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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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廝距離圣道最近,有一條天然的大道擺放在眼前,只要不隕落,走對了路,終有成圣的一日。 更何況如今孔雀明悟先天五行大陣,若真叫其煉成此神通,將先天五行大陣煉入五色神光,到時候五種大陣結(jié)合,就算圣人也要萬分棘手。 事已至此,只能趁著孔雀尚未邁出關(guān)鍵一步,在其體內(nèi)種下控制手段,默化潛移之中,對孔雀不斷影響。 心中念動,定境之中,一顆菩提樹微微震動,接著一陣扭曲,化作了白衣的阿彌陀形象,然后只見佛光繚繞,那阿彌陀輕輕一笑,虛無中圣道之力匯聚,六道真正的圣人之力,化作了六個真言大字‘吽嘛尼叭咪吽’。 六字真言神光流轉(zhuǎn),虛無中點點氣機(jī)迸射,那六字真言按照某種玄妙方式組合,化作了一道凝為實質(zhì)的六字真言貼。 此時三千洞天世界內(nèi),當(dāng)年楊三陽祭煉準(zhǔn)備封印魔祖的六字真言貼飛出,與阿彌陀的六道圣人之力所化的六字真言貼融為一體,只見阿彌陀手掌輕輕一拋,那六字真言貼扭曲時空,直接降臨先天菩提大陣內(nèi)。 圣道氣息降臨,還不待孔雀反應(yīng)過來,那六字真言貼凝固時空,沒入了其體內(nèi)的先天五行本源深處,藏匿在神魂之中。 圣人出手,自然輪不到孔雀反抗掙扎,他雖然戰(zhàn)力比擬大羅,但說到底也不過是一尊太乙罷了。 “那是什么?”孔雀此時恢復(fù)了rou身控制,不斷巡視自家神魂,眼睛里露出一抹悚然之色,駭然的看著眼前先天菩提大陣。 內(nèi)視本源,并未察覺異樣!但孔雀心中清楚,自己一定是遭遇了暗算。 想到此處,孔雀頓時坐不住了:“你的先天大陣或許能困得住太乙真神,但卻困不住我孔雀,且讓我破開先天大陣,給你這螻蟻開開眼?!?/br> 孔雀一聲怒吼,背后五行神光轉(zhuǎn)動,下一刻虛無中點點氣機(jī)迸射,只見五行之氣交織,衍生出了一番世界。 強(qiáng)行演化世界,雖然只能維持?jǐn)?shù)十個呼吸,但世界就是世界。 即便是荒涼無比的小世界骨架,但在沒有先天陰陽二氣的加持下,能夠演化到如此地步,已經(jīng)是相當(dāng)不易。 世界開辟,孔雀竟然直接由太乙境界,步入了大羅妙境。 然后猛然世界中一道神光斬出,撕裂了菩提大陣,破陣而出落在了遠(yuǎn)方山頭,面色驚怒的看著他:“豎子,之前是何等手段暗算我?” 楊三陽聞言面色沉默,孔雀破陣而出,他沒有阻止,也不想阻止。憑三寶如意的力量,他若想阻止孔雀破陣,二者還能拉扯一段時間。 可是沒有意義!終究收服不得孔雀,既然已經(jīng)種下手段,倒不如此時放了,免得浪費手腳。 聽聞孔雀驚怒之言,楊三陽苦笑:“我只是將魔祖的菩提大陣搬來,卻不曾想其中竟然有魔祖后手。只怕公子已經(jīng)中了魔祖的奴役大道……都是我的錯?。?!” 楊三陽眼中滿是惋惜,露出一抹同情。 “什么?”孔雀聞言駭然失色:“你說什么?可是真的?莫要開玩笑!” “這等事情,我又豈敢說笑?”楊三陽苦笑。 “豎子,尓敢害我!我要殺了你!我要殺了你!”孔雀聞言頓時大怒。 孔雀聽聞此言如遭雷擊,頓時怒火從心中起,魔祖的奴役大道何等恐怖,他又豈能不知? “慢來!慢來!”楊三陽連忙怪叫道: “公子與佛有緣,日后還需勤加頌持《阿彌陀經(jīng)》才可,否則日后若有不測之事,或者被魔祖奪舍,勿謂言之不預(yù)!”楊三陽的聲音在大陣中響起:“都是我的錯,不曾想居然給魔祖鉆了空子。你若是現(xiàn)在頌持《阿彌陀經(jīng)》,未嘗沒有挽回的機(jī)會?!?/br> 第三百六十四章 當(dāng)年真相 孔雀聞言面色鐵青的看著楊三陽,眼中殺機(jī)四溢,冰寒徹骨的殺意,似乎連虛空都能凍徹,周邊山川漸染了一層寒霜。 “莫要動殺意,魔祖可是最喜歡你心神失常,到時候給了魔祖可乘之機(jī),可莫要怪我沒有提醒你!”楊三陽笑看著對面的孔雀。 孔雀雙拳緊握,一雙眼睛似乎能噴火,然后死死的攥住拳頭,下一刻猛然縱身而起,落在了不遠(yuǎn)處的山頭上,面帶不甘的盯了楊三陽一眼:“螻蟻,這件事沒完!” 說完話,面色虔誠的念誦《阿彌陀經(jīng)》,伴隨著孔雀的念誦,本來只是隱匿在其神魂中的六字真言貼漸漸消融,逐漸與孔雀的神魂融為一體。 “我覺得你最少念誦一萬遍,方才可消解了魔祖的手段,魔祖的奴役大道,想想就可怕!”感應(yīng)著六字真言貼逐漸與孔雀的本源、神魂融合,楊三陽面帶冷笑,心中各種念頭流轉(zhuǎn):“直接出手砍來砍去有什么意思?在潤物細(xì)無聲中,將對方化做自己人,這才是真正高明的手段。種子已經(jīng)種下,待日后生根發(fā)芽,因果到來之際,便是我佛門崛起之時?!?/br> 楊三陽心中念頭流轉(zhuǎn),看了孔雀一眼,直接化作流光遁走。 孔雀睜開眼看著楊三陽,面露不甘之色,周身神光躍躍欲試,但終究是沒有追擊,而是選擇了立在原地,繼續(xù)頌持阿彌陀經(jīng)。 楊三陽走后不久,玉麒麟降臨場中,瞧著閉目盤坐,周身佛光繚繞的孔雀,面露詫異之色:“那小蠻子呢?” 孔雀沒有說話,只是繼續(xù)念誦佛經(jīng)。 玉麒麟見此,眼中露出思索之色,也不多說,只是靜靜的在一邊候著。 待過了半個月后,十萬遍阿彌陀經(jīng)念誦完畢,孔雀眼中露出一抹佛性,感慨道:“圣人大道,果然是深不可測,造化無窮??墒?,我為何依舊不曾察覺到魔祖手段?莫非是那混賬誆我?可我真的是感應(yīng)到了,有一股玄妙之力落入了我的神魂之中。” “道兄醒了?”玉麒麟瞧著孔雀,眼睛里露出一抹詫異:“不知那靈臺方寸山修士何在?” 孔雀聞言面色陰沉,沉悶許久后方才冷然道:“那該死的混賬怕不是用什么障眼法騙了我,這廝果然難纏,不愧是攪動神魔大劫的存在,能夠在神魔大劫中活下來的,就沒有簡單之輩?!?/br> “道兄?”玉麒麟試探的看著孔雀。 “那混賬被我追丟了,但是他敢耍我,我必然不會放過他!”孔雀面色冰冷。 且說楊三陽一路向著靈臺方寸山飛去,待飛至半路之時,忽然間心有所感的抬起頭,一雙眼睛看向來時方向:“孔雀,你這回可是自投羅網(wǎng)。融入了六字真言咒,日后定是我佛門中人?!?/br> 六字真言咒說來神奇,能鎮(zhèn)壓天地萬物,但卻不能強(qiáng)行改變修士的意志。 此時孔雀毫無防備,自然中了招數(shù),日后在潛移默化之中更改本性,自然親近佛門。 六字真言貼其實就像是鎮(zhèn)壓作用,猶若是五行山下壓大圣,只要壓的時間夠長,你還不是乖乖的服軟? 嘴角露出一抹怪異笑容:“孔雀日后必然心中不得安寧,日日夜夜誦讀《阿彌陀經(jīng)》,真不曉得待其發(fā)現(xiàn)這竟然是一場驚天動地的騙局,該會是何等表情。” 楊三陽表情怪異:“只是度化孔雀,還需以柔,用不得強(qiáng)硬手段。孔雀有圣人之姿,日后我若助其一臂之力,此瞭必然成圣。六字真言貼能潛移默化影響太乙,但是對大羅真神影響有限,卻影響不得圣人?!?/br> 懷若,施加以恩德! 說來簡單,做起來卻是千難萬難。 “眼下,還需殺了這狗東西祭奠我道緣師姐!”楊三陽面帶冷光,拖拽著道義,一路風(fēng)馳電掣化作金虹,肆無忌憚的降臨靈臺方寸山,繞過護(hù)山大陣,一路徑直來到了梧桐樹下。 梧桐依舊,只是樹葉飄落殆盡,生機(jī)在逐漸消退。 “啪~” 只聽得一陣慘叫,道義被其自袖子里甩出來,砸在了梧桐樹下。 “狗賊,我乃是麒麟族少主,你敢掠我,我父王必然不會善罷甘休,你諸神也沒好日子過。你可考慮清楚后果?我龍鳳麒麟三族正愁沒借口向諸神動手,想不到你居然給了我三族借口!”道義跌的暈頭轉(zhuǎn)向,口中罵罵咧咧。 “墨麒麟,你看看這里是何方!”楊三陽背負(fù)雙手,不緊不慢的道了一聲。 道義被困仙繩束縛,猶若是蟲子一般蠕動身軀,努力的抬起頭,待看到那枯死的梧桐樹,以及周邊灰蒙蒙的霧氣之時,忽然間面色悚然動容,猛地轉(zhuǎn)過身去看向楊三陽:“你是道果!你是道果!你竟然化形了!” 能夠進(jìn)入這里的,只有三個人。道緣既然已經(jīng)死了,那么除了自己,只剩下道果。 “想不到你竟然還記得此地,實在是難得。我以為你貴人多忘事,早就將十萬年前的記憶盡數(shù)忘卻了呢!”楊三陽嘴角露出一抹冷笑。 “想不到,大荒中最為神秘的高手竟然是你,當(dāng)年神魔大戰(zhàn),你能殺得掉顛倒老祖?我不相信!我不相信!你修為連我都不如,怎么有本事殺死顛倒老祖!當(dāng)時殺死顛倒老祖之人手持太極圖,絕對做不得假,但是你怎么會有這般實力?”道義的眼中滿是驚惶、不敢置信,面色駭然的看向楊三陽,忍不住心中哀嚎:“我到底招惹了一個什么怪物。能夠以蠻族身軀入道,打破千古定律,我就知道沒那么簡單?!?/br> 似乎感應(yīng)到了對方心中的疑惑,楊三陽沒有解釋,只是淡淡的道:“現(xiàn)在知道悔悟?晚了!” “你待如何?我乃是麒麟族少主,你若是殺了我,三族必然不能善罷甘休,到時候諸神的日子不是一般的難熬,三祖便有了對諸神發(fā)難的借口,你便是諸神的罪人!所有神祗皆會受到你的牽連?!?/br> “那又如何?一切自有定數(shù)!諸神氣數(shù)不絕,三祖若妄想對諸神動手,只能說是自找麻煩!”楊三陽冷冷一笑:“我且問你,道緣何在?” 道義偏過頭去,不肯回答他的話。 “呵呵,以為不說話我就沒有辦法?信不信我現(xiàn)在便將你抽魂煉魄點天燈?”楊三陽面色冷笑,手中一道恐怖的氣機(jī)流轉(zhuǎn),誅仙劍氣在手中扭曲。 一股恐怖陰森的殺機(jī)降臨場中,驚得道義身體發(fā)麻,眼中滿是慌亂,但卻猶自梗著脖子道:“我乃是麒麟族少主,我不信你敢不顧大勢對我動手!你可要想好了,一旦對我動手,必然會惹得神族遭受劫數(shù),到時候所有因果皆要算在你頭上?!?/br> “呵呵!”楊三陽冷冷一笑,手中誅仙劍氣飛出,剎那間血液噴濺,一聲慘叫驚天動地在梧桐樹下傳開。 痛! 不是rou體上的疼痛,而是源自于靈魂中的疼痛。 楊三陽手指輕輕敲擊著案幾,抬起頭看向遠(yuǎn)方,嘴角微微翹起:“有趣!有趣!想不到你倒是挺硬氣的?!?/br> “誰特么硬氣了,你這個瘋子,說動手就動手,根本就不打一個招呼!”道義氣的肝疼:“尼特莫到底想要干什么?有事就直接說,又何必動手呢?” 楊三陽低下頭,俯視著道義,過了一會才不緊不慢的道:“我且問你,道緣何在?” 道義面色陰沉,不肯作答。 “嗯?”楊三陽拉長鼻音,手中誅仙劍氣流竄,貼著道義的耳邊劃過,驚得其周身冷汗淋漓,連忙道:“我說!我說!我說!” 他相信楊三陽不敢不顧大局殺了自己,但折磨自己,給自己吃苦頭還是能做到的。 說了又能如何?他不信對方敢殺了自己!過了好一會才道:“死了?!?/br> 聲音落下,楊三陽如遭雷擊,眼中露出一抹不敢置信,呆愣愣了許久,方才顫抖著嗓音道:“如何死的?” 瞧著楊三陽那副癲狂的樣子,道義心中有些發(fā)毛,生怕這廝一時想不開給自己一刀,連忙道:“被鳳凰族暗算死的!” 不待楊三陽再追問,道義已經(jīng)猶如倒豆子一般,將所有的事情盡數(shù)捅了出來:“道緣身上有定風(fēng)丹與辟火丹,都是鳳凰族必得之物。鳳凰族為了壓制我麒麟族,故意與龍族合作,欲要瓜分辟火丹與定風(fēng)丹。道緣受到種族召喚,被鳳凰族用種族要挾,不得不回返。面對自家麾下部落,鳳祖不好動手,只是在戰(zhàn)場中假借龍族之手,將整個鳳凰族抹去。不然八太子如何能突破鳳凰族封鎖,在鳳凰族地盤上大開殺戒?” 楊三陽聞言面色慘白:“那定風(fēng)丹不是在你麒麟族,為何在道緣手中?” 此時道義已經(jīng)不想隱瞞遮掩,干脆倒豆子般說的干干凈凈:“道緣那一日來到麒麟族尋我,說是要拿定風(fēng)丹交換我的辟火珠,我當(dāng)時想著道緣自己送上門來,于是便答應(yīng)了??墒钦l知道,道緣竟然掌握了金烏化虹之術(shù),一見面便說往日恩情,我一時間精神恍惚,趁我不備奪了寶物便逃了?!?/br> 第三百六十五章 道義之死 道義說到這里,也是一陣憋屈,他也覺得很窩火。 寶物沒留下不說,還被人家給帶著寶物逃了,他能怎么辦?麒麟王因此惱怒他無能,他也很無奈啊。 這一次他可真是被道緣坑的不淺,在麒麟王的心中已經(jīng)留下了無能的印象。 有的時候,修為高是一回事,神通厲害又是另外一回事。 道義的話雖然只有寥寥數(shù)字,但卻叫楊三陽心中已經(jīng)活靈活現(xiàn),露出了一抹殺意。 那個時候,道緣一定很絕望! 楊三陽眼中露出一抹悲痛,定然是道緣奪了定風(fēng)丹,然后將‘念’帶到了不周山中,交由自己照看,然后毅然決然的返回鳳凰族受死。 楊三陽雙目內(nèi)流露出一抹凝重:“之后呢?” 道義聞言苦笑“龍鳳麒麟三族各自扯皮,不肯承認(rèn)定風(fēng)丹的下落,那定風(fēng)丹與辟火丹隨著道緣身隕,已經(jīng)成為了謎團(tuán),下落成為了一個未知?!?/br> “你確定道緣被八太子吞了?”楊三陽又問了一聲。 “父王與鳳祖齊齊趕往龍族,若不是八太子吞了道緣,奪了定風(fēng)丹,有了極大的可能,鳳祖與麒麟王又豈會趕往龍族?”道義苦笑。 “這么說來,八太子肯定知道道緣的下落,或許道緣沒有死!”楊三陽心中升起一股僥幸。 “莫要自欺欺人了,道緣死定了!鳳祖與龍族合謀暗算,豈會有道緣活路?”道義搖了搖頭,眼中露出一抹莫名復(fù)雜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