宰相厚黑日常[清]_分節(jié)閱讀_202
她餓得眼前發(fā)花,有些崩潰,面前竟然只有一碗湯了…… 只有一碗湯了…… 喝不喝? 當然要喝。 不然,怕是一會兒連這一碗湯都沒了。 顧懷袖端了湯碗,兩只手捧著,抬了起來,朱唇含著湯碗邊沿,卻在微微仰著頭的時候垂眸看張廷玉。 這喝湯的姿勢,極其不雅,可張廷玉看得有趣,只覺得她那嘴唇含著湯碗,說不出地勾人。 顧懷袖察覺到他火辣辣地目光,喝完了最后一碗湯,卻道:“沒了?!?/br> 席面叫人撤下去,今兒吃得最飽的也就張廷玉一個了,顧懷袖半饑不飽,跟吊在半空中一樣難受。 剛剛用過了晚飯,想要去院子里走走,前面鄭伯便遞了封信過來。 阿德呈上來,張廷玉拆了信封看。 信是京城張府來的,眼看著已經(jīng)九月,距離過年的日子也近了,那邊來問他們要不要回家過年。 張廷瓚的信也附在其中,只說了前幾個月他的小妾馮氏生了一個女兒,還未起名;三弟張廷璐那邊,也是小陳氏身懷有孕,府里喜事最近倒是多了不少。還有四弟廷瑑,幾個月之前寫了一首詩,得到了不少老先生的夸獎云云。 信末,張廷瓚又說,明年八月張廷璐多半也會參加鄉(xiāng)試,會回桐城老家。 他隱晦地點了一下趙子芳的事情,卻沒把話說得太死。 張廷玉看完了信,都是零零碎碎的東西,又給了顧懷袖看。 顧懷袖卻一笑,原來是個女兒。 陳氏倒是一下安穩(wěn)了。 可…… 大房那邊,便是后繼困難了。 倒是沒想到,小陳氏的肚子挺爭氣,一下就有了消息,如今掌家三少奶奶的位置怕是坐得更穩(wěn)了。 旁的事情倒沒有什么了,即便是有,顧懷袖也不關心。 她盯著最末的幾行字,又將信紙塞回信封之中,道:“看樣子大哥對趙子芳之事還有了解……” 明明是號稱以才取士的科舉,如今竟然要因為某個主考官的問題而畏首畏尾,顧懷袖不由得憋了口氣。 張廷玉卻理智得可怕:“即便明年參加了鄉(xiāng)試,不中卻也在意料之中。只是大哥特意點了這件事,必定不是這么簡單?!?/br> 他太了解張廷瓚了。 背著手,一如既往地將信紙燒了,張廷玉叫顧懷袖為自己研墨,卻提筆寫了兩封回信。 “分開給,一封給大哥,一封給父親便是,旁人不必管他?!?/br> “是?!?/br> 阿德接了信便出去了。 顧懷袖沒明白:“你之前說的話是什么意思……” 張廷玉搖搖頭,只說:“趙子凡乃是我父親死對頭……至于事情,到明年你便明白了。” 只可惜,又要再等一個三年了。 到底,他已經(jīng)習慣了等待,竟然也不覺得有什么。 張廷玉握著她的手,拉著她一起往旁邊走,過了珠簾,回了屋,便坐下來。 張廷玉問她:“可吃飽了?” 顧懷袖白眼:“你試試只喝一碗湯?!?/br> “那下次我喝湯,你吃rou?”張廷玉吻她耳垂。 她推開他,一臉的嫌棄模樣:“看你遲早吃成頭豬,看你怎么有臉來親近我,叫自己妻子餓肚子這種事兒也就你能干出來?!?/br> 張廷玉手從她小衣下面伸上去,溫溫的一片貼在她腹部,輕輕按壓:“我怎的做不出來?我是看我的少奶奶身子苗條清疏,怕你吃胖了?!?/br> 好大的借口,好冠冕堂皇的理由! 顧懷袖往后仰靠在他懷里,哼了一聲:“你若覺得我胖了,我往后便餓成一具骷髏,硌不死你!” “你也知道自己硌?”張廷玉詫異 顧懷袖差點氣得咬他:“你說誰呢!” “我倒想把你喂胖一些,不管是抱著還是壓著,都軟和一點。女人家,便該水一樣的肌骨,柔柔的摸著才舒服。” 張廷玉臉不紅心不跳,也不脫她衣服,只將她抱著,手伸進她衣服里亂摸亂動。 顧懷袖背對著他,看不到他表情,心里有些奇異的緊張,只道:“你別放肆,我還餓著呢?!?/br> “你餓著,二爺我來喂飽你,可好?” 他咬著她耳朵,笑得曖昧極了。 顧懷袖不依,想跑,卻被他按住胸前,他寬大的手掌輪廓在她胸前的衣服上被勒了出來,看著叫人羞憤。 “急色鬼!” “只對少奶奶急色……” 換了人,他還不愿意呢。 張廷玉拉她顛鸞倒鳳,久久不停歇,云雨一番,卻不退出她身體,而是堵著,看她累得癱軟在床上,只用手輕輕按著她腹部,又道:“大哥三弟,都有子息了,我們也該耕耘耕耘了……” 顧懷袖下面給他堵得難受,“你出去。” 張廷玉搖搖頭,竟然又輕輕動起來,“一會兒叫廚房給你端夜宵來可好?” “你出去!唔……”顧懷袖推不動他,軟爛成一灘泥。 他笑:“一說吃的,少奶奶便如此配合,真叫廷玉嫉妒了……” 顧懷袖哪里是聽見吃的才妥協(xié)?她分明是…… 分明是…… 該! 這張廷玉,別有一日叫自己抓住了把柄,否則定叫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你好煩……別了……慢、慢點……” 她唇邊細碎地吐出些字句來,已然不記得自己之前想過什么歹毒的話了。 張廷玉細細耕作,把玩她胸前玉潤。 瞧她已然表情昏昏,分不清自己身處何時何地,也不知自己口吐何等嬌言艷語,臉紅暗染胭脂汗,面白誤污粉黛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