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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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以恒酸溜溜地給厲橙發(fā)消息,問他:“唐長老,盤絲洞可合您意?” 發(fā)完了他才想起,厲橙訓(xùn)練時從來不帶手機。蕭以恒只能無奈的撤回消息,留下一條“您已撤回一條消息”的提示尷尬地停留在屏幕上。 時間又過去十幾分鐘,可厲橙遲遲不來。 蕭以恒難免胡思亂想,擔(dān)心厲橙流連于酒池rou林,忘了他的糟糠a還在這里等他呢。 他抬頭看看面前的鐵質(zhì)欄桿——高度大約兩米五左右,頂部安裝有尖刺,但并不鋒利,如果小心一些,應(yīng)該不會傷到。 最重要的問題在于,這里有一個紅外線攝像頭,如果有人翻越欄桿,立刻就會被攝像頭捕捉到……不,等等! 蕭以恒忽然發(fā)現(xiàn),那攝像頭前,不知什么時候居然搭了一個鳥窩,剛好把攝像頭遮擋的嚴(yán)嚴(yán)實實! 那一瞬間,天、助、我、也、四個字迅速闖入蕭以恒的大腦。 翻墻會帶來什么問題嗎?除了形象狼狽以外,沒有任何問題。 翻墻會帶來什么好處嗎?當(dāng)然有好處,他可以用最快的速度見到男朋友,如果運氣好的好,還能參觀男朋友平時的訓(xùn)練場地。 只用了短短一秒,蕭以恒就迅速確定了行動目標(biāo)。 他要翻過這道鐵柵欄,去找厲橙! 想到這里,他立刻卷起衣袖,雙手扶住圍欄,兩腳往上一跳——他跐溜一聲滑了下來。 蕭以恒:? 他又嘗試了第二次、第三次、第四次……結(jié)果發(fā)現(xiàn),翻墻這件事,比他想象中的難多了! 他之前看厲橙翻過很多次墻,那么輕松,那么輕巧,一個助跑連著一個跳躍,輕而易舉地翻過學(xué)校那道高高的圍墻……怎么換成蕭以恒自己,卻在鐵柵欄前反復(fù)打滑,無論如何都找不到落腳點? 蕭以恒蹙眉,不想這么快承認自己的失敗。 alpha的字典里沒有放棄兩個字,他決定再試一次。 他氣沉丹田,雙手緊握欄桿,屏氣凝神,雙腳往上一跳—— “喂!你干嘛呢?”突然,身后傳來一聲厲喝,一只大手重重地拍在了蕭以恒的肩膀上。 蕭以恒一驚,轉(zhuǎn)頭一看,只見他身后不知何時居然多了一個中年男人,那男人穿一身黑色制服,胸口兩個大字:保安。 蕭以恒:“……” 蕭以恒:“……我可以解釋?!?/br> 保安大哥一揮手,不耐煩地說:“別解釋了,你這樣的我見多了!” 蕭以恒:“……” 保安掏出對講機,按下通話鍵,一邊不屑地打量著蕭以恒,一邊向電波那端匯報。 “報告組長,我在巡視外墻過程中,又抓到一個翻墻的,這都是這些天的第三個了!” “對對,就是在鳥窩這邊,今天下午我就找人把鳥窩捅了!” “恩,您放心,一定嚴(yán)肅處理!” 保安掛掉對講機,看向蕭以恒。 蕭以恒眉頭緊皺,慢慢后退,打算趁保安出其不意立刻逃走,絕對不能牽連厲橙。 誰想,保安忽然開口問了個莫名其妙的問題:“小伙子,你哪個隊的?” 蕭以恒:“……?什么哪個隊的?” “嚴(yán)肅點,別給我裝傻!”保安指了指他羽絨服上的隊徽,“你身上還穿著訓(xùn)練隊的衣服呢,翻墻溜出來也不知道換件衣服?” 蕭以恒:“……” 保安又說:“你膽子也太大了,前兩個被我抓住的人,都是晚上換了衣服,偷偷摸摸溜出來。只有你,穿著隊服,大中午的就敢翻墻!真當(dāng)我瞎了?” “……” “快說,你哪個隊的?教練是誰?” 電光火石間,蕭以恒明白了保安究竟誤會了什么。 他立刻垂下頭擋住自己的表情,聲音沙啞地說:“您別告訴教練行嗎?我……教練今天罵了我一頓,我心里難受,才想出來散散心。” “你一個大小伙子,怎么這么脆弱?”保安恨鐵不成鋼的搖搖頭,“運動員流血流汗不流淚,你們能在這么好的集訓(xùn)中心做訓(xùn)練,是多少運動員求也求不來的,你現(xiàn)在就當(dāng)了逃兵,不羞恥嗎?” “羞恥,特別羞恥?!笔捯院隳贸鏊松顜p峰的演技,語氣沉重地反思,“我知道錯了,我愿意接受懲罰。但請您不要告訴教練,讓我們隊長過來行嗎?” …… 十分鐘后,一臉懵逼的厲橙被保安領(lǐng)到了門衛(wèi)處。 “喏,”耿直的保安大哥伸手指向窗邊那道頎長的身影,“你是游泳隊的隊長厲橙是吧?你們隊員中午翻墻,被我逮到了,你趕快簽字把他帶走吧?!?/br> 厲橙:??? 作者有話要說: 蕭以恒:雖然我不會翻墻,但是我會演戲?。海?/br> 第88章 “周尖同學(xué)你好,我是橙橙的男朋友蕭以恒?!?/br> 厲橙看著蕭以恒:“……” 怎么回事, 他的男朋友怎么變成了他的“隊員”? 厲橙小小的腦袋里充滿了大大的問號,但是當(dāng)著保安的面,他又不能直接問。 蕭以恒還在旁邊加戲, 語氣慘兮兮:“隊長,你能不能別把這件事告訴教練?。俊?/br> 靠, 裝得可真像。 這位“游泳隊的健將”明明是個一進泳池就沉底, 還要嘴硬念阿基米德原理保密的旱鴨子。 alpha垂下頭,一副認真悔改的樣子, 可厲橙清清楚楚地看到蕭以恒沖他擠了擠眼睛。 厲橙稀里糊涂地在保安那里簽了字、畫了押, 把蕭以恒從保安處領(lǐng)了出來。 保安還叮囑厲橙:“你這個做隊長的可要負起責(zé)任, 監(jiān)督好你的隊員!這次我就不通報你們教練了,再有下次,我肯定不會手軟了!” 厲橙搓了搓鼻子, 尷尬地應(yīng)了下來。 剛一出門,厲橙就拽著蕭以恒的羽絨服領(lǐng)子直奔小樹林。 蕭以恒故意說:“橙橙,就算小別勝新婚, 也不用這么著急吧?!?/br> 厲橙把他懟到樹干上,迫不及待問:“蕭以恒, 到底怎么回事?不是說好在圍欄那里等我, 你,你, 你怎么翻墻?。糠瓑σ簿退懔?,你怎么又成了我的隊友?” 蕭以恒三言兩語把事情的起因經(jīng)過解釋清楚,特意隱瞞了自己翻墻翻不過去的小插曲。 厲橙這才搞明白,一拍腦袋:“原來是瞎貓撞上死耗子!” 蕭以恒:“……你說誰是死耗子?” 厲橙大笑:“我說被保安逮住的那個人是死耗子?!?/br> 蕭以恒只能故作生氣地擺出一張冷臉, 但沒堅持三秒就破功了。 沒辦法,思念已久的男朋友正站在他面前, 他哪還有什么心思想別的?真要感謝那個愣頭青保安,把蕭以恒放了進來,要不然他們倆今天只能隔著圍欄拉小手了。 蕭以恒張開懷抱,迎接他的omega撞入他的懷中。 昨天剛下了一夜的雪,松樹上落了一層厚厚的雪蓋,他們就躲在這片純白與深綠之間,交換著炙熱的擁抱和同樣炙熱的吻。 吻著吻著,蕭以恒忽然停了下來。 厲橙的唇瓣亮晶晶的,臉上滿是紅暈,他懵懂地問蕭以恒:“怎么了?” 蕭以恒低頭看著他的眼睛,低聲道:“……你變硬了?!?/br> 厲橙:?。?! 他的臉?biāo)查g從淺紅變成深紅,他倉皇地往后跳了一步,結(jié)結(jié)巴巴地說:“你、你別胡說八道啊,我還沒到熱潮期呢,怎么可能隨便親兩口就變硬?” 蕭以恒:“不是,我沒說那個地方。” “?” 蕭以恒表情有些糾結(jié):“我是說,你的肌rou變硬了?!?/br> 厲橙:“……” 蕭以恒:“你們集訓(xùn)隊是給你打激素了嗎,你現(xiàn)在摸起來……怎么說呢,感覺你一拳打死三個我,不費力。” 集訓(xùn)隊當(dāng)然不會給他們打激素。兩個月的密集訓(xùn)練格外辛苦,隊里好幾個男孩都變壯了、長高了。厲橙雖然沒長高,但他瘦了不少,原本身上就不多的脂肪都轉(zhuǎn)化成肌rou,抱起來自然沒有以前舒服。 厲橙一下黑了臉,氣哼哼道:“對不起啊,老子雖然是個omega,但不像別的omega那樣香香軟軟小巧可愛,你要嫌老子硬,你去找不硬的???” “我怎么會嫌你硬?”蕭以恒摟著他的腰,把他抱到面前來,“我是怕你嫌棄我?!?/br> “我干嘛要嫌棄你?” “嫌棄我沒你的隊友身材好,沒你的隊友會游泳,更不能像你的隊友那樣和你朝夕相處……” “呸呸呸!”厲橙立刻說,“他們對于我來說那都是一團行走的游泳記錄,我看到他們只會想,‘這個人上次游了多少秒’‘那個人上次游了多少秒’,誰會去看他們的肌rou?……再說了,”厲橙攬住蕭以恒的脖子,把他輕輕往下拉,直到兩人鼻尖貼鼻尖才停下,“有句話說,‘聰明的人最性感’,在我看來,你可比他們性感多了?!?/br> 兩人又靠在一起說了一堆漫無邊際的蠢話酸話sao話,笑到臉都僵了、親到舌頭都木了,才停下來。 兩人剛確定關(guān)系就兩地分隔這么久,很多話不能在手機上說,自然要趁著這個來之不易的機會好好傾訴。 雪蓋沉沉地壓低了樹枝,形成了一個天然的屏障,他們就躲在那里,像是躲在了一個無憂無慮的童話世界里。 …… “誒,你看那里!”陳淼捅了捅身旁的隊友,“松樹下面是不是有兩個人?” “哪兒呢、哪兒呢?”隊友立刻踮起腳尖,望向小樹林的方向,“對誒,真的有兩雙腳!……可惜上半身看不見,要不然就能看看是哪對‘小鴛鴦’了!” 陳淼托腮:“真羨慕啊……對象就在集訓(xùn)隊里,可以一起訓(xùn)練、還能趁教練不注意談?wù)剳賽?,比咱們這種單身狗強多了?!?/br> 隊友沖陳淼擠擠眼睛:“要不要過去……嗯↗?” “嗯↗什么嗯↗?人家談戀愛呢,咱們過去多尷尬啊?!?/br> “害,過去打個招呼嘛!你看他們躲在游泳館后面的小樹林,那肯定不是游泳隊的就是跳水隊的,你就不好奇是誰談戀愛了?” “……”行叭,陳淼承認,他確實挺好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