哨兵說他是地球人_第9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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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應該的!”關爵瞪向坐著說話不腰疼的北淵,連帶墻邊系了領結的丹頂鶴都被戴禮帽的王爵吼了一嗓,“早點結束,回房間休整準備……不好嗎?一定要給我整事?!?/br> “一起訂吧?!毙l(wèi)轍起身拍拍關爵的肩膀,率先點開了個人終端的模擬商城界面,“誰叫咱們是哨兵呢,寵著點矯情向導又何妨?” “……”關爵按住了太陽xue,如果不是從小到大的素質教育,怕是早就開始罵娘,他隨意瞥了一眼首頁的幾個款式,“就這個吧,暢銷爆款,收到它的新娘都哭了。” 衛(wèi)轍嫌棄地歪了嘴,四七就連北淵都忍不住瞇起眼睛,“花里胡哨的……你送得出手嗎?”衛(wèi)轍嘖嘖兩聲附和道:“典型直男審美,像他這樣的能娶到向導純靠信息素給力。” “煩死了?!标P爵把界面推回衛(wèi)轍面前,“你們挑吧,買兩對,記我賬上就當勞務費了?!?/br> 衛(wèi)轍趕緊在身后逗他兩句說什么關老板娘大方,這時禮堂門外走進來一對外型十分般配亮眼的男女,男人身穿黑色禮服,儒雅俊美,手里抱著一只三花貓,女子一襲純白色及地婚紗,手輕挽新郎的小臂,臉上洋溢著幸福的甜美微笑。 圍坐在一起的三個人都當他們是今天也在彩排婚禮,過來串場地的新婚佳人,衛(wèi)轍自然而然低頭擺出神將標準的硬漢猛男表情,北淵則是露出和善的笑容,準備等人走近一些便禮貌招呼說新婚快樂。 行硯側身端起手邊的一杯溫水,臉上保持著和負責小姐聊天時的溫和表情,但他的精神體猶如受驚的小兔子,飛快地沿著地毯一路滑行,嗖得勒住了丹頂鶴纖長脆弱的脖頸。 三花貓頓時撕心裂肺地叫了一聲,掙扎出男人的懷抱飛快跑出了門,女人著急地喚著貓咪的名字,和男人交談兩句后提著裙擺小步追了出去。 男人并沒有跟著離開,他繼續(xù)向前走了兩步,開口喊出行硯的名字,“行硯。”他的聲音醇得像巧克力,舌尖念出這兩個字時飽含著濃郁壓抑的情感,“果然是你?!?/br> “你是?”衛(wèi)轍站起身,替明顯流露出抵觸情緒的行硯擋住來人。 “我是顧應邁?!蹦腥藴厝岬卮鸬溃骸笆切谐幾詈玫呐笥??!?/br> “誰跟你是最好的朋友?”行硯突然冷硬地打斷道,他看向左邊休息椅上的三個男人,一邊說一邊朝他們走過去,“我最好的朋友……” 盤臥在地上的王爵下意識站起身來,威風凜凜地抖抖鬃毛,而關爵卻僵著背,什么也沒有表示,行硯眼睛掃視過關爵、衛(wèi)轍和北淵,為求穩(wěn)妥最終還是選擇了無辜可憐的北老師,“是他~” 說著,行硯膩歪地摟住北淵的腰,把臉埋進他的肩窩里。 作者有話要說: 北淵:左擁右抱,真爽~ 第66章 門鎖 撲懷的瞬間, 行硯便同時收到了來自兩位哨兵的死亡凝視,關爵長臂一展拉過衛(wèi)轍面前的戒指購買界面, 飛速下單最開始看中的那款小仙女五顏六色無敵飄飄炫亮彩戒指,準備讓結合禮上的行硯變成人群中最閃耀的那顆星。 北淵一言不發(fā)地讓行硯摟著,過一會看衛(wèi)轍情緒正常便反攬住行硯的肩膀, 親昵地拍了拍,再貼上他的耳廓裝作耳語, 實則聲音大到誰都聽得一清二楚,“怎么了親愛的, 讓云長放開我的丹頂鶴好嗎?” “……”行硯聲音悶在北淵胸前,“你自己去和關云長商量。” 話音剛落, 灰狼就一躍踩上銀蛇的背, 鋒利的爪子劃過蛇鱗發(fā)出刺耳的聲響,狼的眼神陰狠,它伏下上半身, 鼻尖微微嗅動,似乎在找該從何處下嘴。 “云…長?”顧應邁疑惑地放慢了語速,在銀蛇松開卷縛的身軀, 露出其中快斷氣的丹頂鶴時, 他猛然意識到那就是指以前名為燕麥的海蛇, 頓時男人聲音中的悵然若失幾乎要滿溢出來, “它改名了嗎?” “為什么不改?”行硯用手指勾住北淵的一縷發(fā)絲,一邊把玩一邊貌似不在乎地低聲道:“你不說最討厭有毛的動物嗎?不還是為了新娘養(yǎng)了貓。” “……”顧應邁低頭苦澀地笑了笑,“但養(yǎng)一只貓總是比養(yǎng)蛇安心一些, 寵物貓又懶又戀家,不用每天提心吊膽地怕著防著?!?/br> “行硯,你知道我看見你結合禮消息的時候第一感覺是什么嗎?我想的是那條本就該屬于海洋的巨蛇終于回到了自己應在的地方,從內而外都有種解脫的快感?!鳖檻~的眼睛很大,像是會說話那般深情注視著行硯,“恭喜你,行硯,還有關爵先生,聽說是一級相容度,我是普通人,一輩子都無法理解哨兵和向導這種命中注定的契合感,祝你們幸福?!?/br> 假關爵沒什么反應,真關爵捏彎了椅子把手,他皺著眉站起來,這時新娘卻從正門口折返回來,著急地喊叫顧應邁的名字。 “不好意思,本來還想舊友重逢多聊幾句,我先走了?!鳖檻~歉意地對看似想說話的關爵頷首,又朝行硯揮揮手,快步走到新娘身邊,交談著離開了。 剩余四人之間一度保持了長達三分鐘的死靜,最終還是衛(wèi)轍翹起二郎腿問了句:抱夠了沒有???,行硯方才如夢初醒般回過神來,關爵涼颼颼地嘲諷道:“幾句話能把你刺激成這樣?這么念念不忘怎么不追過去?” 行硯抬起眼瞼瞥了關爵一眼,拋過去兩條精神觸手,關爵先是抵觸了一陣子,隨后才緩緩敞開精神壁壘,在行硯的幫助下安撫住內心翻騰洶涌的占有欲。 “他什么意思,過來說這么一段話?”行硯用手肘捅捅北淵的肩膀,后者見事情結束起身往酒店的房間走,“祝福你唄?!?/br> “聽著不像啊,我怎么感覺他話里有話?”行硯不依不饒地要和北淵揭密普通人的內心情感糾葛,一直磨到了月上高空,關爵開著車駛上了前往目的地的路,行硯還在一旁糾纏不休。 “北淵,我想通了?!毙谐幰话褜⒑完P爵查看小區(qū)后方地圖的北淵拉到車子最后一排,“他是想說看吧,他沒錯,我果然一遇到相容性高一點的哨兵就會控制不住自己,就會背叛他。” 衛(wèi)轍給北淵投去心疼的眼神,起身替下他的位置,繼續(xù)和關爵分析和記憶小區(qū)內的路線。 “那你真的會嗎?”北淵認命,他開始認真地開解狂鉆牛角尖的行硯。 “不會,如果我們沒有分手,那即便再高的相容度也不會讓我失去理智?!毙谐幷Z氣萬分篤定,又萬分無奈,“可惜現在根本沒辦法證明自己?!?/br> “你要證明什么?”北淵用手指彈了行硯腦門一下,“有什么好證明的?” “我咽不下這口氣!我這個人心眼很小的,明明是他先對不起我,先在外面找人,憑什么說得好像都是我的錯!而他的選擇最明智最正確最有預見性?” “我相信你。”一直坐在駕駛位上,不是開車就是看地圖,貌似從未認真聽過行硯半句話的關爵忽然道,他把畫滿紅線重點的能量武器使用說明挪到衛(wèi)轍面前讓他獨自研究,自己回頭看向行硯,又沉聲重復了一遍之前的話:“我相信你,錯不在你?!?/br> 行硯驚訝地半張著嘴,幾秒后駁斥道:“不需要你閉著眼胡亂說些好聽的話安慰我,你怎么就相信我了,事實上我就是沒帶抑制劑,還沒什么警覺心,你出現后就覺得熱,卻沒有立刻意識到這是結合熱的初期癥狀?!?/br> 關爵難得耐下心,好脾氣地繼續(xù)解釋道:“因為你說了不會,所以我相信你?!?/br> “……” 良久行硯也未能再說出一句話,他安靜地對上關爵褐色的雙眸,過了會轉移視線道:“煩死了,一個前男友而已,都不會再見面了,我跟個普通人計較什么?!?/br> 北淵忍不住在行硯視野的死角對關爵比出一根大拇指,后者得意地挑挑眉,又端腔道:“想通了就滾過來記地圖?!?/br> “知道了知道了,那么巴掌大點地方,我看一眼就全背住了?!毙谐幝N著尾巴湊到關爵身邊,低下頭壓低了聲音,衛(wèi)轍不敢打擾這對之間針鋒相對和諧融洽無縫轉換的氛圍,他靈活地側身坐到北淵旁邊。 北淵正拆開了槍械,仔細地檢查各個部件,能量槍沒有傳統(tǒng)意義上的子彈,純靠能量匣內的溶液在其中不停地聚合裂變,產生巨大的攻擊能量,優(yōu)點就在于實現了相對的無限量子彈和無聲。他將零件一一擦拭過后又快速地裝了回去,衛(wèi)轍嘖嘖稱奇,贊道:“你怎么什么都會?我感覺你不是哨兵,沒有哨兵的體能真是虧了。” “你當國二名號那么好拿?”北淵笑著把自己的能量手/槍與衛(wèi)轍的更換,“我反倒不覺得吃虧,高階哨兵打不過同級別的向導,看你前面那兩個就知道了?!?/br> “但大部分的哨兵和向導都是B、C等級的,向導占弱勢這是常識。” “那又如何?”北淵拿槍柄挑起衛(wèi)轍的下巴,“反正你打不過我。” 【誰說的,過兩年我絕對cao得你嗷嗷叫爸爸】 【該死,北淵肯定又聽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