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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傷口擦擦?!?/br> 被師尊這么一提醒,陸之清才想起自己尾巴有些疼,接過師尊的藥道歉后,便盤腿坐到地上,抱起自己的尾巴開始涂藥。 陸之清拔開瓶塞,將里面的藥物倒在傷口上,只感覺原本有些炙痛感的傷口傳來一陣清涼,便開始以rou眼的速度看到傷口痊愈起來,只可惜燒沒了的毛并沒有回復原樣。 黎岑似乎看出他的心思般,說道:“你只需要修煉幾天,尾巴上的毛自然長出來。” 陸之清撇著嘴,抽了下鼻子,覺得他做個妖都好失敗。 “師尊,剛剛我不小心睡著了?!?/br> 他覺得,師尊是個可怕的人,他的一舉一動應該全部在對方的掌控之中,要不然剛才也不會及時出現(xiàn)。若是先坦白自己的過錯,可能會得到原諒跟理解。 可惜,師尊根本不按套路出牌。 “既然交代你的任務都無法做好,那么就罰你去斷崖,將那株本命嘉蘭的花給采摘回來吧?!?/br> “……” 陸之清直覺人生凄涼,他是有多想不開才先不打自招。 “師尊,可否懲罰徒兒其他的事情,我……我有恐高。” 黎岑無動于衷,連戳穿他謊言都懶得去戳穿,直接拒絕搖頭。 松鼠精會恐高,那母豬上樹的功夫一定了得。嘿,別說,在這世界里,母豬精爬樹的本領還是很高強的。 “那師尊,我還需要照看爐鼎嗎?” 照看的話,就不會懲罰他去斷崖摘什么本命嘉蘭了吧。 黎岑這次倒是開口了:“你受罰后繼續(xù)照看?!?/br> 見討價還價不成功,陸之清覺得他實在看錯師尊了,師尊根本不是好人,是個恐怖的壓榨徒弟的壞師傅。 什么收徒都是幌子,實際就是想要找個免費的勞動力。 但這話,他是萬萬不敢說出口的。 “師尊,時辰不早了,徒兒可否先回去?” 經(jīng)過剛才一番折騰,陸之清已經(jīng)開始餓得前胸貼后背,剛不敢表現(xiàn)出來,可實在是餓地不行。 黎岑眉頭一皺,看著陸之清捂著干癟的肚子,才想起來小徒弟餓了。他平時一年不吃飯都不覺得餓,根本忘了小徒弟還在長身體,吃的比師兄姐們還要多。 想到這,他揮揮衣袖,仙氣翩翩地對陸之清道:“為師帶你回去吧?!?/br> 跟五師姐的御劍飛行不同,師尊根本不需要借用其他的外力,直接人輕飄飄地飛到上空,還輕而易舉地帶著他一起飛行。 陸之清嚇得眼睛都不敢睜開,連忙抓著師尊的長袖。 其實,他是想要抱住師尊的,感覺那樣更安全可靠。 好在,一路上無驚無險,到了主峰下來時,都沒有感覺到頭重腳輕的后遺癥,比御劍飛行啥的高級了不知道多少倍。 陸之清感慨一番,便聞到了牛rou醬的味道。 今晚六師兄,包的可是牛rou餡餃子! 作者有話要說: 有那么一瞬間,陸之清發(fā)覺,他挺智障的。 本尊只想說:你等到現(xiàn)在才知道自己是智障本體嗎,哈哈哈哈 第7章 送餐 師尊一放下陸之清就離開,連瞧一眼食堂都覺得嫌棄的樣子。 陸之清抽了抽鼻子,覺得今天丟了那么大的臉,晚上要好好吃一頓安穩(wěn)自己。 今天食堂人并不多,聽說大師兄有門派要務在身,奉命下山捉拿一只很兇殘的妖怪,這妖怪在民間作亂犯上,已經(jīng)殘害多條性命,要將其抓來鎮(zhèn)壓在齊岳山下。 二師兄不知道去哪里了,已經(jīng)消失三天,大家都沒有問起,好似這種情況十分常見。 四師姐常年不在食堂出沒。大家自然不會過問,可是,今天五師姐也不在,這就讓人有些納悶了。 陸之清問正在擺放碗筷的六師兄樂安玄。 “六師兄,五師姐今天怎么還沒有過來?” 六師兄抬起笑意的臉,對他說:“小師弟,五師姐去隔壁山峰祝壽了?!?/br> “是誰的生辰?” “大長老門下的大徒弟跟五師姐是過命的交情,他生辰五師姐自然要過去。” “我也……很想去其他的山峰看看,我都沒有看到其他在承天宗修仙的人跟妖怪呢?!?/br> 六師兄讓他去凈手,一邊說:“急什么,你現(xiàn)在修為太低,等你修為再高些,我?guī)闳タ纯?。?/br> 陸之清連連說:“好哦好哦,就知道六師兄最好了?!?/br> 話音一落,后面就響起清脆又動聽的聲音,帶著nongnong的調(diào)侃。 “小師弟是覺得我對你不好?” 說話的是七師姐黎桑。 全門上下,有三個女性,就只有七師姐最有女人味。 此時的她,正穿著一身水清藍色紗裙,銀白色束帶將盈盈一握的腰肢展露無疑,下面淡藍色的層疊裙擺翩翩,如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女。 且七師姐是唯一一個冠有師尊姓氏的徒弟。 陸之清跟七師姐住的房間十分相近,就隔著一條小徑,拐個彎就到。素日里,七師姐喜歡釀仙露,十分可口甘甜好喝,喝上一兩壺都不怕會醉。 自從知道陸之清喜歡喝后,她便常常送過來一些,對他這個小師弟特別關照。 “七師姐,這話我可不敢說?!?/br> 陸之清憨笑起來,連忙湊到他跟前,就聞到一股花香味道,很是好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