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三的六一兒童節(jié)_第141章
夏六一聽得嗤嗤冷笑,摳了摳耳朵不耐煩道,“佛爺佛爺,他媽的老子第一次聽到就覺得搞笑!他也有臉叫佛爺?過幾天在下面見到你家佛爺,記得叫他改信撒旦!” 說完,他狠狠再一腳踹了出去!空氣中只聽得頸骨折斷的清脆聲響,再無半聲罵語。他面無表情地一邊扣著外套紐扣,一邊向屋外走去,“全部收拾干凈,不要留活口?!?/br> “是!” 他冷酷無情地出了小屋,一邊走一邊不太自在地收了收屁股——剛才那兩腳動作太大,牽扯著剛抽過“煙”的屁股和大腿根的肌rou都有些酸痛。 他鉆入街邊的轎車內,姿勢謹慎地坐了下來。小馬正在后車座上打電話向下級發(fā)出指示,見他進來,忙不迭匆匆掛了電話,“大佬!” “你那邊那幾個也解決掉了?” “是!連車一起放火燒了。” 夏六一在他肩膀上重重拍了一拍,“乖?!?/br> “嘿嘿!”小馬瞬間身披金鞍,成了昂首挺胸的頭號大紅馬。還沒樂上三秒,阿南打開車門鉆入副駕駛座,畢恭畢敬地向大佬道,“大佬,吳SIR的事解決了?!?/br> 夏六一十分欣慰,在他肩膀上也重重拍了一拍,“乖?!?/br> “……”又一次被瓜分大佬之愛的小馬。 轎車駛出小巷,駛上大道。不過多時,便路遇一起交通事故現場。交警已經封鎖了包圍圈,救護車正將血rou模糊的傷者往擔架上抬,零零星星的路人站在外圍指指點點。被撞的據說是一位在附近橫行霸道了二十年、新近遭到降職的老阿SIR,許是流年不利、心情晦澀,他今晚喝多了一些,神出鬼差地闖紅燈走到了馬路中間,被一輛疾馳而來的轎車轟地一下撞上了天!掉在地上幾乎要摔成兩截,股骨都已經裂出皮rou外。人是還有口氣,不過估計這輩子都別想再站起來了。 夏六一讓車遠遠地停在附近,面無表情地圍觀了一會兒,見救護車奔馳而去,他收回目光,冷淡道,“走?!?/br> 轎車再次發(fā)動起來。夏大佬從褲兜里摸出棒棒糖一根,一邊含進嘴里一邊向后慵懶而愜意地仰靠在了座位上。 “今晚不回九龍城,回家?!?/br> 第六十二章 以后的日子還長呢 夏六一披星戴月,踏夜而歸。電梯門徐徐打開,他急切地踏入黝黑的走廊。然而看著盡頭家門縫里依稀透出的光,他仿佛近鄉(xiāng)情怯一般,步伐突然遲疑了。 他揮手屏退保鏢,靠在家門外的灰墻上,低頭沉思。想抽一支煙,但待會兒還要進去見何初三,哪里敢抽,只能神經質地搓著一張棒棒糖的糖紙。 何初三突然從里面打開了門,看見他,笑道,“怎么不進來?” 夏六一收了糖紙,“你怎么知道我回來了?” “聽見電梯門響?!?/br> 夏六一只能走進門去,見客廳茶幾上擺放著一沓攤開的數據表格,沙發(fā)上有明顯的凹陷?!澳阍谶@兒等了一晚上?” 何初三關了門,從后面抱住他,把下巴擱在他肩上說,“沒多久。剛剛才酒醒,本來想整理資料,但一點兒看不下去,我腦子里全是你。資料上每一個字都是一個你,看一頁,就像看了一本你的寫真集。” 夏六一對他這種隨口放出一卡車情話的本事,也是領教慣了?;剡^頭來扯了扯他的厚臉皮,溫聲說,“我去洗澡?!?/br> 何初三不放他,臉埋在他脖子上蹭聞著熟悉的汗味,黏糊糊地道,“這次回來就不走了吧?” 夏六一眼神溫柔,并沒有回他,在他唇上親了一口,仍是道,“我去洗澡?!?/br> 他去洗澡,仔仔細細地洗掉自己身上的汗味和遮掩不掉的血腥味——何初三剛才想必聞到了,但什么也沒問,這小子那結構精密的腦子里肯定又在哐里哐當地轉著齒輪。他洗著洗著又覺得有些好笑,覺得自己像一個天天被正房太太懷疑去偷歡的大老爺。 但笑著笑著他又嘆了口氣,覺得自己這些年來變了很多。在何初三面前早就沒有那股子“少說屁話,不爽就滾”的狠勁了,變得顧頭顧尾、束手束腳。何初三已經是他的軟肋了,更可怕的是他一丁點都不舍得割棄這軟肋。 他奇怪何初三怎么沒有跟進浴室里來黏他洗鴛鴦浴,出了浴室才發(fā)現這小子在外頭搞鬼名堂——家里所有的燈都被關了,兩排紅光閃爍的小蠟燭圍出一條小路,從浴室門口一直延伸到臥室,臥室里也是燭光搖曳,溫情脈脈。 何初三穿著他最喜歡看的白襯衫坐在床邊,在明明暗暗的燭光中等他,想把求婚夜直接升級成洞房花燭夜。沒料到聽見夏六一在外頭笑了一聲,粗著嗓子問,“你拍鬼片啊?讓老子走黃泉路?” “呸呸呸,”何初三拿他這煞風景的本事很沒辦法,抱怨道,“六一哥,你能不能浪漫一點?” “你這是小丫頭的浪漫,”夏六一圍著一塊浴巾,踩著濕漉漉的拖鞋大步而來,豪邁的腳風撩滅了不少小燭光,盤著手靠在臥室門上對他笑,“有空帶你去夏威夷沖浪,去草原上跑馬,體會下什么叫男人的浪漫。” 何初三覺得這跟性別沒什么關系,他在海邊見過一些小丫頭沖浪也很厲害,跑馬的民族肯定也不缺小丫頭。再況且他覺得自己這是基佬的浪漫,無奈房間里另一位基佬總是不解風情。 他只能朝后一躺,直奔主題地說,“大佬,別管男人的浪漫了。春宵苦短,快點來睡你男人吧。” 夏六一低低地笑著,一掄長腿跨上了床,騎在他身上,一把撕扯開了白襯衫,將他的手腕扣在頭頂,餓虎撲食一般地吻他。 何初三一邊努力呼吸一邊將手伸進了浴巾下面,里頭自然什么都沒有穿,不久前剛被開拓過的xue口又松軟又濕潤一夏六一事先在浴室里自己用了小藍瓶。 何初三的呼吸更加興奮急促起來,食指中指扣進那貪婪收縮著的小嘴里,尋找著敏感處。夏六一放過了他的唇,將臉埋在他頭側,被他抽插得發(fā)出舒爽的喘息。 “真糟糕啊,大佬,”何初三說,“你這么饑渴,要是我滿足不了你怎么辦?” “滿足不了……哈……你就滾蛋。”他大佬偏頭咬著他耳朵說,“換個人伺候老子。” 何初三滑動著手指,聽著那翻攪而出的潮濕水聲,蹙著眉問,“你想換誰?小馬?秦皓?” “媽的閉嘴,別提他們,”夏六一捂住他的嘴,“你惡不惡心?老子都要軟了?!?/br> 何初三在他溫熱的掌心下面低笑,另一手下滑握住了他半軟的器官,摳弄著馬眼上下撫弄。大佬只對他硬得起來,他恨不得寫成大字裱起來掛在總公司門口,或者寫在紙扇上啪啪啪扇秦皓的臉。 兩人手腳麻利地一起扒了何初三的長褲,他抉著夏六一的腰,引導著他對準自己的堅挺緩緩坐下。完全嵌合在一起的一剎那,兩人都發(fā)出了一聲嘆息。他被夏六一的緊致逼得滿眼潮紅,一邊壓抑著呼吸強忍沖動,一邊捧著夏六一的臉,輕柔地撫摸。 “六一哥?!彼偷偷亻_了口,下意識地想再說點表白心意的動聽話。 “磨磨唧唧什么?趕緊動啊?!彬T在他身上的夏六一不耐煩地說。他后面被開發(fā)得半生不熟,空虛寂寞得很。 “……” 一罷了罷了,看上個砍人如切瓜的黑社會,講什么風花雪月何初三收起磨磨啷唧,掰開他屁股,腰一挺,狠重地挺了進去。 床頭的椰子殼大頭娃娃瘋狂地顛著小棒棒,伴隨著床板的嘎吱作響,床上的呻吟也連綿不斷。夏六一本就不是個內斂矜持的人,一旦被何初三攻破了最后的防線,身心都被進入到了最深處,拋開別扭傲嬌,他能浪出一片太平洋。 他騎坐在何初三腹肌日漸結實的腰上,兩條長腿帶動著水光瀲滟的屁股顫抖著起伏。 己經被撕咬得紅腫的小尖尖濕漉漉地袒露在燭光中。他一邊隨著何初三沖撞的動作而上下沉浮,一邊蹙著眉撫摸何初三汗?jié)竦男靥藕途o繃的腰線,口中高喘不斷,毫無壓抑顧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