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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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魔祖冷冷一哼,懶得和神帝斗嘴,直接轉(zhuǎn)身化作流光遠去:“約束你的手下,莫要輕易踏過界,否則被老祖我煉死,可莫說我沒提醒你!” 魔祖遠去,留下神帝看著腳下大坑,眼中露出一抹凝重:“居然孕育出了兩件法寶!不過……魔祖卻是失去了人心,手下人心背離。先有祖龍、如今又是麒麟王。祖龍與麒麟王受此折辱,我若能拉攏一二……” “呵呵!你縱使是得了先天靈寶又能如何?這回你死定了!”神帝笑了,笑得前所未有的開心:“這大千世界終究是屬于我諸神的,爾等渾濁之氣所生的兇獸,終將要化作齏粉。” 神帝周身虛空扭曲,消失不見了蹤跡。 “此地不能久留!此地不能久留??!總覺得有些不對勁,在冥冥中似乎有大因果與我有所糾葛!”楊三陽面色凝重,然后一步邁出周身虛空扭曲,他已經(jīng)隱約中看到了那頂天立地的通天支柱。 不周山遙遙在望! 第一百五十八章 追本溯源,道德之力 極西之地 魔祖身前一朵黑蓮旋轉(zhuǎn),一股微不可查的氣機緩緩自黑蓮中漂浮而出:“本座自成道以來,還從未吃過這般大的虧!” 魔祖是誰,天地間最為頂尖的強者之一,手持滅世大磨縱使神帝也要被其壓下一頭。兩次被人耍,他何時受過這種窩囊氣? “既然不是祖龍、麒麟王,我倒要看看你是誰,能在本祖眼皮底下玩手段的,必然不是無名之輩!這大荒赫赫有名的強者就那么多,你終歸是其中之一!”魔祖雙目內(nèi)殺機流轉(zhuǎn),下一刻手掌伸出,竟然直接干涉命運長河,只見其手掌以那氣機為引,追溯本源尋找冥冥中的氣機所在之地,然后一掌拍出,虛空卷起萬里風波。 楊三陽一步邁出,虛空扭曲,不緊不慢慢慢悠悠的向不周山趕去。他現(xiàn)在得了寶物,反倒是不缺時間,不著急前往鳳族,此時看到不周山輪廓,他怎么能不前往不周山一觀究竟? “哼,叫你們吃老爺我的洗腳水,可惜……可惜……杏黃旗這等寶物,竟然失之交臂,只能眼睜睜的看著被麒麟王帶走!魔祖不愧是魔祖,果然霸道的很,縱使是祖龍、麒麟王之流,也不敢與之爭鋒,只能做縮頭烏龜,忍受魔祖的指責!有了氣也只能自己咽下去!”楊三陽雙目內(nèi)露出一抹感慨:“大丈夫當如是也!我何時才能有這般威風?大概,待我修出太極圖,那時便可有幾分威能了吧?” “嗡~” 就在其心中想入非非之時,忽然間一股致命危機自心中卷起,驚得其元神僵硬、意識凝滯,似乎冥冥中有大恐懼自虛無中來,滔天之禍頃刻降臨,自己下一刻便要遭受滅頂之災(zāi)。 恍惚中,他似乎看到了冥冥中有一只大手,遮蔽日月長河,裹挾著濤濤魔氣,向自己拍落。 一掌之下,星辰隕落,江河傾覆。 “吾命休矣!”隕落之前,這個念頭在其心中劃過,然后便是大腦一片空白,沒有悲傷、沒有遺憾、沒有惶恐,有的只是空白。 那一刻,他似乎失去了知覺,什么也不知道。 “道可道,非恒道;名可名,非恒名……” 郎朗道德經(jīng)自其神魂內(nèi)散發(fā)而出,法相此時在其眉心祖竅內(nèi)顯化,口中默誦道德經(jīng),只見道德經(jīng)神光流轉(zhuǎn),散發(fā)出一股莫名氣機,斬斷了楊三陽與虛空中命運長河的聯(lián)系,整個人所有信息剎那間在時光長河中抹去。 傾覆星河的一掌消失,楊三陽大汗淋漓的站在那里,仿佛之前一切皆是幻象。 “魔祖!是魔祖!是魔祖出手了!莫非他發(fā)現(xiàn)了我的動作?察覺出了我的手腳?”楊三陽面色駭然的看向極西之地:“是道德經(jīng)與法相救了我,道德經(jīng)乃圣人真言,具有無窮造化、無窮偉力,縱使是魔祖,面對圣人的力量也只能敗退?!?/br> “啪嗒~”他干脆直接身子癱軟,太險了,差一點整個人就被徹底自天地間抹去。 “果然,福運沒有那么容易承受。欲戴王冠,必先承其重!”楊三陽癱坐在地,一雙眼睛看向無盡虛空:“這就是大神通者的力量嗎?念動間便可將我抹去?雙方差距未免太大了。可是,我究竟哪里露了破綻,竟然叫魔祖追溯到了我的跟腳。” 楊三陽心中不解,與魔祖這等大人物結(jié)下因果,被這等大人物盯上,對他來說好壞參半。 “我的法相果然不凡,還好孕育出了圣人法相,否則只怕今日要應(yīng)劫了!這世間,就沒有比我法相更好的法相了!”楊三陽心有余悸的癱軟在大樹上,取了一顆果子啃一口,算作是補充體力。 極西之地 魔祖眉頭皺起,面露詫異的緩緩收回手,面帶不敢置信:“消失了!目標的氣機竟然在那一刻消失了?” 身前黑蓮旋轉(zhuǎn),又是一道氣機流轉(zhuǎn),魔祖一掌伸出,又一次出手。 “還來!” 手中果子剛啃了一口,卻驚得楊三陽猛然坐起身,雙目內(nèi)流露出一抹駭然:“怎么會這樣?” 一樣的場景,這一次楊三陽看的清楚,那是一只晶瑩細膩潔白剔透的手掌,手掌周邊魔氣滔天,無盡風云伴隨,那手掌橫跨無盡虛空,循著冥冥中某一種軌跡,裹挾著濤濤異象,鎖定了自己的氣機,向著自己真身鎮(zhèn)殺而來。 道德經(jīng)念誦,冥冥之力波動,楊三陽再次將自家氣機徹底收斂于體內(nèi),不露分毫,一雙眼睛眨巴眨的看著虛空。 所有氣機收斂的一干二凈,那手掌失去目標,在命運長河中轉(zhuǎn)悠一圈,不得不無功而返。 “果然是強橫,那是命運長河吧?魔祖竟然可以干涉命運長河,修為已經(jīng)超乎了我的想象!”楊三陽面色蒼白,癱軟在地:“可是我不明白,我明明已經(jīng)抹去了所有痕跡,為何魔祖還會追尋到我。” 他豈會想到,自己只是昏迷時不經(jīng)意間留下的一點點微不足道,根本就不會被人察覺的氣機,竟然被饕餮找到了。 饕餮以吃為本事,追尋獵物的手段在大千世界亦是獨一無二,豈是他能想象的? “咔嚓”楊三陽啃了一口蘋果,下一刻面色駭然驚呼: “又來!” 連忙默念道德經(jīng),只見那手掌卷過命運長河,失去了目標后猛然一拳砸在了長河上,卷起滔天巨浪。 極西之地 魔祖面色陰沉如水,緩緩的收回手掌:“螻蟻,爾找死!” 被調(diào)戲了! 他堂堂魔祖竟然被人調(diào)戲了! 對方屢次總是在最為關(guān)鍵的時候收回氣機,然后又釋放出來,這對魔祖來說猶若是挑釁! 這就是赤裸裸的挑釁! 士可殺不可辱,對方的挑釁,絕對挑動了魔祖心中的那根敏感心弦。他是誰?堂堂魔祖,縱使龍鳳麒麟三祖,太古十兇亦不敢違逆其半點意志,可是對方總將氣機釋放出來,然后在關(guān)鍵時刻在收回去,就像是老鼠挑逗貓一般! 不能忍?。?/br> 若能忍下這口氣,他就不是無法無天,欲要覆滅諸神,證就無上大道的魔祖! “你找死!”魔祖咬著牙齒,自喉嚨里擠出字眼。 下一刻,魔祖正要出手,卻忽然發(fā)現(xiàn),對方的氣機徹底自大千世界中消失了。 徹底消失了! 縱使是魔祖也找尋不到! “好!好!好!”魔祖一雙眼睛盯著命運長河,氣的怒極反笑:“想不到大荒竟然還有如此強者,還有如此手段,當真是叫人大開眼界。我就不信,你日后不在大千世界內(nèi)顯露氣機,老祖我最不缺的就是時間,咱們這回杠上了!老祖我非要揪出你的真身不可。” 大樹下 楊三陽心中默誦道德真經(jīng),抬起頭一雙眼睛看向遠方蒼穹,面色難看了下來。 任誰發(fā)現(xiàn)自己日后不能說話了,都不會太過于好受! 他就算是傻子也知曉,只要自己道德經(jīng)停下來,魔祖便會找到自己的真身,然后將自己人道毀滅。 “欺人太甚??!這回是真的被魔祖盯上了!”楊三陽面色難看至極,被這么一尊恐怖的人物盯上,任誰心中都不會太過于好受。 唯一叫其心中有些安慰的是,伴隨著道德經(jīng)的默誦,冥冥中大道之力加持而來,不斷洗煉著天網(wǎng)、元神內(nèi)的諸般寶物,以及淬煉元神中的法相。 可是 不能吃東西、不能說話的日子,絕不會太過于好過。 他倒是可以讓法相念誦道德經(jīng),可法相還有更重要的事情做,推演修行妙法,修煉無上法門,祭煉太極圖為自己鑄就無上道基,法相還要模擬天地運轉(zhuǎn),推演天地法則。 他要做的事情太多,若分心念誦道德經(jīng),反而是舍本逐末。 沒得選擇,楊三陽只能自己本尊默誦道德經(jīng)。 唯一叫人有所安慰的是,自己已經(jīng)食氣而不死,縱使不吃東西也餓不死。而且有了兩尊先天混沌元胎,他也不需要修煉法力,他的法力浩浩蕩蕩綿綿不絕,最不缺的就是法力。 “只要挨過這段時日便好了,魔祖是何等大人物,豈會時刻都將目光落在我這螻蟻的身上?難道魔祖不需要修煉嗎?”楊三陽自我安慰,口中默誦道德真言,一抹苦澀在緩緩醞釀而出。 一日 兩日 三日 第三日時,楊三陽一雙眼睛看向蒼穹,眼睛里露出一抹希翼:“魔祖應(yīng)該不會關(guān)注我了吧?我這么一個小人物,豈值得魔祖浪費三日時間?” 心中念動,楊三陽默誦道德經(jīng)停下,一雙眼睛眨巴眨巴的看向無盡蒼穹。 過了一會,沒有什么事情后,方才拍了拍胸脯:“我就說嘛,魔祖是何等人物,豈會……臥槽你大爺……” 魔威濤濤的一掌覆壓長河,這一掌來的忽如其來,驚得楊三陽連忙口誦道德經(jīng),面露駭然之色。 “沒必要吧,你說你一個主宰諸天命運的大人物,怎么和我這么一個小人物較勁上了呢?莫非是吃飽了撐的?”楊三陽都快要哭了:“不帶這么欺負人的!” 第一百五十九章 五千年風霜,終至不周山 楊三陽覺得魔祖欺負人、惡趣味,欺負小人物,卻不知此時魔祖氣的肺都要炸了,一張面孔紫青的端坐在洞府內(nèi),口鼻間真火噴出:“豎子,安敢戲耍于我?大千世界,縱使神帝也不敢這般挑釁本座,若不能將你揪出來,老爺我妄為魔祖!” 魔祖此時氣的肺都要炸了,一雙眼睛死死盯著遠方命運長河,瞧著那一閃即逝的信息,眼睛里殺機沖霄而起:“欺人太甚!欺人太甚!不過是依仗收斂氣機,截斷命運的神通逞威罷了,待我尋到你的真身,抓到你的破綻,非要你死無葬身之地?!?/br> 魔祖此時氣急,這已經(jīng)不再是先天靈寶的問題,這是尊嚴的問題!楊三陽氣機一閃即逝,分明是試探魔祖還有沒有關(guān)注自己,可落在魔祖的眼中,這就變成了對方的挑釁! 對方依仗神通妙術(shù),故意氣機一閃即逝挑釁自己,若不能將這狗賊揪出來,日后自己還有何顏面統(tǒng)攝麾下無數(shù)強者? “非死不可!非死不可!定要你知道挑釁本祖的后果!”魔祖此時恨得咬牙切齒,一掌將身前命運長河拍翻。 楊三陽若是曉得魔祖此時想法,非要撞天屈,對著魔祖喊一聲:“我冤枉啊!” 那個想要挑釁你?我這分明是躲避你,尚且還來不及,那個敢挑釁你了?我又沒瘋! 寶寶心里苦,但寶寶不想說! 楊三陽吊著苦瓜臉,不斷默誦道德經(jīng),一路上不計法力施展挪移之術(shù),一步邁出已經(jīng)是幾十里外,不驚起半點波瀾,向不周山的方向而去。 自從楊三陽修成法力之后,這道德經(jīng)便可日日夜夜頌持,再也沒有時間限制。 只是近些年他一直忙著寄托元神的事情,到處思忖著修煉神通妙術(shù),反而是將《道德經(jīng)》的事情耽擱了下來。 楊三陽邁步走出,靈臺方寸山的妙術(shù)此時展露其奇特,雖然趕路的速度及不上金烏化虹之術(shù)的十分之一,但是勝在悄無聲息,楊三陽過處沒有人能發(fā)現(xiàn)其動靜。 一路上悄無聲息間穿過無量大荒,沒有驚動任何沿途妖王的注意,悄悄的就像是旅游一般,已經(jīng)穿越千萬里大地,不斷向著不周山進發(fā)。 望山跑死馬,尤其是對于接天連地,方圓萬里粗細的通天支柱來說,遠遠的看上去,直至楊三陽施展神通行走了十年,不周山依舊是那個樣子,沒有半分變化。 不周山太大,距離楊三陽實在是太遠了。 楊三陽一雙眼睛看向遠方不周山,低頭嘆息一聲:“究竟還有多遠?” 任誰不吃不喝的趕路了十年,都會如他這般表情。大荒景色在美,也終究會看的膩味。 “走了十年,我思考了十年,倒是想出一個蒙蔽魔祖的法子!”楊三陽一雙眼睛看向虛空,露出沉思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