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盛寵[甜文]_分節(jié)閱讀_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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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現(xiàn)在的元謙,隱忍的功夫做到了極致,看不出一絲一毫對太皇太后專權(quán)的不滿。 就連御花園中擺滿了的各色鮮花,也都是皇帝為了讓祖母開心,特意派人從南方運過來的。其中以艷麗奪目的牡丹最得太皇太后的喜愛。跟著的這些人都是些人精,一個個順著太皇太后的心意夸起了皇帝的孝順,把這些牡丹贊美到了極致,甚至連瑤池荷花都不能與之相提并論。 “好了好了,你們慣會哄我?!碧侍髷[擺手,忽然指向謝瑤,笑道:“瑤丫頭是從南邊兒過來的,聽聞洛陽牡丹最是聞名,你說說,這些牡丹與之相比如何?” 謝瑤被點了名也不驚慌,上前一禮,方認(rèn)真答道:“此花甚好。” 她說的簡潔明了,但卻并無新意,仍舊是在夸贊這些牡丹。不僅圍觀的眾人沒把她的回答當(dāng)回事,就連太皇太后眼底也隱約流露出失望之色。 禮儀雖然周到,但若失之靈活,那便是死板了。 誰知謝瑤卻不緩不急地補(bǔ)了一刀:“但此花雖好,卻不及洛陽萬一?!?/br> 所有人都愣住了,沒想到這小丫頭片子竟然這般不識抬舉,敢說皇上送給太皇太后的牡丹不夠好! 圍觀眾人紛紛用一種同情而惋惜的表情看向這個漂亮的小姑娘,謝瑾更是幸災(zāi)樂禍,一副“你嫌命長了吧”的表情。 柳姑姑也擔(dān)憂不已,主動為謝瑤說起了好話,甚至跪下道:“啟稟太皇太后,謝家四姑娘還小,沖撞了娘娘和皇上,都是奴婢教導(dǎo)無方,還望娘娘息怒。” 她畢竟是奴婢,就算在太皇太后面前有幾分臉面,也不能未經(jīng)主子問話便主動說話。所以柳姑姑這才先跪下請罪,太皇太后就算是有天大的火氣,也不會當(dāng)著大家的面做的太難看了。 誰知出人意料的是,太皇太后不但沒有發(fā)怒,反而大笑起來,“說得好,說得好?。 ?/br> 在場的所有人都懵了,不明白太皇太后唱的這是哪一出。 只見太皇太后撫掌笑道:“阿瑤說的不錯,此花雖然也是從南方快馬加鞭運送過來的,但早已失之鮮活,不過明日黃花,算不得什么稀罕。” 剛才上趕著阿諛奉承的人這才發(fā)覺,原來他們的馬屁都拍在了馬腿上,根本沒弄清楚太皇太后的心意上前就夸,實在是太愚蠢了。 要說此時最尷尬的當(dāng)屬皇帝了,他精心準(zhǔn)備的牡丹卻被太皇太后三言兩語說的一文不值,當(dāng)真是顏面掃地。誰知元謙卻毫無異色,反而十分淡定從容地向太皇太后請罪,“這都是孫兒的疏忽,只想著皇祖母思念家鄉(xiāng),看一看南方的花兒也是好的,不想?yún)s弄巧成拙?!?/br> 太皇太后親自扶起元謙,十分和藹地笑道:“皇帝說的這是哪里話?難為你一片孝心,哀家欣慰不已。只是略有感慨,此生恐是難能回歸故地……” 元謙淡淡一笑,不見不被怪罪的釋然,也沒有一絲對老人家感慨起來的不耐煩。他墨眸漆黑,好似一潭古井,無波無瀾般平靜地回答:“皇祖母何出此言?多聞南地溫暖,孫兒愿奉皇祖母南巡。若是皇祖母愿意,遷都洛陽也未嘗不可?!?/br> 他說的輕巧,眾人卻無不變色!就連謝瑤也不由心底一沉,暗道不對! 第017章 生疑 017 生疑 前世的這個時候,謝瑤未曾見過元謙??伤驮t多年夫妻,對元謙的了解很深,她很清晰的察覺到,眼前的這個元謙并不是她所認(rèn)識的那個男人! 如果說元諧是天生的政治家,玩弄權(quán)術(shù)于鼓掌之間,那么元謙就是天生的帝王,深諳帝王之道。他聰慧、隱忍、胸懷大志,他曠達(dá)、仁厚,是鮮卑一族空前絕后的明君。 可再好的皇帝也是人,他不可能沒有一絲一毫自己的感情,尤其是在年輕的時候。謝瑤入宮那年,元謙剛好及冠。那時候的他年輕、有朝氣,充滿了豪情壯志。相應(yīng)的,他在感念祖母多年養(yǎng)育之恩的同時,不可避免的對太皇太后的專權(quán)感到極度的不滿。那時,他對太皇太后雖然也是畢恭畢敬的,但做戲的成分居多。 而現(xiàn)在……謝瑤吃驚的發(fā)現(xiàn),元謙仿佛入定的老僧般,完全沒有了自己的情緒。他雖然在笑,可那絲淡淡的笑容飄渺的如同風(fēng)中的蒲公英般,一吹即散。 竟然好像是真的什么都不在乎了似的。 如果說這是元謙有意做出來的,謝瑤無法相信十三歲時候的元謙,竟然會比二十歲時的他城府更深,這根本不符合常理。 還有一種可能,就是隨著她的輪回轉(zhuǎn)世,許多事情都發(fā)生了重大改變。元謙經(jīng)歷了她不知道的巨變,性格也相應(yīng)的有所改變。 一時間謝瑤心中閃過無數(shù)個念頭,但她終究不能僅僅憑著自己的猜測貿(mào)然蓋棺定論,只得暫時收回思緒。 元謙悠悠道來的一句話,如同驀然投入平靜湖面的巨石,引起了軒然大波。在那一瞬間,幾乎是每個人的臉上都露出了驚懼的神情,但又同時低下頭來,默契地裝聾作啞。 可事實上,在場一個個的都豎起耳朵,打算聽聽太皇太后的意思。王妃們和官家小姐們想的是,這趟宮宴來的可真值!她們回去之后可算是有驚天秘聞向自家夫君、父兄邀功稟報了??蓱z了那些隨侍的下人們,只是一心盯著主子們的風(fēng)吹草動,算計著他們什么時候應(yīng)該及時地跪下,承受池魚之災(zāi)。 一國之君隨口說出遷都這種大事來,此時若有朝臣在場,定會有那剛烈耿直的大臣一臉慍怒的上前與皇帝爭辯,說些國都不是兒戲,老祖宗定下了平城,怎可隨意遷徙之類的話。 但今日的賞花宴上邀請的都是女眷,無論是皇帝的堂嬸們,還是皇帝的姐妹,或者謝瑤這種年幼的貴族女子,都不可能為了出風(fēng)頭當(dāng)面與皇帝辯駁。更遑論她們這些女子為了避嫌,多數(shù)避的皇帝遠(yuǎn)遠(yuǎn)的,只有謝瑤和謝瑾被太皇太后帶在身側(cè)的緣故,離的較近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