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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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趕快上前一步抓住楊戩的手,“師叔托你一件事情,如果是到時候真的城破了,我就留下來守著,你接替我的位置護(hù)送陛下離開這里,你們向西去,向西還有不少諸侯擁戴陛下,到時候匯和那些諸侯還有反攻的余地?!?/br> 楊戩搖了搖頭,“師叔您想的太簡單了,那些諸侯都是一些墻頭草,如果陛下這個時候兵敗而逃,他們表面上接納,實(shí)際上會拿著陛下的人頭到女王跟前去邀功。” 姜子牙搖了搖頭,他相信姬發(fā)就是天命之主。 楊戩根本不相信這所謂的天命之主,如果真的有天命之主,那也應(yīng)該是伯邑考。 所以他毫不客氣的拆穿了姜子牙一直以來堅(jiān)信的東西,“天命之主早就被他兄弟殺了,現(xiàn)如今天下諸侯也罷,西岐的女王也好,或者是咱們這為陛下,沒了天命之主自然是爭得頭破血流。誰都算不上正統(tǒng)……也不能這么說,誰最后勝了誰是正統(tǒng)?!?/br> 姜子牙從來沒有想過楊戩說的這個問題,當(dāng)年在朝歌的時候姬昌殷殷切切的囑咐,說是回去效忠伯邑考,又說伯邑考是一個特別好的孩子,但是伯邑考本身就是一個十分軟弱的人。不管是西岐的君臣,還是姜子牙都沒有把他當(dāng)成君主的人選。 西岐的文武大臣之所以不擁戴伯邑考,就是因?yàn)樗麄冞@些文武大臣都是一些驕兵悍將,個個野心勃勃,不愿意被一個軟弱無能的人指手畫腳。他們迫不及待的想要讓姬發(fā)領(lǐng)著他們,因?yàn)榧Оl(fā)雄心勃勃。 姜子牙之所以不看好伯邑考,那是因?yàn)樗コ杩吹搅伺鹾痛笸跣置脙蓚€是如何君臨天下的。大王那個人本來就霸道,就算如今自我囚禁在后宮里面花天酒地,但是每次出來的時候就好比是猛虎出籠,那股子霸道的勁頭,讓群臣紛紛退避三舍。 女王就更不用說了,女王雖然表面上看著溫和爾雅,但是骨子里就是一個強(qiáng)勢的人,強(qiáng)勢到她一個眼神就能令九間殿上下膽戰(zhàn)心驚。 有這樣兩位君王在前面站著,姜子牙認(rèn)為君王就該是這個樣子。 而伯邑考輕而易舉的死去,就讓姜子牙覺得只有天命之主才會命硬,命不硬的不是天命之主。 回想到這里姜子牙有些失魂落魄,“你怎么不早說,咱們玉虛宮上下都把希望放到了天命之主身上,若是伯邑考真的像你說的那樣是天下下一任君主,如今他去世了,那咱們怎么辦?” 楊戩沒想到這位師叔居然天真到如此狀態(tài),自己也不過是隨口一說,沒想到師叔也就信了。 “師叔,或許是我剛才說錯了,您想啊,您下山輔佐咱們這位陛下,玉虛宮的老爺并沒有反對,可見在老爺看來,咱們這位陛下也是天命之主。所以或許是我想錯了,您不要放在心上。” 姜子牙松了一口氣,總算是把自己的理智找了回來?!皩Γ阏f的對,玉虛宮的老爺都沒有讓我回去,可見咱們陛下仍然是天命之主,天命之主必然會經(jīng)受磨難,這天下共主豈是好做的,若是不向天地證明,只怕天地不放心,你聽我的,到時候如果城破我留下來,你護(hù)送著陛下往西去?!?/br> 楊戩才不愿意護(hù)送的陛下往西去,就在剛才準(zhǔn)提圣人拿出毒藥的那一刻,他的心里猛然抽動了一下,抽得恍惚,想讓自己暈厥過去。 這么毒的藥用闡教人的手撒出去,這筆賬將來是要記到玉虛宮頭上的。 而且這么毒的藥毒死的可不是一片兩片,說不定是成千上萬的毒死人。到時候冤氣直沖九霄,在場的人哪個會落下好下場? 就在他想到這里的時候,抬頭望著宮殿外邊的天空看了過去,只見天空密密麻麻漂浮著灰色的魂靈,麻麻木木的盯著下方的城池看。 耳邊卻聽見了一陣馬匹疾馳的聲音,姜子牙也聽見了,姜子牙趕快提著自己的衣袍跑過去攔住這匹馬。 騎馬的騎士也看見了姜子牙勒住韁繩之后也沒下馬,直接跟姜子牙說:“殷商開始退兵了,好消息,殷商開始退兵了?!闭f完之后向著寢宮方向又奔馳而去。姜子牙簡直是喜極而泣,覺得準(zhǔn)提圣人果然是圣人,一出手就不凡。 忍不住有些手舞足蹈的拉著楊戩去找姬發(fā),“咱們?nèi)フ冶菹?,這是個好消息啊?!?/br> 楊戩被拉了幾下,只好跟著姜子牙一塊兒去見姬發(fā)。姬發(fā)真高興,讓人去地窖取幾壇酒上來,要和這些文武大臣暢飲幾杯。 這確確實(shí)實(shí)是個歡樂的時候,但是有不少大臣建議這一碗酒可以稍后再喝,等到敵軍徹底退出西岐之后大家再擺慶功宴。 “陛下,敵軍現(xiàn)在已經(jīng)退了,不如請陛下親臨戰(zhàn)場親自指揮,咱們要把這一群落水狗痛打出去。” 姬發(fā)聽了立刻答應(yīng)讓人把自己的鎧甲送過來,當(dāng)著文武大臣的面換上了鎧甲,騎上了戰(zhàn)馬,被左右簇?fù)碇蛑菛|而去。 姜子牙也要跟過去,楊戩推說自己要守在丞相府,沒有隨同前往。 回到丞相府之后,看見偏殿上坐著黃天化,正在啃一個甜瓜。楊戩就問他,“不少人都跟在陛下身后,想要在陛下跟前露個臉撿點(diǎn)功勞,你怎么不去?” “你也說是露個臉兒撿點(diǎn)兒功勞,我問你,你為什么不去?” 楊戩生性除了謹(jǐn)慎之外,還有就是驕傲。像這種急不可耐去搶功勞的事情,楊戩是不屑于去做的。 聽見黃天化的問話冷哼了一聲,也沒說什么話,但是黃天化還真的明白他為什么看不上這些人的汲汲營營。 第154章 西岐城太上潛蹤 “楊師兄,我來這里并不是要和你討論能不能去搶這份功勞,而是要跟你說,最近有不少師叔來喊我?guī)煾岛染?,話里話外邀請我?guī)煾迪驕?zhǔn)提圣人學(xué)一些旁門技巧?!?/br> 旁門技巧?學(xué)什么旁門技巧! “所以呀,我就跟我?guī)煾嫡f本門神通還學(xué)不會呢,學(xué)別人的就不怕貪多嚼不爛,想當(dāng)年小的時候他就是這么訓(xùn)斥我的,如今我把這話還給他了,真的是痛快。” 楊戩可沒有體會到黃天化那種痛快的心情,反而是有些著急。 “你最近沒什么事兒吧?” 黃天化搖了搖頭,他就是閑人一個,反正也沒人想起他,就算是想起他也不是什么好事。 楊戩已經(jīng)想到了一個主意,“你先替我在這里守一會兒,我去一趟外邊兒?!?/br> 黃天化趕快站起來抓住楊戩的衣袖,攔在他跟前,“這會兒正是關(guān)鍵時刻了,你要去哪兒?等一會兒說不定就要論功行賞……” “論功行賞也要等到朝歌的大軍徹底退出去,你以為朝歌那群文武都是一些笨蛋傻子嗎?女王肯定不甘心就這么退出去?!?/br> “那你要去哪兒?你要不說你去哪兒,我就不替你干活?!?/br> “我要去一趟八景宮找太上老爺。” 黃天化一聽點(diǎn)了點(diǎn)頭,“有的時候找太上老爺確實(shí)比找咱們老爺更有用,那你快去吧,記得早去早回,對了,等一會兒師叔他們要問起我你去哪兒了我怎么說?” 楊戩沒有回答他,因?yàn)樗@個時候已經(jīng)踩著云彩飛快的去了天外天。 女荒確實(shí)是不甘心就這么白白的退出了西岐,但是又沒辦法,“跟姬發(fā)比起來,我確實(shí)沒有他無恥。” 女荒氣的原地打轉(zhuǎn),“就算是咱們現(xiàn)在退出來了,他們手里有這樣的毒藥,隨時隨地都可以威脅咱們?!?/br> 女荒還是第一次受這樣威脅,氣不打一出來。 就算是氣得想要拔劍傷人,如果真要這么表現(xiàn)出來的話,只能說明自己無能且狂怒。 聞太師能看得出來女荒并不愿甘心認(rèn)輸,但是形勢比人強(qiáng),就在一邊勸她:“公主,凡是將帥都要放眼全局,不能計(jì)較一城一地的得失?!?/br> 道理是這個道理,而且道理誰都懂,但是一旦落到實(shí)處未必人人都能做到,女荒胸口起伏了幾次,氣得握緊了拳頭,“你老人家說的對,讓咱們的人先撤出來,咱們能打進(jìn)去一次也能打進(jìn)去第二次?!?/br> 女荒確實(shí)不甘心,但是這件事也只能咬牙忍了,而且為了讓姬發(fā)記得一點(diǎn)教訓(xùn),女荒下令凡是殷商士兵撤退的時候,務(wù)必要帶走西岐的一把城墻土。 修建城墻一般是用土加石塊兒,并不是沒有磚頭,磚頭很多時候是用在陵墓里面,并非是所有的陵墓都能使用,就算是有些王公貴族陵墓也是特別的簡陋。 所以西岐的城墻再高,也擋不住一人一把土或者一人抱一塊石頭,幾十萬大軍如潮水撤下去之后,西岐的城墻少了五分之一,城門樓已經(jīng)被拆了去。 對于殷商士兵的這種cao作,不少人目瞪口呆,行動成功地惡心到了姬發(fā)。姬發(fā)看了之后對女荒真的是佩服的五體投地,“咱們從青龍關(guān)撤出來的時候,要是也有這樣的辦法,說不定青龍關(guān)現(xiàn)在已經(jīng)蕩然無存了?!?/br> 后悔是沒有用的,哪怕姬發(fā)后悔的想要時光倒流也學(xué)一學(xué)女荒的cao作,但是他也明白,有些事情第一個人做出來確實(shí)是能夠驚天地泣鬼神,第二個人做出來那就是有些愚蠢了。 姬發(fā)很快地給這一次撤退下了評語,評價殷商的士兵是賊走不空。 然而好處已經(jīng)被拿到了,殷商這邊快速撤了出來,雖然算得上損失慘重,但是對于女荒來說并不能傷筋動骨。 姜子牙之后指揮西岐的文武大臣,各帥庶民擔(dān)土挑石前來補(bǔ)救城門樓。 大戰(zhàn)暫時停止了下來,楊戩這個時候也到了三十六重天之外的八景宮。 對于楊戩的到來太上老君特別奇怪,讓童子把他帶過來之后忍不住詢問,“何事來到我這里?” 楊戩自然要把話往嚴(yán)重了說,“事關(guān)生死之事,我玄門如今到了生死危急的關(guān)頭,弟子不忍心事態(tài)惡化,幾次向師祖求救,他老人家皆不放在心上,所以思來想去只有來找大老爺,求大老爺圣燭高照明察秋毫,早日撥亂反正……” 這些詞語讓太上老君平靜無辜的心情,終于起了一些波瀾,他睜大眼睛看了看楊戩,指著旁邊的蒲團(tuán)兒,“來一趟不容易,你先坐下再說?!?/br> 楊戩恭恭敬敬的謝過之后跪坐在旁邊,將自己這些日子所經(jīng)歷的事情向著太上老君說了一遍。 太上老君聽完之后并沒有表態(tài),閉上眼睛,手指在袖子里面掐算了起來,這六位圣人最神秘莫測的就是太上老君。 就在他全力以赴掐算的時候,頭上忽然飛出了一只小小的玲瓏塔,也只有巴掌大小在他頭上滴溜溜的轉(zhuǎn)著。楊戩忍不住多看了幾眼,這就是天地至寶天地玄黃玲瓏塔。 傳說這座寶塔是天地開辟之初,盤古大神得到的近六成功德凝聚成了這座寶塔,全因?yàn)樘侠暇撬麄冃值墚?dāng)中的老大,所以才拿到了手中。 天地玄黃玲瓏塔垂下來功德金光照在了太上老君身上,太上老君嘴中念念有詞,雙手的動作越來越快,沒過一會兒,兩眼忽然睜開,眼中射出神光向前看去,只見神光當(dāng)中出現(xiàn)了星辰流轉(zhuǎn)日月輪回。 楊戩在一邊不敢說話,就算他目前的實(shí)力接近準(zhǔn)圣,和圣人的差別簡直就是天壤之別,更何況圣人也分實(shí)力高低的,而太上老君差不多就是圣人當(dāng)中無敵的存在。 又等了一會兒之后,太上老君終于收起了眼中的神光輕輕的呼出了一口氣。 “這一份推算耗費(fèi)了我無數(shù)心神?!?/br> 說完這句話之后,太上老君的頭發(fā)瞬間失去了光澤,楊戩在一邊看得心驚膽戰(zhàn)。 太上老君并沒有怪罪楊戩,反而跟他解釋,“就算是圣人不死不滅,做錯一些事情也要付出代價,我想知道將來的事情自然也要付出代價?!?/br> 代價就是自己一半的生機(jī)就此交換了出去。 說完之后,他微微喘氣,終于有了一些老態(tài)龍鐘之態(tài)。楊戩仍然是覺得心驚膽戰(zhàn),趕快畢恭畢敬地扶著太上老君站了起來,“您這么做……我們老爺要是怪罪下來,我自然不怕什么,就害怕我?guī)煾凳艿綘窟B……” 太上老君聽了之后哈哈大笑,“你這小子呀……我也沒心情跟你斗嘴,我剛才確實(shí)是看到了一些不好的東西。” 楊戩想要詢問,但是有些話就擔(dān)心說出來之后是自己不該問的。 太上老君的心情倒是不錯,“告訴你也無妨,若是我沒有推斷錯的話,我們兄弟三個都成孤家寡人了,往后老死不相往來。不過幸好一切事情都未發(fā)生,還能改變一點(diǎn)什么,我這代價給的真劃算?!?/br> 伸出手掌去,他頭頂上漂浮著的天地玄黃玲瓏塔落到了掌心里面。 “此乃防御至寶,只要頭上頂著它就立于不敗之地。我本想讓你把這個東西帶給通天,但是想了想,以老二那小心眼,肯定會怪罪我和你,所以思來想去,還是我和你一起走一趟吧?!?/br> “您的意思是說,您跟我一塊兒去西岐。” 太上老君點(diǎn)了點(diǎn)頭,“我去西岐并非是為了天下紛爭,而是為了我兩個兄弟,所以你不必對我畢恭畢敬,我就是你院子當(dāng)中一個灑掃的老仆?!?/br> 楊戩聽了之后還想推辭,沒想到太上老君抓住他的手一步走向前面,忽然之間就回到了西岐的院子里。 楊戩還有些不適應(yīng),左右看了看,就見面前的太上老君變成了一個穿著破舊的老奴,對著楊戩笑了笑,手中提著一把大掃帚慢慢的掃了起來。 楊戩恨不得跑過去把掃帚奪過來,就在這個時候黃天化從屋子里面蹦了出來,“師兄啊,你可回來了,你要是再不回來,我就沒辦法應(yīng)付師傅了。” 說完之后蹦到前面對著楊戩的肩膀捶了一下,突然瞥見旁邊站了個老頭,對著自己呵呵一笑,看著穿衣打扮就是個掃地的老奴,“這老頭哪個院子里面的如此不懂規(guī)矩,怎么能直視主人呢?” 楊戩剛快攔著,一伸手握住了黃天化的嘴,掃地的老頭呵呵一笑,掃著往其他地方去了。 黃天化趕快把楊戩的手掰了下來,“你從哪里找來的老奴,我看他腰桿挺的挺直的,這動作不像是做奴隸的——你不會是從外邊兒青龍關(guān)弄了一個細(xì)作進(jìn)來吧?” 如果真的是這樣楊戩也太膽大包天了,楊戩當(dāng)然不承認(rèn),趕快搖了搖頭,“誰家的細(xì)作像他一樣出類拔萃,他就是一個普通人,算了,不說這個了,你剛才說師叔快要識破你了,怎么了?” “還不是那女王,果然是婦道人家,頭發(fā)長見識短,又小心眼兒,不甘心就這么撤退出去下令讓那些撤退出去的士卒們每人抱一塊石頭,東邊城門就被拆了?!?/br> 楊戩聽了也頗覺得無語,想了一會兒,只能說:“那他們動作挺利索的呀,從撤退到抱石頭,若是動作不利索了,恐怕還干不成呢?!?/br> “那些人不僅動作利索地拆了城門拿走了石頭和泥土,為了抱得更多的石頭,那些人居然隨處找了一些東西擋在身上,我跟你說,他們發(fā)現(xiàn)了用木板擋在身前可以防毒,就是說毒藥必須潑灑到他們身上,用木板擋住了,他們就不必中毒了?!?/br> 楊戩聽了都明白怎么回事了,那就是女王不甘心就這么退出去,現(xiàn)在有了這么好的辦法,又沒了城門,當(dāng)然是趕快沖回來呀。 “所以,楊師兄,今天他們在陛下跟前商議,要讓您披掛上陣呢。” “誰?誰商議的?” “當(dāng)然是咱們的師伯師叔啊?!?/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