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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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溪沒有抬頭,而是規(guī)矩回了一句:“皇上面前,不敢造次?!?/br> “你可歇了吧!”文華帝叫他打?。骸皝磉@里坐下說話吧!”說完下巴朝春歸點(diǎn)了點(diǎn):“賜她搭個(gè)桌,一起坐吧!” 春歸謝過文華帝后,坐在書案一旁的小桌旁,聽他二人說話。 “這幾日不止一個(gè)大人對(duì)朕說,穆將軍的情事鬧的京城沸沸揚(yáng)揚(yáng)。朕好奇是哪家的女子令穆大將軍這樣沉迷,今日得見,果然不俗?!闭f完又看了春歸一眼,她微低著頭,一動(dòng)不動(dòng),入定了一般。若不是那長翹的睫毛偶爾動(dòng)一動(dòng),文華帝會(huì)以為她睡著了:“抬起頭說話吧,總這么低頭說話怕是累的狠?!?/br> 春歸聞言抬起了頭,看到文華帝在看她,咧嘴朝他樂了一下。文華帝心中震了震,這春歸,長的竟像一位故人。那眉眼、那梨渦、那櫻桃唇..“多大了,哪兒人?” “回皇上,打今兒起二十一了,無鹽鎮(zhèn)人?!?/br> “哦?!蔽娜A帝在心中笑自己多疑:“新科狀元?dú)W陽瀾滄也是無鹽鎮(zhèn)人,你可知曉他?” “回皇上話,民女的字就是歐陽先生教的?!?/br> “那你倒是有福氣,識(shí)字先生都比別人的好一些?!蔽娜A帝說完兀自笑了笑,而后轉(zhuǎn)頭看向宴溪:“你父親前幾日還請(qǐng)朕幫忙留意你的婚事,眼下你美人在旁,還有心思娶妻嗎?” 文華帝這話問的宴溪不知該如何答,若是忤逆了他,事情自然難辦。思慮良久開口道:“眼下瓊州鬧的緊,末將想著待處理完瓊州之事,再請(qǐng)皇上為末將賜婚?!?/br> “哦?賜婚?賜誰給你?”文華帝明知故問。 “求皇上成全末將和春歸?!毖缦蝗徽酒鹕?,跪在御前。春歸見他跪下了,也連忙跟著跪下。 文華帝看著地上跪的二人不做聲,慢慢喝完一泡茶才開口:“我大齊雖是民風(fēng)開化,但穆家是名門,正妻多少要看門楣。今日你讓朕成全你二人,但朕當(dāng)真不知該如何成全你們。不如,朕給愛卿指?jìng)€(gè)女子,愛卿連那女子與春歸,一同抬進(jìn)府如何?” 宴溪了解文華帝,話說到這份上,就沒有轉(zhuǎn)圜的余地了。他想了想,朝文華帝磕了個(gè)頭:“請(qǐng)皇上待末瓊州歸來后再做定奪?!?/br> “自然?!蔽娜A帝今日主要是敲山震虎,穆宴溪的情事在京城鬧的這樣大,他心里清楚穆宴溪是故意的。他說這樣多,是說給春歸聽得。若是這女子聰明,這會(huì)兒理性謝恩。但你看她一動(dòng)不動(dòng),顯然是不甘心做小,一心想做正室。 “春歸,你可愿給穆將軍做小?” 作者有話要說: 有情幫推同期作者怡米的文,今日得空認(rèn)真讀啦,雖然坑淺,但文真的很好~~文荒的寶貝們可以去收藏一下呀!么么噠,以下是文名文案: 夫人笑靨美如畫(重生) 以下是簡(jiǎn)介: 林寶絨是京城出了名的美人,一日,美人兒落了水,被年輕的官員聞晏救得。 幾年后,聞晏做了內(nèi)閣首輔,很多同僚打趣:“聞閣老,要不要娶了林氏這顆明珠?” 聞晏嚴(yán)肅道:“我把她當(dāng)后輩?!?/br> 后來,她成了罪臣之女,他跨越險(xiǎn)阻,救她出水火。 為何救她? 這個(gè)問題的答案,在晚年得到了解答,然而,終成遺憾。 重活一世,林寶絨拋棄了女兒家的矜持,只為與他廝守。 他拒絕。 林寶絨淡笑搖頭,“是因?yàn)槟昙o(jì)嗎?我不介意?!?/br> 聞晏:“......” 這是嫌他老? 不久之后,他讓她感受到了什么叫“枯木逢春”。 洞房花燭,他炙熱濃烈的目光,讓她知道,這段感情里,她從來不是一廂情愿。 溫柔大美人x冷峻老男人 【情根深種,不負(fù)韶華】 【女追男】 排雷:1.男女主年紀(jì)差八歲,劃重點(diǎn)——男主不老,內(nèi)閣里屬他年輕。 2.女主貌美,傾國傾城。 3.男主是寒門之子,窮小子,后來還算富裕吧。 4.sc,he,暖寵。 第102章 往事莫重提(三) 春歸聽到皇上問他話, 剛要開口答他, 卻聽到眼旁的宴溪說道:“我大齊民風(fēng)開化, 百姓街頭巷尾傳頌的均是皇上治國有方治家有度。”而后笑著看向春歸:“皇上逗你的, 他才不會(huì)管我娶的是誰。是吧皇上?” 文華帝見宴溪跟他打太極,心中不悅,但面色如常。這些毛頭小子而今都長大了, 再不是當(dāng)年坐在他案前隨他練字的娃娃。嘆了口氣:“待你瓊州歸來再議吧!” “之前與父親商議, 先由嚴(yán)寒去探路?!毖缦牷噬系囊馑妓坪跏窍胍纯瘫阕摺?/br> 文華帝從折子里抽出一本放到他面前:“你先看, 看完告訴朕,你去還是宋為去?” 宴溪拿過折子,這本折子倒是寫的細(xì)致,瓊州匪患已到了官匪勾結(jié)的地步, 民不聊生。宴溪放下折子說道:“末將去, 請(qǐng)皇上頒急召,三日后出征?!?/br> 文華帝欣賞宴溪的果敢, 激賞的看他一眼, 而后轉(zhuǎn)向春歸:“穆將軍出征, 你呢?朕賜你一處宅子和封地, 你且先在京城耐心等他歸來, 再議你們的親事?”文華帝其人,心思縝密,善揣人心。此時(shí)若不安撫春歸,穆宴溪豈會(huì)全心出征。 “多謝皇上。只是民女要隨穆將軍出征,您賜民女一處宅子民女也住不上…”春歸看到文華帝顯露的震驚終于是笑了笑, 她這一笑,笑意自眼底蔓延滿面,大有春風(fēng)萬里之勢(shì)。文華帝愣了愣,似乎有些明白這穆宴溪為何非她不娶了。 “女流之輩出征,大齊沒有先例?!?/br> “但也沒有說不許呀!”春歸鉆了個(gè)空子,心情大好。心情大好,那自帶的喜慶就關(guān)不住了。文華帝有心斥她無狀,話到了嘴邊生生咽了下去:“隨你們?nèi)グ?!朕管不了那么多?!闭f罷擺了擺手:“回府過年吧!” ============================================================================================ 從京城到青州,六千余里,比去西線還要遠(yuǎn)。出城這日,百姓們像從前一樣來送行。他們吃驚的發(fā)現(xiàn),在穆將軍后面的馬后,跟著一個(gè)女子。那女子一身黑色騎服英姿颯爽,看到的人無不為之一震。 “是那日將軍身旁的女子沒錯(cuò)…” “果然般配,也不知那女子是何來歷,京城沒見過..” 京城的女子在這一日徹底心碎了,穆大將軍不僅有了良人,還是這樣的良人。不免有些自嘆不如。 宴溪嘴角揚(yáng)了揚(yáng),回身看了看春歸。她像模像樣坐于馬上,目不斜視,竟有一絲凜冽之氣。 “春歸!春歸!”春歸循聲望去,看到三小姐戴著一副棉焐子向她招手,連忙下了馬奔她跑去:“三小姐怎么來啦?” “我來送你?!比〗阕陨砼阅贸鲆粋€(gè)布袋:“這個(gè)給你,都是吃食,你路上解悶用?!?/br> 春歸眉開眼笑:“多謝你呀,穆宴溪說瓊州有大海龜,你待我逮一只最大的回來贈(zèng)與你可好?” 三小姐笑出聲:“那感情好,讓大海龜在我的小院子里爬,也算多了一景兒?!?/br> “你給我三妹施了喋喋不休蠱嗎?她一見你就說不完的話。”宋為站在一旁忍不住打斷她們,而后指了指對(duì)面:“你看還有誰?” 春歸回身望去,歐陽正笑著望她。春歸趕忙朝他跑去:“歐陽先生怎么來啦?” “聽聞你要出征,特地來送你。”歐陽從袖中拿出兩個(gè)墨塊:“老規(guī)矩,我自己做的,你帶上它。記得來信?!?/br> 春歸將那墨塊收進(jìn)袖中,朝歐陽鞠了個(gè)躬:“多謝先生!”跑回到馬旁,翻身上了馬。 歐陽朝宋為點(diǎn)點(diǎn)頭,轉(zhuǎn)身離開了人群。 “那是去年的狀元?dú)W陽瀾滄?!彼螢閷?duì)著身旁的三小姐說道,語畢竟未聽到回應(yīng),轉(zhuǎn)過頭去看,發(fā)現(xiàn)三小姐不知何時(shí)已經(jīng)走了。他苦笑著搖搖頭,穆宴溪說要他給三小姐選夫君,他戴著個(gè)青年才俊就與她說上一說,誰知她竟從來不傷心,似乎是打定了主意要孤獨(dú)終老。 宴溪帶著三萬精兵,浩浩蕩蕩出了城,直奔瓊州。這六千里路,快馬加鞭也要月余才能到。但那里匪患吃緊,竟是一刻也不得耽擱。 嚴(yán)寒跟在他身旁,不停的回頭看馬上的春歸。 “管住你的狗眼?!毖缦l(fā)覺他看春歸的探究眼神,出言訓(xùn)他。 “老大…”嚴(yán)寒夾緊了馬肚子朝宴溪那里靠了靠,探過身去:“那女子,是這些日子盛傳的你的相好?”他這些日子沒少聽到穆大將軍的情事,但因著臨近年關(guān),一直被嚴(yán)大人關(guān)在府里做什么勞什子苦力,一次都沒得空去找宴溪。直至今日點(diǎn)兵,才看到大將軍身旁跟了這么一個(gè)絕色美人。若說單單是絕色就算了,世上絕色女子那樣多,但又絕色又靈動(dòng)的,就少之又少。嚴(yán)寒活這么些年,也才看到這一個(gè)。 “不是相好。是將軍夫人。以后管住你的嘴,不許你亂說話?!毖缦闪藝?yán)寒一眼,這小子嘴沒有把門的,萬一說什么不耐聽的話給自己惹麻煩。 “您指的不亂說,是說前些年咱們出征時(shí)候的那些姻緣嗎?”嚴(yán)寒眼下是摸到了宴溪的脈,抽冷子就想從他這討點(diǎn)好處。 “一百兩銀子,買你閉嘴?!?/br> “閉嘴七日?!眹?yán)寒伸出手比了個(gè)七。 “言行無狀,沖撞本將軍,罰軍棍二十,官降一品?!?/br> “………末將保證一句錯(cuò)話不說!”說完夾緊馬肚子一溜煙跑了。宴溪笑著看他跑遠(yuǎn),停下來等春歸:“讓你上轎你非要騎馬。這剛出了城門,一張臉就凍的通紅?!?/br> “我有手有腳的干嘛要坐轎!”春歸不服氣,嗆了他一句。 宴溪拿她沒法子,只得退讓:“那我與你說好,你不許硬撐著。若是冷了病了累了,必須進(jìn)轎子。左右那頂轎子就備在那,你不坐他們也要抬著。” 春歸哦了聲,而后對(duì)宴溪說道:“宋為過了十五出征是嗎?” “對(duì)。怎了?” “他走哪條線呢?” “說是這次抄一條近路,具體哪條線,我沒有問?!?/br> 春歸聞言不做聲,月小樓走了幾日,春歸并未去打聽他究竟去了哪兒。他身子骨不好,想來也走不遠(yuǎn)。雖是答應(yīng)了他要隨他去,但心中終歸是放不下。 “說好了不管宋為與月小樓的事,你若是反悔就是狗?!?/br> “不管不管?!贝簹w下巴朝嚴(yán)寒的方向指了指:“那位嚴(yán)校尉,適才為何威脅你?” 宴溪臉一紅:“你聽錯(cuò)了?!贝蝰R走了。 春歸不知的是,宋為為他們送了行后,就打馬出了西城門。他的人找到了月小樓,眼下他正在距京城百里的冀州病著。 從京城到冀州,快馬加鞭只需半日,進(jìn)了冀州城門直奔方街,月小樓就住在方街的客棧中。不知怎的,宋為此刻有一些近鄉(xiāng)情怯之意。這幾日月小樓走了,他表面云淡風(fēng)輕,但終歸是放不下。 進(jìn)了客棧直奔他的房間,在門口徘徊許久,終于伸手輕輕叩了門。 “哪位?”里面?zhèn)鱽硪宦曒p輕的咳,而后宋為聽到一個(gè)很輕的腳步聲,緩緩移到門前。門開了,面前是月小樓一張慘白的臉。 他看到宋為有些愣怔,下意識(shí)想關(guān)上門,卻被宋為攔了下來:“月老板不辭而別本就不對(duì),而今拒人于門外更是不講禮數(shù)?!闭f完擠進(jìn)了門笑著看一臉無措的月小樓。 月小樓不知分別這幾日風(fēng)向如何就變了,臨行前宋為還是一臉愁苦恨不能拒自己于千里之外,這會(huì)兒竟好似什么都未發(fā)生,滿面晴朗注視著自己。 他開口不是,不開口也不是。 是宋為先開了口:“說好我去叫幾個(gè)好菜咱們吃飯,好菜回來了,你人沒了。月小樓,有沒有覺著自己做的似乎有些不妥?” “………” “你走便走,給春歸留了封信告訴她不許她找你,也不許我找你,你有膽子給春歸寫信,沒膽子給我也寫一封?” “………” “你這樣一走,陷我于不仁不義,你可知錯(cu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