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主每天都在被滅_第1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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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無修感覺心里挺暖,慕寒清是愿意陪他出生入死,同生共死的??墒?,他身體明明就不好,還非要逞能著去,到時候自己忙得無暇顧及他,要是他沒事還好,若是有事,自己也會內(nèi)疚的。 “阿清,我怕這次顧不上你?!奔緹o修說出了自己的想法。 “無妨,我和你一同去,不是想你保護(hù)我,而且,我想幫你。”雖然身體有恙,但也不至于拖后腿當(dāng)個累贅,一些小忙還是沒有問題的。 況且,他想和季無修站在一起,并肩而立,沒有差別。 季無修輕輕嘆了一口氣,道:“那好吧!” 聽到這個回答的慕寒清終于放開了季無修,他認(rèn)真地看著季無修的眼睛,緩緩道:“無修,不會有事的!” “對,肯定不會有事的?!奔緹o修安慰性的笑了笑,安慰自己也好,安慰別人也罷,總歸是在給自己打氣,這樣還是不是讓人感到那么氣餒的。 “重卿百里,收拾東西,準(zhǔn)備出發(fā)!”季無修一聲令下,百里和重卿都從中聽出了一絲緊張的味道,就連他們也跟著有著緊張起來。 百里風(fēng)聞雪重卿以及暮家三姐妹都站了起來,齊聲道:“是!” 慕寒清面向眾人,沉聲道:“杜垚周焱跟我去冥教,唐鑫萬森保護(hù)女人回凌霄宮?!?/br> 杜垚,唐鑫和周焱聞此,也齊聲說是,可是萬森卻沒開口,但是他沒有開口一般都是默認(rèn),所以也沒人在意他到底答沒答應(yīng)。 就在慕寒清準(zhǔn)備與季無修一起轉(zhuǎn)身上樓的那一刻,人群里終于傳來一個很有辨識度的聲音,寒冷陰森,令人毛骨悚然。 “宮主,屬下請求跟隨宮主前往冥教?!比f森低著頭,沒有人看的清他是什么表情。慕寒清的命令他從來沒有違抗過,說什么便做什么,然而這次他究竟是怎么了,居然還違抗起命令來了。 “萬森,這是命令,不容違抗!”慕寒清冷冷的聲音傳過去,沒有萬森的聲音恐怖,但更具有威嚴(yán)和壓迫感。 “屬下請求與宮主一同前往冥教!”萬森還是一副堅決的口氣,重復(fù)著這句話,沒有任何多余的動作或者話語。 “你給我一個你非去不可的理由!”慕寒清的語氣里有著怒氣,都這個時候了還要不服從指令,真糟心。 萬森不說話,直接撲通一下跪在地上,低著頭,嘴上還是說著:“請宮主應(yīng)允?!?/br> “萬森!”慕寒清這次真的來氣了。其實(shí)換個人也無妨,關(guān)鍵是萬森這態(tài)度讓他極為不滿意,身為你個下屬最基本的就是得遵從上級的命令,現(xiàn)在萬森不僅不遵從,還以如此強(qiáng)硬的態(tài)度跟慕寒清說話,看著似乎是在請求,但其實(shí),卻帶了一點(diǎn)威脅的味道。 肖水音不緊不慢得站起來彎下腰,想將萬森讀起來,可是萬森跪得死死的,堅決不起來,肖水音無奈,只得抬起頭來跟慕寒清說。 “寒清,就讓他去吧,多一個人也好,萬森也跟了你這么多年,好歹念一點(diǎn)情誼,就讓唐鑫送我回去吧,我們兩個人就行了?!?/br> “哼!”慕寒清冷哼一聲,轉(zhuǎn)頭道:“就算你去了也沒某什么用,楊瀟根本就不會出現(xiàn)!”說著就拉著季無修上樓去了。 肖水音拍拍萬森的肩膀,也上樓去了,其他人紛紛散去,獨(dú)留萬森一人跪地不起。 他知道,慕寒清這是同意他去了,他也知道,慕寒清對他自己的感情,清清楚楚了。 沒有人看見低著頭,永遠(yuǎn)沒有表情,從來不愛說話,一說話能嚇?biāo)廊说娜f森,在現(xiàn)在這個時刻,只有他一個人的時候,咬著牙,任身下的地板被淋濕,卻也止不住的淚水無聲滴落。 誰能知道,一個看似不會帶著任何感情的人,其實(shí)愛得很深。 可是愛著的這個人,永遠(yuǎn)不會知道,這個世界上,還有這么一個人,會為他流淚會為他傷心,會把他一直撞在心里,直到死去,都不會腐朽。 原來以為,就算他不知道,但是他可以偶而看看他,陪著他,這種生活還算不錯的。可是啊,老天偏偏不讓人如意,有幾個人會得償所愿呢,封淼死了,他沒有,萬森沒有;蘇亦軒死了,他自己沒有,楊瀟也沒有。就連蘇琳都沒能夠,不過,張文武還守著她。 千觴說,他就要重見天日了,可現(xiàn)在,他一點(diǎn)都不想要這個光了,他只想,時間能倒流。 兩群人在仙人渡的客棧相遇,本來就是一群人了,可是一群人又要分開了。 季無修和慕寒清帶著各自的人一起趕回冥教,而肖水音和唐鑫稍后啟程,不必趕路。 十二人都騎馬往回趕,慕寒清也強(qiáng)撐著身體不甘落后于季無修,這樣奔波不能好好休息,慕寒清的身體吃完會出問題,雖然現(xiàn)在他的問題已經(jīng)不小了。 正是炎炎夏日,天氣熱的不得了,一群人都汗流浹背,口渴難耐,好不容易路過一個小茶鋪,所以眾人才停下來休息一番。 此處出了茶鋪老板,也沒有其他人了,畢竟是大中午,也沒有人會像他們這樣在太陽底下趕路。 季無修給慕寒清倒茶,卻發(fā)現(xiàn)慕寒清嘴唇白得厲害。其實(shí)慕寒清自己也是有感覺的,一路上頭都昏昏沉沉,似乎每一刻都會有暈過去的可能,可是他不能當(dāng)一個累贅,所以才強(qiáng)撐著,現(xiàn)在終于能下馬歇息一會兒了,這股暈眩還來得更猛烈些了。 “阿清?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季無修擔(dān)的心看著慕寒清,又伸手去探了探慕寒清的脈搏,接著還摸了摸他的額頭,發(fā)現(xiàn)并沒有什么大問題。 慕寒清將季無修的手拿下來,放在自己手心里,又端了茶水,喝了一口放下了茶杯,才緩緩道:“沒事,就是有些熱?!?/br> 讓人都聽得出來,這怎么會沒事,說話都有氣無力整個人都快要虛脫了的樣子。 “沒事?你說話都這個樣子了,還說沒事?就讓你回凌霄宮你非要跟我們一起走!”季無修又急又氣,本來是擔(dān)心的話,說出口卻像是責(zé)怪。 慕寒清當(dāng)然聽的明白,可是杜垚就不想慕寒清一樣縱容他了。 “你這是什么語氣,宮主本來身體就虛弱,你不聽勸還非要來,宮主也是為了你才這樣的,你來說這種話!”杜垚把茶杯往桌上一放,啪的一下,濺出來許多茶水。 周焱扯了扯杜垚的袖子,壓著聲音說:“杜垚,別管那么多。” 聽到周焱的話,杜垚憤憤地扯回自己的袖子,心不甘情不愿的端著茶杯,去了另一邊喝茶,眼不見為凈! 季無修心里其實(shí)也挺過意不去的,但是他能怎么辦呢,他必須要趕回去,但是慕寒清非要和他一起來,不答應(yīng)他,自己不能走,答應(yīng)了,擔(dān)心的事果然出現(xiàn)了。 “對不起…”季無修小聲說,他低了低頭,手還在慕寒清的手心里,他她反握住慕寒清的手,手指在上面細(xì)細(xì)摩挲,他的手還是一如既往的好看,但是也是一如既往的蒼白。 “不用對不起,是我自己要來的,怨不得誰?!蹦胶逍α诵?,剛剛被茶水濕潤的嘴唇又變得干燥起來,季無修有給他倒了一杯,他準(zhǔn)備接過喝的,可是剛剛拿到的那一刻,他的手,就垂下去了。 “阿清!”慕寒清倒在季無修的肩上,性感被他即使摟住了,不然定會摔在地上。 眾人也紛紛看過來,杜垚和周焱還走萬森他們?nèi)艘矅^來。 重卿也走了過來,見了慕寒清的模樣,趕緊讓周圍的人都散開,然后回頭問那茶鋪老板:“老板,你這里有沒有鹽?” 嗎茶鋪老板聞此,邊說有邊把鹽拿過來。 重卿要了一碗清水,將罐子里的鹽倒一些到碗里,然后用筷子攪動,等到溶解了些,才把水倒在另一個碗里,剩下一些鹽漬在碗底。 重卿將那碗水端過來,示意季無修將它給慕寒清喂下。 季無修想都沒想,自己端著碗喝了一大口,就直接將慕寒清放平了些,嘴對嘴親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