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君仙師_分節(jié)閱讀_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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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子昱前世是從胡修士那里,陸陸續(xù)續(xù)的聽到了這些傳聞。當時只是當一個故事來聽,可是現(xiàn)在再回想,就發(fā)現(xiàn)其中有很多疑點。 不說別的,只說那天音閣。 天音閣的功法與其他宗門完全不同,因為天音閣以“樂”悟道,只有對音樂有悟性的人,才能修煉天音閣的功法。他們壓根就不在意弟子的靈根如何,對音樂沒有悟性的人,即使是穆岳這樣強大的天雷靈根修士,在他們看來也都是廢物。 天音閣的一位長老還是天生的廢靈根,可是他對音樂的悟性,甚至在天音閣閣主之上。據(jù)說如果不是因為她不耐俗務(wù),早就當上天音閣的閣主了。 這樣一個眼高于頂,只在意對音樂悟性的宗門,又怎么可能為了一個雷靈礦,而讓一個完全看不上的小宗門迎娶自家的女修?甚至還在之后的百年大戰(zhàn)里插了一腳。 當然,天音閣插的這一腳非常隱秘,如果不是徐子昱的一個仇家正好是天音閣的附庸家族的人,他也不會在他和屬下的談話中得知這個秘密。 徐子昱坐在穆岳身邊,冷眼看著錢瓊用不知道哪里學(xué)來的搜魂術(shù),抽取了那吳師弟的記憶,終于在他的鞋底縫隙里找到了一片小小的玉板,正是那雷靈礦的礦圖。 “唉……吳師弟,你說你早點把礦圖交出來多好,也免得我廢了那么長時間啊。”錢瓊笑著對那已經(jīng)開始變冷的尸體說到。 “是啊,早點把礦圖交出來,我也不用費太多時間?!毙熳雨磐蝗粡臉渖咸讼氯ィ凵癖涞恼f道。“錢瓊!把我?guī)煾傅牡V圖玉板交出來!” 就算自家?guī)煾覆辉谝膺@些所謂的修煉資源,但身為徒弟,又怎么能讓那些對自家?guī)煾赣泻锰幍臇|西溜走呢? 第64章 “不知這位道友如何稱呼?”錢瓊一邊行著同輩禮, 一邊眼珠子骨碌碌亂轉(zhuǎn)的打量著周圍。 他雖然沒有認出徐子昱就是當年, 在靈犀秘境里差點被方滁擄走的那個孩子,但他卻認出了徐子昱身上的那件,上元宗真?zhèn)鞯茏拥囊路?/br> 錢瓊并不擔心自己殺人奪財?shù)氖虑楸蝗税l(fā)現(xiàn),在他看來, 徐子昱這時候跳出來, 不過是想分一杯羹罷了??墒撬軗? 之前自己使用搜魂術(shù)的時候被徐子昱看到。上元大陸對魔修可說是深惡痛絕, 修煉魔功的人會遭到所有人的追殺。如果是那樣的話, 就必須將面前的少年滅口。 不過在滅口之前, 他必須先確定這少年是否一個人。 “你不認識我?”徐子昱一臉驚詫的看著錢瓊,隨即露出一幅大度狀,說道:“算了, 反正你認不認識我都沒有關(guān)系,快把我?guī)煾改菈K礦圖玉板交出來?!?/br> “不知這位道兄的師父是哪位?”錢瓊?cè)虤馔搪暤膯柕馈?/br> 誰知, 徐子昱嗤笑一聲,說道:“我?guī)煾傅拿M怎么能隨便告訴你?難道你以為知道我?guī)煾甘钦l了, 就能厚臉皮的昧下那張礦圖嗎?” 錢瓊差一點被徐子昱的無恥給氣樂了,如果不是顧及徐子昱的身份, 還有不知道隱藏在何處的其他人, 他早就把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筑基中期小修士給一把火燒了。畢竟上元宗真?zhèn)鞯茏拥膸煾? 可都是長老的親傳弟子, 哪一個不是真正的天之驕子。即便他也是長風門的親傳弟子, 可是卻絲毫不敢與上元宗的親傳弟子相比。 “我想, 這位道兄定然是搞錯了。”錢瓊努力的壓下心頭怒火,和顏悅色的指著地上那具尸體,說道:“此人是長風門的內(nèi)賊,他利用門主對他的信任,盜取了門主的一張礦圖,雖然只是一條下品靈石的礦圖,但是這種風氣卻不能助長,門主這才讓我前來奪回礦圖?!?/br> “哦,是嗎?原來你們丟了一張下品靈石的礦圖??!”徐子昱瞇著眼睛笑了,他的容貌清秀,臉上又長得嫩,笑起來很是帶著幾分可愛,可是錢瓊卻從他的笑容中,感受到了一種威脅?!凹热荒銈儊G的是下品靈石礦的礦圖,那么定然不是這一張了。” 錢瓊聽他這么一說,心中猛的一跳,也顧不得再客套,連忙道:“你這么說是什么意思?” 徐子昱卻不回答,而是反問道:“你知道我的師父是誰嗎?” “你師父是誰?”錢瓊說著向前跨了一步。 突然,一道紫色的電光劈在他面前的一塊石頭上,只聽得“轟”的一聲,那石頭整個炸裂開來,錢瓊急忙后退,卻還是被飛起的碎石擦傷了額角。 這下也不用再追問對方的師父是誰了,上元宗親傳弟子能用出紫雷的,也就那一個了。 錢瓊抬頭看去,只見不遠處的一棵大樹的枝椏上,正立著一位風姿卓越的絕色美人。他頭戴小銀冠,身穿一件繡有銀色暗紋的上元宗親傳弟子白袍,一陣風拂過,袍角輕輕掀起,露出腳上的一雙銀色短靴。此時他那雙微微上挑的雙眼正冷冷的看著自己。 看到這樣的穆岳,徐子昱只覺得心中有一種甜絲絲的感覺。 他很早就發(fā)現(xiàn),穆岳在外人面前永遠是冷清的、高傲的、甚至是目空一切的。而那些懶散、不靠譜和毫無美感的粗俗姿態(tài),穆岳只會在自己信任的人面前表露出來。 “原來是漱月真人?!卞X瓊心中頓時咯噔一聲。哪怕是別的元嬰期修士,錢瓊也有幾分留下礦圖的機會,可這漱月真人卻是完全斷了他這種可能性。 若說誰最想要自己手上的這份雷靈礦礦圖,那必然是擁有天雷靈根的漱月真人。 但是這雷靈礦的利益實在太大,錢瓊無論如何都不想放手,于是他先發(fā)制人道:“漱月真人,難道你就這樣任由自己的弟子,隨意的搶奪他人的財物嗎?” “你的耳朵是擺設(shè)嗎?沒聽我徒弟說那礦圖是我的嗎?”穆岳居高臨下一臉鄙視的看著錢瓊,可惜鄙視的眼神有點不到位,眼角處的風情就那樣一覽無遺的泄露了出來。 徐子昱只覺得心里憋的難受,這樣的師父,他一點都不想給人看到。他瞥了一眼對著自家?guī)煾敢荒槾瓜训腻X瓊,決定一會兒就先挖了這人的雙眼再干掉他。 如果被錢瓊知道徐子昱的想法,他肯定得大呼冤枉,漱月真人固然美得驚人,但是一來錢瓊更喜歡溫順柔美的女子,漱月真人從性格到性別都不是他的愛好。二來,再美的美人又哪里比得上一個雷靈礦吸引人呢? “漱月真人這是何意?這分明是我長風門的一條下品靈石礦礦圖。原本這種低級靈石礦,就算是送給漱月真人也無所謂,只是這張礦圖,是我長風門門主叫我來取的,如果漱月真人真的有興趣,不如和我一起去長風門向門主要便是了?!卞X瓊笑瞇瞇的提議。 他心里很明白,只要漱月真人和他一起回長風門,以這條礦脈的價值,就算穆岳的背后是白長老,長風門的長老也未必肯把這礦圖交出去,甚至讓這師徒二人死在長風門也不是不可能。 當初白長老能拿著斧頭砍長風門的護山大陣,那是因為其中不牽扯任何利益,只是私人恩怨??扇绻羞@條雷靈礦,長風門就能找來大量的幫手,別說只是一個白長老,就算是整個上元宗也得思量思量。 穆岳雖然不明白徐子昱為什么對這個礦圖如此感興趣,但既然徒弟想要,當師父的就不能拖后腿。 “去長風門就不必了,反正你也活不過今日了?!蹦略赖穆曇衾淅淝迩宓?,聽在錢瓊耳里,簡直猶如刺骨的寒冰,可是在徐子昱的心里,穆岳的聲音卻仿佛帶著一股幽香,讓他仿佛在炎熱的夏日里喝下了一杯加了蜜糖的冰飲。 “你們這是要殘害同道嗎?”錢瓊陰沉著臉,心中早就混亂成了一團。 他剛才偷偷的給自己師父發(fā)了一個傳訊符,可是傳訊符剛剛離開他的手,就無聲無息的自動化成了灰,這讓他知道,周圍早就已經(jīng)被人用陣法徹底封住了。 “不,我們只是拿回自己的東西而已。”徐子昱見他眼神飄忽,知道他心中已經(jīng)開始亂了,立刻道:“你還不知道吧,那礦圖原本是那兩名散修打算交給我?guī)煾傅?,誰知道半路竟然被你那師妹騙了去。你還有臉說什么下品靈石礦?” 錢瓊這下驚得連手中的礦圖都握不住了,他之前以為穆岳和徐子昱只是正好路過,聽到礦圖二字,所以想來趁火打劫一番,誰知道他們連那兩名散修都知道得一清二楚,那么他們肯定知道這根本不是什么下品靈石礦,而是至今為止唯一發(fā)現(xiàn)的,最適合穆岳所用的雷靈礦了。 趁著錢瓊心神大亂,徐子昱已經(jīng)將自己的本命武器取了出來,二話不說對著錢瓊就襲了過去。 錢瓊手忙腳亂的取出自己的本命法寶抵擋,那金色的護盾雖然擋住了徐子昱的攻擊,可是手中的礦圖卻被徐子昱趁亂搶了過去。 徐子昱一拿到礦圖立刻退到穆岳身邊,把礦圖交到穆岳手中,他之前一直插科打諢,就是擔心錢瓊來個魚死網(wǎng)破,把礦圖給毀了,想不到這人又膽小又貪心,竟然一直舍不得毀壞礦圖。不過這樣也好,他雖然曾聽過那雷靈礦的大概位置,可不知道具體位置,真要去找尋礦脈,沒個十年八年的未必能找得到。 穆岳把礦圖在手里拋了拋,眼神奇怪的看了一眼自家小徒弟,這段時間徐子昱一直和他在一起,哪里有什么散修要把這礦圖交給他了?怎么他一點也不知道? 徐子昱一看就知道穆岳在想什么,他捏了捏穆岳的手,柔滑細膩的觸覺讓徐子昱的嘴角不自覺的勾了起來,他用眼神示意穆岳,等回頭再和他解釋。 “你們……你們竟然是要以二對一?”錢瓊心中又恨又急,雖然舍不得那張礦圖,可是既然已經(jīng)被奪了去,他現(xiàn)在更多考慮的反而是自己的安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