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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咳……” 陸之清差點原地摔倒, 豎起自己的尖尖的小耳朵,將師尊剛才說過的話在腦海里又過了一遍,才發(fā)現(xiàn)他剛才沒有聽錯,師尊是要讓他兌現(xiàn)這話? 不是吧。 他——只是隨口說說, 師尊怎么就當(dāng)真了呀。 沮喪著清秀的小臉蛋, 陸之清露出一個苦笑,撓撓頭腦勺地不承認(rèn)道:“師尊, 我……我就隨意地說說,你怎么就當(dāng)真了呀?!?/br> 黎岑輕哼一聲,冷淡道:“話豈是可以隨意說說,既然為師因為你的話而沒有懲罰你不吃桃花羹,你現(xiàn)在就可以耍賴不認(rèn)了?!?/br> 陸之清一聽師尊的語氣重下來,心里疙瘩地跳了跳,突然就想起自己剛才在臥房里想到的那些少兒不宜地場景,瞬息間紅潤了耳垂,低垂下頭小聲地嘀咕道:“這么兇干嘛,我又沒有說不做?!?/br> 黎岑眼底泛起笑意,又將笑意隱去,淡定道:“那開始吧。” 開始? 怎么開始? 陸之清有些摸不著頭腦,現(xiàn)在是要讓他干嘛?沐浴更衣嗎?哦不不,他還沒有做好準(zhǔn)備呢,而且現(xiàn)在他還小,怎么可以做那種事情,實在是太羞恥了。 越想他的臉越紅,恨不得將自己的頭埋進懷里,師尊怎么就能夠如此輕描淡寫地將這么羞恥的話說出口,他都不好意思聽呢。 秉承著自己沒有談過戀愛的心思,他躊躇了好久,就在黎岑快要出聲時,陸之清才小步地挪到師尊的身邊,蹲坐到師尊的腳邊,腆著臉問道:“師尊,現(xiàn)在是要做什么?” “……” 紅撲撲的小臉蛋,配上那扭捏中不敢直視的圓溜溜的明亮大眼睛,還有那交織在一起的皙白手指,黎岑差點忍不住笑出聲,最后留面子的無聲淺淺一笑,故意挑起他的下巴,打趣道:“捶背你不會。” “額,會。” 后知后覺地陸之清沒有發(fā)現(xiàn),自己的下巴被挑了起來,等他反應(yīng)過來時,師尊的手一直收回,只留微瞇的氣氛在空中,慢慢地散去,又好似交匯纏繞在周圍,遲遲不散去。 他沒有來得及去細細品匯那旖旎的氣氛,師尊示意的眼神已經(jīng)朝著他投射過來。 于是,陸之清只好勉強地收斂心神,將自己的長筒靴脫下來,只留下白布襪子,雙手雙腳并用地爬上師尊的床榻,繞過師尊的身體,盤腿坐到他的后面。 聽著師尊修長筆直卻又寬大的肩膀,過了幾分鐘,才抬起手,想象著從電視里看到過的情節(jié),握著空心雙拳,慢慢地捶打師尊的肩膀位置。 他全身緊繃著,生怕多碰到師尊一點,就聽到師尊不冷不淡地聲音從前方傳來:“太輕了,大力些。” 陸之清小小地一頓,連忙開口喊道:“好嘞?!?/br> 捶背這種事情,還是得心順手才能做好,從一開始的僵硬,到后面能夠左右兩邊均勻地敲擊捶打,再順著師尊那寬腰窄背的完美線條地錘擊下來。 他的心沒有一刻是不跳動的,越接觸到下面位置,他的心越發(fā)跳動得離開。兩人的距離只有堪堪十幾厘米,好似一個鼻息就能噴到對方的背上,總是讓他覺得有種說不清道不明地曖昧氣氛在。 令他有點,坐臥難安地焦慮感。 祈禱時間能夠快速地溜去,他才好結(jié)束這樣親密舉動。 黎岑的內(nèi)心,并沒有外表看上去的淡定,此時此刻的他,內(nèi)心十分的激動。 讓自己的徒弟做如此舉動,還是前所未有的事情,可他卻,心情格外地高昂,特別是聽著小徒弟那時而重時而輕的呼吸聲,近在身邊,偶爾還會將呼吸噴到他的耳垂邊。 泛著癢癢的暖意,讓他有種觸碰地感覺。 他的手心漸漸滲出密汗,本來初春還帶著的寒意,在此時卻沒有起到一點效果,周圍的熱度,仿佛令人處身在六月烈日中。 焦灼得令人呼吸都沉重了起來。 他深吸一口氣,就感受到小徒弟似乎盤腿坐久了,想要換個姿勢不小心發(fā)出“咿呀”地聲音,勾唇無聲地低垂眼簾笑了笑,才開口說道:“好了。捶背就先暫時這樣吧?!?/br> 語畢,他立即聽到小徒弟愉快地歡呼聲:“真的嗎?” 他無言地點點頭,就聽到一陣窸窣聲,小徒弟在下一秒就已經(jīng)從床榻上爬下來,快速地將自己的長筒靴穿上,一副急迫著將要離開的模樣。 真的是,呆萌地令人忍不住地想要調(diào)戲一番。 一道光芒從他的眼眸里一閃而過,黎岑不輕不重地說道:“現(xiàn)在,我們來捶腿?!?/br> “???” 陸之清短促地急迫喊道,瞪大松鼠眼地不可思議看著輕描淡寫中的師尊,心情宛如吃了難吃的烤焦了的rou塊一般難堪。 他嘟起嘴地不滿看向師尊,發(fā)出了屬于他自己的抗議聲:“師尊,你看天色都這么晚了,我今天還沒有靜坐修行呢。” 言下之意,希望師尊能盡快地放他走。 他有點支撐不下去了,再這樣奇怪的氛圍待下去,他覺得他會發(fā)瘋的,有種要忍不住抱住師尊蹭一蹭的錯覺在他的心里越來越強烈。 他,想逃的心都有了。 “不晚,今天免你修行?!?/br> 黎岑一直知道,小徒弟并不喜歡修行,一有時間就喜歡躺下去,無論是石頭上,還是在草坪上,喜歡盯著白云藍天看,或者是陰天,或者是繁星的夜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