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觀近期捉鬼驅(qū)邪工作發(fā)展戰(zhàn)略_第145章
書迷正在閱讀:被妖王一見鐘情怎么破、星際重生之宇宙巨星、頭條偏偏寵愛我一人、莫非主播暗戀我、重生之聽著!影帝是哥的!、位面紅包群[強強]、誓不爭寵、剛結(jié)婚就死對象! 完結(jié)+番外、別動我治療[電競] 完結(jié)+番外、離婚前懷孕了 完結(jié)+番外
小紙片左手小風(fēng)車,右手小兔幾, 小嘴癟癟悄聲說:“麻麻好可怕喲~” 關(guān)卿架起眼睛的手一頓,斜眼睨過去:“麻麻?” “粑粑!”小紙片的求生欲陡然爆發(fā), 摟著它的小玩具嗓門洪亮地大聲道,“是粑粑!” 關(guān)卿哼了一聲, 扭過身拿起個半成品的噴氣式飛機模型沉思起來。 尺八深知關(guān)卿的脾性, 沒敢多留, 撈起小紙片悄無聲息地出了手工坊。 定坤觀與尺八離開前沒有什么太大變化,他出庫房的時候舒朗正和他哥舒明激烈討論究竟該種菊花還是仙人球。 舒明不耐煩地一巴掌刮在舒朗的腦門上:“你個小王八犢子, 仙人球配得上我們仙風(fēng)道骨的觀主嗎?” 舒朗捂住腦門不服氣地回嘴:“哥,你可放過菊花桃花杏花吧, 你看我們觀主是能養(yǎng)活它們的人嗎?” 舒明頓時被噎得說不出話, 氣得叉腰直喘氣, 一回頭瞅見了尺八, 愣了一愣:“回來了?” 尺八抱著小紙片和它的玩具們, 好奇地打量被關(guān)卿劃出的一畝三分地:“這是干嘛呢?” 舒朗心直口快:“觀主想種花!” 尺八沉默良久, 和舒明對視一眼,慢吞吞地說;“還是種……仙人球吧。” 舒明:“……” 尺八一回來, 當(dāng)晚秦鑒便風(fēng)風(fēng)火火地趕到觀里, 兩人一見面,尺八照舊是掛著一張不待見他的晚娘臉, 和沒看到他人似的在廚房里端菜端飯進進出出。 秦鑒靠著廚房門看了他半天,平平淡淡道:“回來了啊?!?/br> 他一聲指向性太強了, 連正在教訓(xùn)小紙片不準偷吃的關(guān)卿都忍不住抬起頭看過去,尺八再也裝不了透明人,冷冷淡淡地嗯了一聲。 秦鑒看了他半天,莫名其妙說了句:“挺好。” 尺八:“你吃錯藥了?” 秦鑒:“沒有,我只是高興而已,”他從包里掏出一打厚厚的書,認認真真地說“你翹課這么長時間,再回去肯定跟不上進度。為了慶祝你歸來,我特意在路上給你買了一套全新版五三?!?/br> 尺八:“……” 舒明剛準備幸災(zāi)樂禍嘲笑尺八,他自家親哥已經(jīng)積極地向秦鑒借閱那套五三,看上去很有些給他也來一套的打算。 舒明臉上的笑容逐漸消失…… 關(guān)卿默不作聲地看這群人,忍不住扶額深深地嘆了口氣,他的觀里到底還能不能出個正常人了? 死皮賴臉留下來吃完晚飯,秦鑒丟給關(guān)卿一根煙:“觀主要不要走走消食” 尺八收拾碗筷的動作一滯,隨后若無其事地繼續(xù)幫舒明打下手。 正殿前空曠的院子里,晚來涼風(fēng)徐徐,樹蔭颯颯作響,墻根下的水洼里傳來低啞的蛙鳴。 關(guān)卿和秦鑒一人一根煙,站在風(fēng)口吞云吐霧。這情景要是給道門里關(guān)卿的黑粉看到一定會大肆宣揚,道門魁首不以身作則,惡習(xí)成性,敗壞清規(guī);換做死忠粉就不一樣了,見到掐煙吐霧的關(guān)卿一定尖叫著用幾千字來贊美他的性感妖冶,盛世美顏。 沒辦法,這世上哪里都有顏狗這種神奇的生物。 “觀主,尺八這次幫你渡了死劫,也算立功一件?!鼻罔b彈彈煙灰,“上次我提到過幫他找回正體的事您看能不能幫一幫?根據(jù)我的消息,它的正體現(xiàn)在應(yīng)該流落在日本,供奉在某個神社。這事我不好出面,您不是和那邊幾個陰陽師有交情嗎,能想想辦法嗎?” “誰跟你說,他正體在日本的?”關(guān)卿略一挑眉,淡淡問。 秦鑒如實道:“尺八和我是雙生鏡,它那邊有什么動靜我都有一定的感知。我不瞞你,這么些年我一直想方設(shè)法找到他的正體,總是寄宿在仿品里的總不事。尺八雖然不說,但是我知道這一直是他的心結(jié)。尺八跟了您這么多年,也算盡心盡力,您看……” “沒有正體?!标P(guān)卿突然打斷他。 秦鑒不明所以地看著關(guān)卿。 關(guān)卿余光向某個角落淡淡一掃,口吻沒有變化:“尺八現(xiàn)在的本體就是他的正體,真要追根究底,他的本體是你?!?/br> 秦鑒總是冷靜如水的臉上頭一次出現(xiàn)了無法遏制的驚愕,他像聽到什么荒謬至極的笑話般:“這怎么可能?” “我和你們開過玩笑嗎?”關(guān)卿看著他道,“你的本體是秦皇時期鍛造出來的神鏡八咫,具有溝通陰陽的強大能力。為了防止你被盜,所以秦皇又命人造出一面以假亂真的仿鏡,那就是尺八?!?/br> 秦鑒足足消化了幾分鐘才接受了這個消息,他看著關(guān)卿苦笑道:“我第一次希望觀主您是在和我開玩笑。” 關(guān)卿丟了煙蒂,用鞋尖碾了碾,輕描淡寫道:“我是個正經(jīng)人,從不開玩笑?!?/br> “……”秦鑒一言難盡地看著他們的正經(jīng)觀主,突然心中一動,猝然回頭,只見正殿角落里一片灰色的道衣一閃而過。 關(guān)卿說:“去看看吧,這小子是個鋸了嘴的悶葫蘆,你好好開導(dǎo)開導(dǎo)。仿品和正品有什么關(guān)系呢,我看他比你可愛多了,對了,別再用五三安慰人家了,今天黃歷上寫著不宜見血。” 秦鑒:“……” 秦鑒一腦門官司地追著尺八走之后,小紙片慢騰騰地從關(guān)卿口袋里冒出個頭,趴在他的口袋上說:“粑粑,你為什么要告訴秦鍋鍋這件事呀,他和尺八鍋鍋看上去都好桑心哦?!?/br> “早知道晚知道都要知道,傷口越捂只會爛的越快?!标P(guān)卿走到道觀正門的前閣里,悠悠地用拂塵掃去香案上的浮灰,掃到一半遲疑了一秒,問小紙片,“你覺得粑粑是個壞人嗎?” 小紙片瞪大眼睛,握緊小拳頭:“粑粑怎么會是壞人!粑粑是世界上最好的人!明明欺負粑粑的那個粑粑才是壞人!每次都讓粑粑哭得好慘……” “好了,你可以閉嘴了!”關(guān)卿臉色漆黑地果斷按住它啵得啵得的嘴皮子,隱忍片刻后嚴厲地警告它,“以后這種話絕對不能當(dāng)著你另外個粑粑面說知道嗎?!” 小紙片委屈地從捂住的嘴巴里發(fā)出個悶悶的“哦”字。 …… 那晚秦鑒與尺八長談了近半夜,第二天關(guān)卿見到尺八時,他背著書包面色平靜地和他打了個招呼就和舒明一起上學(xué)去了。 納音觀主表示十分遺憾,秦道主居然沒有被尺八用一沓五三砸破狗頭。 蕭七從昨天那個給關(guān)卿笑一個的電話后就再沒消息傳來,關(guān)卿扔了幾個銅錢,算到蕭七近日無災(zāi)無難便也沒有多想,專心致志地搗鼓他的種花大業(yè)。 他不找蕭七,蕭七那邊先沉不住氣,又熬了一宿夜用咖啡洗了臉,蕭七抽過脖子上的毛巾擦擦臉,毫不避諱地當(dāng)著一幫加班狗的面,給關(guān)卿撥了個電話:“喂,老婆,忙什么呢?” 蕭隊長開口就酸倒了一片單身好漢,噓聲響徹刑一隊辦公室,連關(guān)卿都聽得耳根子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