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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3章

    每一根毛發(fā)都細(xì)膩而有光澤,如同銀白色的絲綢,閃耀著迷人的光芒。

    當(dāng)你輕輕觸摸這些狐貍毛時(shí),它們會(huì)像云朵般輕盈地纏繞在你的手指間,給你帶來一種溫暖而舒適的感覺。

    一眼看去,就覺得這披風(fēng)高貴,價(jià)值不菲。

    許一諾此時(shí)已經(jīng)有些醉意,為了盡快結(jié)束上官涵的這頓酒,他喝的有些急有些多。

    “舉手之勞,瑞王不用客氣,許二擔(dān)不起如此重禮?!?/br>
    金樽清酒斗十千,玉盤珍羞直萬錢。

    上官涵今日特意拿了銀月國非常有名,并難得一見的金樽酒。

    許一諾雖然喝的不少,也確實(shí)有些醉意,但心里這會(huì)還是很清醒,面對(duì)上官涵的禮物,直接回絕。

    “許二,昨日里多虧有你的披風(fēng),我和馮姑娘才能幸免,尤其是馮姑娘作為女子,名譽(yù)不能有損。

    如今我已經(jīng)請(qǐng)求父皇賜婚,今后馮姑娘就是我王妃?!?/br>
    昨日因?yàn)樘鞖獠诲e(cuò),大家雖然都有穿外衣,但外衣還是有些薄,馮玉梅因?yàn)榕萘怂?,身上的衣服都濕透了?/br>
    被上官涵救了之后,還好馮青竹及時(shí)拿著披風(fēng)下水在湖邊蓋住了她的身體。

    等到三人上岸時(shí),岸邊雖然被長公主遣退了所有人,但偏遠(yuǎn)的地方,卻還是站滿了觀望的人。

    而馮玉梅如今已經(jīng)被賜婚給他做王妃。

    “謝瑞王。”

    許一諾忍著頭昏,不想再和上官涵在這里扯這些無意義的事情。

    他有些急切的在酒醉昏睡過去前,看那人一眼,也就接受了上官涵的披風(fēng)。

    兩人客氣的又說了幾句,許一諾也就起身告辭。

    許一諾眼神迷離,腳步踉蹌,他的身體微微前傾,仿佛隨時(shí)都會(huì)摔倒。

    暗二和順子試圖扶住他,但他卻甩開了他們的手,自顧自地走著。

    “咦,人呢?”

    雖然喝得有些醉,但許一諾心里還記著司馬震霄的字條。

    出了天字二號(hào)門,許一諾看了看兩旁的房間,都沒見到司馬震霄。

    這時(shí)候的他完全忘記了,天字一號(hào)房,是司馬震霄的專屬廂房,并不在這一排房間。

    “少爺,主子的房間不在這里,在一樓后院。”

    許一諾聽到暗二的話停了下來,抬起頭,望著天空想了想,似乎有些認(rèn)同暗二的話。

    此時(shí)的天空已經(jīng)有些晚,再過兩個(gè)時(shí)辰就該宵禁了,許一諾也不知到底醉了沒醉。

    抬頭看過天空后,又精準(zhǔn)的去了天字一號(hào)房。

    司馬震霄看著進(jìn)門的許一諾,走路有些東倒西歪,而跟在他身后的順子和暗二兩人,想要攙扶,又總被他的手推開。

    “他這是喝了多少酒?”

    司馬震霄震霄有些無奈的看著許一諾,等待許久的火爆的氣壓,在見到他時(shí)消失殆盡。

    走到許一諾面前,彎腰把人抱起,低沉的聲音壓抑帶著疑惑的問著暗二。

    “金樽酒,二兩?!?/br>
    暗二看了看許一諾,見黑著臉的主子,還是選擇老實(shí)交代。

    金樽酒口感濃郁而豐富,輕輕抿一口時(shí),便能感受到的是酒的醇厚和柔和。

    酒的醇厚和濃郁在口中久久不散,仿佛留下了一道淡淡的痕跡。但是,卻后勁十足,易醉。

    酒量好的人,最多也不過半斤。

    一般酒量的人,一兩便能醉得不省人事。

    而許一諾的酒量,可以說是很一般。

    司馬震霄手上不由得緊了緊,極力克制著想要把許一諾弄醒后,打他一頓屁股。

    今日還好是在四海酒樓,這里是他的地盤,就算許一諾喝醉了,也不會(huì)有什么危險(xiǎn)。

    這玩意兒是不知道自己酒量不行嗎?和一個(gè)不熟的人,也敢喝這么多?喝的還是金樽酒。

    把人遣退,司馬震霄移動(dòng)了一下香案上的筆筒里的一支毫不起眼的筆。

    只見香案后的書柜緩緩移動(dòng),赫然在目的是一間看起來普通的臥房。

    司馬震霄把人抱著放到床上,正想幫著許一諾脫了鞋,讓他好好的睡一覺。

    “水,霄哥,我想喝水?!?/br>
    司馬震霄剛準(zhǔn)備離開床邊,就被人從后面拉住衣擺。

    許一諾閉著眼睛,也不知道是否清醒,嘴里嘟嘟嚷嚷的,說想喝水。

    司馬震霄想要離開去給他倒水,可許一諾卻拉著衣服,怎么也不肯放手。

    “寶寶乖,先放開,我去給你倒水?!?/br>
    可不論司馬震霄怎么哄,許一諾就像沒聽到一般,拉著衣擺不放。

    好不容易司馬震霄把人抱起來到桌邊,端了水喂著懷里的人喝下。

    “熱,好熱……”

    許一諾喝熱水后,又覺得渾身都熱得像是有火在燒一般,用力的扯了扯衣服,卻怎么也脫不掉。

    頭暈?zāi)X脹的他,只能使用蠻力,雙手用力一撕,或許是喝醉了酒,力氣變得很大,不過片刻,礙眼的衣物被撕裂開來。

    司馬震霄看著自己衣不裹體,赤果果的上身,眼里有克制,可手上卻沒有動(dòng)作,心里更是有些許期待。

    是的,嘴里喊著好熱的許一諾撕的卻是司馬震霄的衣服。

    而被撕了衣服的司馬震霄,看著懷里因?yàn)楹攘司疲嫒籼一ǖ脑S一諾。

    身體有了最原始的欲望。

    “寶寶,我是誰?”

    “霄哥,你好傻,我當(dāng)然知道是你啊?!?/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