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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自然毫無疑問,符云生答得很快。 “金光頂余真人?!?/br> 那可是連魔界與之交往都要考慮一下的人。起碼現(xiàn)任魔尊就從未在他手里討過好處。 容庭芳笑了笑。 “那么,能與他并肩的呢?” 符云生想了想—— 他想到了之前傳得很開的那個八卦。 “魔界那個誰吧?!彼懿磺樵傅卣f,都偷偷謠傳說是殉情的嘛。當然這話畢竟關乎他們魁首臉面,所以符云生還是很聰明地沒有當著容庭芳的面說出來。 “等一會兒?!?/br> 胖雞打斷了容庭芳的敘述。它狐疑道:“這和赤金石有什么關系?” 容庭芳此時已步入水中,盤膝而坐,聞言道:“沒什么關系?!?/br> 就是趁和對方啰嗦的時候把赤金石順了過來而已。 就和現(xiàn)在一樣。 趁和胖雞啰嗦的時候,一口就將赤金石給吞了。 但是容庭芳沒有告訴胖雞,他還問了那個蓬萊弟子一句話。年少青澀的容庭芳,若要裝模作樣起來,是人畜無害的,瞧著冰雪可人,特別容易讓人放下戒心。 所以當他問起符云生:“那我要如何才能進入蓬萊?” 什么好不好相與的錯覺,符云生一時頭腦發(fā)熱被蒙蔽了過去,只當是個聰慧的少年人一心向往之,還認真想了想。告訴他說:“倘若蓬萊峰主下山,會在四方城的日月臺辦道法會?!?/br> 符云生打量了一下容庭芳:“你若有意,也許能去試一試?!本退氵M不了蓬萊,也有些世家門派是收人的,進了他們的地方,不愁找不到好的典籍。 并不是進了蓬萊便能得道成仙,說到底修什么道都一樣,師父領進門,修行在個人。天下不世之才不多,且都沒什么好下場??上Я?,他覺得沒有好下場的那個人,就在他眼前。 赤金石多產(chǎn)自蓬萊,是因蓬萊靈氣充沛,連帶山石花草也韜光。這種石頭因構造特殊,故而是天生的靈力儲蓄體,入藥的話,微量便能是療傷好物。但前提是需要研磨并和其他靈藥配比使的,從來沒有人將這么大份量的赤金石一口就吞了! 胖雞瞧得目瞪口呆,連翅膀也忘了扇! 然而那靈石已然被容庭芳給吞了下去。 周身的水汽瞬間蓬發(fā),將胖雞逼得不得不倒退好幾步。它是天鳳,屬火,不善水。而水霧之中,容庭芳面色微白,顯然是逼碎了赤金石頭,靈氣充刷著他的血氣,令他也十分不好受。但這是容庭芳能找到的最簡潔的途徑。 那還是在他看到了這片泛著靈氣的水后——才萌生出的念頭。 修為不足,那便去修。妖與人不同,妖沾了天生靈體的光,不用天時地利,想修就修。而人身要修道,還需要褪去俗身□□才行。在瓦行打坐那三天,容庭芳借著瓦行的靈氣,發(fā)覺他的身體吸納靈氣的速度很快,可是容納量卻很小,進入身體中的靈力仿佛是被什么東西給吸收了去一樣。所以這就導致他雖然在修行,收效卻甚微。 他懷疑是因為他如今筋絡年輕,不夠開闊。 赤金石是天生儲靈庫,可以淬練筋骨,拓寬血脈,讓靈氣吸納順暢。容庭芳便要試一試。 他不怕靈力爆體,他只怕不爆。 強行吞下靈石的那一瞬間,清澈的靈力頓時充斥了容庭芳的身體。他的筋絡就像是被針扎了千百遍,每一處紋路都爆開了一個孔眼。但容庭芳是誰,從前他血脈之中都是魔血,要想淬體只能去煉獄,煉獄成就他,也滌蕩他。每蛻一回變,如挖骨燙皮,化去龍尾時的痛楚遠甚于此。不過是臉色一白,眉頭一蹙,就將這種痛楚忍了下來。 寂靜無聲。 這股靈氣溢出他的身體,躥入周身水汽之中,也令胖雞精神一振! 吞吐要內(nèi)丹!縱使容庭芳自己不知道,他依然在無意識中將那枚金丹給吐了出來。那金丹被容庭芳吸納后一直是不成形的狀態(tài),如今卻在赤金石的煉化之下,有了個模糊的形狀! 余秋遠不及多想,撲著翅膀就撲了過去,嘴一張,要將金丹吞下腹去—— 卻是容庭芳往后一吸。 一個擦唇而過,金丹重又落入他腹中不提—— 兩人順便還親了個嘴。 哦錯了,是一人一雞。 作者有話要說: 芳芳:當人時抱我,現(xiàn)在又親我。愛我就直說?。?/br> 第13章 起了殺心 容庭芳睜開眼,屬于禽類特有的細絨毛糊在他臉上,感覺有些sao癢。他面無表情地看著撲過來親他的胖雞——最起碼眼下這個行為在人類而言叫親,在禽獸而言叫進食。 很巧,他和余秋遠,都屬于禽獸,一個是禽,一個是獸。 金丹既已下腹,那股曖昧不明的水汽便也逐漸消散。水霧之中,只有一個令天地屏住呼吸的人盤膝坐在水里,薄透的內(nèi)衫沾了水貼在他身上,勾勒出優(yōu)美的身形。微濕的頭發(fā)粘在頰側(cè),柔和了棱角。還有誰能認出這是那個手撕兇獸的魔界至尊。 ——其實容庭芳也不是現(xiàn)在好看,他從前就很好看,但那時更多的是霸氣叫人不敢逼視,如今一下年輕了大半,對于他族內(nèi)年齡來說,也不過三五百吧。連成年也算不上。 他長而微濕的睫毛垂下來,靜靜地看著胖雞。 胖雞:“……” 偷雞不著蝕把米,說的就是它這種人,啊不,是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