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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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手中白澤提起來,那白澤對著楊三陽開口呵斥,可惜楊三陽聽不懂,此時法網(wǎng)在眼中流轉(zhuǎn),一團(tuán)神祗本源在白澤體內(nèi)流動,頓時叫楊三陽愣了愣神。 “小猴子,你敢這般對待老爺我,雖然你救了老爺我的性命,但是老爺我……”白澤喝罵忽然停止,他看到了楊三陽的雙目,看到了其雙目內(nèi)朦朧流轉(zhuǎn)的法則之網(wǎng)。 瞧見白澤體內(nèi)神祉本源,楊三陽愣住了神,白澤此時看著楊三陽雙目內(nèi)的天網(wǎng),破口大罵止住,同樣眼中滿是駭然的看著楊三陽雙目,似乎遇見了什么不可思議的事情一般,驚得身軀僵硬不敢妄動,眼中滿是不敢置信。 “想不到這小獸體內(nèi)竟然有神道本源,莫非是先天神祗?可先天神祗怎么會這般狼狽?被一群野獸追殺?”楊三陽不解,露出了一抹沉思,可白澤體內(nèi)的先天法則并非作假。 白澤此時不叫喚了,只是一雙眼睛直勾勾的盯著楊三陽,直到對方眼中流轉(zhuǎn)的天網(wǎng)逐漸隱沒,方才自震驚中回過神來,罕見的陷入了沉思。 “唰~” 楊三陽心中念轉(zhuǎn),剎那間收了困仙繩,化作腰帶纏束在腰間:“閣下既然是先天神祗,請恕在下冒昧,驚擾了上神?!?/br> 在弱的先天神祗,那也是先天神祗不是? 雖然不知這神祗為何如此落魄,但總歸是一樁機(jī)緣,日后怕或許有轉(zhuǎn)機(jī)借力之處也說不定。 白澤沒有說話,他聽不懂楊三陽的話語,但看著嘰里咕嚕的楊三陽,心中若有所思,能大概猜測出楊三陽的意思。 “原來老祖我的一線生機(jī)并非是火神,而是應(yīng)在這小子的身上!這小蠻子眼中怎么會映襯天網(wǎng)?天道盡數(shù)在其眼中,這小子了不得??!”白澤心中念轉(zhuǎn),哼哼唧唧的瞪了楊三陽一眼,然后轉(zhuǎn)身前去石鍋內(nèi),直接趴在鍋邊去喝魚湯。 見到白澤動作,眾位原始人想要阻止,卻被楊三陽止住,任憑白澤動作。 “嗖~” 困仙繩閃電般竄出,然后伴隨著凄厲的吼叫,一只黑熊被其捆束拽了進(jìn)來。 “殺~” 不用楊三陽吩咐,一群原始人已經(jīng)嗷嗷叫著沖上去,將那黑熊大卸八塊。 吃了六個月的rou干,眾人早就想喝rou湯了。 白澤動作頓住,一雙眼睛看著那繩索,前所未有的認(rèn)真,好像遇見了什么不可思議的事情一般,再看向楊三陽,眼中那股居高臨下的味道已經(jīng)不見,反而是一種平等、好奇的味道。 先前事情緊急,生死關(guān)頭他那里有時間去關(guān)注捆束自己的是什么東西,只是此時回過神來細(xì)想,能捆束先天神祗的東西,怕不是尋常之物。 要知道,好歹他也是先天異獸啊。 “明明看起來就是平平常常普普通的一個小蠻子,看不出什么威勢,可是之前那天網(wǎng)做不得假,還有那繩索,竟然透露著不朽的氣機(jī)……”白澤此時一邊喝著魚湯,一邊認(rèn)真的看著楊三陽,此時楊三陽眼中天網(wǎng)隱去,看不出分毫異狀,看起來就是普普通通平平常常的一個小猴子。 對,至少在白澤眼中,所有原始人都是猢猻。 沒有理會白澤,楊三陽走入自家石洞內(nèi),倒在軟榻上直接蒙頭大睡。 一日一夜未眠,他是受不了了。這一路上看似輕松自在,但精氣神卻時刻緊繃,縱使手中有火把,也心中不安。 白澤不喝魚湯了,隨著楊三陽來到了屋子,然后第一眼便看到了墻壁上的燈火,猛然一個健步竄上去,死死的盯著眼前燈火不語,就那般呆愣愣的坐在燈火前,似乎想著什么無法思慮的事情一樣。 作為諸神中的智者,神帝的智囊,能叫他不解的事情還真不多,但偏偏他現(xiàn)在遇見了。 扭頭看看陷入了沉睡中的楊三陽,白澤陷入了沉思,雙目內(nèi)道道神光流轉(zhuǎn): “不可思議!不可思議!這小部落不簡單,這小子也不簡單?!?/br> “天地大劫即將到來,神帝與魔祖即將決戰(zhàn),這小子身上蘊(yùn)藏著大秘密,老爺我卻似乎因禍得福,未來怕是有超脫之機(jī)……天網(wǎng)都被其一眼觀之,這小子未免太過于得天獨厚了?!?/br> 第三十六章 被猴子給鄙視了 第二日,楊三陽正常早起,然后就看到了白澤正坐在床前一雙眼睛眨也不眨的看著自己,倒是叫楊三陽好生怪異。 二人大眼瞪小眼,可惜言語不通,無法表達(dá)出自己的意思,只能各行其事,楊三陽起床洗漱、吃早飯,然后看著外界虎視眈眈的獸群。 “阿伯次的額佛歌,和以及可樂莫吶……” 日常的吃飯,然后楊三陽教導(dǎo)眾人一遍拼音,在教導(dǎo)眾人念誦那三千漢字,然后便是思考著如何狩獵。 “面對著獸潮,想要狩獵有些難,單憑我的困仙繩,想要將那群野獸捕捉,未免有些大材小用!”楊三陽眉頭皺起,想要用困仙繩狩獵,自己還不要累死? 要狩獵多少日,才能滿足眾人一日的口糧? “也不知道那樹洞中的膘鯈如何了,誰能想到小冰河時期忽然降臨,整個部落準(zhǔn)備的太不充分了!”楊三陽眉頭皺起,若是能制作出弓箭,狩獵外界的野獸便會很簡單。 思來想去,楊三陽心中坐臥難安,一把弓箭地球上要炮制三年,在這里怕是用不上吧? 至于說出去挖陷阱,楊三陽還沒瘋,這是根本就不可能的事情。 不說外界天寒地凍,原始人根本就堅持不了多久,就是那被凍徹的大地,除了自家鐵鍬,別人根本就挖不動。 憑自己一個人的力量去挖陷阱,還要防備野獸的偷襲,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而且一群野獸盯著呢,陷阱頂多能作用三五次,多了那些野獸絕不會上當(dāng)。 挖陷阱是甭想,唯一能緩解眼前困境的只有弓箭,用弓箭來射殺野獸,這群野獸跑不過弓箭,只要被射中便是死亡的下場。 楊三陽嘆息了一聲,眼中露出一抹不甘,但卻無能為力。 rou食只有一個月的供給量,留給自己的時間越來越少。 楊三陽沒得選擇,他已經(jīng)想了一夜,第二日清晨吃過早飯之后,便帶著火把沖入了獸群。 有火把威懾,眾野獸根本就不敢靠近楊三陽,再加上白澤留在了洞府,眾野獸虎視眈眈的盯著洞府中的白澤,楊三陽反倒是輕松了。 制作弓箭的主體他已經(jīng)選好,制作膘鯈的時候便已經(jīng)有了目標(biāo),眼下直接去將那不知名的樹木砍下,然后在極短的時間內(nèi)彎成弓箭形狀,否則兩個時辰過后,這樹木根本就無法彎曲,堅硬若鐵。 大荒造物神奇,楊三陽不識得那植被名稱,只知曉這‘樹木’十年長一寸,想要滿足楊三陽制弓箭的需求,沒有千年造化不可。 被楊三陽選定的植物長了不知幾千年,有嬰孩手臂粗細(xì),通體呈現(xiàn)翠綠色,枝椏古樸蒼勁,葉子上流轉(zhuǎn)著玄妙紋路。 楊三陽將那小樹斬斷,然后按照記憶中弓箭的制作方法拉伸、彎曲,中間拉出一個大彎,兩頭拉伸出一個小彎,用來固定捆束的弓弦。 而且弓箭主體拉伸出的彎度也是有講究的,需兩側(cè)小彎平齊,整個主體呈現(xiàn)一百八十度,弓箭主體便算是成了。 在那小樹邊緣,還有十多根一米五長短,拇指粗細(xì)略次一等的小樹,怕不是長了兩百年,經(jīng)受兩百年日月精華的洗煉。 不多不少,楊三陽砍了十根用作制作箭矢,然后方才轉(zhuǎn)身來到當(dāng)初樹洞所在,也不管那膘鯈是否浸泡好了龍筋,直接拿出自家鐵鍬將那‘竹子’斬斷,將整根竹節(jié)塞入袖子里,然后持著火把回到了洞府內(nèi)。 不管膘鯈有沒有熬制好,他都沒的選擇,弓箭必須要制作出來,否則獵殺不得野獸,眾人只能餓肚子。 如今獸潮圍困洞xue,陷阱是不必想了,至于說眾人跑出去狩獵也不可能,外界大地凍徹了厚厚的寒冰,原始人在上面根本就沒有辦法奔跑。 再說了,那猛獸怕不是有數(shù)萬,幾千原始人出去還不夠塞牙縫的,只能給野獸打牙祭。 至于說將白澤趕出去躲避災(zāi)禍,楊三陽沒有那個膽子,那可是神祗??!掌握了天地法則的神祗。 天知道這神祗有什么手段。 不可得罪! 楊三陽回到洞府,頓時惹得白澤注目,待見到楊三陽自袖子里掏出巨大的膘鯈之時,更是瞪大了眼睛,雙目中滿是不敢置信的盯著他,那灼灼的目光里似乎有火焰流轉(zhuǎn),要將其燃燒成為齏粉。 “空間法則?他一個原始人怎么能掌握空間法則,當(dāng)真是怪哉!怪哉!”白澤揉了揉眼睛,蠢萌蠢萌的眼睛里滿是不敢置信。 沒有理會眾人的目光,楊三陽拿出鐵鍬,一把將那竹筒上方劈出一個大洞,瞧著竹筒里那呈現(xiàn)膏腴般的清澈液體,楊三陽松了一口氣:“成了!” 將弓箭主體塞入膏腴中,然后用繩索將竹筒吊起來,開始用大火煮。 白澤‘噌’的站起身,竄到了楊三陽身上,一雙眼睛認(rèn)真的盯著那鐵鍬,仔細(xì)打量著灰不溜秋的寶物,眼睛里露出一抹不敢置信:“這特娘的蘊(yùn)含著一縷大地本源,老天爺你是不是逗我玩?就這灰不溜秋的玩意,也配成為天地賦予道韻的至寶?” 白澤眼睛都直了,一雙眼睛死死的盯著腳下鐵鍬,想要拿起來觀看,但覺那鐵鍬重如山岳,他根本就搬不動。 瞧著熬制弓箭、箭矢的楊三陽,白澤眼中滿是怪異:“莫非這廝是天地的私生子?那燈火、那繩索、還有這灰不溜秋的玩意,對于諸神來說,也是了不得的東西啊?!?/br> 現(xiàn)在竟然落在了這個小蠻子手中,簡直是沒有天理。想他堂堂白澤大神,成道出世以來紀(jì)元無數(shù),尚未獲得一件寶物,這小子就有三件在身,簡直是沒天理?。?/br> 白澤懵逼了,努力的扒拉著鐵鍬,若是不曉得這廝看到玄妙莫測的魚竿、還有漁網(wǎng)、天衣,又該是何等表情。 “這小蠻子簡直功德無量啊,這要多大氣運才能匯聚諸般寶物?如此寶物在大荒中也是極其珍貴的存在,神帝才一件打神鞭、魔祖才一件滅世大磨,這小子寶物雖然及不上那二者,但卻也是好寶貝?。 卑诐傻难劬Χ技t了,口水都要流了下來。 楊三陽忙完后,再去看白澤之時,此時正抱著鐵鏟流口水,眼睛里滿是小星星。 手掌一伸,將鐵鍬拿起來,塞入了自家的天衣內(nèi)。 “嗖~” 這回白澤感受到了空間的波動,然后猛然躥起身,落在楊三陽的胳膊上,死死抱著楊三陽的胳膊,抓住自手臂死死的盯著。 “嗚嗷~~~” 楊三陽就見那白澤仰天咆哮,雙目赤紅,眼睛里滿是老天不公的表情。 很顯然,天衣瞞不過白澤的法眼,此時白澤死死的扯著天衣,就是不肯松手。 “沒天理??!這寶物若是被魔祖、神帝看到,怕也要出手搶奪吧!”白澤仰天咆哮,聲音里滿是悲哀的嚎叫:想他白澤上知天文下知地理,大千世界有什么事情能瞞得過他,如今這天衣就算他也把持不住,死皮賴臉的落在楊三陽的身上,想要研究研究這寶物。 “前輩,你這樣不好!”楊三陽扯著白澤,想要將其自袖子上扯下來,但白澤打定了注意,就是不肯松開,一雙爪子抓的他皮膚生疼,只能任由其藏在自己的袖子里鼓搗。 “我的天啊,完全由大道之力加持的寶物,這簡直是奢侈啊,有了這件寶物,就怕滅世大磨也殺不死我!”白澤在流口水,撫摸著楊三陽肌膚,眼睛似乎要鉆進(jìn)去一般,認(rèn)真的撫摸著天衣的每道線條。 完美! 完美無瑕! “暴殄天物啊,這小子根本就無法發(fā)揮出寶物的力量,這天衣上可遮掩天機(jī),下可借來天地之力,我若穿著這件寶衣,何苦被魔祖重創(chuàng),非要叫那魔祖知道老祖我的厲害不可!”白澤撫摸著楊三陽的肌膚,順著其肌膚向肚皮摸去:“這般完美無瑕的寶物,竟然被一個小蠻子得到,簡直是暴殄天物啊!” “啪~” 楊三陽面色鐵青的捂住腹部,猛然動手將白澤自褲子里掏出了,若叫這家伙再繼續(xù)下去,自己小弟清白怕是不保。 男子漢頂天立地,就算先天神祗,也不能摸自己的小弟弟。 “砰~” 白澤落在地上,被摔得暈頭轉(zhuǎn)向,頓時氣得火冒三丈:“小子,你敢對老爺我不敬,雖然你救過老爺性命,但老爺我日后恢復(fù)神通,非要叫你小子好看不可。” 話語說完,又一次躥上楊三陽肩膀,死皮賴臉的拽著他的頭發(fā),盯著其脖子處的天衣不斷打量,眼中滿是癡迷之色。 “這真的是……”瞧著白澤一副財迷般的表情,先天神祗在其心中的高不可攀瞬間坍塌。 就沒見過這般財迷的先天神圣,不就是幾件寶物嗎?有什么大不了的。 “且……”楊三陽不屑的瞧了白澤一眼,繼續(xù)熬制著弓箭。 白澤此時愣住了,他看到了什么? 他居然被一只猴子給鄙視了! 他堂堂先天神圣,竟然被一只猴子給鄙視了! 簡直是無法想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