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長總是躲著我_第1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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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笙看他鼻尖都凍的有些紅,忍不住心軟道:“怎么沒先打電話告訴我?” “我說了啊?!鼻f白書一臉無辜,“昨晚跟你說的?!?/br> 許笙想起凌晨那通電話,自己本來就喝得斷片,莊白書說了什么他愣是一點印象都沒有,他愧疚不已,趕緊把人領(lǐng)了進來。 莊白書緊挨著他坐下,面對許笙親人七嘴八舌的問候,他面含微笑,大方有禮,通通應答自如。 徐梅給他沏了一碗熱茶,待他喝完,她看著小兩口眼神一個勁暗自交流,她忍不住笑道:“白書,你不是來接許笙的嗎?你們兩個要是著急,就先走吧,別耽擱了行程?!?/br> 兩人相視而笑,終于起身告辭。 大年初一的街道空曠無比,車輛更是少的可憐,雪堆旁有不少紅艷的炮竹碎花,微寒的空氣吹在臉上,冷颼颼的。 莊白書把他的手握在手心里,一說話都有霧水,他捏了捏許笙的掌心,溫柔地說:“緊張嗎?” 許笙心頭發(fā)緊,他誠實道:“有一點……” “別害怕,我爸不會為難你的,就算有,我也不讓。”莊白書拿起許笙的手背,不重不輕地親了一口,“我終于要把你帶回家了。” 其實他沒說,怕許笙有負擔,他們家為了許笙要來,阿姨把家里上上下下都收拾了一遍,他媽準備了紅包,還說要親自下廚,做些許笙喜歡吃的菜,他爸雖然板著個臉,卻提前把第二天要穿的新衣服準備好了。 他們下午到北京,許笙先回了趟家,把提前準備好的禮物拎出來,下午四點多,莊白書笑笑,拿出鑰匙開了門。 聽到聲音,莊母最先迎過來,熱情地把許笙招待進去。 許笙臉色微紅,把自己準備的禮物禮貌地遞了過去,莊母面露笑容,莊嚴站在后邊,雖然全程一言不發(fā),氣場卻沒那么駭人了。 一頓飯吃的還算祥和,莊母賢淑穩(wěn)重,會適時地跟許笙談些工作和生活的話題,莊嚴雖說不茍言笑,但有時會忍不住插幾句話,基本都是些正辭教導。 他們晚上在那兒住了一宿,第二天就一起回了原來的房子。 “辛苦了?!鼻f白書從后面抱住他,下巴抵在許笙的肩頭上,他低聲道:“我爸對你挺滿意的?!?/br> 許笙問:“你怎么知道?”莊嚴可是全程板著臉,跟他基本沒怎么交流。 “他那個脾氣,要是對你不滿,早就發(fā)作了。”莊白書嘴角勾起,揚起一抹笑容,“這兩個月沒白折騰,我估計等到下一次年夜,咱們就能睡一個房間了?!?/br> 許笙心生暖意,耳朵有些紅,他背著腦袋,溫和地笑道:“也多虧了你mama,她真的很好?!?/br> “不,是因為你?!鼻f白書吻了一下他的耳側(cè),慢慢開口說:“因為你是我愛的人,所以他們才會喜歡你?!?/br> 他們下午就窩在沙發(fā)上,電視里放映著前天晚上春晚的重播,倆人手里一人拿著一杯暖茶,莊白書不時地吐槽節(jié)目,許笙靜靜聽著,偶爾應和,眼中含笑。 這樣的生活,許笙曾在無數(shù)個夜里夢到,如今他一夢醒來,莊白書仍在他觸手可及的地方,一切安好,他猝不及防失去的時光,又再不經(jīng)意間,被悄然無息地補償回來。 許笙心中升騰起無限的希望,他愛慕的少年,陪伴了他的整個青春,充斥了他全部鮮活的記憶,烙印了他刻骨銘心的靈魂。 兩人貼的極近,能夠聽到彼此蓬勃的、熾熱的心跳,落地窗外橘色的夕陽灑在身上,醉人安逸。 幸好,未來還長。 第107章 現(xiàn)在倆人得出了空閑, 終于再也沒人來打擾他們。 接近傍晚時,莊白書照著鏡子搗弄了半天,把自己打扮地油光水滑俊氣逼人,打算跟許笙來場浪漫的二人約會,他們先吃飯,再去滑冰場玩玩,晚上再找個浪漫的溫泉酒店…… 理想很豐滿,可真到了要出發(fā)的時候,許笙臨時接了一個電話。 得知電話那頭的人是蔣昭晨, 莊白書身形一頓,迅速豎起耳朵聽著。 兩人沒說幾句就掛了,許笙轉(zhuǎn)頭說:“蔣昭晨酒吧開業(yè), 邀請咱們?nèi)ネ嫱??!?/br> 莊白書眉頭翹了老高,“什么時候啊?!?/br> “今晚?!?/br> 莊白書一萬個不樂意, “大過年他開的哪門子業(yè),老婆咱們以后再去, 不理他,啊?!?/br> “他挺早就跟我提這事了,我答應他要去捧場,不去不好?!痹S笙勸他:“咱們明天再出去,反正假期還長, 什么時候都是一樣的?!?/br> 莊白書拗不過他,只好垂頭喪氣地被領(lǐng)去了酒吧。 他不能拋頭露面,尤其是這種人聲鼎沸的場合, 莊白書口罩帽子齊全地戴好,默默跟在許笙身后。 蔣昭晨眼尖地馬上看到了他們,大步走了過來,他眉目俊挺,笑容坦蕩,落拓不羈的氣質(zhì)此時又增添了幾分成功人士的味道,他拍了拍許笙的肩側(cè),笑道:“許笙,好久沒見了,可真讓我想的。” 許笙回握,“好久不見?!?/br> 莊白書眼睛瞄著他那只手,噴射刀子似的。 蔣昭晨目光落在莊白書身上,嘴角忍不住揚起來,他伸出手,調(diào)侃道:“呦,這不莊大明星么,這晚上也沒見著有太陽啊,怎么把自己遮得這么嚴實?!?/br> 莊白書心里這個來氣啊,他伸手跟蔣昭晨較勁兒似的握了握,笑道:“蔣老板,我和許笙今晚本來要出去約會,一知道你新店開業(yè),二話不說立刻推了約會也來給你捧場,夠意思吧?” 這左一個約會右一個約會的,蔣昭晨看他挑釁那個樣兒,哭笑不得地指了指他,“看你那幸福的樣,可便宜你小子了?!?/br> 蔣昭晨讓他倆喝好玩好,又起身去招待別的熟人。 兩人去吧臺要了兩杯酒,找了個角落的座位,他們沒去舞池,只是頗有興趣地瞧著臺上的駐唱,偶爾這種燈紅酒綠的體驗,他們雖然不感興趣,卻有些新奇的意味。 莊白書呆時間長了就有點膩味,周圍聲音太吵,他想跟許笙說句話都費勁,他不再看那些奇裝異服、蹦蹦跳跳的舞池,而是專注地看著他家許笙,邊看邊撮一口酒,品味似的。 然后他就發(fā)現(xiàn),許笙頭上有些細密的汗珠,喉結(jié)一個勁地鼓動,即使在這么花花綠綠的燈光之下,他還是發(fā)現(xiàn)了許笙臉色不大對勁。 莊白書瞬間精神了,他去摸許笙的手,發(fā)現(xiàn)無論指尖到手心,都冰涼一片。 莊白書立刻警覺,他站起身,抬起許笙的下巴,緊張道:“許笙,你怎么了?哪兒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