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穿回來了_分節(jié)閱讀_104
即便刪除了文檔,那本小說的虐點余幸也還能回憶起不少。 要知道那小明星愛他的金主愛的瘋魔、愛的低微, 任憑宮冉怎么消遣他都沒有要離開的意思, 小明星早就沒了尊嚴,也依舊內心掙扎著扮演宮冉想要的角色,可他只在齊紹手里待了兩天, 就失去了全部“色彩”,用總裁文金句形容便是“被蹂.躪成了破布娃娃”。 齊紹是男二,卻跟男二普遍有的溫柔不沾邊,只是區(qū)別于“冰山霸道型”渣攻的另一種“腹黑偽善型”渣攻而已。雖然他會笑,看起來也確實比宮冉有“人情味兒”,但這人實際上喜怒無償,且報復手段狠辣到極點,比宮冉更難相處。 總之,能在總裁文里有戲份的人都不正常。 “你似乎很怕我。”余幸沒跟他握手,齊紹也不惱,他收回手、直起身,笑容不減。 余幸吞咽一口,想以“上廁所沒洗手”當借口,又很快淘汰它,只低頭道歉道:“不是的齊總,我……只是剛到A市,飛機上著了涼,身體不太舒服?!?/br> “哦?這么說,是怕傳染我了?” “都說感冒初期,最容易傳染?!?/br> 齊紹輕哼一聲,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鏡,他仔細的掃了遍余幸的臉,隨后瞇起眼睛,挑剔他這一身著裝:“看來,你們明總沒有提前通知你要參加晚宴啊,穿著運動裝來?” “……恩?!?/br> 因為只飛機就要坐四小時,奔波時間太長,運動服比較舒服。 “算了,臨時買一身還是來得及的,跟我走吧,余秘書?!笨拷^去,齊紹隨意將手搭上余幸的肩,而這一次面對“上級”的靠近,余幸沒敢再躲。 這種事,躲一次能找借口,人家再跟你接觸那是不嫌棄你,躲兩次就是給臉不要臉了。 “齊總。” 被這樣搭肩很難受,而且余幸并不打算跟齊紹走,他斟酌用詞:“我不是秘書,我只是宮冉的……陪著宮冉的人而已?!?/br> “對晚宴、工作什么的,我一竅不通,之前在D市更沒有接手過他的生意,?!?/br> “而且在飛機上有點著涼,身體不適,去了怕是要掃您的興,何況宮冉讓我今晚去找他……” “怎么我一個要求能換來你三個拒絕理由?” 打斷余幸的話,齊紹笑容不變,氣場卻冷了下來:“我只是讓你做個跟班兒而已,誰讓你去談生意了?感冒著涼也不是大問題,何況,明宮冉只是讓你來,沒說讓你去找他吧,恩?” “好了,說你是秘書你就是,這是明宮冉的意思,不是我的?!?/br> “就這么害怕我?”肩膀落的那只手拍了他兩下,不待余幸反駁,耳畔迎來一陣溫熱氣息:“放心吧,余秘書,我知道你跟明宮冉的關系,也知道他很看重你,所以,我不會把你怎樣?!?/br> 也是,自己現(xiàn)在是“宮冉”的人,像男二跟男一沒有可比性一樣,齊紹絕對沒有跟宮冉對著干的能力。 或許是他先入為主的帶入了齊紹人設,太敏.感了? 強買強賣的情節(jié)只會發(fā)生在“主角受”身上,人家有能勾起任何雄性色域的主角光環(huán),耽美文的美貌小受會受到惡毒女人的嫉妒,更會受到各種男人的“性.sao.擾”,所有人看到他的第一眼就想占有他、跟他共度云.雨。 至于余幸,他又不是小明星,根本沒什么好擔心的。就算齊紹喜好男色,且有特殊性癖,那也與他無關,他這種路人角色是憑這張臉“接近”的男主,對人家男二號根本沒什么影響力嘛。 有了這個認知,余幸松了口氣,不過因為角色設定,他依舊留有警惕,直到怨婦出聲:“嘀——檢測到宿主顧慮,齊紹不會對宿主構成任何威脅?!?/br> 果然是他想多了。 余幸跟齊紹道了歉,后者沒怪他,也沒收手,直接一路將他帶出辦公室,參加那什么晚宴去了。 而出門后,看見外頭不知何時守起來、戒備森嚴的保鏢們,余幸也知道自己壓根沒有選擇的權力。 …… 消了顧慮后,余幸跟齊紹相處也慢慢放得開了,但在渣攻身邊,他依舊有種說不出的壓迫感。 實際上,宮冉的氣場要比齊紹冷得多,可不管宮冉如何,那都是他看著長大的,自家奶狗崽長大了變成狼,破壞力再強,余幸也有種“主人濾鏡”,跟那些.寵.溺孩子的家長一樣,熊孩子把自己家房子點了也依舊是個熊孩子,可齊紹不同。 余幸不了解他,原作中的齊紹也不像宮冉似得有什么“白月光”的心靈創(chuàng)傷才變成渣攻,他完全是頭野狼,折磨別人只是為了滿足自身的欲望。 齊紹帶余幸去買了一身禮服,換了好幾套才滿意,他好像很重視這次晚宴。而只有余幸換下寬松的運動套裝、穿上收腰顯形的正裝禮服后,齊紹才認真看了他幾眼。 深灰色暗豎紋、白襯衫,搭上小領結,這一身是齊紹給余幸選的。 當然,也是他付的錢。 換了個城市,余花瓶一如既往地不愁吃穿,也一如既往地窮。 帶來的厚風衣留在后備箱,余幸跟齊紹同坐后排,司機師傅安靜的像空氣,沒任何存在感,倒是齊紹一路上嘴沒停,不過他沒問余幸任何私人問題,只是在叮囑他晚宴的注意事項。 一路平安無異,余幸也慢慢放下了戒備。 宴會舉行的酒店偏城南,花了半小時的路程才到,加上買衣服的時間,兩人到達時,宴會已經開始很久了。 這似乎是某大家老總的生日宴,進入需要請?zhí)?,但當中氛圍隨意,人們穿著正裝,三五聚一起各自談論著,好像生日不是主題,相互接交才是最重要的。 而跟著總裁過日子,余幸對服裝品牌逐漸了解,多少也能根據衣服分辨這個人的消費在什么段位。 宴會廳的這些人都是名門世家,因為他們都有一個共同點,那就是有錢。 言語匱乏的余幸也就這么點兒形容詞,齊紹帶他溜了溜場,卻沒什么介紹他的意思。 當然,余幸也沒有認識權貴的興趣,他只是來當一晚的跟班兒而已。 席間,余幸聽著那些人跟齊紹的寒暄,總能聽見宮冉的名字,多少也對他手頭的工作有了了解。 明家主業(yè)是地產,宮冉在D市以自己名字cao辦的公司做地產衍生的文化包裝,現(xiàn)下地皮生意大不如前的市場環(huán)境里,宮冉又跟齊紹聯(lián)手向文化產業(yè)進發(fā),以雙方的雄厚家底為基礎,分別入股、合開了經紀公司,做起了娛樂圈生意。 這合作五年前就開始了,到現(xiàn)在,他倆做股的公司在主角光環(huán)的映照下,完勝其他公司,獨霸一頭。 這些訊息,都是從別人的恭維和齊紹的回應中得知的,相比宮冉對余幸的密不透風,齊紹對余幸是完全“放心”的,說什么都不避諱他。 當然,喝酒也都帶著他。 余幸的酒量不怎么好,但他心里有數,覺得不行就不再沾,齊紹也沒強求,等余幸喝了個半醉就跟主人告辭、說要離開。 原文戲份僅次于宮冉的男二號光環(huán)依舊響亮,宮冉沒來,齊紹便是這宴會的頭號嘉賓,他要離開,當然受到了主人萬般挽留,只是人家去意已決,根本留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