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觀近期捉鬼驅(qū)邪工作發(fā)展戰(zhàn)略_第7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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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guān)卿淡定地舔舔嘴角的奶沫:“我叫著玩玩, 你不要太激動。” 蕭七沒把杯子捏爆, 陰森森地說;“信不信飛機一落地我就把你先jian后殺?!?/br> “哦……”關(guān)卿若無其事地繼續(xù)喝奶, 喝了幾口他出其不意地問,“昨晚我喝醉了后沒做什么出格的事吧?” 蕭七差一點就要脫口而出, 被他套路成功,他哼笑一聲:“出格的?多著呢, 什么搶了隔壁桌小姑娘的扇子非要給我們跳扇子舞, 還有爬到湖中心的亭子上朝天大喊‘我愛蕭七一輩子’, 還有什么什么抱緊我死活不放哭著求我‘老公艸我……” 關(guān)卿臉黑了下來:“等等!你給我住口!你當我是傻子嗎!會信你這種胡說八道!昨晚的湖中心里根本沒有亭子!我也絕不可能哭著求你……” 蕭七:“你以前經(jīng)常在床上這么求我, 尤其是做到一半的時候?!?/br> “……”關(guān)卿炸毛道, “好了, 你住嘴!我想問的不是和前男友的床事細節(jié),我想說的是你今天感覺心里有事, 是不是方筱那個單子出了岔子!” 關(guān)卿的心細如發(fā)得讓蕭七感到可怕, 如果換做羅影在,這時候只會沉迷在頭等艙的各種美食飲料里, 絕對看不出一絲異樣。 蕭七臉上滴水不漏:“沒有。莊家那兩小子徹底收拾了養(yǎng)尸陣,順帶超度了周圍被吸引過來的亡靈。那棟樓里的人頂多這段時間會有個頭疼腦熱感冒什么的, 不會有大問題。至于金家父子,我讓我們的人把何嵐那件命案報警了,至于后續(xù)如何就看警方的處理,與我們已經(jīng)無關(guān)?!?/br> 關(guān)卿:“哦……”他看著蕭七,“可我還是覺得……” 蕭七揉了一把他的后頸:“我是在擔(dān)心你?!?/br> “我?” 蕭七“嗯”了一聲:“即便這件事解決了謝儀她們按約定承認了你,但是繼任觀主只是一個開始,你要學(xué)和走的路還太多,太長……” 關(guān)卿被他說得也憂心忡忡起來:“聽上去,你們定坤觀是不是定期還有摸底考試啊。實習(xí)期內(nèi),考試不及格是不是還會被趕出定坤觀的大門?” “……”蕭七說,“這倒不會,但是你沒有那個能力,哪怕定坤觀內(nèi)部看在納音的面子上表面上對你服帖,但是道門里其他人就不一定了。說到底還是納音生前作孽太多,道門里的大部分宮觀氏族都被他無情地奚落嘲諷過。上一次重陽觀的知觀來這作客,人家知觀只是人到中年稍微有些禿頂,可納音偏說他討厭禿驢,見不得禿子,讓尺八硬是送了一頂假發(fā)給人家。搞得重陽觀的人自此以后天天沒事匿名在論壇里帶納音節(jié)奏,嘲諷一次封一次號,嘲諷超過三次直接永黑,他們到現(xiàn)在都不知道納音其實是論壇的超版之一?!?/br> 關(guān)卿想象了一下鶴發(fā)童顏的納音老觀主一臉嚴肅地坐在電腦屏幕前,暗搓搓地一個個逮人封號就樂不可支,哈哈大笑起賴。 蕭七眼中也浮現(xiàn)了笑意,只是笑意之下藏了一層凝重的思慮。 …… 飛機抵達N市,接機人居然是秦鑒。 一身煙灰色的風(fēng)衣讓這個禁欲系的法醫(yī)在人群中很扎眼,關(guān)卿走近了才看見他風(fēng)衣里還穿著警服,應(yīng)該是直接從市局趕過來的。 一看警服,關(guān)卿不禁惴惴不安起來,小聲地問:“秦法醫(yī),這次我離崗時間有點長,劉局和隊里有沒有通報批評我什么的?” 秦鑒臉上依舊是萬年不變的淡漠:“沒有,葉璟已經(jīng)把你借調(diào)到第四辦公室去了,這段時間你都不用去局里報道?!?/br> 關(guān)卿一顆心放回肚子里。 上了車,蕭七丟了一根煙給秦鑒:“看你這架勢,是特意來通風(fēng)報信的?是不是謝儀她們又折騰出什么幺蛾子了?” 秦鑒接過煙插進胸前的口袋,淡淡地說:“沒有,你們那邊的情況昨天就傳過來了,觀里面的人都知道了。今天是尺八讓我來接你們的?!?/br> 蕭七懶洋洋地說:“你倒是聽他的話?!?/br> 秦鑒一聲不吭地發(fā)動車輛。 關(guān)卿琢磨著蕭七的話,覺得不對,后知后覺地問:“謝儀她們難道還插手了方筱這件事?” 蕭七給了他一個“你總算明白過來”的眼神:“說白了,那東西不過是納音廢掉了一個玩具,卻敢有恃無恐地對你下手,甚至一次不成功還追到了醫(yī)院。明顯是有底氣的,這個底氣也許不是謝儀她們直接給的。畢竟謝家還是要點臉面的,和個連魔物都算不上的東西牽扯不清太跌價,但是只要謝儀她們放出一點風(fēng)聲,比如說你只是抱著外強中干的紙老虎,或者干脆通過一個間接的渠道給那東西提供點法力支援什么的。她們知道事情是一定會解決的,但是你死了才能真正的杜絕后患。借刀殺人,不用了臟了自己的手,何樂而不為呢?” 關(guān)卿沉默了很久,說了一句:“好狠。” 蕭七卻說:“還好吧,畢竟她們也沒提供什么真正地殺傷性武器。謝家?guī)状铝ρ芯克廊说氖拢霘⑷瞬灰娧唵瘟?。等著瞧吧,這對姐妹花絕對不會這么善罷甘休,以后有的是好戲看呢?!?/br> 一直專心致志開車的秦鑒突然發(fā)言:“每次你們說起這種事,我就感覺和你們活在兩個世界。” 蕭七笑瞇瞇地說:“秦大法醫(yī),你別說的這么置身事外。原本你那一道是被謝容看上的,人家謝jiejie特意跑美國進修了,結(jié)果還是落到你頭上去了。謝容和我們這么不對付,也有你站到我們這邊的原因。” 秦鑒冷冷地說:“又不是我想做這個道主的。” 關(guān)卿心說,是哦,秦法醫(yī)一看就是個極度熱愛自身職業(yè)的工作狂,怎么看都和蕭七這幫搞封建迷信的不是一路人。 下一秒,秦鑒為他解開疑惑:“還不是納音硬塞我頭上的,秦家?guī)资谌?,偏偏挑中了我?!?/br> 難得聽秦法醫(yī)抱怨起來,這讓關(guān)卿覺得他終于不再是高貴冷艷不可接近的高嶺之花,而是個被迫兼職的可憐上班族…… 蕭七假惺惺地安慰他道:“既來之則安之,要怪就怪納音那個老東西非要強人所難,我看他可能是貪圖你的男色吧。畢竟你看你和尺八玩得好,說不定他老人家想把你們這對兄弟花一同收進觀里呢?!?/br> 秦鑒的神色一剎那復(fù)雜地讓關(guān)卿難以分辨究竟是憤怒還是吃驚,或者是吞了翔…… 關(guān)卿說:“蕭七,你能不能別逮到機會就胡說八道!秦法醫(yī)是個正經(jīng)人……” 秦鑒從蕭七話中醒過神,竟然思忖片刻,點了點頭嚴謹?shù)溃骸澳阏f的不是沒可能,納音在把陽一道官符交給我時曾問過我,要不要跟著他。尺八也提醒過我,納音他對我有別的想法?!?/br> 關(guān)卿:“……” 這個觀里到底有沒有個正常人了,?。?! …… 他們一行三人到了定坤觀,觀門依舊大開,破舊的牌匾危險地掛在門頭上,搖搖欲墜。 門外不見香客,也不見尺八。 外頭布了那么一個龐大的迷宮,有香客才見鬼。 關(guān)卿第三次來到這里,終于想起這個致命的問題:“觀里都不見香客,哪來的香火錢?” 蕭七:“誰說沒有,只是他們進不來而已。原來倒也是能進來,只是納音做觀主的時候他不喜歡和人打交道就在外建了個九宮重縛陣。這一點他是有先見之明的,后來他名聲傳了出去,登門造訪的人越來越多,幸虧有這么一個迷陣擋著,否則觀里真的沒有一天安生?!?/br> 關(guān)卿:“他們進不來,又怎么上香火?” 這一次是秦鑒幫他解答:“來定坤觀的絕大多數(shù)不是為了上香,而是有各種各樣的難事求觀中解決。當他們來時,便將所求之事寫下,置于迷宮外的牌坊下。尺八每隔幾天會去取一次,由納音挑選接不接單子。” 關(guān)卿愣了一愣:“每隔幾天?萬一是十萬火急有性命之憂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