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君仙師_分節(jié)閱讀_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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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之后,功德堂如何把事情真相轉(zhuǎn)告給馮家兩位老祖,馮家老祖又要如何處理這件事兒,那就與穆岳無關(guān)了。雖然他很想親自去干掉那個敢派人追殺他的平家老祖,但想起白長老知道這事時的表情,大概平家老祖是等不到他恢復(fù)了。 穆岳在洞府里,雖然有些無聊卻沒有任何的不適。能夠靜下心來,十年如一日練拳的人又怎么可能耐不住這一點寂寞呢。 每天看看自己紫府里面的光繭,再到丹房門口轉(zhuǎn)上幾圈,看看徐子昱什么時候出來,想著等他出來一定要狠揍他一頓,讓他知道師父的厲害。 轉(zhuǎn)眼一個月就過去了。 穆岳發(fā)現(xiàn)那光繭的亮度似乎黯淡了一些,他試著溝通光繭內(nèi)的元嬰,讓他頗為欣喜的是,雖然依舊無法使用靈力,但他卻已經(jīng)可以用神念觸摸到元嬰了。 這讓他不由得松了一口氣,這些日子可是把他憋壞了,現(xiàn)在總算是看到一點希望了。 這天,小童來報,說有穆家的人前來求見。 “是什么人?”穆岳皺了皺眉。 因為徐子昱進(jìn)丹房的速度太快,以至于忘了將穆家曾送過禮物來的事情告訴穆岳。所以,穆岳也不知道他的那位母親已經(jīng)出關(guān)了。 “是……是一位非常漂亮的女修士,非?!浅F??!蹦切⊥贿^十一二歲,比徐子昱還要小上一些,平日里做事也算沉穩(wěn),可是現(xiàn)在卻臉色潮紅,語無倫次,身體甚至激動得微微發(fā)抖。 見小童這副模樣,穆岳頓時來了興趣。逗他說:“真的很漂亮嗎?比綠依如何?” 小童頓時有些無語,綠依那容貌充其量叫做清秀,在漱月山上看慣了穆岳的美貌,他們從來不認(rèn)為綠依有多漂亮?可是今天來的那位女修士,其容貌竟然能夠不亞于穆岳,這簡直太讓人驚訝了!要知道,穆岳可是十幾歲就被公認(rèn)為上元第一美人,這么多年都沒有人可以與之媲美。 穆岳覺得小童的表現(xiàn)有點丟臉,他斜睨了小童一眼,罕見的沒有發(fā)脾氣,而是站起來打了個哈欠,說道:“走吧,我們?nèi)タ纯茨阏f的美女去。” 他剛剛走到洞府門口,立刻就明白了小童為何如此失態(tài)。 那個站在一艘梭形云舟旁的女人,也許容貌與穆岳相比還有那么一點欠缺,可是她的一舉一動都極為優(yōu)雅,舉手投足間仿佛帶著某種韻律,簡直就像是在舞蹈一般,但是又沒有舞蹈的那種輕挑隨意,反而帶了幾分端莊大氣。 可是當(dāng)她一雙眼睛看向自己的時候,所有的端莊大氣全都消失了,那波光瀲滟的眸子仿佛隨時能把人帶入**的漩渦。 穆岳心中一跳,原本往外走的腳步立刻停了下來,甚至還往后退了幾步,停在門內(nèi)大約一米的地方。 那女人站在門外臉色平靜的看著穆岳,過了許久,突然展顏一笑。 如果非要用一個詞來形容那個笑容,或許該用“盛景”二字,因為即使千萬朵牡丹同時盛開也比不上這微微一笑的絢爛,那微微顫抖的眼睫,輕輕開闔的唇瓣,無一不在展示著一種華美,美得讓人心醉,美得讓人沉迷。 “噗通!”身邊的小童滿臉脹紅的倒在了地上,嘴角還帶著蕩漾的微笑。 穆岳卻只覺得背上的寒毛都豎起來了,一股殺意從心底涌出來,眼中的冷意幾乎要溢出來了。 那女人卻撲哧一聲笑出了聲,這一笑,那迷惑人心的美景頓時消失得干干凈凈,眼前又是一個端莊的女子,她說道:“怎么,見到自己的母親,不趕快行禮也就罷了。竟然還想動手不成?” “母親?”穆岳愣住了。 就在這時,只聽一陣腳步聲響起,卻是徐子昱感覺到了穆岳心底的殺意,以為他身處危險,急急匆匆的趕了過來。 “師父,你……”徐子昱話沒說完,就看到了門外的那個女人,頓時臉色一變。 穆岳瞪了他一眼,這小子總算是出來了!可惜現(xiàn)在有外人在,所以他決定把“揍徐子昱一頓”這件事延后再做。 “你說你是我母親,證據(jù)呢?”穆岳心情不爽,又不能揍徒弟,對著那女人就懟了回去。“我從生下來就沒見過我母親,總不能隨隨便便的來一個人說是我母親,我就隨隨便便的認(rèn)了吧?!?/br> 穆岳說出這番話的同時,那女人一直在笑,而徐子昱卻先是瞪大了雙眼,然后慢慢的垂下了眼簾。 那女人取出一枚玉符,說道:“我是林家家主的嫡長女林芷!當(dāng)年我為了生下你,從元嬰中期一直跌到了金丹初期,現(xiàn)在你竟然要不認(rèn)我這個母親了嗎?” 那玉符是林家主家一脈的信物,之前林家給穆岳送節(jié)禮的時候,穆岳曾在幾個自己的表兄弟身上見過類似的玉符,這種玉符每人不同,而且不可搶奪,基本上可以證明這女子就是穆岳從來沒見過的母親,林芷。 穆岳對這個名義上的母親印象非常的不好,他在心里暗暗撇嘴。雖然當(dāng)初這女人生的不是他,但剩下原身之后一天也沒管過,急急忙忙的就去閉關(guān)恢復(fù)去了,這哪里像是一個母親,不過這話確是不能說出來的。 “哦,原來你就是我的母親啊,好久不見……不對,是從未見過,我認(rèn)不出你來也不奇怪吧?!蹦略勒驹谠幰粍硬粍拥某爸S到。 “是啊,為娘生下你之后,就不得不閉關(guān)重新修煉。這些年,為娘可是十分想念你的?!绷周频淖旖请m然依舊含著笑,可是眼神里卻是一片的平靜,之前的那種讓人沉醉的風(fēng)華絕代已經(jīng)消失不見了?,F(xiàn)在的她,語氣溫和柔美,與一般母親對孩子說話的語氣十分相似,卻又有一些不同。 徐子昱抬起頭來,眼神微妙的看了一眼穆岳。 漱月山上有白長老親自布下的陣法,別說那林芷只是一個元嬰中期的修士,就算他到了渡劫期,他的攻擊也無法撼動這洞府一分一毫。而且除了白長老和他的五個徒弟,任何人走進(jìn)這洞府的大門,修為就會被壓制到筑基期,即使穆岳現(xiàn)在不能動用靈力,照樣可以一次干掉好幾個。 穆岳一直站在正門內(nèi),只能說明他對自己的母親保持著警惕。而林芷應(yīng)該也知道這洞府里能壓制人的境界,所以一直站在門外,這說明他對自己的這個兒子也是不信任的。 “想我?四十年都不來看一眼,你也真是夠想我的!”穆岳冷笑道。 “我兒這是在怪為娘對你不夠關(guān)心嗎?想不到我兒這么大了,竟然還喜歡撒嬌呢。”林芷也在笑。 她這里左一句“我兒”,右一句“為娘”的,成功的讓穆岳的臉色開始發(fā)黑。 或許是源于那種對他人惡意的敏感,穆岳一見到這個名義上的母親,就覺得全身發(fā)冷,五臟六腑里仿佛被冰凍了一般,吸一口氣都讓他覺得難以忍受。 前世穆岳很早很小的時候就被人拐賣了,早就忘記了曾經(jīng)跟父母在一起的日子。但他見過當(dāng)炮彈落下時,母親將孩子死死的藏在身下,用自己的身軀為孩子抵擋那些致命的傷害,即使身死也帶著慈愛的微笑。而他的這個母親,雖然容貌極美,笑的也好看,卻無法讓他感受到一絲一毫的溫暖。 “行了,你也不用跟我拉關(guān)系、套交情,有什么事你就明說吧,我懶得看你那皮笑rou不笑的一套?!蹦略赖男睦镌絹碓綗┰辏绻皇强戳周频拇_是這具身體的親生母親,他早就爆粗口了。 “我兒的脾氣可是一點也不像你父親,也不像我?!绷周茰睾偷男χ?,仿佛穆岳只是一個不懂事的孩子,正在鬧脾氣一般。“不過此次前來,的確是有一些事要拜托我兒?!?/br> “什么事,趕緊說?!蹦略酪荒樀牟荒蜔?。 林芷也不生氣,說道:“為娘聽說,我兒這有一棵駐顏永壽花。你也知道,為娘為了生下你費了四十年的時間,才好不容易重筑元嬰。雖然修為回來了,可畢竟對容顏有損,所以想問我兒要幾朵花罷了?!?/br> 穆岳愣了一下,隨即微微皺起了眉頭。 駐顏永壽花就種在穆岳的花園里,按理說林芷的這個要求并不算過分,可問題是駐顏永壽花三百年才開一次,每次開花也不過五六朵。 上一次開花正好是二十年前,所開的花被白長老拿去為穆岳煉制長身體的丹藥了,誰叫他當(dāng)初筑基、金丹升得太快,身體差點就要一直保持在十三四歲的樣子了。 穆岳這里只剩下了最后一朵,卻是他打算為徐子昱留下的。 徐子昱的資質(zhì)不好,雖然年僅十三歲就能筑基,但是在穆岳看來,徐子昱每天那么勤奮的修煉,都要到十三歲才能筑基,誰知道他要多少歲才能修到金丹期?畢竟筑基期,也不過一百五十歲的壽命。如果徐子昱之后一直無法突破金丹可怎么辦?所以,穆岳把最后一朵駐顏永壽花留給了徐子昱,防止他不夠時間突破。 林芷見穆岳沉默不語,不由得臉色微變,說:“難道上一次開花,全部被用光了不成?” 穆岳看她一眼,說:“還剩了一朵?!?/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