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盛寵[甜文]_分節(jié)閱讀_27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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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聞言微怔,看向跪在下首的謝瑯,“你都告訴她了?”他的情緒忽然有些激動,坐起身道:“謝瑯,你敢抗旨……” “微臣懇請皇上收兵?!敝x瑯不為所動,仍然直挺挺地跪在那里,沒有絲毫驚慌的樣子,“皇上曾經(jīng)答應(yīng)微臣,親自為臣主婚。” 皇帝搖頭失笑道:“你多年在外打仗,堅(jiān)持不愿成親,如今為了停戰(zhàn),不惜堵上自己一生的幸福,值得嗎?” “沒有值不值得,只有愿不愿意?!敝x瑯抬起頭直視著皇帝,勸道:“皇上,收兵罷。這個理由雖然荒唐了些,卻也算保全了我大遼的顏面。左右我們已經(jīng)攻下了四座城池,這一仗并不算輸。” “四座……”皇帝低喃道:“可朕想要更多。” “皇上您還年輕,有無數(shù)次出征的機(jī)會,何必急于這一時?”這是所有人都無法理解的問題。 皇帝目光悠遠(yuǎn),搖頭道:“你不會懂的?!彼偈罏槿耍瑵M心想要完成夙愿,實(shí)現(xiàn)對她一統(tǒng)天下的諾言。如若拖拖拉拉,一小仗一小仗的打,不知這江山何時才能攻的下來。 他不想再帶著遺憾死去。 謝瑯面色如水,聲音微冷,“微臣是不懂。可皇上就算不為自己想想,能否為阿瑤想想?” “瑤瑤?” “謝瑯斗膽,說句大不敬之言。若皇上殞命于此,您要阿瑤母子怎么辦?太子并非她所親生,二皇子尚在沖齡,三皇子猶在襁褓之中,阿瑤所能依靠的,唯有您而已??!” 皇帝沉默不語,面色逐漸發(fā)白。 謝瑯想起謝瑤的囑托,怕自己話說狠了,刺激了皇帝,只得放緩了語氣,用敘述的口吻說:“阿瑤本想稱病,卻又怕皇上拖著病體,著急趕路回去。萬不得已,唯有出此下策?!?/br> 皇帝似是動搖,猶豫道:“可……此舉看似是對你們謝家的恩寵,然而外人并不知實(shí)情,恐會誤會了你們謝氏,為了一己之私誤國?!?/br> “只要皇上肯鳴金收兵,便是對謝氏最好的犒賞。外人如何閑言碎語,微臣并不在意,想必meimei亦然?!?/br> “罷了?!被噬掀>氲仃H眸,低聲道:“便如你們所愿吧?!?/br> 他也當(dāng)真是累了,本想拖到春暖花開之時,但軍中醫(yī)療條件到底不比宮中,又無法明目張膽地尋醫(yī)問藥,生怕泄露了一點(diǎn)風(fēng)聲,實(shí)在是太辛苦了。回洛陽去,守在她和孩子們身邊,應(yīng)該也不錯。 只是皇帝心中到底還是不甘心的。 回朝之際,皇帝深深地望著南朝的土地,心中暗暗發(fā)誓,總有一天,他要讓這天下歸一。 北朝收兵之后,南朝眾人松了口氣之余,不由的氣急敗壞起來。先前他們被北朝鉆了空子,接連丟失了邊境九座重要的城池。這回他們提心吊膽的應(yīng)戰(zhàn),嚇了個半死,結(jié)果人家就因?yàn)橐o寵妃的哥哥主持婚禮,就這么大搖大擺地走了,簡直氣死人也! 南朝新上位的少年皇帝沉不住氣,揚(yáng)言要攻打北朝,差點(diǎn)被老臣直接捂住了嘴。攻打北朝?簡直是笑話,南朝地形復(fù)雜,易守難攻,若論士兵的戰(zhàn)斗力和軍中的裝備,根本遠(yuǎn)遠(yuǎn)不如北朝。北上討伐,根本就是送上門挨打,北朝人恐怕求之不得呢! 可相反的,北朝臣民中卻產(chǎn)生了情緒相反的輿論。果然如皇帝所料,不少心懷壯志豪情之輩,都盼望著皇帝能趁機(jī)一舉攻占南朝國都,卻不想皇帝就這般回來了,私下里多多少少會對謝氏頗有微詞。但敢堂而皇之地當(dāng)眾說出來的,卻是少之又少。 皇帝為了堵住悠悠之口,帶病出席謝瑯的婚禮。消息便悄無聲息地傳了出去——原來皇上是生了病,才會早早回朝的!謝氏并未誤國,而是為了皇上的安危,才會出此下策。 皇帝到底是何時生的病,又有誰說得清呢?這世上是非難辨,功過自有后人說。最重要的是當(dāng)下,皇帝的性命算是保住了。 他剛回來的時候,樣子還真挺嚇人的。南朝人唯恐有詐,不敢輕易追擊,他們并不急著趕路,可一路舟車勞頓,皇帝的身體還是沒有轉(zhuǎn)好的跡象。一路走走停?;氐綄m中,情況兇險(xiǎn)到皇帝來不及接見跪在太和殿的大臣們,直接由謝瑯將人送到了謝瑤的寢宮中。 禪心殿里早已有數(shù)位德高望重的太醫(yī)備在那里,片刻都不耽誤的為皇帝診脈開藥。太醫(yī)和宮人們忙作一片的時候,謝瑤就坐在皇帝身邊,緊緊握著他的手,唯恐他會就此離開。 皇帝偏偏雪上加霜,聲音沙啞地對她說:“朕若駕崩,當(dāng)日會有遺旨封你為后。太子年幼,由你垂簾聽政。除了老三和老五,諸王斬殺……” 他話未說完,謝瑤已經(jīng)抬手抵上了他的唇,不許他再說?;实畚⑽⑵^頭,避開她的手指,還想要再留遺言,謝瑤卻是怎么都不肯再聽,直接以吻封唇…… 皇帝輕輕推開她,眼底隱有憤怒,“你瘋了……朕會過了病氣給你?!?/br> 她的眼淚含在眼圈兒里,強(qiáng)忍著不叫眼淚掉下來,顫聲道:“皇上不許再說了。” 他到底見不得她這副模樣,抬手虛虛環(huán)住謝瑤,長嘆一聲,“好,朕不說了……” 自打這日起,皇帝安心在禪心殿養(yǎng)病,一干政事全然不過問。奏章悉數(shù)被送到謝瑤這里,由謝葭、崔光等人篩選商議后,太子代批。 皇帝上回打仗,也是叫謝瑤輔助太子監(jiān)國。魏修能問太子批閱奏章的感受如何之時,太子便笑著說:“我們元家歷代的皇帝、太子都頗為有趣,永遠(yuǎn)是叫謝家的女人把持著朝政,而我們真正的元家人,只是她們手中的提線木偶罷了。魏大人,你說做一個傀儡的感受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