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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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草藥很苦,耶不想喝,可是面對著楊三陽堅定的眼神,耶不敢反駁至高‘神子’的意志,只能皺著鼻子趁熱喝了下去。 不多時,耶便已經(jīng)大汗淋漓,楊三陽笑了笑,將其拉到火堆前,然后耶又昏昏沉沉的睡去。 沒事了! 憑借原始人的抵抗力,再加上草藥的力量,很快就會扛過去。 耶在沉睡,楊三陽把玩著手中玉珠,眼中露出一抹思索,不知為何,他總覺得眼前天地似乎變得不一樣了。 火神的氣機正在逐漸消散,取而代之的是另外一種氣機! 哪一種氣機取代了火神,籠罩于這方人族的小天地內(nèi)。 走出洞府,看著祭壇上的火焰,楊三陽更是覺得這火焰與往日里不大一樣。 不敢露出絲毫破綻,楊三陽來到洞府前,瞧著在太陽真火下不斷揮發(fā)水汽的鐵線草,眼睛里露出點點神光:“還要在曬制一些時日,這鐵線草不愧是大荒內(nèi)最為頑強的草木科植物,生命力頑強的超乎預(yù)料?!?/br> 大荒隨處可見鐵線草,就像是在二十一世紀山林內(nèi)隨處可見狗尾巴草一般。 楊三陽將那鐵線草翻了一下,這些鐵線草想要達到自己預(yù)想中的狀態(tài),沒有半個月是休想。 時間在一點一滴的過,日子就是這般平淡,平淡的有些乏味。 耶又一次活蹦亂跳的站了起來,一雙亮晶晶的眸子盯著楊三陽,雙目內(nèi)滿是好奇。 “走,隨我去河邊!”楊三陽對著耶招呼了一聲,也不管對方聽不聽得懂,轉(zhuǎn)身向河岸處走去。 功欲善必先利其器! 想要在河水中捕魚,不清楚河水中有哪些危險怎么行? 站在岸邊,瞧著那奔騰浩蕩的河流,楊三陽靜靜坐在岸邊青石上。耶不知楊三陽在做什么,只是跟在楊三陽身邊,雙眸內(nèi)露出一抹朦朧。 “咚!” 手中一塊碎石拋飛,砸入了河水之中,然后卻見河水躍起,一道黑影閃爍,那拳頭大小的石塊化作了齏粉。 “嘶~~~” 瞧著那潛入河水中的黑影,楊三陽倒吸一口涼氣:“好兇猛的魚妖,若咬在人的身上,非是筋斷骨折被咬掉一塊rou不可!” “這河水中有大兇險!”楊三陽暗自嘀咕了一句。 第九章 魚妖 豈止兇險,簡直是禁區(qū)! 一口粉碎巖石的怪物,豈是原始人能夠應(yīng)付的? 在這個世界,雖然原始人力量暴增,但草木山石等物體的質(zhì)量也是隨之而增強。 就像是現(xiàn)代人人無法出手砸碎巖石一般,原始人也同樣無法砸碎這方世界山中的青石。 楊三陽只是輕輕隨手一拋,那巖石尚未靠近水面,便已經(jīng)被怪魚咬碎化作齏粉。 “噗通~” 楊三陽又是一塊石頭砸落,又見一道黑影劃過,那青石再次化作齏粉。 “這廝似乎是妖獸,周身黑氣滾滾,端的不凡!”楊三陽雖然不曾看清那黑影的樣子,但是透過法則之眼,卻看到了那滾滾妖氣,帶著兇猛血腥的霸道氣機。 “不簡單!這絕不是普通魚類!”楊三陽面色凝重,瞧著恢復(fù)了平靜的水面,手中又是一塊青石再次砸了下去。 “呼~” 黑風(fēng)卷起,青石化作了齏粉,卻見水波滾滾,一只長七尺,周身黑色鱗片細密,面露兇光的怪魚竟然駕馭著風(fēng)浪,懸浮于河水中,一雙眼睛怒視著楊三陽。 確實是怒視,如果他沒有看錯的話,對方確實是在怒視他! 山林間有妖王,河水中有大王,貌似也說得過去。 那大魚長七尺,周身鱗片幽邃,道道玄妙符文流轉(zhuǎn)不定,閃爍著玄妙道韻。 兩條長長的胡須隨風(fēng)飄舞,電光流轉(zhuǎn),閃爍著道道雷霆,河水不斷炸開。 “嗡~”怪魚面帶兇悍,卷著風(fēng)浪向岸邊撲來,只是靠近岸邊百丈之際,一道神輝垂落,驚得那怪魚腳步戛然而止,瞧見那垂落的神輝,面露畏懼之色。 “原來如此,靠近岸邊百丈的河域,依舊在諸神的庇佑之中嗎?”楊三陽心中若有所思。 “砰~”怪魚怒氣勃發(fā),尾巴猛然一掃,一股浪潮打在楊三陽的臉上,帶著一股咸腥味道。 “這孽障!”楊三陽氣的猛然站起身,此時那怪魚面色傲然,挺拔身軀搖了搖,滿是不屑的看著楊三陽,嘰里咕嚕一聲怪叫。 魚的叫聲他聽不懂,只是對方那得意洋洋的表情,楊三陽卻識得。 竟然被一條魚給鄙視了? “混賬!”楊三陽拿起石頭向怪魚砸去,只見那怪魚吐氣成風(fēng),罡風(fēng)過處將那青石化作齏粉。 “嘶~這怪風(fēng)若吹到我身上,豈還有活路?”楊三陽頭皮發(fā)麻,倒吸一口涼氣。 “嘩啦啦~”浩蕩河水被那怪魚吞噬,彈指間一道水箭射出,虛空響起道道驚雷,水箭向楊三陽射來。 楊三陽早就有所防備,連忙讓開身子,只見背后青石炸開,碎裂無數(shù)。若叫那水箭射中,少不得涼涼的下場。 “你這孽畜,竟然想殺我,爺我日后非要叫你好看不可!”楊三陽身形連忙后退,眼中滿是驚悚,五年來時常有猿人前來此地洗澡,但是卻從未有過這種怪魚。 見到楊三陽退去,那怪魚面露不屑,尾巴一卷蕩漾起層層波浪,轉(zhuǎn)身沒入了河水之中。 “哎呦,我這小暴脾氣不能忍?。 睏钊枤饧?,轉(zhuǎn)身往部落內(nèi)走,尋找著合適的樹木做魚叉。 叉魚雖然難,但對于楊三陽來說,并非沒有做過。 耶此時心有余悸的跟在楊三陽身后,時不時驚魂未定的轉(zhuǎn)身去看向那遠處的河水,平靜波濤下隱藏著絕世大兇之物。 莽荒最不缺的就是樹木,楊三陽瞧著一株五厘米左右粗細的樹干,這小樹長五米左右,楊三陽指揮著耶,二人合力出手,將那樹木齊根折斷,然后去掉枝葉,楊三陽尋來山石,不緊不慢的打磨著鋒芒。 大概過了半日,楊三陽磨制好魚叉,一雙眼睛放光的盯著河水,但是卻并未做吃力不討好的事情,與一只魚妖做對,他還沒那么傻。 避開魚妖所在地,楊三陽遠遠走開十幾里,來到了河岸邊緣,瞧見那清澈見底的河水,眼中露出一抹笑容:“果然有魚!” 不但有魚,而且還很大、很肥! 原始時代,人類無法下水捕魚,所以魚類沒有天敵。 這水中之魚各各皆有三尺,悠閑的在河中游走,似乎并不曾察覺到危機的到來。 甚至于有的魚就在楊三陽不遠處,仿佛楊三陽根本就不存在一般,懶洋洋的游著,不曾察覺到危機。 耶面色好奇的看著楊三陽,再看看河里的魚,整個人直流口水。 “嗖~” 楊三陽手腕一抖,手中魚叉已經(jīng)消失不見,然后河里出現(xiàn)了一抹血腥,那河里的魚蝦似乎察覺到了不對勁,瘋狂的向四方逃竄著。 魚竿在不斷抖動,可惜卻無法脫離楊三陽的掌控。 手掌一挑、一甩,一條三尺長的大鯉魚落在了岸上,耶面色歡喜的躥出去,手腳并用忙亂的按住那大魚。 大魚滑不留手,耶此時急的哇哇叫,將整條魚壓在身子下。 “今晚有口福了!不過……縱使多年過去,我這叉魚的本事依舊不曾退步!”楊三陽眼中露出一抹追憶、感慨,當(dāng)年其家鄉(xiāng)的門前就有一條河,自己十幾年的叉魚經(jīng)驗,到這里依舊適用。 “嗖~” 水波又是一陣急速蕩漾,伴隨著道道水花,又有一條魚被其插中,扔到了岸上。 叉魚不單單是技術(shù),更是經(jīng)驗,因為叉魚時折射的原理,很多人都難以適應(yīng),無法判斷魚的真正位置。 不過難不倒楊三陽,陸續(xù)換了幾個位置,不過小半日便有二十多條三尺長的大魚落在岸上成為了其戰(zhàn)利品。 “嗖!” 血花噴濺,魚叉抖動,還不待楊三陽將那魚挑起,只聽得‘咔嚓’一聲響,自家魚竿竟然齊根而斷,接著那熟悉的身影懸浮于河面,面帶得意之色的盯著楊三陽,一低頭將楊三陽插中的魚叼起來,那半截的魚叉還依舊停在了那條魚的身上。 “咕嘟~” 那大妖竟然當(dāng)著楊三陽的面,得意洋洋的將那大魚吞了下去。 “你這孽障,為何與我為難!”楊三陽面帶慍怒之色,好不容易叉到一條魚,竟然被人給半路截胡,他能高興才怪。 “砰~” 回應(yīng)他的是那大魚尾巴卷起的浪潮,將其澆成了落湯雞,然后大魚口中噴出水箭。 純粹的水箭,神威并不會去攔截。 楊三陽趕緊側(cè)身跳開,避開了那大魚的兇威,腳下青石裂開,化作了齏粉。 “嗖~” 楊三陽手中魚叉下意識一揮,向那怪魚插去。 只見怪魚大嘴一張,咬住魚叉猛然一甩,楊三陽身軀晃動,差點被大魚拖入水中。 “唰~” 楊三陽見機不妙趕緊松開魚叉,只見大魚口中水箭再次射出,這一次目標(biāo)竟然是在遠處好無所覺的耶。 “不要!” 楊三陽面色狂變,呲目欲裂,眼中滿是惶然。 箭矢射出,耶在一邊忙著抓魚,淬不及防下被水箭擊中,便聽一聲痛苦的哀嚎,整個人腹部被洞穿,那箭矢自其后背透出。 這可是皮糙rou厚的原始人,竟然擋不住對方純粹的水壓箭。 “混賬!”楊三陽面色難看,眼中殺機流轉(zhuǎn),顧不得那魚妖,連忙撲倒在耶的身前,瞧著滿地翻滾哀嚎的耶,全身已經(jīng)盡數(shù)被血水打濕。 “莫要動!”楊三陽連忙一聲呵斥,壓住了耶的身軀,叫其不在動彈,然后迅速施展后世的簡單包扎之術(shù),無數(shù)綠色粉末自獸皮袋子中灑落,涂滿了耶的整個身軀。 這是后世的云南白藥、三七粉,楊三陽平日里閑著無聊備用之物,不曾想今日真用到了。 巴掌大小的人參塞入耶的口中,耶總算是吊住了命,面色絕望的看著楊三陽。 左側(cè)肋鼓全斷了,肺葉被洞穿,還好有救! 有他準備的草藥,再加上那不知長了多少年的人參,耶的這條命是保住了。 回頭去看河水,怪魚已經(jīng)消失不見,楊三陽瞧著痛苦哀嚎的野,深吸一口氣:“我還是小瞧了這個世界,能噴出如此水箭,那怪魚的本事又該有多大?” 安撫了耶一會,楊三陽跑到叢林中,召集來幾個原始人,將耶托著回到了山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