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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解釋地說:“并不是因為你有不好的事情發(fā)現(xiàn),而是師尊有些想不明白罷了,等師尊解出其中的因果關系就告訴你?!?/br> 陸之清聞言,激動地感激涕零,所以他并沒有得啥絕癥,以后依舊可以生龍活虎咯。 歐耶,開心。 他嘿嘿地露出潔白整齊的牙齒,對著師尊吃吃地笑起來,“師尊,你真好。” 黎岑扯了扯嘴角,并沒有答話,小徒弟習慣性地給他發(fā)好人卡,他都已經免疫了。 又瞎扯了其他亂七八糟的話題后,陸之清依依不舍地告別了師尊,離開師尊的房間時,他還在想,啥時候能夠光明正大地睡在師尊的床榻上呢。 師尊的床榻有些與眾不同,散發(fā)著淡淡地好聞的味道,那味道好似薄荷味的沐浴露,又帶著一股說不出是啥的藥香,很是安人心魂,是個睡覺的好地方。 次日,陽光明媚,陸之清又恢復成活潑亂跳的樣子。 如今他學會了御劍,雖然技術垃圾堪比馬路殺手,但是獨自御劍飛行的膽兒還是有滴。 他一大早的向師尊請安后,就駕駛著飛劍朝主峰的位置而去。 昨天受傷太重,他還沒有來得及去看看那個被師兄姐們好生照顧的面具男。 路上,消失了一天一夜的小晶晶突然出現(xiàn)了。 出現(xiàn)的時候,他還有點內疚地不敢去看陸之清陰沉著臉一副“我很生氣不要跟我說話”的表情,躊躇了好一會兒,才支支吾吾地喊道:“陸之清,對不起了。昨天我也很著急的,可是不知道為什么,突然一股神秘的力量將我困在書中屋里出不來,我……我也很對不住很無奈啦,你就不要生我的氣好伐?!?/br> 呵呵噠。 陸之清瞥了他一眼,問:“什么是書中屋。” 額,陸之清的注重點好奇怪,不是應該問為啥會有神秘力量阻止他出現(xiàn)嗎,小晶晶瞪大了匪夷所思的眼睛后,說:“就是我居住的地方,我累了困了就睡在里面?!?/br> 陸之清:“原來你也會困的呀。”這不就像充電模式嗎,睡飽了就是電滿了,醒來蹦跶久了困了就是沒電了,好神奇耶。 看著陸之清興致勃勃的表情,小晶晶知道,陸之清已經消氣了。 他高興地笑起來,立即說:“話說,你昨天跟你家?guī)熥饍蓚€人在房間里那么久,都做了什么事情?” 這話題一出口,陸之清的小臉略顯羞澀,他的大腦里立即不自覺地想到昨天自己半光著屁蛋的場景,簡直尷尬得一逼啊喂。 “到底發(fā)生了什么?” 小晶晶看他表情不對勁,更加地好奇了,忍不住急迫地問。 陸之清見他八卦心思一起,立即嘟起嘴,不滿地控訴:“師尊一直在給我治療,啥都沒發(fā)生!”說著話鋒一轉,“還有,你昨天害我差點死翹翹了,是不是要對我有所補償?” 小晶晶尷尬地笑:“額……這個嘛……”呵呵…… 陸之清露出嫌棄的表情:“我就知道你就看著厲害,其實啥用都沒有,略略略……” 最后沒辦法,小晶晶告訴他,在不遠處有一棵松子樹,上面結的松子顆粒大又飽滿,保準他喜歡。 陸之清那本地瞪了他一眼,說:“現(xiàn)在不是早就過了松子的季節(jié)了嗎,怎么還有結松子的樹,你可別騙我?!?/br> 小晶晶:“嘿嘿嘿,你忘了呀,這里可不是書里世界,可不能用現(xiàn)代世界的邏輯來思考問題。” 陸之清覺得他說的對,于是便沒有反駁他的好好駕駛起飛劍來。 跟其他師兄姐們的御劍滿天飛不同,他的身形在半空中忽上忽下地跌跌宕宕,比坐過山車還要刺激得多,陸之清一邊保持著高度的集中力,又一邊捂住自己的小心臟,害怕不一留神就被飛劍給甩下,摔得個死無全尸。 好在,這么跌跌撞撞地,陸之清還是安全地著陸了。 下了飛劍,陸之清覺得他的腿都在無力地發(fā)軟,險些跌在地上爬不起來,緩了好久的氣,他才邁開步伐地朝大師兄的住處而去。 在沒有來之前,他就已經隔空傳音給大師兄,問他目前面具男被關在哪里的情況,所以已經率先地知道,面具男被關在大師兄的地下室里。 呦呵,他還是第一次知道大師兄還有個地下室的地方,這“地下室”總會在他的大腦里跳出污污的畫面,令他開始嘿嘿笑地想入非非。 他興沖沖地朝大師兄的住處飛奔而去。 遠遠看到房間的時候,就看到了一個身形修長的,長得巨好看的人,那人半倚著墻,手里握著一條什么來著……他微瞇起眼睛地仔細一瞧,類個去了,是一條花花綠綠的變色龍。 他剛看一眼,那人跟那變色龍齊刷刷地將目光落在他的身上,感覺被鎖定了般恐懼感,陸之清條件反射地微縮眸孔,接著才恢復正常,朝著對方笑嘻嘻地走去。 在距離對方還有兩米的位置駐足,陸之清的嘴角勾起好看的弧度,說:“大嫂好呀。” 凌珩秋微微地點頭,對他這個稱呼并不反感,只是態(tài)度有些冷漠,陸之清扯了扯嘴角,決定不打算熱臉貼冷屁股,于是打算錯開他的身邊朝門的位置走去。 結果對方,拉住了他的衣袖。 陸之清低垂下眸子看那雙潔白俊秀的手,又抬頭將視線轉移到對方的臉上,露出疑惑地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