獵證法醫(yī)_第96章
“我跟局長說了啊,把范圍縮小到研究生宿舍那一層, 這都不行?!绷_家楠說著猛敲了下喇叭,前面那輛車磨磨蹭蹭的, 害他又多等一個紅燈。 祈銘問:“你以什么理由來判定嫌犯是研究生?” “這案子不會是太年輕的人干的,本科生的年齡閱歷擺在那, 趙副隊也是這個意思?!?/br> “有進步,這回知道用腦子而不是肌rou辦案?!?/br> 羅家楠“哈”了一聲:“我是省公安大學偵查學院出來的,正經(jīng)科班生,不過還好我沒接著往上進修,要不上哪碰見你去?!?/br> “命里有時終須有。” 祈銘說著將目光投向車窗外, 突然被羅家楠一腳踩死剎車的舉動弄得被安全帶猛勒了一下。 沒等他說話就聽羅家楠低聲罵了句“傻逼”——剛剛那輛磨磨唧唧看起來像是道路不熟的車在直行線上左轉(zhuǎn)彎,結(jié)果把旁邊車道上的那輛給蹭了。被剮的是輛尼桑,剮人的是輛寶馬, 倆司機下車看情況,結(jié)果沒說兩句就開始對罵。 “嘿,這倆不趕緊挪車堵路口吵他媽什么吵?”羅家楠的車頭離前車太近,掰不出去,想往后倒車還有別的車堵著。 祈銘仔細觀察了下寶馬車主的肢體動作,說:“那人像是喝多了?!?/br> “cao,這他媽才幾點就多了?!绷_家楠又使勁按了下喇叭,催促那倆人趕緊挪車,“這孫子他爺爺是他媽省交通廳廳長吧,這么囂張?!?/br> 寶馬車主聽見喇叭聲,回頭又沖羅家楠罵了句不知道什么話,然后上手開始推搡尼桑車主。尼桑車主也沒服軟,倆人眼看著就要打起來。羅家楠眉頭一皺,推開車門下去,同時叮囑祈銘報警。 祈銘拿出電話,號碼還沒輸完就看到寶馬車主彈開后備箱蓋,拎出尺把長的西瓜刀在那揮舞著虛張聲勢。 “警察!把刀放下!” 羅家楠立刻伸手將尼桑車主攔到身后,同時抽槍指向?qū)汃R車主。這人確實如祈銘所說的那樣,喝多了,臉色漲紅眼神渙散,而且肯定沒少喝,怪不得敢他媽在直行線上左轉(zhuǎn)彎。 “你他媽嚇唬誰?”寶馬車主壓根不在乎羅家楠手里的槍,他拽開領子露出胸口的大片紋身,“傻逼玩意,來啊,照你強爺這兒開槍!” 事實上只要他敢拿著刀往前撲,按規(guī)定羅家楠就能開槍。但他從來沒朝人真正開過槍,也不想打破這個記錄。先不說這一槍開了后面要經(jīng)歷多少審查和書面工作,光是心理上就得背負起沉重的陰影。 前輩們說,在刑偵處有兩種警察——打死過人的,和沒打死過人的。 祈銘看到羅家楠收起槍,徒手面對持刀的寶馬車主。他的心立刻提到嗓子眼,趕緊拉開車門下車。也就是在這幾秒鐘的功夫,羅家楠突然出手擒住寶馬車主的手腕一扭,迫使對方松開拿刀的手,轉(zhuǎn)身一個過肩摔狠狠將人撂倒在地。 拽出手銬把人壓在地上銬住,羅家楠磨著后槽牙說—— “強爺是吧,聽著,以后再瞧見我,記得喊聲楠哥?!?/br> ———————— 從派出所做完筆錄出來都快十點了,于是羅家楠拽著祈銘去派出所旁邊的面館吃晚飯。祈銘看羅家楠狼吞虎咽吃得鼻梁直冒汗,抽出幾張餐巾紙遞給他。 “老板,再給加半份面!”羅家楠把湯碗一推,接過紙巾擦汗。 祈銘無奈地說:“吃太飽等下睡覺不好消化?!?/br> “又不是回去就睡了?!绷_家楠嘴角一勾,往前探身湊近祈銘的臉,“剛你瞧見了吧,該用肌rou就得用肌rou,跟那種人動腦子沒用?!?/br> “太危險,萬一受傷伯母得多難過。”祈銘并不怎么贊同地說道。 羅家楠撇撇嘴,心說還想聽句夸呢沒想到又被說教。 看他那臉瞬間拉下來的樣子,祈銘在桌子下面用膝蓋蹭了蹭對方的大腿內(nèi)側(cè),輕聲說:“以及……我也會心疼。” 這話聽的羅家楠心神蕩漾,他一把按住祈銘的膝蓋,從嗓子眼里擠出聲音:“別鬧,媳婦兒,回頭蹭硬了沒法出門?!?/br> 等老板給羅家楠的湯碗里續(xù)完面走開,祈銘拽開羅家楠的手接著蹭。 “自制力這么差,不覺的對不起警徽?” “我的自制力在你這兒屁用沒有,誒,真別蹭了——” “硬了?” “唔……” 祈銘收回腿,拿過桌上的車鑰匙站起身說:“我去車里等,你什么時候能出門了再出來。” “不是,你這——”羅家楠突然有種自己被擺了一道的感覺。 坐進車里,祈銘大力撞上車門。 羅南瓜同志,你張嘴閉嘴的“媳婦兒”,回家叫叫也就得了,剛在派出所里都敢叫,沒瞧見人家都他媽拿什么眼神看我么? 治不死你個小樣的! 沒過幾分鐘,祈銘就瞧見羅家楠拎著一袋打包盒從小吃店里出來。打包盒明顯是拿來擋褲襠上的帳篷的,祈銘忍不住抬手扣住額角——羅南瓜同志的那點兒聰明勁兒全他媽用這上面了。 羅家楠根本就沒去駕駛座,而是拽開副駕駛的車門,把祈銘從車里拽出來又拉開后車門給塞進后座里。打包盒被扔在了車外——他壓根就沒打算吃那堆被捂過的面條。 “你——” 祈銘一句完整的話還沒說出來就被羅家楠堵住了嘴。羅家楠使著勁兒地在他身上亂搓,然而狹窄的空間根本不夠兩個大男人折騰。祈銘半靠在車門內(nèi)的軟包上,上下頂著兩把槍。他被吻得摸得渾身冒火,外加大腿上清晰地感受到對方的硬度,明白眼下是肯定等不到進家門再脫褲子了。 “羅家楠你——你頂著我了!” 祈銘抽手伸進羅家楠懷里去推槍套,還沒推開呢又被羅家楠拉著手往下摸,嘴還被對方用舌頭徹底堵死。感覺自己像是被那條舌頭勾住一樣,祈銘不得不以那種雛鳥接受親鳥喂食的姿勢仰臉伸長脖子來迎合羅家楠的熱吻。握在手心里的大物件guntang堅硬,膝蓋碾壓車座皮子的吱嘎聲與挺進的頻率完全一致。 “媳婦兒,媳婦兒,先給老公吹一個吧?!绷_家楠的手順著聲音探進他的褲腰,在那兩坨彈性十足的臀rou上輪番大力揉捏,“要不太干了進不去……” 沒等祈銘答話,羅家楠翻身坐到后座上彈開皮帶拽下拉鏈,把傲人的玩意就這樣擎在了祈銘的眼前。祈銘臉上燒得guntang,羞恥心是一部分,但更多的是被羅家楠點燃的情欲。他將散落下來的碎發(fā)別到耳后,伸手握住炙熱的欲望,在和羅家楠又分享了一個黏糊糊的吻后弓身埋頭。他輕輕親吻了一下圓鈍的頭部,然后一點點地將其裹進濕潤的口腔。 “我cao,媳婦兒……你這是要老公的命呢。” 抬手扣住祈銘后腦,羅家楠強忍著挺腰沖撞的欲望,咬牙在這快感的漩渦里抽吸。自打他教過祈銘一次怎么用嘴和舌頭,每次祈銘都恨不得能把他的腦漿子給吸出去。雖然口活怎么也比不上真刀真槍的干,但那種心理上的滿足依舊能讓他爽得頭皮發(fā)麻。 沾滿口水的柱身被舔得發(fā)亮,雄性荷爾蒙味道在狹小的車內(nèi)空間里愈來愈濃稠。被羅家楠的手指按上身后的軟rou,祈銘猛地往前沖了下身體,嘴巴里的硬物也因此而滑脫出去。他正要再把那玩意含進嘴里,羅家楠卻托著他的下巴將他提了起來。 “夠了,媳婦兒,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