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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魯輕笑出聲,也不管自己整身汗臭,伸手一撈就將柳綺雪給拉進懷里。 他看著被自己抱得滿懷的嬌小少女,聞著她身上特有的淡淡清香,滿足地喟嘆口氣。 “雖然妳對我從未展現(xiàn)過全力,但其實現(xiàn)在的妳已經(jīng)不需要我為妳奔波勞累了對吧?”安德魯老早就有所察覺了,隨著他和她一次又一次的對練,那感覺就更加明顯。 她曾說過她很弱,是低階惡魔中最弱小的存在,但恰好最近無意中變強了。 安德魯理所當然地認為,這種弱了數(shù)十甚至上百年的歲月,有些事怕是早已深入骨髓,他的小惡魔就算現(xiàn)在擁有強大的實力,卻未必能用得出二成以上的能力。 卻沒想到,不過短時間內(nèi),她早已對自己的能力熟練無比,隨便想用幾成力就幾成力。 她靠自己就已經(jīng)能開辟一方凈土了,根本用不著他。 也難怪在發(fā)現(xiàn)他不見時會這么緊張自己,在聽到自己想要提高實力時又爽快地說她可以幫他。 她也確實可以,并且做到了。 不過短短三個月就讓自己的實力提高一個檔次,這要是在以前,按照教堂的方式,他要達到現(xiàn)在的高度怕是得要好幾十年才有可能。 柳綺雪也沒否認,爽快承認:“我護得住你,你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可我也想護住妳。”安德魯抱著她的手臂忍不住緊了緊。 “我是無所謂,但有點小建議要跟你說?!绷_雪眼珠子轉了轉,嘿嘿笑了。 難得看她露出這么調(diào)皮的樣子,安德魯一時就樂了。 “什么建議?” “我跟你說呀,我現(xiàn)在可討厭你們教堂了,當初會帶你走一開始是打著把你拉下神壇也好讓他們后悔招惹我的?!?/br> 安德魯早就從她的話中隱隱有所察覺了,眼下自己從前的猜測突然被證實,還是沒忍住有些生氣地捏了捏她的小屁屁。 “小沒良心?!?/br> “什么小沒良心呀?我雖然初衷是這樣,但也是很認真的決定要跟你過日子的,你怎么可以這樣說我?”柳綺雪委屈的扁了扁嘴。 看著這樣的小惡魔,安德魯哪里還生得起氣來?一下子就泄得一乾二凈,無奈地笑了。 “就妳會撒嬌?!彼罅四笏哪?。 “嘿嘿,現(xiàn)在有人疼了當然要撒撒嬌了?!绷_雪也不嫌棄他身上的汗臭味兒,笑嘻嘻地在他懷里鉆呀鉆的,好不開心。 安德魯卻是被她說的話搞得心口一疼,將人又抱得更緊了些才溫柔地在她額上落下一吻。 “我還沒說完呢,你既然離開教堂了就不能再幫他們,所以你不要再在人界殺惡魔了,干脆跟我回魔界吧!” 沒想到她會這么提議,安德魯一時有些愕然:“去魔界?” 柳綺雪卻會錯意了,頓時就有些不滿地看他。 “怎么?你該不會說跟著我是哄我的,其實還想偷偷幫教堂吧?好哇!難怪你這么費勁的殺惡魔!” 圣教教主的小惡魔19 [快穿]欲仙(簡) ( 馬甲想吃rou ) | 7589718 圣教教主的小惡魔19 [快穿]欲仙(簡) ( 馬甲想吃rou ) 圣教教主的小惡魔19 “沒有沒有,妳誤會我了。”安德魯趕緊抱著她,哭笑不得的安撫。 “我只是沒想到人類也能去魔界,再說人類去魔界很危險吧,我記得妳說過,高階惡魔之上還有魔王等級?”頓了一下,他又問:“就算魔王等級的不多,我現(xiàn)在又相當于高階惡魔的等級,但妳確定我能打敗所有高階惡魔?” 沒有等柳綺雪回答,他笑彎眉眼,又說:“還是妳想說反正有妳在?但是思諾,我們不可能隨時都待在一起吧?總有些意外發(fā)生,要是好巧不巧碰上我不能處理的,妳可就見不到我了。” 他說的輕松,卻沒有對這種情況的害怕慌恐。 柳綺雪想說憑她被追殺多年的經(jīng)驗,當然是各方面都能面面俱到,不可能會有這種事情發(fā)生,卻又想到自她開始穿到三千小世界,利用別人的身體生活找男人后,她的生活就一直挺安逸的。 或者說安逸過頭了。 到底對她來說這些小世界都屬于沒什么危險的世界,星際世界的蟲怪再厲害,到她這邊也跟小蟲子似地,還真一點都沒讓她感到危機。 這個世界雖然有惡魔,但要知道她現(xiàn)在的實力完全可以在魔界稱霸。 安逸的日子久了,就算自己不覺得,但或許多少還是會松懈下來的吧。 所以安德魯?shù)募僭O并不是不可能。 柳綺雪的表情轉換了好幾遍,最后趨近于平靜。 安德魯見懷里的小惡魔突然安靜下來,還以為是因為自己的話,頓時就有些懊惱。 “思諾?對不起思諾,是我說錯話了,不會有這種事情發(fā)生的,嗯?” 他安撫地在她額上親了親,又伸手摸摸她的臉。 “沒事,所以你是愿意和我去魔界生活的?”柳綺雪也不介意,任由他的手在自己臉上作怪。 “可以啊,本來是怕我的實力會拖累妳,這才決定把人界的惡魔殺掉,這樣我們在這里就沒有危險了?!?/br> 可眼下的問題是,柳綺雪不想讓教堂好過,如果他們把人界的惡魔都殺光了,人類雖然不會成為他們的危險沒錯,可同樣的這樣也造福了人類,造福了教堂。 造福人類是沒問題的,有問題的是受益之人也包刮了教堂。 原身的愿望雖然只是將安德魯拉下神壇,但對柳綺雪來說,現(xiàn)在已經(jīng)把安德魯拉下神壇,并讓他成為她的所有物了,可這樣對教堂來說卻好似不痛不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