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世嬌寵_分節(jié)閱讀_18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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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大早,阿宴這邊睡醒了,在書房里睡了一夜,實在是羞煞人也。青絲蓬亂,衣衫扔得到處都是,阿宴拿一個錦被裹住,下了榻去找昨夜被容王扔掉的衣服。找來找去,卻不見了一個小衣。 容王擰眉,環(huán)視四周,淡道:“找不到就算了?!?/br> 阿宴跺腳:“怎么可以算了,若是被人看到,那太丟人了!” 容王見此,沒辦法,只好披上衣衫,幫著她一起找。 又找了半響,還是不見,阿宴頓時好生羞憤,瞪著容王道:“看你這浪蕩的,把我小衣丟在這里,若是被個宮娥太監(jiān)看到,傳出去,這可怎么是好!” 容王倒是不急不躁,淡道:“我命宮娥守在這里,慢慢找來就是。她們即知你們曾夜宿此處,既得了小衣,焉有不送還的道理?” 阿宴想想,原本也是這個道理,只是她到底沒有他那么堅實的臉皮,竟然也不曾臉紅。 沒奈何,心里還記掛著她兩個孩兒呢,當(dāng)下只好點頭:“那就這么辦吧?!?/br> 離開了書房,匆忙回到了寢室內(nèi),卻見子軒和子柯都已經(jīng)醒了,他們乍然來到了新地方,正在那里興奮地?fù)]舞著小拳頭,四處看呢。 見到阿宴過來,兩個人都扭過臉兒來,清澈的眼眸中帶著興奮,沖著阿宴這個方向用那小手抓啊抓,仿佛在說“娘親過來抱抱……” 阿宴一見他們兩個,就忍不住笑起來,眸中頓時沒有了剛才面對容王的沒好氣,當(dāng)下趕緊笑著過去,抱起一個在懷里,輕軟的小骨rou啊,真是把一顆心都熨帖的舒服,怎么看怎么喜歡。 要不怎么說孩兒就是娘親的心頭rou呢,可不就是么。 她這里抱著子軒,那里子柯卻是不甘寂寞,對著阿宴開始抓撓,小嘴兒癟著,那小模樣竟然有幾分委屈,仿佛在說,你怎么抱哥哥不抱子軒呢。 奶媽從旁看著此番情景,也是笑了:“這兩個小世子,可都是人精,以后長大了怎么了得!” 容王從旁看著阿宴那一臉的疼惜和喜愛,心里又有些不是滋味了。 總覺得她愛兩個孩兒比愛自己更多幾分呢。 容王下巴微緊,側(cè)眸看著眼前情景,心道看來還是要晚上多賣點力氣,早點讓她生一個小郡主來。 阿宴正抱著子軒在那里親呢,忽覺得一陣涼意,抬頭看過去時,卻見容王若有所思地望著自己,那眸光,竟有幾分不懷好意。 這是怎么了? 阿宴清澈的眸中泛起疑惑。 容王面無表情地走到阿宴身旁,擰眉望著自己的大兒子:“子軒好像越來越胖了?!?/br> 阿宴點頭:“是啊?!?/br> 可是胖就胖吧,小孩子白白胖胖的多好看啊,軟糯得跟個團(tuán)子似的,你犯得著用那種眼神看著你兒子嗎? 容王淡淡地提議道:“太胖了,你這么抱著他,累壞了怎么辦?!?/br> 說著,他體貼地伸出手:“來,給我抱吧。” **************************** 就在阿宴和容王夫妻二人抱著白胖的兒子說話的時候,這邊翊坤宮里,凝昭容一大早就被帶到了仁德帝面前。 她月子里本就沒有養(yǎng)好,此時餓了整整一夜,整個人眼神都呆滯起來。她被關(guān)起來后,整夜不能入睡,就在那里咬著指甲拼命地想,想不明白這到底是怎么了,為什么忽然皇后要這么對待自己。 如此一夜下來,她被人帶到了仁德帝面前的時候,整個人都仿佛崩潰了。 仁德帝低首望著跪在那里,渾身瑟瑟發(fā)抖,頭發(fā)凌亂的女人,一時他竟想不起,昔日自己曾經(jīng)寵幸過這樣一個女人,并且還使得她有了身孕? 仁德帝厭憎地瞇起冷厲威嚴(yán)的眸子,淡道:“顧凝,你可知罪?” 孝賢皇后從旁坐著,安靜柔順地摸著肚子,此時聽到仁德帝這么說,淡道:“你設(shè)計戕害柔妃腹中皇胎的事兒,皇上如今都已經(jīng)知道了,你還是趁早招認(rèn)了吧,免得連累家里?!?/br> 凝昭容聽到這話,怨恨的目光嗖的一下子射向了皇后:“你為什么要這么誣陷我,我沒有害過柔妃啊,你怎么可以這么說!” 孝賢皇后低頭,對仁德帝恭敬地道:“皇上,這個meimei,自小就是如此刁蠻,昔日她懷著竹明公主的時候就是百般折騰。如今更是性情暴躁,臣妾已經(jīng)說盡好話,奈何她根本聽不進(jìn)去?!?/br> 仁德帝聽到這話,淡道:“皇后,那該怎么辦呢?” 孝賢皇后微怔,沉默了半響,只好道:“帶宮娥秀云?!?/br> 一時那秀云上來了,跪在那里,瑟縮地道:“皇上饒命,一切都是凝昭容做的,和奴婢實在不相干啊,而且奴婢也不知道,原來她竟然是要害柔妃腹中的胎兒?!?/br> 孝賢皇后見此,便道:“秀云,到底怎么回事,你且說來聽聽吧?!?/br> 秀云低頭,泣聲道:“自從凝昭容進(jìn)宮以來,秀云一直陪伴在凝昭容身邊,后凝昭容去了皇宮外的那個小院子里,秀云也是跟著去照顧凝昭容的,奴婢一直兢兢業(yè)業(yè)用心照顧凝昭容,誰知道那一日,凝昭容無意間聽說宮里柔妃和皇后都懷了皇上的子嗣,她當(dāng)時恨得就只咬牙,說是只有她才有資格懷下皇上的子嗣,說那些人憑什么?!?/br> 凝昭容聽了這話,頓時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地望著秀云:“你,你怎么可以這么說,我可從來沒有說過這種話!” 誰知道秀云卻瑟縮著,一連磕著響頭,泣聲道:“皇上給奴婢做主啊,凝昭容真得說過的,奴婢絕對不敢有半點隱瞞!” 仁德帝厭倦地閉上眸子,淡道:“說重點?!?/br> 于是秀云繼續(xù)道:“那一日,凝昭容聽說宮里要為兩個小世子舉辦百日宴,于是便想法設(shè)法求著皇后,說是她也要去。皇后到底是念著姐妹情深,便說讓她去吧。凝昭容聽說這個事兒,心里很是高興,誰知道她后來就說,最近身子不好,要用麝香來補(bǔ)身子,恰好當(dāng)時敬伯爵府的當(dāng)家夫人過來,凝昭容便提起了這事兒,求著敬伯爵府的當(dāng)家夫人給她弄來了麝香,說是做藥引子呢?!?/br> 凝昭容聽到這個,眼里都冒出火來了,不由忿恨地大叫著:“賤婢,你為何如此誣陷于我,我并不曾說過這樣的話!” 秀云小心翼翼地跪著挪蹭了下,瑟縮地距離凝昭容遠(yuǎn)了些,這才大著膽子繼續(xù)道:“這凝昭容后來帶著這個麝香進(jìn)了宮,當(dāng)時她還笑,說看你們猖狂到什么時候!奴婢當(dāng)時并不明白她是什么意思,只是覺得凝昭容實在詭異,后來發(fā)生了這事兒,秀云才想到,凝昭容這是存心害人啊!奴婢知道自己錯了,奴婢應(yīng)該提前把這事兒向皇后稟報的,所以奴婢害怕,就趕緊過來求見皇后了?!?/br> 孝賢皇后聽她說完了,這才看著仁德帝,柔聲道:“皇上,敬伯爵夫人也是受了這凝昭容的蒙蔽,才為她找來麝香的?;噬锨竽愀裢忾_恩,不要怪罪敬伯爵府。” 仁德帝點頭,卻是道:“宣敬伯爵府老夫人,敬伯爵公,以及敬伯爵夫人?!?/br> 孝賢皇后神情微頓,眼神復(fù)雜地望向凝昭容。 凝昭容咬牙切齒,帶著nongnong的恨意:“你好狠心的心啊,為什么要這么害我?” 孝賢皇后淡然地收回目光,低頭嘆息:“事到臨頭,你竟然還不認(rèn)罪!” 凝昭容一聽這個,頓時氣得臉都白了。 這邊自有人快去宣敬伯爵府的人了,快馬加鞭前去。 凝昭容此時已經(jīng)努力喘息讓自己平靜下來,現(xiàn)在她意識到了,如果皇后貼心將這害死柔妃腹中胎兒的事栽贓到她頭上,那她必然是沒活路了。這一次可絕對不會有一個腹中的胎兒來保她性命。 當(dāng)下她痛定思痛,跪在那里,泣聲對皇上道:“臣妾自知往日做了種種錯事,臣妾知道錯了,以后一定改過自新。如今只求著皇上看在竹明公主的份上,查明真相,還臣妾一個清白。待到臣妾的母親來到,皇上問一問便知根底,臣妾確實不曾向母親要過麝香的?!?/br> 可是皇上卻是閉著眸子,連看都不曾看凝昭容一眼。 凝昭容見此,頹然地跪在那里,等著父母以及祖母的到來。 卻說約莫等了一炷香功夫,就見有侍衛(wèi)匆忙帶著敬伯爵府的那幾個人回來了。 凝昭容見母親來了,忙跪在那里,哭著道:“母親,救我!” 可是大夫人卻低著頭,看都不曾看過這凝昭容一眼,只是扶著老祖宗上前拜見了皇上。 一旁的敬伯爵公,一臉嚴(yán)肅地上前,跪在那里行了君臣大禮。 皇上微睜開雙眸,眸中冷沉的沒有一絲光亮。 他淡吩咐孝賢皇后:“說吧?!?/br> 孝賢皇后見此,只好向父母以及祖母將這件事來龍去脈說了個清楚,末了,她撫摸著尚且平坦的小腹,望著自己的母親道:“母親,你且說說,是不是曾給了凝昭容一包麝香米分?” 這大夫人聞言,微怔,眉目間泛起痛苦的糾結(jié)。 老祖宗從進(jìn)來后,就一直低著頭。 她已經(jīng)老了,老得眼皮子都耷拉下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