獵證法醫(yī)_第91章
祈銘補充道。 作者有話要說: 新的案子~楠哥升級當師兄了~ 第59章 “現在這大學生可真夠亂的, 上天臺亂搞不說,還玩三人行?!?/br> 去往詢問證人的路上,羅家楠一個勁的感慨。 “你才從大學出來幾年?”祈銘收回看向車窗外的目光,側頭看著羅家楠,“說的自己很老一樣?!?/br> “五年多,我大四就進分局實習了?!?/br> “你真沒爬過天臺?” “當然!” “也沒鉆過圖書館?體育用品儲存室?雜物間?實驗室?” “呦,你可夠明白的啊。”羅家楠斜了下眼,“不是說你念書的時候沒談過戀愛么?” 祈銘冷笑:“沒吃過豬rou不代表沒看過豬跑?!?/br> “那怎么著,我?guī)惆堰@些地方按順序鉆一遍?” “好好開你的車。” 羅家楠邊開車邊在心里嘀咕——回去研究下局里哪有沒人的地方可鉆, 嗯,其實值班休息室就不錯,起碼有床, 法醫(yī)辦就算了,除了尸檢臺沒地方可躺。 ———————— 找到蔣鑫參加的街舞團指導, 羅家楠向對方出示警徽后進行詢問。 “什么?小鑫死了?” 指導聽聞蔣鑫的死訊,頓時花容失色——除了這詞兒羅家楠也想不出用什么可形容這大哥的了, 這氣質,比他們市局任何一位女警都妖嬈,苗紅往他旁邊一站簡直是純爺們。 這位說哭就哭,要不是羅家楠閃得快,八成得被他撲一滿懷。祈銘偏頭笑笑, 結果沒想到自己被指導撲肩膀上掛著哭,又不好給人家推開,只好僵硬著表情拍拍人家的后背以示安慰。 “真是個小可憐?!敝笇ё饑诓弊由系幕ɡ锖诘娜墙砟税蜒蹨I, “小鑫跳的可好了,要不是之前扭傷了腳,這會兒已經出國比賽去了。” “他昨天晚上幾點走的?”羅家楠伸手把祈銘往后拽開,甭管對方有多妖嬈,自家媳婦的肩膀也不能說掛就掛。 “一點多吧……昨天有個贊助商請舞團吃飯,然后又去唱歌,哦,等等?!鳖I隊摸出手機,調出在KTV里的照片,“這個,散場之前拍的,一點?!?/br> 羅家楠拿過手機,放大照片仔細看。他注意到站在蔣鑫身后的一個大高個并不像其他人笑得那樣開心,看此人目光注視的方向,應該是正盯著蔣鑫。 “這人是誰?”他將大高個指給指導。 指導看了一眼,眉頭立刻皺起:“靳大壯,小鑫的前男友,其實小鑫并不怎么喜歡他,可人家家里有錢,送這個送那個的。要說這人啊,沒錢三分好,有錢就七分好,小鑫呢就給他個機會,相處看看,結果根本不是一路人,處起來太累,上個月就跟他分了。可靳大壯還是死纏爛打,這不昨天我們去唱KTV他也跟去了,還差點和人贊助商打起來,就因為拍照的時候贊助商搭了下小鑫的肩膀?!?/br> “昨天晚上蔣鑫是和這個……靳大壯一起走的?”羅家楠怎么聽怎么覺得這不是名字而是外號。 “沒有吧,小鑫生氣了,自己打車走的?!敝笇肓讼?,“靳大壯打另外一輛車走的,哦對,他們倆同校?!?/br> “蔣鑫的死亡時間大約在凌晨四點,時間上有富裕。”祈銘側頭和羅家楠耳語。 羅家楠點點頭,最后和指導確認:“這個靳大壯,不會就叫靳大壯吧?” “不是不是,靳大壯是我們給他起的外號,又高又壯的,他本名叫靳柯。” 羅家楠翻翻眼,還好不姓荊。 ———————— 要說靳柯還真是對得起靳大壯這外號,羅家楠到學校提人的時候,一把沒能把靳柯從床上拽起來。這哥們不但高,還胖,目測得有二百三四的分量。他睡得迷迷瞪瞪的,睜眼瞧著羅家楠和祈銘問:“你們誰???” “市局重案組,起來,把衣服穿上?!绷_家楠剛一掀開人家的被子就后悔了,光不溜丟的,“蔣鑫死了,需要你跟我們回去協(xié)助調查?!?/br> 靳柯“呼”一下站了起來,伸手就去揪羅家楠的衣領:“你說什么?。俊?/br> 扣住靳柯的手腕反手一掰,羅家楠猛地將這裸男的胳膊撅到背后壓在宿舍凌亂的桌上,拽出手銬“咔”地就給銬上了。 “兔崽子你還敢襲警?!” 靳柯掙不開羅家楠的鉗制,被壓著臉按在桌上。他急促地呼吸著,眼眶瞬間赤紅,憤怒地咆哮:“你騙我!小鑫不會死!他不會死!” 祈銘拎起條沉重的牛仔褲扔到桌上:“羅家楠,松開,讓他先把褲子穿上?!?/br> 將靳柯押回局里,祈銘先做DNA取證,然后羅家楠把人送進審訊室。靳柯那個頭連重案組海拔最高的喬大偉都得仰臉看他,體重把鐵椅子壓得吱嘎作響。 “這一覺睡的夠死的啊?!绷_家楠推了把靳柯的腦袋——這小子居然敢揪他的衣領,“十幾個鐘頭,你他媽昨兒晚上喝了多少?” “不是小鑫……你們搞錯人了……搞錯了……”靳柯眼神渙散地搖著頭,“不是他……” 許杰敲敲桌面:“你現在頭上還掛著襲警的罪名,不配合調查立馬拘你!” 靳柯抬頭看看許杰,又看看羅家楠,兩頰的肌rou緊緊繃起。 “昨兒晚上你回宿舍之后,是不是又去找蔣鑫了?”羅家楠問。 靳柯?lián)u搖頭。“……喝太多……想不起來……” “你能自己打車回學校,卻想不起之后的事?”羅家楠把學校門口監(jiān)控攝頭的截屏照片舉到他面前,雖然沒拍到臉,但靳柯這體型太好認了,“你只比蔣鑫晚不到五分鐘進校門,就沒追上他?想好再說,現在法醫(yī)辦那正在檢測你的DNA,等結果出來你再坦白可什么都晚了,法官一定會從重量刑。” “……”靳柯咽了口唾沫,“原來……真……我以為是做夢……” “你強迫的他?”羅家楠步步緊逼,“你們起了爭執(zhí),你將他推到墻上撞斷了頸椎,然后偽裝成跳樓自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