導(dǎo)致他們直接被反殺,抹了脖子。 “一諾?!?/br> 司馬震霄見到有人用刀砍向許一諾,直接從馬上用輕功一個飛躍到了他面前的同時,手里的劍直接抹殺了敵人。 “將軍?!笨粗鴶橙说瓜碌耐瑫r,許一諾也看到了猶如天降神兵一樣的司馬震霄。 有了司馬震霄和暗一帶來的人加入,不過片刻唐仁治帶來的所有人,除去死了的,都被活捉。 這些人只是普通江湖人士,不是死士,自然是怕死的,不會做埋毒咬舌自盡的事情。 “主子?!?/br> “把人帶回去好好醫(yī)治。” 司馬震霄毫無忌諱的把許一諾抱起放在馬背上,對著暗一吩咐。 “是,那些人怎么處置?” 對方是什么人,司馬震霄并不清楚,于是看向懷里的人。 “他們謀害朝廷命官,交給郭太守先關(guān)押起來。” 如今青州府沒有知府也沒有知州,最大的官就是作為欽差的司馬震霄,許一諾看著霸道緊緊抱著自己的人,他估計是不會想去處理這事。 只能讓暗一把人送去郭太守那里,如今郭太守正五品官職,是青州最大的官員。 “是?!?/br> 司馬震霄見許一諾說完,就掉轉(zhuǎn)馬頭,一路疾馳往青州府的方向?,F(xiàn)在在外面,他不好檢查許一諾身上的傷。 “霄哥?!?/br> 許一諾靠在司馬震霄的懷里,雖然馬在狂奔,但他卻被司馬震霄用披風包裹著,沒有收到絲毫的風吹與顛簸。 “寶寶是不是哪里受傷了?很痛?你靠我身上瞇一會,馬上就到醫(yī)館了?!?/br> 司馬震霄聽著許一諾虛弱的聲音,想到他剛剛趕到時的那一幕,現(xiàn)在他的心還在不斷狂跳不已。 “霄哥,我沒事,十二把我護得很好,只是連累了你的暗衛(wèi)?!?/br> 許一諾知道如果不是因為他,暗十二肯定不會受傷,如果不是他一再不愿意離開,暗十二估計連傷都不會有一點。 “別瞎想,他的使命就是保護你,他做的很好,你放心,我會請大夫好好醫(yī)治,也會賞賜他?!?/br> 看著懷里虛弱的人,發(fā)髻被打亂,慘白的臉上不知道沾了誰的血跡,身體應(yīng)該是痛得不斷的顫抖。 輕輕擦去許一諾臉上的血,想把人往懷里摟緊幾分,又害怕他之前的皮膚應(yīng)激癥。 “寶寶,可是我摟的太用力,所以疼?” “不是,霄哥。我和你接觸似乎不會再有應(yīng)激癥狀,和別人還會有。” 聽到司馬震霄的話,許一諾想起之前他扶起暗十二時,手上傳來的痛感,但司馬震霄碰他,他如今卻已經(jīng)適應(yīng)。 “睡一會,我們馬上就到青州府城了。” 聽到許一諾的話,司馬震霄松了口氣,很是開心,可是想到許一諾如今一身的傷,臉上變得很是陰沉。 對于把人弄傷的那些人,又更恨了幾分。 “加快速度進城,暗二去讓暗十準備好?!?/br> 司馬震霄這次為了救許一諾,把之前就在青州府的暗二,暗三,暗八,暗九,暗十等人都調(diào)動來救援了。 暗十醫(yī)術(shù)不錯,沒有跟出來救援,但這會肯定在四海酒樓等著他們回去醫(yī)治。 “是,主子?!?/br> 暗二聽司馬震霄叫他,回應(yīng)道。 一人一騎先行快馬加鞭離開。 第62章 許一諾受傷 司馬震霄騎馬帶著許一諾進城時,暗二已經(jīng)打點好了守將,沒人阻攔,他騎馬快速通過。 沒有在街道上司馬橫沖直撞,司馬震霄盡量選擇了偏僻的巷子,最后更是直接放棄了戰(zhàn)馬,用輕功飛進了四海酒樓的后院。 司馬震霄的馬,是戰(zhàn)場上一直陪著他的汗血寶馬,很有靈性,就算他不控制,這馬也會自己找回去,所以司馬震霄并不擔心。 司馬震霄剛一落地,就對著暗十喊道:“暗十,快?!?/br> “主子,這邊?!?/br> 暗十匆匆忙忙從廂房里出來,就見自家主子,抱著一紅衣男子,男子此時已經(jīng)昏睡過去,連忙給司馬震霄指路已經(jīng)備好藥箱的客房。 司馬震霄本是想著把人抱進自己房間的腳步,心里很是不悅,卻又不得不轉(zhuǎn)彎,抱人去了客房。 剛把人放到床上,暗二見司馬震霄臉色不太好,不等他出聲吩咐,就熟練的準備著手把脈。 只是他的手還沒摸上許一諾的手腕,就見司馬震霄瞪了他一眼,有些摸不著頭腦。 雖然此時的許一諾已經(jīng)昏睡過去,司馬震霄還是擔心暗十碰觸到他的皮膚,會引起他的不適。 見暗十呆頭呆腦的,有些生氣。 幸好暗一及時趕到,連忙從懷里掏出紗巾,鋪在了許一諾的手腕上。 暗十這才明白他家主子瞪他的原因,作為醫(yī)者,在他眼里只有病患,沒有男女老幼之分,更何況許一諾是個男子,他就更沒往這方面想。 司馬震霄肯定是不承認他是吃醋,不喜別人碰觸許一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