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君有病缺個(gè)妖_第1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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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施拿筆的手停了下來,緩緩抬起頭來,容顏不改只是有些消瘦,那深邃的眼眸里泛著許久唯有的漣漪。墨施眼中那份漣漪并未持續(xù)多久,又慢慢消散了,墨施緩緩開口道:“之前去哪了?” 余透笑道:“好地方,不提也罷。沒我?guī)兔Γ粋€(gè)人可還行?” “尚可。安圓年輕有為,不亞于你。” “那我就放心了?!?/br> “坐下說吧?!蹦﹩径俗?,又看小太監(jiān)還在打瞌睡,碰了他肩膀一下。小太監(jiān)猛然驚醒,神情恍惚,趕忙揉了揉眼睛,“怎么了?” “斟茶,之后下去守著。” “嗯嗯。” 小太監(jiān)斟茶時(shí),逢蜀注意到余透正在仔細(xì)瞧著這人,想必余透也察覺到了什么。兩人看著這小太監(jiān)笨手笨腳,斟茶都能斟灑了,就這樣還能一人守在墨施跟前,也是不易。小太監(jiān)匆匆忙忙斟完茶就溜了下去。 余透拿起茶盞聞了聞味道,品了一口道:“龍井?” “嗯,我喜歡。”墨施也喝了一口。 逢蜀不懂什么茶道,但看著余透和墨施兩人雙目相視,眼中另有深意,似乎有什么話要說。逢蜀很是識趣的笑道:“這屋子里都是書,實(shí)在是悶得很。我可以出去透透氣嗎?” “嗯。”墨施微微點(diǎn)頭。 逢蜀自在的出去了,雖然好奇這兩人究竟說什么,但總歸不干自己的事,還是不聽的好。 “你有話要說?” “嗯?!蹦┳叩接嗤该媲埃蝗浑p腿跪地,要知道一個(gè)九五之尊做出這等有損尊嚴(yán)之事是多么難。墨施面容有些憔悴,眼中露出了不該有的失落,“我知道你不同常人,可否幫我個(gè)忙?” “你先起來,能幫上的忙我都會幫你的。”余透扶著墨施起來,墨施坐在了一旁,頹然失意并不言語。 過了許久墨施才苦笑道:“能給我一場夢嗎?我好多年沒做過夢了,如今真的好想做場夢?!?/br> “可以,什么夢?”余透想了想又道,“和白玨的夢?” “嗯?!?/br> “好。不過我尚未有造夢這種本事,最多能讓你夢到和他的過去,可以嗎?” “行?!?/br> 墨施帶著余透進(jìn)了暖閣內(nèi),里面金絲籠里住著個(gè)耷拉著腦袋的鸚鵡,看起來很沒有精神。白玨躺在了榻上,余透斂眉匯力,輕松讓墨施入睡。微微驅(qū)動(dòng)靈力,一道白光閃入墨施腦里。余透完成這些,便出去了。 剛一打開門,就瞧見逢蜀正眉飛色舞的跟小太監(jiān)說話,那小太監(jiān)唯唯諾諾的很是怕人。余透走上前拉著逢蜀的手,又對小太監(jiān)笑道:“你主子睡下了,一炷香后自會醒,你去守著他吧?!?/br> “嗯,好。”小太監(jiān)臉紅了紅,就跑了進(jìn)去。 逢蜀笑道:“怎么你和他說話他就臉紅?” 余透揚(yáng)起下巴道:“大概是我長得帥吧?!?/br> “可拉到吧……想不想聽我剛才打聽到了什么?”逢蜀洋洋得意道。 “什么?” 逢蜀一臉壞笑拉著余透道:“不想走路了,你御劍帶我,我就告訴你?!?/br> 余透含笑,一臉寵溺道:“你最近越發(fā)懶了。”說著喚出寒影,拉著逢蜀上來。御劍到了半空,逢蜀抱著余透的腰偷笑。 “那小太監(jiān)不是真的太監(jiān)。是墨施去江南時(shí)撿了回來,直接放在自己身邊。那小太監(jiān)還說……” “說什么?” “我不能說,這別人的秘密?!?/br> “秘密你都知道?” 逢蜀笑著捏了捏余透的臉道:“你難道不知道,我們狐族會魅術(shù)這一說。說起來,你以前也被我施過魅術(shù),可惜當(dāng)時(shí)沒什么靈力,一下子就讓你醒了。你說今天晚上,要不要給你試試魅術(shù)?” 余透一把拽住他的手道:“御劍別亂動(dòng),容易翻劍。還有……魅術(shù)我三百年前也略有所學(xué),今晚上看看誰厲害?” “……”逢蜀突然間想到,他一個(gè)小狐妖怎么可能比的過這老霜君,有一種羊入虎口的感覺。 兩人飛了一會兒,逢蜀問:“墨施和你說了什么話?” 余透道:“他向我要了一場夢?!?/br> “一場夢?” “嗯,一場他闊別已久的夢……” 叮鈴——叮鈴—— 木橋之上,墨施玩著手上的銀鈴鐺。眼下八歲的模樣,臉上稚氣未脫,可眸子卻深邃難測,讓人看不出他這個(gè)孩子心里究竟在想什么。 叮鈴——叮鈴—— 墨施身后又傳來了鈴鐺聲,他臉上露出淺淺的笑容,可一回頭那笑容又消失不見了。板著一張還rou嘟嘟的小臉一本正經(jīng)的看著跑來的小孩。 跑來的那小孩穿著一身素白窄袖衫子,也是一樣的rou嘟嘟的很是可愛,與墨施不同的是,他很喜歡笑。他興沖沖的跑到墨施身邊笑道:“想不到你今日真的在呀!我剛才陪我爹釣魚,好不容易釣的一條大黑魚,弄了好半天才放到桶里,所以來晚了。你等急了嗎?我先向你道個(gè)歉啦!”說著他給墨施作揖道歉,又抬起頭來露出陽光笑顏。 昨日下著大雨,墨施便是在此丟了母親的鐲子,一個(gè)人找了好久,從橋邊的草地一直找到了橋上,也沒有找到母親的鐲子。剛好他路過了這里,看到了這景象,叫著下人幫忙一起找,這才在橋下一處溝里發(fā)現(xiàn)了那只碧玉鐲。墨施眼下身上并未帶錢,不知怎么感謝他。墨施翻了半天,看到腰上鎖著兩個(gè)銀鈴鐺,便摘了一個(gè)給他。對他道,明日這個(gè)時(shí)候再來,自己會重金答謝的。 他倒沒有多說什么,而是莞然一笑道好。第二日墨施早早的就在這里等他了,從上午一直等到了中午,這才見他來。墨施見他笑的明媚,自己仍是板著臉,其實(shí)也不是不愿意笑,只是從未有人對自己笑過,父親也好,兄長姨母也好,就連伺候的下人也不曾對自己笑過。命中帶煞,克死了母親的人,誰會對自己笑呢? 他見著墨施板著個(gè)臉看著自己,很是不解道:“怎么了?難不成因?yàn)槲襾?,舍不得重金了??/br> “沒有?!蹦┞犃?,立即從兜里拿出三張銀票,送到他手上。 他瞧著那三張被墨施折的整整齊齊的銀票,眨著星星一般的眼睛笑道:“我可不是個(gè)謙讓的人,別人給我的東西我都愛收?!?/br> “嗯?!蹦┱J(rèn)真的聽了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