嬌女[穿越]_分節(jié)閱讀_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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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eimei不是藏在書案底下么,怎么知道得這么清楚?”林熠溫聲問著小林媛。 聽到自己三哥這么問,林媛頓時得意起來,恢復(fù)了笑嘻嘻的模樣,“三哥,我是不是可厲害啦?”林熠肯定的點頭,“meimei很厲害!” 林媛越是得意洋洋,大大方方給自己的三哥解惑,“我聽到那丫鬟說,給三哥送了燕窩粥啊,后面那湯盅掉在了地上,而且三哥的衣服臟了,那她可不就是把那guntang的粥往三哥身上潑了嗎?” 自己meimei的這推斷能力,林熠覺得不服氣不行,他笑了笑又聽到自己meimei繼續(xù)說了下去,“三哥站起身的時候,還往后退了一步對不對?我在書案底下,看得清清楚楚的呀!那丫鬟手中捏著方帕子,三哥又最不喜仆人近身,那定然是她亂摸了三哥對不對?” 林熠聽得發(fā)笑,林夫人也是笑,都稱贊起林媛來,“林家出了個小女神探呀!”、“meimei太聰明太厲害了!”林媛笑呵呵的仰著臉接受來自娘親、哥哥的夸獎,一點拒絕的意思都沒有。 等到林夫人和林熠夸完了她,她才垂下小腦袋,一聲嘆氣,“我實在是太聰明啦!真是愁死個人呀!”把林夫人和林熠給逗的! 林熠沒有否認林媛的話,還是贊同的意思,那林夫人這邊心里也有些數(shù)了??删唧w的并不清楚,還得仔細問問林熠,這些便不好在林媛的面前說了。 好在這會林媛沒有非要黏著他們,林夫人命奶娘將她帶去玩耍,她也高高興興的走了。臨走之前還不忘鄭重交待自己的娘親,“娘一定要替三哥討回公道!”然后才真的跟著奶娘蹦蹦跳跳的走了。 林媛走后,林熠將事情的來龍去脈說了個清楚。 林夫人只消林熠將事情一說,心里就推測了個大概。在林夫人看來,蔣氏和這件事情定脫不了干系,而蔣氏算計到她兒子頭上便等于是在算計她。無論是哪一種,都不能忍。一計未成,蔣氏定還有后招,林夫人并不著急。 “母親,這事情兒子并不怎么好處理,便只好拜托娘親了?!闭f到了最后,林熠有些歉疚的同林夫人說道。他這個做兒子的不能夠讓娘清清靜靜過日子,心里到底覺得過意不去。雖然說,他自己也不知怎么就招惹了這么件事情。 林夫人知林熠的心思,便安慰他說,“熠兒,這件事情不是你的錯,是他們盯上了你,并不是你去招惹了他們。難道富貴人家遭了賊,還要去怪罪別人太富有了嗎?”不管多有錢,被偷了也是小偷的錯;別人惦記上你,不是你的問題,而是惦記你的人圖謀不軌、不懷好意。 林熠笑了笑,又道,“母親教訓(xùn)得是。”林夫人一點頭,他再說,“兒子方才同堂哥、堂妹說晚些去尋他們,不管他們有事無事,總還是得去那么一趟?!?/br> “是這么個道理。”林夫人同樣是笑了笑,“既然先說過了,那便快去吧,現(xiàn)下也是有些久了。” 林熠應(yīng)聲,同林夫人告別,自去尋林琦、林妧了。 · 一如林夫人所預(yù)料,林琦、林妧、丫鬟清月回去了見蔣氏,蔣氏聽說事情沒有成功便恨得不行,只覺得這丫鬟太沒用,偏生還勾引上了她兒子! 憤恨的蔣氏并沒有罷手,而是希望通過其他的方式來進行補救以達到期望的“林熠同丫鬟清月有染”的結(jié)果。她沒有讓林夫人等太久,或者該說她自己也等不及而有些焦心。 春天還未曾過去,依舊是春光正濃之時,林府的后花園依舊有著賞心悅目的景色。 同林熠談過之后閑來無事的林夫人帶著幾名丫鬟在府里的后花園內(nèi)散步賞花,兀的有名丫鬟闖到她的眼前。 雖則沒有見過清月,但看到忽然闖到她面前的人的時候,直覺已告訴林夫人這便是自己兒子口中的那名丫鬟了。 清月出現(xiàn)之后便直接跪倒在林夫人面前,沖著她磕頭哭泣著懇求著原諒。林夫人揮退身后跟著的丫鬟,無波無瀾看向跪在地上的人,只是問,“你是弟妹帶來的丫鬟?你是犯了何事,怎的就跑到我的面前認錯來了?” 垂頭跪在地方的清月聽著林夫人的聲音心里便是不安,卻只道,“奴婢……奴婢……”欲言又止,卻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林夫人卻笑,“你是弟妹的丫鬟,做錯了事情該去和弟妹認錯才是,來尋我沒有什么用,起來吧?!?/br> 雖則林夫人這么說,但清月定然是不會起身的。她又一拜下去,同林夫人道,“奴婢確實有錯,請夫人責罰。” 感覺到又有人走近了,林夫人眼皮抬了抬,便看到蔣氏帶著幾名丫鬟婆子走了過來。蔣氏看到跪在地上的清月便是驚訝,“清月?你怎么在這?這么跪在夫人面前做什么?”好似對什么都完全不知情的樣子。 “我也是不太清楚怎么一回事,她便跪倒我面前說要自己有錯,讓我責罰。我這一頭霧水的,總不能亂罰人,何況是弟妹的丫鬟。” 蔣氏笑,“大嫂說得在理,”而后很是公平的詢問清月,“你是做錯了什么事情了跑來夫人面前認罪?你若不說個清楚,夫人哪知道是怎么一回事?!?/br> 清月依舊支支吾吾的,“我……今天……”她只說了這么兩個字,蔣氏便似恍然大悟過來,同林夫人笑道,“弟妹或許知道究竟是什么事了。” “我今兒命小廚房熬了些燕窩粥、做了些糕點,便讓清月送了些去給熠哥兒。不想這丫鬟自己失了手,把燕窩粥打翻弄臟了熠哥兒的衣服?!?/br> 蔣氏同林夫人解釋完又問清月,“你指的,可是這事情?”清月遲疑著并沒有點頭,只是越發(fā)低下了頭。蔣氏見此便抬了手,身后的丫鬟婆子也都退遠了。 待到附近只剩下三人之后,又看了一眼跪著的清月后,蔣氏才斂了笑,又一次責問清月是何事情。便是一問再問,清月就是什么都不肯說,只道是自己錯了。 “罷了,弟妹再問也問不出個所以然來,想來也無什么大事……”林夫人剛說到這里,原本跪著的清月便捂著肚子忽然倒了下去,惹來了蔣氏的一聲驚呼。 · 一個丫鬟而已,恁是有多大的事情,林夫人也沒有要等著看她到底是怎么了的道理。林夫人回了自己的院子,只讓人請了個大夫給清月診個脈。哪怕是這般,都可以說是做主人的慈悲。 過了不到一個時辰,蔣氏便又一次尋過來了。她訕笑著,示意林夫人屏退左右丫鬟婆子后,才同林夫人說道,“那丫鬟,竟是懷孕了……” 林夫人不以為意,只是勸蔣氏,“這丫鬟還未嫁人便鬧出來這事情,弟妹還是早早的將她給打發(fā)了為好?!?/br> 蔣氏頓了頓,一副愁眉苦臉的樣子,“大嫂,確實是這么個道理。只是我想著,她又是非要同大嫂道歉么,又偏有了身孕,可是在說有其他的什么隱情?!?/br> 偷偷的看了一下林夫人的神色后,蔣氏才又說道,“其實有一些話弟妹也知道不該是由我來多嘴,只是到了這會,怎么都覺著也不得不說了。” “今天早上琦哥兒和妧姐兒正好去書房找熠哥兒,便不小心撞見了……”她欲言又止,沒有將話說明白,很貼心的為林夫人留下了自行想象的余地。 林夫人偏頭看著她,“弟妹這話……是什么個意思?” 蔣氏并不懼,抿了抿唇又繼續(xù)說,“我知道嫂嫂很難相信,可是這人證物證俱在的,不相信也很難了?!笔Y氏言外之意,如今連孩子都已經(jīng)有了,還被撞見那么樣的一幕,你不認也不得不認。 “弟妹的這話我算是越來越聽不懂了?!绷址蛉瞬⒉粣溃皇切Φ弥S刺,“弟妹和幾個侄子到京城來,也不過月余的事情,如何就說是我家熠哥兒做的這事,何況還是弟妹的丫鬟?!?/br> 蔣氏呵呵一笑,“大夫說,那丫鬟也是剛有身孕不久。弟妹覺著,大嫂還是想想該怎么辦吧。” “怎么辦?能怎么辦?”林夫人站起來,居高臨下睨著坐著的蔣氏。 她神情自若,不見半點失了分寸的模樣再說道,“既然琦哥兒和妧姐兒說自個看見了,那還請弟妹讓琦哥兒和妧姐兒到我這來一趟,我自得好好問問,他們究竟是看到熠哥兒同這丫鬟被翻紅浪了還是看到熠哥兒同這丫鬟交頸而歡了?弟妹你說,是也不是?” 作者有話要說:林夫人的話翻譯成咱們現(xiàn)代化就叫,是看到他們把褲子都脫了滾在一起,還是看到他們光著身子抱在一起了23333333 ☆、第26章 打臉 林夫人是個果決的性子,她既然說要找林琦和林妧來對峙,那便是真的找。林琦和林妧看到了什么?其實什么都沒有。因此在和林夫人對峙的時候,他們自然沒有任何的底氣。 林琦是這樣,林妧就更加是這樣了。林妧可以說是稀里糊涂就被拉了進來這次的事情里面,等到發(fā)現(xiàn)的時候,已經(jīng)太遲了。她還不夠正直到會去自己的伯母或者是堂哥面前揭發(fā)自己的親哥哥和親娘,那便唯有幫著自己的親人。 現(xiàn)下對著伯母的質(zhì)問,沒有了底氣的兩個人都只能是連連否認。林夫人心里對這個效果很是滿意,面上越是失望,長嘆口氣,道,“熠哥兒是琦哥兒的堂弟,是妧姐兒的堂哥,你們小時候也時常在一處玩耍得很愉快的?!?/br> “不過是一點連捕風(fēng)捉影都算不上的、完全沒譜的事,你們做堂兄妹的卻是如此不相信他,只往歪處去想?!?/br> “琦哥兒、妧姐兒,做伯母的我實在是痛心又失望,你們知道嗎?” 很誠懇的表達了一下自己的痛心,林夫人又道,“這丫鬟實在膽大包天的,竟想要將不知道與誰茍合鬧出來的種污蔑到熠哥兒的身上,定不能夠輕饒?!?/br> 林夫人憤憤起來,沒有了平素和顏悅色的樣子而是氣勢凌人,讓人聽著這話就覺得清月絕不可能有好下場。她口中同清月茍合的林琦臉上只覺得火辣辣的疼,好似真的被打了臉般。 聽著自己伯母的話,林琦心中甚為不安,卻又不知道如何是好,獨獨剩下默默無言立在那,唯唯諾諾的。 林夫人招來身邊得力的婆子,與她吩咐道,“帶幾個人去將那丫鬟捉來,我要親自好好的問一問她,為何想要污蔑我家熠哥兒。” 婆子即刻應(yīng)聲帶著幾個孔武有力的丫鬟婆子去了找清月。林夫人是英武侯府的出身,當年陪嫁的丫鬟婆子里面特別有那么幾個格外生強力壯的。要把一個小丫鬟給捉過來,那自然是輕而易舉。 清月又一次跪到了林夫人的面前,可比起上一次來說,她現(xiàn)在滿心滿眼都是惶恐害怕,再沒有了一絲一毫對林熠的幻想。她被幾個婆子捉了過來,根本就不在乎她已是有孕,那強橫的面孔讓清月心涼膽寒。 林二夫人必然不會保她,大夫人又預(yù)備著懲罰她,連林琦少爺也根本不管她,她該怎么辦?此時此刻,清月心里充滿絕望。 到了這個時候,無疑不需要林夫人親自審問一個小丫鬟的,自有老嬤嬤出來替林夫人問話。 這位從英武侯府隨嫁而來的嬤嬤原本說起話來便是中氣十足,這會故意與清月施壓,自然是氣勢洶洶。 “你個丫鬟平日里是服侍哪一位貴人的?” 薛氏早已經(jīng)交待過了清月,若被問話,應(yīng)說自己是小姐房里頭服侍的。因而這會子雖被老嬤嬤懾住,但她到底還未至方寸大亂,只顫巍巍回答,“奴婢……是大小姐房里的丫鬟?!?/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