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世嬌寵_分節(jié)閱讀_1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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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日,阿宴正在房里忙著針線,卻聽到傳稟,說是鎮(zhèn)南侯過來。 雖則是男女有別,可是到底是親兄妹,當(dāng)下阿宴就命人帶了顧松過來花廳,她稍穿戴了下,便去見哥哥。 到了花廳里,卻見哥哥正在那里品茶呢。 他一個金刀大馬的剛猛男兒,往日也不愛喝茶的,如今寬大的手捏著一個小茶盞,看上去再用力的話都可以把那茶盞捏碎了。 阿宴一見,就不忍住笑起來:“哥哥,倒是要你久等了。” 顧松抬頭看向meimei,卻見meimei笑得溫柔調(diào)皮,眼眸里都是清澈的幸福,頓時放心了許多。 他嘿嘿笑了下,道:“這不是后日大軍就要離開了,我特意跑來看看你?!?/br> 阿宴點(diǎn)頭,囑咐道:“你出門在外,凡事兒自己上心,別說不該說的話,若是有什么事兒,別多問問容王。打仗的時候,也別只知道往前沖,萬一有個三長兩短,你讓母親和我怎么活?!?/br> 顧松自然是連連點(diǎn)頭:“你放心,我現(xiàn)在也是侯爺,帶兵打仗也不是直接跑過去砍的。不是你想的那樣?!?/br> 阿宴還是擔(dān)憂:“那總是打仗啊,打仗哪里有不冒險的事兒呢??傊阕约盒⌒男┚褪恰!?/br> 這是拼前程的事兒,顧松是靠著軍功封的侯,如今要打仗了,他是不可能不去的。 要說起來也是可笑當(dāng)沒權(quán)沒勢的時候,只能拿命去拼那富貴,如今已經(jīng)富貴安泰,就只盼著他能平安一世了。 可是阿宴也明白,自己擔(dān)憂的這些,總歸是婦人之見,作為一個男人,還是要出去拼搏的。 一時看著自己這虎虎生風(fēng)的哥哥,想著他如今的錦繡前程,總是怕他萬一出個意外。若真有個閃失,還不知道母親怎么傷心呢! 想著這個的時候,她從袖子里拿出一個荷包來:“哥哥,這是前些日子去廟里求的平安符,還有我做的一個荷包,你收著吧,掛在身上。如今阿宴已經(jīng)不求你立什么不世戰(zhàn)功,只求你能無過,就這么平平安安地回來。” 顧松當(dāng)下點(diǎn)頭:“妹子放心,我還等著以后抱我外甥呢!” 阿宴聽著這個,面上微紅,笑了下:“如今戰(zhàn)事緊,哥哥的婚事怕是又要耽誤了,你這一走,母親難免心煩的?!?/br> 顧松自然是明白這個:“如今母親見了我總是要絮叨一番,我這一走,她難免跑來找你絮叨,你忍著便是?!?/br> 阿宴望著哥哥那副好像多憋屈的樣子,頓時又笑,可是想著哥哥離開,又有些笑不出。 顧松見meimei這般模樣,知道她擔(dān)憂,當(dāng)下抬手,便想拍拍meimei肩膀,可是后來反應(yīng)過來,此時的meimei長大成人,都已經(jīng)是容王妃了,原不該如此,當(dāng)下后退了一步: “阿宴,你送我的這護(hù)身符和荷包,我自然是好生佩戴著。我這次出去打仗,你就放一萬個心吧!” 阿宴點(diǎn)頭笑了下,一時兄妹二人又聊了一會兒,顧松看時候不早,想著晌午之前還得趕回軍營,也就匆忙告辭而去了。 誰知道這顧松到了軍營里,恰好遇到容王有事兒找他,他也就顧不得那么多,趕緊跑過去大帳了。 進(jìn)了大帳,容王卻是說起此次出征的路線圖以及軍備等事兒,這兩個人商量了許久,眼看著晌午飯時候了,容王便留他一起吃飯。 吃著飯的時候,顧松想起meimei,不免看著容王道:“殿下,我今日去看我妹子,她看上去憂心忡忡的啊!” 容王淡定挑眉:“哦?” 顧松愁眉苦臉:“她擔(dān)心我啊,一再叮囑我小心。還說只要平安回來就好什么的,也真是婦人之見!” 話雖這么說,但看起來他很是受用的樣子就是了。 容王淡定地喝下一口粥,并不言語。 顧松豪爽地啃著一塊牛rou干,道:“阿宴還給了我一個護(hù)身符和一個荷包!也虧得她細(xì)心,懷著身子,還記掛著我?!?/br> 荷包? 容王這下子粥也不喝了,優(yōu)雅地擦了擦薄唇,淡淡地望著顧松。 顧松納悶地望著容王探究的目光,以為他好奇呢,便擦了擦手,掏出那荷包和護(hù)身符:“你看?阿宴打小兒就特認(rèn)真地學(xué)繡花兒,她繡的這兔子,多好看?。俊?/br> 容王的目光落到荷包上,望了一會兒,終于悶聲道:“你那不是兔子吧!” 顧松低頭,看了半響,摸著下巴疑惑:“我猜的,其實(shí)到底是不是,我也不知道啊?!?/br> 當(dāng)天晚上,容王回到家里,臉上就不太好看,神情淡淡的。 阿宴見他回來,忙迎了上去,笑著道:“今天又到這個時候才回來啊,晚膳已經(jīng)備好了?!?/br> 容王淡道:“你吃了嗎?” 阿宴搖頭:“之前吃了些點(diǎn)心,也喝了點(diǎn)湯羹,倒是不怎么餓了,所以等著你回來吃?!?/br> 容王眼也不抬一下:“以后不必等我?!?/br> 阿宴微怔,不過還是點(diǎn)頭道:“我如果餓了,自然就先吃些了。你眼看著要離開了,我就想和你一起吃晚膳?!?/br> 容王眸中微動:“明日我不必去軍營了,休息一日,后天大軍就拔營出發(fā)了?!?/br> 阿宴聽了,眸中露出喜悅:“這樣也好。這些日子,你早出晚歸的,我都很少看到你,明日你好歹能在家里陪我?!?/br> 當(dāng)下夫妻二人用了晚膳,晚膳是極豐盛的,每一道菜依然是那么精致,阿宴自從那日聽了容王的話,也盡可能地多嘗幾道菜。 用過晚膳后,容王坐在那里看書,時不時地抬頭看向屋子里的阿宴。 阿宴走來忙去的,一會兒說你出門在外,應(yīng)該帶上這個,一會兒又說,你一個人在外,可不要忘記那個,說來說去,可真是好一番囑咐。 容王也不說話,就一一點(diǎn)頭應(yīng)了。 如此好一番囑咐后,阿宴總算安靜下來,坐在那里開始繡著個不知道什么東西。 容王的目光遠(yuǎn)遠(yuǎn)地落在她的繡品上,看來看去,好像是個紅色的,卻不像是荷包的樣子。 一時之間,容王的下巴有些收緊,眸中也有幾分失落。 阿宴一邊繡著那紅色的什么,一邊抿唇笑著,笑得很溫柔的樣子。就這么低頭繡了半響,她忽然招呼容王:“永湛,你過來看看,這個繡得如何?” 容王繃著臉,悶不吭聲地過去,低頭仔細(xì)地看了一番:“這是什么?” 阿宴洋洋得意地道:“這是一個肚兜,給我們孩兒做的。我想著她出生的時節(jié),應(yīng)該恰好是今年立秋時分吧,我就在這肚兜上繡了菊花和月亮,你看,怎么樣?” 容王抿著唇,不說話了。 阿宴聽他沒動靜了,詫異地抬頭看過去,一眼便看到一張石頭一樣的臉。 她納悶地望著他:“這是怎么了,好像誰欺負(fù)了你似的?!?/br> 容王面無表情地?fù)u頭:“沒?!?/br> 說著,又回到窗前看書去了。 阿宴這時候也繡不下去了,她打量著窗戶燈下的容王,終于發(fā)現(xiàn)他的樣子看上去很落寞。 她忙下了床,過去,從后面抱住他堅硬的脊背,用自己綿軟的身子貼上去:“怎么了,后天你就要走了,是不是生氣我不陪你說話,反而去繡肚兜???” 容王低哼一聲,不說話,也不回頭。 阿宴歪頭,從側(cè)面打量著容王那冷硬的臉,輕輕嘆了口氣,忍不住伸手捏了捏他那堅硬的下巴:“乖,別生氣了,我這不是摟著你陪著你嗎?” 容王下巴動了動,依然不吭聲。 阿宴見此,便偎依著撒嬌,開始對著他的耳朵吹氣兒。 暖香軟玉的,陣陣馨香在鼻端縈繞,細(xì)微的灼燙氣息滑過敏感的耳朵,容王的氣息有些緊,不過他還是一言不發(f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