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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玉成雙》作者:Engage【完結(jié)】 職場精英白月棠飛機上不過小憩一下,醒過來就發(fā)現(xiàn)自己處于一個陌生的玄幻世界。而且穿越到了一個半癡半傻的同名少年身上。少年被人欺凌幾欲身死,白月棠到來之后接手了少年的身體和零零碎碎的記憶,嘆了口氣道:“我既然接了你的身子,便是接了你的因果,往后的日子我會替你好好活,也算是不負此生,不復(fù)你我這緣分一場?!?/br> 然而隨著白月棠對于這個世界的了解越來越深入,一個個謎團漸漸浮現(xiàn),巫族,仙族,魔族,先天神靈之間究竟有著什么樣的糾葛?他的身份究竟又是如何?他穿越而來真的只是偶然? 且看白月棠如何在這撲朔迷離的修真界證自己的道! 本文慢熱,而且作者非考據(jù)黨,后面的章節(jié)中有一些山海經(jīng)中的元素和一些神話傳說。一切為了劇情服務(wù),大家不要糾結(jié)一些設(shè)定哈~ 寫作是一場孤獨的旅行,除了你自己,誰也不知道你能走向何方,但是這也正是寫故事的快樂所在,因為這個故事在你的心中,它完完整整的屬于你。 內(nèi)容標簽: 搜索關(guān)鍵字:主角:白月棠,玉成璧 ┃ 配角:玉玲瓏,木道清,李映雪 ┃ 其它:魔道少主攻x幽冥族長受 第1章 青陽山腳,雜役住所。 幾座低矮的小屋緊挨著,大多數(shù)是青石黑瓦,雖說和氣派不沾邊但總歸堅固牢靠,但是在這些小屋之后,卻似乎還藏著一處茅草屋。這屋子,可真的是破敗不堪,柴門半掛著,風雪也從茅草掩著的窗戶中時不時的飄灑進來。 但是這還不算什么,更為凄慘的是這樣情況堪憂的茅草屋中,還臥著一個人。 天邊剛剛泛起光亮,廚娘牛大嬸便推開那就快壽終正寢的柴門,挎了個小籃子,走到那茅草堆旁邊,手拂上仰臥之人的額頭,默默嘆了口氣。 掀開蓋在籃子上的細麻布,取了兩只金燦燦的窩頭出來,放在那人枕邊。然后輕輕推了推正在昏睡中的人,口中道:“小棠啊,醒醒,吃點東西呀,啊~” 昏睡中的人沒有絲毫反應(yīng),精致的眉眼似乎被什么魘住了,蒼白的臉色泛著不正常的潮紅。牛大嬸看了看時間,臉上出現(xiàn)一絲焦急的神色,這個少年是個普通雜役,但是和其他雜役弟子不同,這個少年似乎腦子有些不清楚,前幾天便是被那雜役頭子戲弄,掉到了冰水里,直到現(xiàn)在也還沒有醒。 這少年叫做棠仆,在青陽山,雜役弟子是沒資格叫自己的真名,全都稱仆。棠仆曾經(jīng)在山路上救過被野獸襲擊的牛大嬸,加上他長的乖巧,牛大嬸平日里便多照顧他幾分。但是這次,牛大嬸嘆了聲氣,她感覺很是兇險,畢竟現(xiàn)在三九寒天,被那幫畜牲弄進水里,一刻鐘才拖上來,尋常人早就不成了。 不過聽說這個棠仆身上是有著修為的,平日里做的活計也和其他雜役不同,想來也還有幾分希望。牛大嬸替棠仆掖了掖被角,正要離去,卻發(fā)現(xiàn)之前十分安靜的少年突然顫抖了起來,而且抖得很是激烈,似乎在承受著什么巨大的痛苦。牛大嬸嚇得六神無主,想要找人幫忙,卻又無人理睬,去附近轉(zhuǎn)了一圈最后還是自己一個人回來,還把自己急得眼淚直流。 就這樣抖了一刻鐘,牛大嬸看著棠仆一度眼白都翻了出來,著實駭?shù)貌惠p,正哭著,卻見那仰臥在雜草堆上的少年眼皮顫了顫,慢慢睜開了雙眼。 牛大嬸趕緊上前,“小棠,小棠,你可莫嚇?gòu)鹱影?,你可好些了??/br> 只見那少年雙眸中還帶著絲絲迷蒙,似是不清楚今夕何夕,但是那眼神卻很是比之前靈動不少,虛弱的問道:“嬸子?這...是哪里?” 白月棠閉上眼睛休息,他現(xiàn)在頭痛欲裂,明明剛剛和跨國集團HPC談完項目回國,他不過在飛機上小睡一會兒,怎么就來到這么個地方,他在原來的世界已經(jīng)死亡了嗎?他只記得當時在睡夢中先是心臟劇烈的疼痛,然后就失去了知覺,再有感知的時候,便是被腦中劇烈的疼痛喚醒的,他現(xiàn)在有兩份記憶,一份是關(guān)于一個在地球生活了三十多年的人的記憶,而另一份則是少年棠仆的記憶。 這里是一個可以修行的世界,他現(xiàn)在身處北平州三流修真門派青陽派的雜役房中,他的身份是雜役中的雜役,這具身子因為腦子不清醒,時常被人欺負戲弄,所以才有了現(xiàn)在這一幕。記憶的碎片非常繁雜,他現(xiàn)在無論靈魂還是身體都十分虛弱,他需要好好緩一緩然后考慮怎樣在這樣的世界活下去。 白月棠揉了揉眉心,他是那種無論在什么環(huán)境中,都讓自己盡量活的比絕大數(shù)人都好的那種。雖然莫名其妙地來到這個世界,但是他卻有一種奇異的歸屬感,就好像這本就是他的身體,他就應(yīng)該屬于這里一般。他心里涌起巨大的謎團,但是現(xiàn)下他卻沒有能力去探究這一切,當務(wù)之急還是養(yǎng)好身子,弄清楚現(xiàn)在的狀況。 然而,牛大嬸剛走,白月棠還沒來得及閉目養(yǎng)神理清頭緒,他那破爛的小柴門便被人粗暴地踹開了,一群人帶著寒氣吵吵嚷嚷的進了小茅屋。 “叫嚷什么!大清早的不安生,是不是又欠教訓啊!” “棠仆!裝什么金貴呢,你以為你還是少爺呢!不就涼水里洗個澡嘛,裝病裝了這幾日,也差不多了吧?!?/br> 現(xiàn)在開口的正是為首的一個瘦高的男子,他穿著雜役弟子的白色麻衣,看向白月棠的目光充斥著厭惡與鄙薄,不用說這具身子這么虛弱多半與這幾個人脫不了干系,看這情形顯然平日里沒少欺負白月棠。就在這瘦高個的男子還欲說些什么的時候,另一個聲音響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