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土味前男友1314了_第8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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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踏歌那邊立刻撤回了他剛才發(fā)的消息,之后,無論岑箏問什么袁踏歌都不再理會了。 岑箏哭笑不得,他以為自己認識馮有期那么多年已經(jīng)足夠了解對方的為人了,沒想到這輩子再以新身份見到馮有期,這人能比他還面目全非。 他還記得學生時代,馮有期每天都愿意犧牲個人時間去幫助那些成績差的同學,每次大掃除馮有期都會幫女生干又臟又累的活兒,公交車上給老弱婦孺讓座,省下來的零花錢捐給災區(qū),待人接物禮貌又溫和,跟自己討論電影時就算有分歧也不會生氣。 怎么現(xiàn)在不僅衣冠楚楚做下流勾當,還跟以前他們最討厭的人同流合污。 岑箏出神兒了很久,終于止住了對馮有期的回憶。眼下最重要的還是吳墨的事,今天網(wǎng)上接二連三出現(xiàn)大新聞,估計網(wǎng)友們都把這么一個網(wǎng)紅主播忘卻腦后了。 岑箏給吳墨打了個電話,然而對方卻遲遲沒有接。 估計今天他家里很熱鬧吧……岑箏撂下電話,獨自一人在吳墨靜謐的臥室里躺下。 印著“花開富貴”的牡丹床單上還殘留著柔順劑的香味,岑箏枕著吳墨的枕頭,迷迷糊糊地閉上眼仿佛在擁抱這個人的胸膛。 他現(xiàn)在只希望那些亂七八糟的事快點過去,吳墨能恢復這份珍貴的工作,以后兩個人還能輕松地坐在一起吃飯,如果吳墨還愿意教他怎么做菜的話,那他也可以試著學一點。 岑箏覺得自己能感同身受吳墨現(xiàn)在的情緒,一定又驚慌又委屈,還要強顏歡笑面對父母。 他悄悄嘆氣,把臉埋在了松軟的被子里。 與此同時,在幾百公里外的屋子里,秦意濃愁眉苦臉地看著兒子吃這頓關(guān)禁閉以來的第一頓飯。 “小寶啊,mama看著你只吃這個,心里就像是刀子割一樣的痛哇!”秦意濃拿起自己金線縫制的手帕輕輕拭淚。 但是吳家自古的規(guī)矩她也不能逾越,既然吳墨的父親已經(jīng)下決心關(guān)他三天,秦意濃也無能為力,只能在每天飯點時間來看他幾分鐘。 吳墨把一只烤鵝腿扯下,遞到秦意濃面前,道:“媽,你吃這個吧,烤得挺嫩。” 秦意濃看到兒子這么會孝敬自己,當即流下兩顆珍珠大的淚,啜泣起來:“小寶啊,你是個好孩子,吃的條件這么艱苦了還惦記著mama?!?/br> 吳墨連忙搖頭,“不艱苦啊,挺好吃的?!?/br> 聽他這么說,秦意濃反而哭得更傷心了,心疼地問他:“天吶,你平時過的都是什么日子呀……” 吳墨笑起來,把手里的鵝腿放下,伸手去擦母親臉上的淚花。結(jié)果擦得秦意濃油光滿面,他悻悻地縮回了手,小聲安慰說:“我在外面過得挺好的,昨天不是都跟你說了嗎。哎呀,你不用擔心我,我從小到大關(guān)禁閉的天數(shù)比我在自己臥室待的時間都久,早習慣啦?!?/br> 秦意濃點頭,嘆氣道:“你爸爸現(xiàn)在已經(jīng)去找朋友幫你了,等他回來你要好好認錯?!?/br> 吳墨笑容收斂起來,皺起眉拒絕了:“媽,這我不能答應你?!?/br> “小寶,你不要這么固執(zhí)啦?!?/br> “不行?!眳悄珣B(tài)度堅定,“我已經(jīng)二十一歲了,不能再要他的壓歲錢了!” 秦意濃急得嘆氣,勸慰他:“你就先收著嘛,大不了等他走了你再偷偷塞給mama,讓mama拿去打麻將啊。不然他非要給你紅包,你又死活不要,他一生氣可就又要多關(guān)你幾天了。” 吳墨知道跟母親解釋太多也無法互相理解,只好站起來,走了二十米才走到窗邊,拿起旁邊的麥克風,嗓音低沉地對母親說道:“靠父母,我只是個王子;靠自己,我才能當上國王?!?/br> 秦意濃淚流滿面。 …… 連續(xù)三天聯(lián)系不上吳墨,岑箏心里擔心他是出了什么事。幸好今天看到微博首頁,有人說皇甫墨的經(jīng)紀人開了直播,岑箏立刻登錄魔拍聽她說說情況。 王姐今天濃妝艷抹,還穿了一條厚重的貂絨大衣,把自己裹得像亞洲黑熊那樣威武雄壯。 倘若換了別的女人這身打扮,旁人準要戲說一句“壓寨夫人”。但王姐不同,王姐就是座山雕本人。 [西紅柿番茄]:王姐你怎么穿成這樣了? “剛拜完年?!蓖踅銊兞藥最w開心果丟進嘴里,之后嫌剝殼太慢,直接抓了一把丟嘴里嚼碎咽下去了。 [水魑]:拜年?你這是去搶親吧。 “別廢話!”王姐一拍桌子,上面的茶壺被震懾得彈起來三公分高。 岑箏生平第一次在手機里看到這么彪悍的女人,他頓時心里一哆嗦,下意識想點鎖屏把她徹底關(guān)進手機。 “我知道你們想問啥,不就是皇甫墨怎么賬號沒了唄?!蓖踅惆炎炖锏拈_心果咽下去,不小心噎到了就抄起手邊的一桶二鍋頭“咕咚咕咚”灌下去,然后伸出整條手臂抹了抹嘴,繼續(xù)說:“放心吧你們就,沒多大事,別瞎問了,他家里人昨天就聯(lián)系我了?!?/br> 得知吳墨沒事,岑箏也暫且放下心,趕緊退出了魔拍不看這個女人,免得今晚夜長夢多汗流浹背。 又過了一天,最新的話題人物是幾個月前嗑藥被抓又涉嫌家暴的渣男杜閑,這次的新聞是他對招供了幾個圈子里同樣不干凈的藝人,并坦白自己的藥物來源全都是白孟溪。 LSD?岑箏把新聞從頭到尾看了看,記住了這個藥物名稱,然后上網(wǎng)查資料。根據(jù)百科顯示,“麥角乙二胺”是一種極易被人體吸收的強力致幻劑,導致人體視覺聽覺紊亂,并失去方向感和時間判斷能力。 “警惕!LSD已偽裝出休閑零食的樣子潛伏在人們身邊……” 岑箏看到這個新聞標題后,感興趣地點進去瀏覽,在看到警方展示出的贓物照片后,忽然感覺似曾相識。 這種黃油餅干的形狀他好像見過……岑箏盯著照片思索幾分鐘,終于背脊發(fā)寒地想起來——在馮有期的手里見過。 在死前的那個晚宴上,岑箏寧可暫時餓肚子也要避開喧鬧的人群,當馮有期貼心地遞給他餅干時,他就那么毫無防備地吃了。 “媽的?!贬~手掌發(fā)涼。 怪不得公司隱瞞了這么久,恐怕根本不是為了宋明琢的名譽,而是馮有期的安全。 不過岑箏也清楚,馮有期當時不知道自己離開大廳去了頂樓,所以無論他當時是什么心態(tài),應該都沒料到后來會造成那么大的意外。 岑箏正思索著這些事,手機響了幾聲,拿起一看居然是吳墨的微信。 [吳墨]:有好好吃飯嗎? 岑箏秒回了個“嗯”字。 [吳墨]:我月底就回去^_^ 岑箏本想說好,但猶豫了幾秒,還是說:“你多在家待些日子吧,陪陪父母?!?/br> [吳墨]:我之后再跟你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