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主每天都在被滅_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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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無修趕緊躲到慕寒清身后,不服氣道:“干嘛,土一堆!” “你!”杜垚氣結(jié)。 “好了,剛才要不是一鳴,我們現(xiàn)在怕是不能站在這說話了,此地不宜久留,明昌這次沒有成功,下次還會再來,這一路,要多加小心了?!蹦胶暹@時候居然出來打圓場,杜垚哼了一聲就沒說話了。 看著慕寒清一直拉著的臉,季無修只希望經(jīng)過剛才這事,他能把先前答應(yīng)給他說凌云九霄的事給忘了,最好也把自己剛才那不聽控制的一番作為給忘得一干二凈,如此,就萬事大吉了。 畢竟,人怕出名豬怕壯,有名是一件很可怕的事,越少人知道越好。 五人不再呆在這里,又繼續(xù)趕路,季無修不理他們,對蘇亦軒招招手,道:“軒軒過來跟哥哥一起走!” 蘇亦軒沒有在慕寒清那里拿回紫檀木,心里不高興,對季無修突然改變的稱呼很是不喜歡,聽起來很娘娘腔,而且,自稱什么哥哥,我有jiejie的好嘛! 但是他還是聽話地過去了,季無修給他的安全感讓他能夠信任他,就算還是有一點害怕。 這時候是培養(yǎng)感情的時候,感情好了,什么話不能講啊,況且,因為蘇亦軒的經(jīng)歷,讓季無修真心想把他當(dāng)做弟弟。 其實蘇亦軒聽到季無修那句話,有些恍惚,像是回到了許多年前,阿爹總是在做一些好玩的東西,做完之后就藏在懷里,對自己招招手,神秘地說:“亦軒,快來阿爹這里?!?/br> 然后自己就小跑過去,只是,從前是撲到阿爹懷里,而現(xiàn)在,是到那個叫周一鳴的少年身邊。 五人又開始走夜路,封淼在最前面,季無修與蘇亦軒坐在馬車?yán)?,嘀嘀咕咕的,靜夜里聽得格外清晰,可以用一個“相談甚歡”來形容,慕寒清稍稍落后,目光灼灼,和著車簾快要把季無修和蘇亦軒的衣服都給盯燃了,而杜垚莫名其妙的在夜里聞到一種味道,覺得有些餓了。 聽著在黑夜里略為勁瘦蒼白的身影在馬車?yán)镟止?,慕寒清只覺得煩,早知道就不帶著蘇亦軒來了。只是書到用時方恨少,人到吃虧時才恨當(dāng)初自己智障。 五人在樹林里休息,輪番守夜,直到天亮,才又開始行路。 作者有話要說: 修修會越來越厲害的,吼吼,天下第一就是我,我就說季無修! 第35章 千鈞一發(fā)扭乾坤3 35:千鈞一發(fā)扭乾坤3 因為這路是趕的,慕寒清嫌棄這馬車走的太慢,所以五人干脆棄了馬車,都上馬想要奔騰而去。然而上次受了罪的季無修死活都不肯上馬,蘇亦軒也不會騎。 于是就騎馬的問題又糾結(jié)的半天,季無修跟這三個人的關(guān)系都不怎么好,特別是封淼,怎么看就怎么覺得封淼要活活剮了他,杜垚就不用說了,男女授受不親,自己還老叫她土一堆,他肯定也不愿意,慕寒清吧,他肯定愿意和季無修共乘,可以季無修一百個不愿意??! 怎么辦,這就要被拋棄了嗎? “還愣著干什么,快上來,不然今晚估計又得露宿在外了?!蹦胶蹇粗緹o修,伸出一只手來,季無修的臉都快扭到一起去了,他就知道會是這樣。 無奈,季無修伸出手,搭上慕寒清的,被他一帶就坐到了后面。 蘇亦軒也沒辦法,跟著封淼一起,坐在后面的兩人不約而同的看了對方一眼,盡是滿眼的無奈和痛苦。 季無修還在跟蘇亦軒對視,突然覺得身前一空,轉(zhuǎn)頭一看,咦?慕寒清人呢? “傻瓜!”身后不知何時坐了人,正是剛剛消失的慕寒清。 他雙手環(huán)過季無修,抓住韁繩,“駕”一聲,雙腿一夾,馬就已經(jīng)撒開蹄子跑起來了,其余三人也快速跟上。 這次坐在前面,十分別扭,慕寒清的呼吸聲就在耳邊,呼出的熱氣撒在脖子上,癢癢的,心也跟著癢,前面的人別扭,后面的人就更不用說了,本來季無修坐在前面,那一頭長發(fā)在眼前,散發(fā)著淡淡的馨香,還有那可愛的耳朵,白皙的脖子,能忍著不去咬一口就已經(jīng)是極限了,但這人又在自己面前動來動去,兩人身體都貼得緊慕寒清已經(jīng)開始發(fā)熱了。 “坐好,別亂動!”慕寒清難受的拉下臉來,朝身前的人低吼道。 “這樣坐著真難受,要不換你試試!”季無修沒好氣的說道,還很叛逆地多扭了幾下。 “再亂動,要是出了什么事你自己負(fù)責(zé)!”語氣這么狠,是忍出來的。 “能有什么事,最多摔…”還沒說完,季無修就感覺有什么異物,抵著自己的屁股,想到那個位置,一下就明白了,“啊……慕寒清,你這色鬼流氓王八蛋,快讓我下去!”季無修大叫,掙扎這要下去,可被慕寒清圈在懷里,不太那么容易。 另外三人齊刷刷往他們這邊看。 “季無修,別再亂動,坐好!”說著,就一口咬上了前面的人的脖子,頓時,一股血腥味在口中蔓延。 哎呀,下口重了。 同時,四人震驚。 季無修震驚的內(nèi)容有二,第一,這家伙總算是放了膽子連自己名字了啊,第二,他居然敢咬自己的脖子,還下口這么狠,還流血了,痛啊我去! 蘇亦軒與杜垚震驚的是,周一鳴居然叫季無修,無修閣的閣主,怎么會是這個樣子的?還有,那位爺居然被罵成色鬼,是色鬼啊,不是別的鬼,早知道,這二十年來,不管是男人女人,他可是一個都沒碰過,最最驚人的是,被罵了居然也不計較,這還是那位爺么! “慕寒清,你屬狗的么,干嘛咬我!”季無修又痛又氣的。 被罵的人沒回答,卻是松了口,剛才咬的地方又滲出絲絲的鮮血來,慕寒清又吻上去,用舌頭輕舔著那血絲,又清楚地感受那印記。季無修的脖子被那舌頭一下一下的弄得很癢,隨即又有一種酥酥麻麻的感覺傳遍全身,原本就不自在,這下就更不自在了。 “你的血怎么是甜的?”吸了血的某人砸吧砸吧著嘴道,那表情,似乎還在說意猶未盡。 “你特么的發(fā)什么神經(jīng),當(dāng)我下去!”季無修側(cè)過身子,扯到了傷口,呲著牙給剛才說話的人丟了無數(shù)個白眼,但臉卻是紅的,羞人加氣憤,竟然被一個男人非禮,還一次又一次,簡直是奇恥大辱! “我是傷患,你要是再傷了我,可就要負(fù)全責(zé)!” “………” 所有人如歷雷霆,這位爺,你可是在,撒嬌? 季無修可沒想這個,他在想慕寒清為什么要說“再”?自己以前傷過他嗎,他打傷過的只有蕭雨和明昌那些人。難道… 不對不對,怎么會,一定不是,慕寒清這樣無恥流氓,那蕭雨也是…… 一定不對,蕭雨和慕寒清是朋友! 慕寒清是誰,蕭雨是什么身份,封淼與杜垚,還有唐鑫他們都叫他爺,他說過,他幫了凌霄宮宮主的忙,所以…… 可是,可是,不對??! 季無修一瞬間把自己圍在自己的思維里,明明很清晰,非要想那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