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土味前男友1314了_第91章
有了他在暗中幫助,警方調(diào)查起白孟溪時毫不費事,就當他們有充分證據(jù)和足夠抓捕條件時,卻得知白孟溪因為怕受父親白光南連累,連夜坐飛機跑到了國外。 吳驚絕不會善罷甘休,立即親自帶人乘私人飛機去找他。 經(jīng)過兩天一夜,吳驚手下的“戰(zhàn)龍”調(diào)查團順利找到了白孟溪的下落,并蓄勢待發(fā),最終在這天凌晨破門而入,令白孟溪猝不及防! 但是令眾人意想不到的是,白孟溪也早有準備,見屋內(nèi)闖入數(shù)十名迷彩服精壯男子,他立刻把褲`襠里藏好的槍掏出來,對準他們就是連續(xù)三發(fā)子彈! 第一槍空了……第二槍也空了!而這第三槍,在千鈞一發(fā)之際竟然—— 射中了吳驚的胸口! 成功把他們的Boss干掉了!月光映在白孟溪的臉上陰森至極,他剛咧起嘴笑了一下,幾秒后卻面色慘白,完全不敢相信自己眼前發(fā)生的一切。 吳驚明明已經(jīng)中彈,但是卻在原地紋絲不動! “呵。”這個中年男人沖白孟溪不屑一顧地冷笑,然后雙手握拳慢慢舉過肩膀,猛地豎起兩根中指。 “怎、怎么可能!”白孟溪難以置信,自己剛才分明打中了他左胸口! “知道為什么嗎,年輕人?”吳驚嗓音雄渾沙啞,目光銳利得如同孤傲不羈的老狼,“媽的,不打頭,打老子衣服!” 吳驚說完,就把手伸進了自己平整的西裝外套里,掏出了里面的東西,并將它緩緩高舉起來—— 白孟溪定睛一看,那居然是、是……吳驚的護照! 怪不得自己的子彈看似打中,實則無效,原來是這本護照完完全全保護住了吳驚的胸膛?。?/br> “把他給我拿下!”吳驚一聲令下,身旁的數(shù)十人一哄而上,把白孟溪圍得滿身大漢。 . 過完元宵節(jié),吳墨也該收拾東西回去工作了。秦意濃當然舍不得他,跟吳墨掏心窩子說了倆小時的話才輕松了一點。 “媽,是兒子沒本事,沒什么東西能讓你開心?!眳悄治罩溈孙L,羞愧不已,“我再三考慮,干脆給你表演點節(jié)目助助興吧,我這就搖一首《燭光里的mama》送給你!” 秦意濃淚眼模糊地看著吳墨在自己面前發(fā)瘋了似的搖頭晃腦,她忍不住關切地問:“小寶啊,是不是家里的狗不小心咬到你了???”然而吳墨光顧著搖根本沒空理會她。 等吳墨把拿手絕活表演完畢,也終于氣喘吁吁地提起行李,依依不舍地跟母親告別,離開了家。 畢竟以后的工作只會越來越忙,吳墨下一次回家恐怕就得等大半年后的國慶節(jié),而那天也正好是父親的生日,到時候一家三口又可以其樂融融地同桌吃飯了。 不過眼下最令吳墨期待的是,他今天就可以見到岑箏了! 雪蓮果和山竹都帶了很多,如果岑箏吃不完,吳墨還能幫他熬湯或者做成點心,放假的這些日子他跟著家里的廚師們學了不少技藝,等以后他要挨樣展示給岑箏。 傍晚到公寓門口,吳墨掏出鑰匙。 其實他今天都沒提醒岑箏自己回來了,萬一岑箏記得準確的日子呢……吳墨藏著這份隱隱的小期待,進屋后莫名興奮起來,心臟怦怦直跳。 要不先做飯吧,如果岑箏忘記自己今天回來,那么晚上直接來吃飯說不定會是驚喜呢。 吳墨這么思索著,脫下外套掛好,然后準備進屋換套寬松的衣服。 剛一走到臥室門口,他的腳步就倏地止住了。 心跳在瞬間紊亂,吳墨甚至倒吸了一口涼氣,睜大眼睛看著自己床上那個正熟睡的人。 ——他的懷里…… 吳墨仿佛被釘在了原地,不敢向前多挪動一點點位置。 ——他的懷里,正緊緊地抱著自己的被子。 吳墨臉頰發(fā)燙,佇立在門框邊半晌,才調(diào)整好呼吸的頻率,邁著輕盈的步子悄悄走過去,然后在床邊俯身蹲下。 他猶豫著要不要輕聲叫醒岑箏,醒醒盹兒,免得一會兒自己做飯時動靜太大,直接吵醒的話就會讓人精神疲倦。 吳墨手臂剛抬起來,還沒等觸碰到岑箏的肩膀,枕邊的手機忽然亮起屏幕,緊接著開始響動悠長的和弦。 岑箏立刻睜開了眼,被眼前突然出現(xiàn)的人影嚇了一跳。 吳墨望著對方那雙此時茫然無措的眼睛,遲疑地溫聲打招呼:“宋老師,我回來了……” 岑箏側身躺在床上面對他,一直都無意識地提著一口氣,直到吳墨的聲音清晰地響在耳邊他才如釋重負地深深呼吸。 他趕緊把鬧鐘關掉了,手肘撐著上半身起來,拿起床頭柜上的橙汁洇了洇嗓子。他喉結上下滾動幾下,撂下杯子后開始慢慢咂摸著嘴里的甜味。 “我差點忘了,你今天回來?!贬~伸手扶著后頸,瞇眼晃動脖子。 果然還是忘了啊……吳墨抿抿嘴,心里泛著一絲失望。 不過他很快就恢復愉悅的心情,眼睛熠熠生光地問岑箏:“最近沒有餓著吧?我在家學了很多道菜的做法,一會兒給你試試。” 岑箏歪著頭看他那張神采奕奕的臉,懸了好幾天的心總算放下來。他沉默片刻,才淡笑著開口:“亂七八糟的事都解決完了吧?” “嗯。”吳墨低下頭。 “我本來還很擔心,怕你承受不住打擊什么的?!贬~打了個哈欠,無奈道,“還好后來聽說有人能幫你解決?!?/br> 吳墨仍然蹲在床邊忘記站起來,他仰臉凝望岑箏,目光如炬。 “那后來就不擔心我了嗎?”吳墨面色誠懇,輕聲問他。 “啊?”岑箏揉了揉自己被枕頭壓變形的頭發(fā),居高臨下地瞥著吳墨,理所應當?shù)目谖?,“后來……后來就放心了呀,還擔心你什么。” 吳墨雙眼暗淡幾分,嘴唇動了動,小聲提醒岑箏:“你之前說,以后不會不管我的?!?/br> 岑箏指尖一頓,回憶起那天的電話,點頭回應道:“嗯,我說過。” “那時候你的意思是,以后會幫我找工作嗎?”吳墨兩眼重新燃起光亮,試探性地問。 “那時候的意思是……”岑箏說到半截,話忽然止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