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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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成交,山中桃子你就交給我是了!”道行摸了摸下巴,眼睛里露出一抹狡詐。 “一百個桃子能換一株靈粹?會不會太貴了?”楊三陽心中不解。 “你懂什么!咱們要將那桃子賣給百族修士,咱們說他值這個價,他就值這個價!至于說那百族修士心中怎么想,管咱們什么事?”道行不緊不慢的道。 強買強賣! 而且還要對方陪著笑臉,對方為了學本事,甘愿被訛詐。 “師兄,你要是做這種缺德事,走出靈臺方寸山會不會挨揍?”楊三陽眼睛里露出一抹怪異。 果然,不單單是自己,百族修士求道修行也是不易。 “一個愿打一個愿挨,你管那么多做什么?”道行一邊說著,松開了楊三陽,向山林間奔去。 楊三陽聞言默然,然后默默回到山中,道緣正在打坐修煉,楊三陽心中念動,遠遠的避開道緣,來到后山一處無人山谷,盤坐在軟軟的青草上,手中拿出一根金黃色毛發(fā)。 “祖師說我要是想學神通,便自己參悟這根金烏毛發(fā)……”楊三陽心中念動,手中法力流轉(zhuǎn),再去看那金烏毛發(fā),果然其中有無窮道韻流轉(zhuǎn),先天神文流轉(zhuǎn)不定。 “那是屬于太陽神火的一部分殘余奧義”楊三陽元神內(nèi)火之法則本源流動,面對太陽真火內(nèi)的先天神文,此時竟然陷入了悟道狀態(tài)。 過了半日之后,方才悠然轉(zhuǎn)醒:“原來如此!” 這根羽毛,卻是為其打開了一個大門,一個將法則演化為神通的大門。 將手中金烏毛發(fā)插在腦后,當成一根裝飾品,楊三陽心中一動:“金烏毛發(fā)可以參悟出神通,那自己諸般寶物呢?其內(nèi)蘊含著法則本源,豈不是每一件寶物,皆可參悟出一門神通?” 楊三陽心中念動,自懷中掏出一枚似金非金,似玉非玉,上面雕刻著玄妙紋路的牌子。 執(zhí)符! 這是敖興留下來的執(zhí)符。 楊三陽此時心中念動,將那執(zhí)符拿在手中,體內(nèi)一抹法力轉(zhuǎn)動,沒入執(zhí)符之內(nèi),下一刻執(zhí)符化作虹光,猛然鉆入其眉心祖竅,然后定境中混沌波蕩,一道金線閃爍,將那執(zhí)符卷起,那執(zhí)符彈指間分解,與其體內(nèi)金色細線融為一體。 無數(shù)信息流轉(zhuǎn)而過,化作了傳承信息,卻是叫楊三陽呆了一呆。 執(zhí)符,先天靈寶,誕生于天地之前。 開天執(zhí)符! 此物乃開天之初,大道赦令混沌中的造化開天,此物可定地水風火,可鎮(zhèn)壓陰陽二氣,有妙妙莫測之力。 此時竟然化作無盡符文,融入其神魂定境中的天網(wǎng)之內(nèi),整個天網(wǎng)由金黃色,竟然逐漸向無色轉(zhuǎn)化。 “這天地似乎不同了!”楊三陽眉頭皺起,雙目內(nèi)流露出一抹凝重,在其法眼中,天地萬物本源俱都清晰可見。 甚至于那金烏毛發(fā)中殘缺不全的太陽神火,此時亦在不斷演變,推演出了完整符文,化作了一道神通,被其元神吸收。 體內(nèi)的火之本源法則不斷演變,無數(shù)種關(guān)于火之真意,在其心中流淌而過。 開天執(zhí)符與天網(wǎng)融合之后,似乎徹底發(fā)生了改變,化作了另外一種物質(zhì)。 “有些不對勁啊,一切都不在我的控制中,我才不過是起了修行神通的念頭,便自動有神通推演出來了!”楊三陽雙目內(nèi)流露出一抹凝重,手指輕輕敲擊膝蓋,各種關(guān)于火焰的真意,在不斷流轉(zhuǎn)。 “我是因為獲得了火之本源,所以才能這么快推演、接納那無數(shù)關(guān)于火焰的真意!”楊三陽心中念動,閉上眼睛慢慢陷入了沉思。 “我如今要做的便是孕育一篇真經(jīng),然后修持法力、修煉神通!”楊三陽心中念頭流轉(zhuǎn):“至于說孕育真經(jīng),此事絕非那么容易,不過我心中卻有一個想法?!兜赖陆?jīng)》我念誦了這么久,如今更是修成了法力,冥冥中似乎有一道聲音,在不斷呼喚,叫我念誦道德經(jīng),以道德經(jīng)為根基?!?/br> “那是一種玄妙的直覺,只要我開口,這次一定能將道德經(jīng)念誦出來!”楊三陽心中念頭流轉(zhuǎn),過了好一會才道:“但我卻不能魯莽,一篇《陰符經(jīng)》便惹得大千世界震動,我若念誦出圣人書寫的道德經(jīng),怕是不知要惹出何等麻煩?!?/br> “先修煉法力、神通,有了一定自保之力后,悄悄離開靈臺方寸山,尋一處沒人的地方,在以道德經(jīng)立下根基?;蛟S,等什么時候祖師離開了靈臺方寸山,這周圍沒有了先天神祗,沒有人能察覺到我鬧出的動靜,再行修煉也不遲”楊三陽心中各種念頭流轉(zhuǎn),露出一抹感慨:“時間不夠用??!” 又要修持法力,又要修煉神通,還要感悟天地孕育屬于自己的真言,太過于消耗時間了。 “我身上諸般寶物,還要利用法力洗煉一邊,雖然這些年已經(jīng)利用道德經(jīng)煉化,但我還需在利用法力煉化一遍!”楊三陽默默閉上眼睛:“我身上的隱秘太多,時間不夠用啊?!?/br> “先研究研究那開天執(zhí)符,此物誕生于混沌,有妙妙莫測之力,乃是傳說中的先天靈寶,我若能執(zhí)掌一件先天靈寶,日后面對先天神祗,也是大有底氣!” 楊三陽陷入定境,不斷參悟體內(nèi)的開天執(zhí)符,參悟自家的混沌。 此事若傳出去,必然會叫人笑掉大牙。你倒是為何? 觀象乃自己觀想,所有一切皆在心中,哪里會有人對自己觀象一無所知,還要掉過頭去參悟的? 傳出去怕會驚掉一地眼球。 “事情反常必有妖!”楊三陽觀象混沌,開天執(zhí)符與天網(wǎng)化作氣流,消失在了混沌中,與整個混沌觀象融為一體。 “寄托法相?我的觀象中煉入了一件先天靈寶,現(xiàn)在是不是已經(jīng)寄托法相成功了?”楊三陽在混沌中不斷演繹著開天執(zhí)符傳來的諸般信息,那執(zhí)符內(nèi)無窮信息在混沌中借助天網(wǎng)演化,最終形成了一個栩栩如生的神文‘禁’字符號。 “怪哉!”楊三陽仔細觀摩混沌中的那個字體,非先天神文,亦非百族文字,乃是一種前所未見的字體,飄忽不定,不斷變遷演化。雖然僅僅只有一個字,但字形、字體卻是在時時刻刻不斷變換的。 “捕捉此物意境,然后加以參悟,這是先天靈寶遺傳的信息,必然來歷驚人,有妙妙莫測之威!” 楊三陽心中念動,緩緩睜開眼,在腳下泥土中劃過那符號,卻見泥土波動,那符號被冥冥中的一股力量憑空抹去。 “妙哉!果然是妙妙莫測,超乎了我的想象!”楊三陽心中念動,在一邊青石上刻下那字體,只見青石仿佛流水一般,字體悄然消失無蹤,再無痕跡。 整塊石頭恢復了原狀,似乎從未有過變化一般。 “妙妙莫測!妙妙莫測!這字體不容于天地,怕是與傳說中的天道有所關(guān)聯(lián)!”楊三陽收攝心神,在山谷中不斷參悟妙境,一時間不知春秋。 待到一個月后,祖師講道鐘聲響起,楊三陽方才自道韻中醒來,眼中露出一抹恍惚:“當真是不可思議!這個字體,我如今連皮毛都不曾觸及到,只是掌握了幾種用法而已。” “真不知這符號真正奧義,是何等的偉力!”楊三陽心中驚嘆。 第一百章 人在家中坐,因果天上來 楊三陽很忙,最近忙的一塌糊涂。聽道、悟道、參悟神通、觀摩法則,修煉法力,祭煉法寶,諸般事情忙的不可開膠。 還有一個整日里抓捕自己,非要叫自己認主的道緣,楊三陽現(xiàn)在日子過得不是一般的緊吧。 不過,日子雖然緊吧,但卻很充實。楊三陽喜歡這樣的日子,總好過往日里求道無門,只能坐而等死的強。 重新利用法力溫養(yǎng)自家身上寶物,不是一天兩天便能做到的事情,這是一個漫長的過程,誰叫他的法力太弱呢? “若當初我將諸位師兄給我的靈粹留下幾株就好了,修煉法力的速度也能快上許多!”楊三陽慢慢睜開眼,舒展了一下筋骨,下一刻只聽耳邊風聲響起,一條白色綢緞自天而降,還不待其反應,已經(jīng)被道緣拿住。 “你這小猴,還敢躲著我到處亂跑,今日看我不收拾你!”道緣身形飄飄自天而降,眼睛里滿是嗔怒之色。 楊三陽苦笑,面帶不甘的道:“道緣小皮娘,你莫要太過分,莫非想要謀殺親夫不成?” 他若真想反抗,道緣定不是他的對手,真當其自先天靈寶上參悟出的東西是玩具? 先天靈寶何其珍貴,縱使諸神,也是眼饞至極。 那開天執(zhí)符更是不凡,他如今僅僅只是參悟出一點皮毛,但卻也已經(jīng)有了克敵制勝的手段。 “砰!” 秀氣的拳頭打在楊三陽眼眶,疼的其鼻涕淚水都流了出來,道緣氣哼哼道:“叫主人!” 楊三陽不理她,道緣又開始磨牙了:“當真是反天了!” 楊三陽像是一條蟲子般,被道緣提著回到了洞xue,那一日洞**傳來殺豬般的嚎叫,第二日楊三陽周身全是纏繞的布匹,一瘸一拐的在山林間挪著步伐:“哼,小皮娘,想叫我臣服?還不是著了我的道?” 楊三陽用什么手段自道緣手中逃出來的,沒有人知道,只是自那日后,整個靈臺方寸山雞飛狗跳,就見兩道人影不斷在各大山峰亂串,惹得靈臺方寸山一片驚呼,不知多少門人自打坐中被驚醒,嚇得岔了氣,差點走火入魔。 時間在一點點過去,轉(zhuǎn)眼間便是數(shù)個春秋,春來秋往輪回變遷。 后山某處石洞內(nèi),溪水潺潺,楊三陽盤坐在青石上打坐,這一日忽然間心血來潮,伸出手輕輕一陣推算:“大劫要到了!” 不周山之西 魔祖與神帝對視,二人周身氣機不斷碰撞,卷起道道浪潮,虛空風云隨之不斷卷動,仿佛世界末日一般。 “神帝,你老實交個底,當初發(fā)大宏愿的修士,究竟是不是你神族之人?”魔祖面色嚴肅。 “我還懷疑是你魔族的人呢!這幾年我已經(jīng)遍查諸神,卻未曾發(fā)現(xiàn)異常。必然是你魔族之人發(fā)出的大宏愿!”神帝眼中光輝流轉(zhuǎn):“你不必藏著掖著,不如將這位道友請出來如何?本帝只想看看,究竟是和等強者,竟然能發(fā)出這般大宏愿,僅此而已!” 魔祖不動聲色的觀察神帝每一分表情,聽著對方的話,心中卻是一陣波動:“觀神帝言行,不似作假,莫非那人當真不在諸神陣營?” “我若是說,那人當真不在我魔族陣營呢?”魔祖開口,表情很認真。 神帝聞言面色凝重起來:“我信你!” 他們這等強者,縱使是手下真的出現(xiàn)這等強者,也絕不會藏著掖著,豈會那般沒有魄力? “此事怕有些大條,已經(jīng)超出了你我掌控,這人仿佛憑空而來,卻又憑空消失,隱匿于茫茫大荒!”神帝背負雙手,眼中露出一抹凝重。 “藏頭露尾,必有謀算!乃居心叵測之輩!管它是誰?你我直接發(fā)動諸神大戰(zhàn),任憑他是何等強者,都休想再繼續(xù)藏匿下去。你我決一勝負,做一了斷,勝者自然而然登頂,到那時誰能逆轉(zhuǎn)大勢?”魔祖冷然一笑: “天下大勢,在你我一念之間,誰能翻盤?” “你莫要胡來,貿(mào)然卷起神魔大戰(zhàn),不知多少無辜眾生會死于非命……”神帝連忙勸阻。 “哈哈哈!我卻不信你的話,這無盡大荒,強者生存弱者消亡,乃天道法則!此事由不得你,你回去準備接招吧,百年之內(nèi),我必然起兵與你做最后了斷!”魔祖哈哈大笑:“管他是誰,發(fā)下再大宏愿又能如何?想要成長起來,需要的是時間。本祖直接發(fā)動大戰(zhàn),登臨絕頂,絕不會給其成長的時間?!?/br> 聲音落下,魔祖已經(jīng)不見了蹤跡,只留下神帝站在原地,面色難看起來。 “大荒百族年輕一輩尚未成長來,此時發(fā)動神魔大戰(zhàn),對我來說太不劃算,絕對是處于劣勢!”神帝眉頭皺起,一路徑直返回不周山,然后對侍衛(wèi)道:“傳本帝法旨于諸神,速令其領兵趕往不周山,于百年后與魔祖做一了斷?!?/br> 神侍聞言心中一驚,身子不由得一顫,然后立即恭敬的退下。 神魔大戰(zhàn),那根本就是眾生的絞rou場,縱使先天神祗也會隕落,更何況是他們這些后天生靈? 哪一次大戰(zhàn)不是血流成河,死傷以億萬計? 神魔大戰(zhàn),恐怖不可想象。 “傳旨靈臺方寸祖師,那百族修士,盡數(shù)帶著前往不周山,參加接下來的神魔大戰(zhàn)!”神帝聲音里滿是凝重:“不單單靈臺方寸山,就是其余各大修行圣地,百族弟子立即調(diào)撥,前往不周山聽候調(diào)遣?!?/br> “是!” 神侍聞言恭敬一禮,然后起身傳旨。 靈臺方寸山,楊三陽身前先天八卦流轉(zhuǎn),無盡天機在其心中演算。 “好強大的業(yè)力!我何時招惹到了這般龐大的因果?”楊三陽瞧著身前卦象,忽然間呆愣住了。 簡直是人在家中坐,禍從天上來。自己一直在靈臺方寸山中苦修,從來不染因果,怎么會有這般龐大因果找上門來? 他當然不知道,因為自己無意間天音響徹四九,使得魔祖與神帝神經(jīng)兮兮,開始疑神疑鬼,提前引發(fā)神魔浩劫。 他若知道,肯定要撞天屈:“管我什么事???我就是證了個道而已,怎么會和神魔大劫扯上關(guān)系?” 當真是比竇娥還要冤! 心中正想著,忽然天邊神光流轉(zhuǎn),一位神祗駕馭流光而來,浩蕩神光遮天蓋地,向靈臺方寸席卷而來:“靈臺方寸山尊神可在?” “鴻,見過道友!”一到身影自靈臺方寸山走出,瞧著神光浩蕩的神祗,祖師低聲詢問:“可是有什么大事?居然勞駕道友從不周山中趕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