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土味前男友1314了_第104章
背部全是露出來的, 還附贈了幾條黑色綁帶, 按照說明指示岑箏發(fā)現(xiàn)這些是纏腿上的。再仔細觀察幾圈, 岑箏頓悟過來——這恐怕是情趣款的裙子吧。 他找到了這家掏寶店鋪,發(fā)現(xiàn)果然買家評價里也有人跟他一樣買錯了,原因就是這店家商品名寫的太長沒重點,光看足足三行字的名字和兩張展示圖根本發(fā)現(xiàn)不了真相。 店主還耐心地解釋:“掏寶現(xiàn)在掃黃,管得嚴,不讓我們把商品名和照片發(fā)的太露骨, 我們也沒辦法呀?!?/br> 岑箏嘆口氣。行吧,幾百塊的東西而已,他也懶得退貨了。 下午吳墨提著新做好的曲奇餅干進門時,正看到岑箏坐沙發(fā)上疊衣服,以為是他的裙裝到了,吳墨便問起來:“試過了嗎?” “買錯了,買的是成人用品店的那種?!贬~輕描淡寫地說,稍微一抬眼,卻看見吳墨眼神躲閃了。 “干嘛?”岑箏停下了手上的動作,挑起細長的眉毛,“老子不可能穿給你看的?!?/br> 那張俊美絕倫的臉上冷淡得仿佛清晰地寫著一個“滾”字,吳墨立即搖頭,舉起雙手發(fā)誓自己剛才絕無非分之想。 “我也不喜歡那種衣服,”吳墨誠懇地解釋,“挺不純潔的?!?/br> 岑箏回以一個包含了無語和嫌棄的復雜眼神。 吳墨走過來坐下,安慰道:“沒關系,大不了我也去買一套陪你穿,這樣你也能在拍戲前很快適應了?!?/br> 岑箏意外地瞥了他一眼。 望著對方炙熱的視線,岑箏心里也跟著溫暖起來。隨后,他伸出胳膊攬住吳墨的肩膀拍了拍,“你不用做到這份兒上。我只是想到片場那么多人看著我變身,我就有點尷尬而已。穿這些衣服什么的……” 他牙齒蹭了蹭嘴唇,糾結幾秒后,終于下狠心說道:“在、在家里只穿給你看看,也不是不行……” “你自己覺得輕松自在就好?!眳悄那拿藘上箩~白皙光滑的手背,又馬上移開了。 忽然想起來了什么,吳墨問他:“晚上我能來你這兒洗澡嗎?” 結合剛才的話題,岑箏一下子就往歪斜的方向想了,警惕地看著吳墨。 “我家熱水器壞了,只出冷水,明天早上才來修?!眳悄忉尩?。 岑箏放下心來,點頭答應了。 “對了,吳墨?!背盟R走前,岑箏看著手機囑咐他,“你記得取關我微博?!?/br> “好?!眳悄厝ヒ院缶吐犜捳兆隽?。 他知道自己跟岑箏現(xiàn)在要學會避嫌,一想到總有那么多雙陌生的眼睛背地里盯著他們倆人的動向,甚至還捏造出莫須有的事情,他就感覺不是很自在。 岑箏打開微博,用小號在#魔怔# 超話里發(fā)了一行字:“兩人都取關對方了,這次是真的結束了,大家跟我一起念:魔怔is be!” CP粉一號:“乳`頭jiejieis sb!” CP粉二號:“乳`頭jiejieis sb!” CP粉三號:“乳`頭jiejieis sb!” …… 不過,這兩個人互相取關的事在大部分“風箏”眼里可謂天大的喜事,這對土瓜倒貼金花的CP可算有了BE的趨勢,尤其最近還有新的選秀節(jié)目開始,出圈的出圈,爬墻的爬墻,#魔怔#超話排名這幾天已經(jīng)從TOP1掉到了5。 [夏去立秋]:姐妹們,現(xiàn)在入股小狼狗歡弟不虧,富二代驕矜貴公子人設,對外兇對內(nèi)軟,身高不是問題,男孩子十八歲還是要竄一竄的,再過幾年絕brou食動物一枚[并不簡單]這樣岑姐怎么也算嫁入豪門了吧。 不少“風箏”跟著附和起來。其實無論是狼狗還是奶狗,只要不是皇甫墨這種土狗攻,大家都對岑箏的CP喜聞樂見。 當然,也有人提出異議:“你們真的覺得小厭是攻嗎,我怎么看他看久了,感覺比小岑還受啊……那種表面虛張聲勢,實際一嚇唬就立刻哭鼻子的嬌氣meimei[汗]” 此時此刻,這位粉絲眼里的“嬌氣meimei”正坐在餐桌前,低頭專心地舔玻璃杯邊緣的最后幾滴牛奶,然后意猶未盡地抬頭看向對面的霍蟬。 桌上擺著一道牛rou兔rou的雙拼麻辣香鍋,很合霍蟬口味。宋厭歡吃了幾口就辣得沒食欲,喝了一大瓶牛奶才緩和過來。 霍蟬把桌下菜單抽出來遞給他,“點你想吃的?!?/br> 宋厭歡沒接菜單,輕輕搖頭,表示自己光喝牛奶就飽了。 “走吧。”霍蟬匆匆吃了幾口米飯就起身穿外套,結完賬帶著人上了車,開向附近的麥當勞。 “你在車上待著。”為了避免宋厭歡被路人認出,霍蟬解開安全帶自己下車,“喜歡吃什么?” “雙層吉士套餐,雞塊,玉米杯,麥旋風,麥辣雞翅……”宋厭歡雙手扒在車窗玻璃邊緣,挨個念了一遍自己想吃的東西,然后不禁垂頭喪氣起來,“唉,這么多想吃的,可我吃不完啊,肚子里全是牛奶?!?/br> 霍蟬笑了一聲,俯下身,伸出手掌握住了宋厭歡兩側臉頰,手指稍稍收緊,就把少年柔軟的臉捏起來,令他嘴巴嘟著沒法再繼續(xù)說話。 “你是豬嗎?”霍蟬一邊輕輕搖晃宋厭歡的臉一邊戲謔地問他。 宋厭歡瞪大了眼,現(xiàn)在整張臉在霍蟬眼里看起來就像只生氣的金魚。 當然是最好看的那條……霍蟬松開手,心情愉悅地笑著走近快餐店。 點餐的時候,他也不忘提醒一句“麻煩把酸黃瓜替我拿出來可以嗎”。本來現(xiàn)在是用餐的高峰期,顧客這種細致的要求沒辦法滿足,但任哪個年輕的女服務生被霍蟬用那種曖昧又邪氣的笑容懇求,心里都免不了酥軟下來,親自到后臺囑咐同事了。 從餐廳里走出來后,霍蟬上車把紙袋瀟灑地往宋厭歡身上一丟,問他:“晚上還去哪兒?” “沒什么想去的地方了?!彼螀挌g如實回答。但是,現(xiàn)在也不想回家。 車里安靜了片刻,霍蟬臉上早已沒了笑意,他偏過頭平靜地問:“那,去我家?” 宋厭歡大腦頓時一片空白,沉默著不敢說話,自顧自擺弄腿上的紙袋發(fā)出些噪音來掩蓋此時的慌亂。 對了。 宋厭歡拿出手機,打開自己跟岑箏的對話框,向上劃了幾頁遞給霍蟬。 上面顯示著一個地址。 “他說最近隨時都可以去找他玩……”宋厭歡塞了根薯條進嘴里,“我好多天沒見他了。而且,你知道的,他……” “嗯,那就去吧?!被粝s開口打斷他的話,然后干脆利落地把那串地址輸入了導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