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世嬌寵_分節(jié)閱讀_1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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陡然間驚醒,她緊緊攥著榻邊的軟枕,瞪大了眼睛望著他,眸中都是淚水。 她怔怔地望著眼前擔憂地望著她的容王。 此時琴聲早已經(jīng)停了,容王來到了榻邊,抬手替她拭去臉頰的淚水:“阿宴,你說要聽琴,結果睡著了。” 他微微蹙了下眉:“怎么好好的哭了?” 阿宴一把抓住容王的手:“我做了一個噩夢,夢到你站得遠遠的,我拼命地喊你,可是你根本不理我,我跑過去找你,可是我跑不過去,怎么也跑步過去?!?/br> 說著這話的時候,她終于忍不住,撲進了他的懷抱,頓時溫暖的氣息撲面而來。 靠在她懷里,她這才覺得那個夢到底是夢,一切都不一樣了。 抬眸,望著這個少年眼眸中的溫柔,她忽然很想問他,你可知道,上一世的你在聚天閣彈著這琴聲時,我心里好喜歡好喜歡聽的,可是我卻不敢多聽,只能就這么走開了! 可是她卻不能問。 問了他也不知道的。 于是她只能埋首在他肩頭,用修長纖細的臂膀緊緊環(huán)住堅硬的他,低聲呢喃道:“你竟然在夢里不理我,你就那么遠遠地看著我,我好難過?。 ?/br> 容王抱著她,蹙著眉,輕淡地道:“可是我現(xiàn)在沒有不理你?!?/br> 阿宴挑眉,張嘴去咬容王的耳根:“可是你在夢里不理我?!?/br> 容王被她咬得有些癢,笑了下,躲開,修長的手指撫了撫她的頭發(fā),帶笑的聲音低啞地道:“要不然你再做一個夢吧,這一次我在夢里一定理你?!?/br> 再做一個夢? 阿宴終于自己也忍不住笑了,她抿唇笑著,輕輕地道:“算了,我不計較你在夢里不理我的事兒了,只要你現(xiàn)在理我就行了?!?/br> 她心滿意足地望著帶了溫柔笑意的他,攬住他窄瘦的腰肢,霸道而滿足地道:“反正你現(xiàn)在是我的,不是別人的,我就知足吧!” 容王帶笑的眸子微動:“阿宴,無論發(fā)生什么事,你都放心,我——” 他頓了下,輕聲道:“我都再也不會是別人的?!?/br> ☆、80|81|74|68城 這一日,依然下著大雪,不過因為容王陪著王妃在家里,竟然是幾天沒上朝了。他那皇兄便是再寵他,也覺得說不過去了,這一日是特特地派人把他叫到了宮里。 臨行前,容王竟然是有些舍不得她的,竟然攬著她親了幾下,喃聲道:“我去去就回?!?/br> 看那樣子,若不是實在外面下著雪,他幾乎想帶著她一起進宮了。 容王離開后,阿宴左右也無事,便各處走走,想著過年了,她這當王妃的,也該看看這年怎么過,好歹打理下。王府里的諸事向來都是那王世昌來cao持的,如今聽到王妃過問,忙過來,將府中的大大小小諸事都一一匯報了。 阿宴見這府中諸事實在都打理得井井有條,一時之間自己也沒什么可做的,便也不曾多問,只說起過年的事兒來,這王世昌又忙稟報了,說了府中往年如何過年,各種規(guī)矩等等。 最后這王世昌恭敬地立在那里,討好地笑著道:“不過這都是往年的事兒了,一切還是得看王妃喜歡。王妃若是覺得不好,咱就定個新規(guī)矩,一切都按照新規(guī)矩來辦?!?/br> 阿宴聽到這話,陡然間想起,這王世昌自己上一世也是見過的,那時候人家見到自己,都是客氣疏離的笑啊,哪里會像今日,這簡直是恨不得跪下來替自己提鞋——也不對,自己身為容王妃,他是沒資格給自己提鞋的。 當下她淡笑了下,道:“就依照往年規(guī)矩辦吧?!?/br> 王世昌那邊聽著,忙點頭,一時又問起來:“眼看著要過年了,總應該給鎮(zhèn)南侯府那邊準備些年節(jié)禮物。屬下這邊倒是擬了一個名單,但只是還不曾拿給殿下過目,還請王妃先看看,可有什么不妥。若是有不妥,屬下便趕緊去改了。” 說著這個的時候,他恭敬地從懷中掏出一個名表里,雙手遞上來。 這邊惜晴接過來,這才轉交給阿宴。 阿宴拿在手里,隨意翻了翻,卻見里面的禮品極為貴重,比起那日的歸寧禮還要隆重的。 她笑了下,道:“你這年節(jié)禮倒是極好,我也沒發(fā)現(xiàn)什么不妥。改日你拿給殿下看看,若是他也沒什么意見,那就照著這個去辦吧?!?/br> 王世昌連忙答應著。 這邊正說著的時候,便見外面有侍女過來,俯首低語一般。阿宴聽了,倒是微驚,卻竟然是五姑娘過來了,說是要面見她的。 她只略一沉吟,便命人請了五姑娘過來。 這邊王世昌見此,連忙告退了。 五姑娘進了阿宴這屋子,一時看上去竟然有幾分膽怯,進來后,竟然是先跪在那里,規(guī)規(guī)矩矩地見了禮。 阿宴先是微詫,要知道打小兒這五姑娘和自己不對付,從來是個天不怕地不怕的刺頭兒,如今竟然那么規(guī)矩地跪在這里了。 五姑娘跪下,感激地道:“王妃娘娘,我那事兒,想來是多虧了您,今日我是特意出來謝你的!” 阿宴一聽,便知道那事兒成了,這五姑娘也知道了,當下笑著命五姑娘起身,這才問道:“府里的想來也知道了吧?” 五姑娘謝了恩,起來了:“王妃娘娘,府里的知道了這消息,倒是氣得不行,只說容王殿下真?zhèn)€多管閑事?!?/br> 阿宴微蹙眉,她卻是不愿意讓敬國公府那些人背后腹誹容王的,不過她轉念一想,自從那日自己揪了這四姑娘的頭發(fā),怕是容王和敬國公府就此已經(jīng)結下怨仇了,于是也就坦然了。 這時候,惜晴過來遞上了茶水,阿宴見五姑娘還站著呢,便命拿來一個繡凳讓她坐下。 這五姑娘,要說起來也是天不怕地不怕的,左右在王府里她地位也是低下,跟那王姨娘學了一身我光腳的不怕穿鞋的,從來都是除了巴結大房,其他人等是逮著誰罵誰的。 如今她在自己面前,還真是個小心謹慎。 一時忽然想起前世的自己,又何嘗不是這樣呢? 阿宴想到這里,忍不住笑了下,語氣倒是越發(fā)和氣了:“五meimei,你且坐下吧。” 五姑娘聽了,當下也坐下了,只不過到底不敢踏踏實實坐下,只挨著那繡凳做了半邊,就這么半蹲在那里,低著頭,恭敬地面對著阿宴。 如果說之前,她拼著被發(fā)現(xiàn)的危險找上阿宴,還可以說是抱著一線希望的狗急跳墻,那么如今她找上阿宴,就是已經(jīng)認定了方向。 她也沒其他依仗,此時此刻,若是不努力借機攀附上阿宴,以后還能有什么她的好呢! 阿宴自然也看出了五姑娘的心思。 對于五姑娘來說,其實她說不上喜歡,只是有些同情罷了。 這是一個性子乖張的姑娘,同時也是一個趨炎附勢的姑娘。 說不上好,也說不上不好,其實都是被逼的而已。 現(xiàn)在她跪在阿宴面前,一副討好的樣子,阿宴是樂得接受她這般討好,也樂意適當?shù)卦谀芰Ψ秶鷥?nèi)幫助她的。 可是當然了,阿宴也明白,一旦自己落魄了,或者一旦哪天自己沒法幫她,她估計也會轉首棄了自己。 想到這里,阿宴笑了下,問道:“五meimei,我記得往日你也是定了親的,如今這門親事怎么了?” 怕是這門親事出了事兒,要不然府里也不至于打了要送她進宮的心思。 五姑娘聽了,頓時紅了眼珠:“其實那門親事原本也不錯的,只是我也命薄,那人竟然好好的沒了?!?/br> 阿宴聽著,倒是頗有些同情:“如此,看著回頭府里再為你尋覓一個便是了?!?/br> 這話說得輕松,如今她都十六歲了,一時之間,哪里去找那么合適的。再說了,因了這次她沒能進宮的事兒,府里的大太太正怨怪著她呢,又哪里有心思為她尋覓夫婿說親,少不得就在那里耽誤著。 忽而又想起今日來的目的,這五姑娘忙笑了下:“王妃娘娘,今日來,原是要給你說另一個消息呢?!?/br> 阿宴微詫,精致好看的眉輕輕挑了下:“什么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