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穿回來了_分節(jié)閱讀_115
因余幸是宮冉的人,鄭經理也沒避諱,明抱怨道:“還不是因為那個付總?!?/br> “付總?” “對,就是付建國?!?/br> 名字熟,卻想不起來是誰。 鄭經理嘆氣:“付家上一代也是大家,誰知道什么個這樣的兒子,敗家敗到光了老底兒?!?/br> “他敗家跟你有什么關系?”依舊沒想是誰,但因為是周日,余幸心情不錯。只要宮冉沒要求就沒他的活兒,余秘書干脆在休息室跟鄭經理一起喝起了咖啡,“當然有關系,我他.媽現在加班就為了他!” 鄭經理倒豎八字眉:“三年前他從明總這拿了兩塊兒地皮搞地產,資金周轉不開、臉黑還濫賭,這下好,錢都砸出去收不回來了還欠了一屁.股債,你猜猜他怎么干的?他直接跑了!” “……跑了?” 余幸難以置信,卻聽鄭經理說:“對啊,付家底那么厚,誰能想到他能敗光那么多錢?付建國一個月前就跑了,老婆孩子都沒帶,一個人卷了剩下的錢跑了?!?/br> 男人八卦的時候,能把咖啡喝出白酒味,鄭經理吞掉最后一口,在余幸詫異目光中嘖嘖嘴:“人啊,就是這樣,負不起責任就不負了,可問題是,他留下的這一堆爛攤子誰收拾?這兩天他們工地的人要錢都找到咱們公司來了,讓我出面去協(xié)調?!?/br> 看朋友明顯憔悴了的樣子,余幸報以同情目光,對方苦笑一聲,聳聳肩,回了自己辦公室。 鄭經理走后不久,余幸才在系統(tǒng)提醒下記起付建國是誰。說起來,他剛穿過來的時候,還跟他有一面之緣呢。大概兩個月前,付建國就來找宮冉“借錢周轉”了,卷錢跑路這種事,似乎早有所謀。 余秘書嘆一聲世事無常,喝完咖啡就起身往宮總裁辦公室走去。 相比付建國,余幸更在意他的假期。 人總會變,唯獨對假期的熱情不會變 這是余幸做秘書的第一個周末,要是他們明總沒有其他安排,對方下班他就放假了。 周末是珍貴的,余幸不打算把他所有時間都投在宮冉身上,反正定下條約后的這一周,他們一直各過各的,生活幾乎互不牽扯。再說,余幸已經很久沒單獨外出活動了。 工作一周,在A市有了朋友,可關系還沒到一起外出消遣的地步,而一個人能進行的活動不算多。 最終,余幸決定買張電影票。 離開電梯,余秘書一邊刷院線排行榜一邊往辦公室走,忽聽見背后有人喊他,轉頭就看見了一周不見的齊紹。 原本愉悅的心情瞬間消失,眼前人又讓他想起曾經的遭遇,余幸冷臉轉頭、沒理他,可來人卻加快了步伐,一把抓住了他的肩。 “現在還真是余秘書了?!币蓡柧淦藐愂稣{,明顯在調笑他。 齊紹湊到余幸耳邊,抓他肩膀的手緩緩發(fā)力、不給他逃脫的機會,渣攻二號音線極低:“你跟宮冉做了吧?” 余幸擺脫的動作一頓,看齊紹滿臉玩味,金框眼鏡后的視線也變得露骨,棕色瞳孔好似透過了他衣服、正欣賞著他的身體,那語氣高高在上:“你們癡情的明總技術怎么樣?不然……有空也來跟我試試?我比他經驗豐富多了?!?/br> 本對余幸沒興趣,見過他失態(tài)的樣子也只打算旁觀,可當宮冉推門把人帶走后,齊紹又吃味了。 ——這是人類的通病,得不到的永遠是最好的。 齊紹在侮辱余幸,但這就是他對余幸的態(tài)度,畢竟在他眼里,余幸就是個靠爬床立足的男人,可宮冉偏偏吃這套,誰讓他跟死了的長得像呢。 爬床也就算了,靠別人的臉爬床……齊紹瞧不上。 這誤解似乎理所當然,但余幸沒承受這種侮辱的必要,在他看來,總裁文里狂傲自大的總裁們都有病。 余幸想扭頭就走,可他無法脫離齊紹的桎梏,更甩不開那人的手,干脆換了種方式“以進為退”。 喜歡爬床的余秘書冷笑一聲,忽然伸手扯了齊紹襯衫領、將這位高高在上的腹黑總裁拖至跟前。其實余幸力氣沒齊紹大,但他趁其不備的掌握了主動權。 余幸學著齊紹的模樣,將唇主動湊近他耳邊,涼涼的手指尖撩起那人垂落的長發(fā)別向耳后,他壓低聲音:“是啊,我們做過了?!?/br> 刻意放緩的語調帶有蠱惑意味,齊紹被余幸蘇的咽了咽口水,剛要回應就聽余幸一字一頓繼續(xù):“我、把、他、上、了?!?/br> 齊紹:??? “那是他第一次,技術確實不太好,既然齊總這么有經驗那……等我有空???” 完全效仿著“霸道總裁”的方式,余幸松手,齊紹已完全石化、維持剛才被他拉拽的姿勢、眼角抽搐。 當然,齊紹可沒信余幸的話,他只是沒料到這人能如此大膽。 而當余幸調戲完畢,心滿意足的帶著“邪魅”笑容回頭,就看見宮冉正拿著手機、僵硬的站在辦公室門口看他。 余幸:…… “嘀——好感度+5,當前好感度(40/100)?!?/br> 余幸:??? 這好感度漲的莫名其妙,難道他剛才說的都被宮冉聽見了? 怨婦:“宿主放心,目標沒聽見?!?/br> 那這好感度是…… 怨婦:“看見你跟齊紹在一起,又對之前的事愧疚了吧?!?/br> 余幸:…… 原來是他想多了。 “…你們在干什么?!睂m冉語氣不善,他沒瞪余幸,只對齊紹怒目相向:“你怎么來了?來我這為什么不提前打電話?” “我打電話你接么!”莫名其妙被人吼一聲,齊紹也惱,加上之前他好心幫忙還沒得到感謝,對宮冉有頗多不滿。 然而,宮冉沒再理他,只抓了余幸手腕、將他拉至身后,不舍得多給齊紹看一眼似得,相當矯情。不待齊紹出聲嘲諷,余幸就從宮冉處抽出手,后者雖面露不悅,也再無下一步動作。 這讓齊紹覺得很不正常。 按理說,宮冉不會允許別人對他半點違逆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