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世嬌寵_分節(jié)閱讀_2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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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王攬著她嬌軟的身子,俯首情不自禁地親過她的唇,品味著那豌豆黃淡淡的清香,啞聲道:“你要是喜歡聽,我勉為其難學學,天天說給你聽?!?/br> 這邊正說著,溫熱親昵的氣息在兩個人耳鬢廝磨間流淌,可是就在此時,忽而船只劇烈的一個震動,然后發(fā)出一個沉悶的巨響,一時桌上的豌豆黃“砰”的一聲掉在了地上摔做碎片,桌子椅子都砰砰砰的被撞得移動了位置。 阿宴從未經(jīng)歷過這等事兒,一時只覺得后背撞在容王堅實的胸膛上,然后便被容王緊緊護在懷里。 此時因為這巨大的震動,這偌大的船便在江水中動蕩,一時船上各種驚恐的尖叫,以及吆喝聲,紛雜的腳步聲都紛紛響起來。 船艙外的素雪也如箭一般沖了進來,見阿宴被容王護在懷里,這才稍松了一口氣,忙問道:“王妃可有受傷?” 容王護著阿宴,待這震動余波平息,才小心地放開胳膊,卻依然攬著她的腰肢:“你沒事吧?可有覺得哪里不舒服?” 說著這話時,他撫摸著她依舊平坦柔軟的小腹。 阿宴經(jīng)歷了剛才那聲激烈震動,也是心猛地跳得厲害,身子也被晃了一下,不過如今驚魂甫定,她倒是沒有哪里不舒服,忙搖頭:“我沒事的……” 一時想起自己的兩個寶貝,忙推著容王道:“快,快,你去看看子軒和子柯!他們還小,怕是要嚇壞了。” 這事兒哪里需要容王說呢,那邊素雪已經(jīng)忙道:“王妃放心,我這就去看看!” 說著素雪一個縱身,如同一個飛鳥一般從船艙門前飛過,就這么不見了。 可是阿宴卻依舊不放心,她緊緊握著容王的胳膊催道:“你別管我了,快去護著咱們的孩兒,把他們抱過來吧?!?/br> 容王抱著阿宴,低聲道:“阿宴,你別慌,子軒和子柯身邊有人護著,不會有事的。” 話是這么說,他卻也有些不放心,只是終究不忍心放她一個人在這里。 ☆、159|158. 9.6 此時外面的腳步聲響起,蕭羽飛跪在船艙外道:“啟稟殿下,船只驟然受撞,船上混亂,不過屬下已經(jīng)命人安撫眾人?!?/br> 容王沉聲問道;“到底怎么回事?” 蕭羽飛忙道:“船夫并熟悉水性之人已經(jīng)下水查看,屬下已經(jīng)將眾位侍衛(wèi)部署在船頭船尾各處要塞,防止有人趁機搗亂為非作歹!” 話這么說著的時候,卻見那邊兩個身穿黑色勁裝的男子,一人抱著一個,已經(jīng)身姿輕盈地將兩個小世子抱了過來。 這兩個孩子睜著懵懂好奇的大眼睛看著這一切,被陌生人抱在懷中,也不怕生,仿佛還對這混亂局勢很感興趣的樣子。此時見到了母妃和父王,便在那里咧著小嘴笑,伸展這小手要抱抱,費力地區(qū)夠阿宴。 阿宴見此,總算放了心,忙撲過去要接過來孩子。屋子里的侍女哪里能讓王妃站起來去接,都趕緊接過來,遞到了阿宴懷里。 阿宴坐在容王懷里,緊緊地將兩個寶貝兒子摟住,低聲喃道:“你們沒事就好,可嚇壞我了!” 此時又有侍衛(wèi)來報,跪在那里沉聲道:“啟稟殿下,剛才已經(jīng)查明,是江水之中有一巨石,船體驟然撞上,這才導致巨震,不過好在咱們的船只堅固,且船行速度較慢,船身只是破了一個洞,如今船夫正在修補,并無大礙!” 緊接著又有人上來稟報道:“啟稟殿下,如今船上眾人已經(jīng)各自回到船艙,沒有殿下的命令,絕不敢有人輕舉妄動!” 容王點頭,當下打橫抱起自己的王妃并王妃懷里的那兩個娃兒,將這一團兒都小心地放平到了榻上。 他立起身,淡聲吩咐一旁的素雪道:“保護好王妃并兩個小世子,出了任何事,本王拿你是問?!?/br> 素雪屈膝,恭聲道:“是!” 容王目光掃向一旁的兩個黑衣勁裝男子,他們都是面目冷峻,神色銳利。 他淡道:“你們守在船艙外,凡事聽從素雪吩咐?!?/br> 兩個男子低首,朗聲道:“是!” 吩咐完這些后,他邁步走出船艙。 寒風蕭瑟,江水刺骨,暗沉沉的夜色之中,蕭羽飛不經(jīng)意間抬首看過去,卻見容王剛硬的面容冷厲蕭殺,眸子中是前所未有的陰暗森涼,周身彌散著冰寒凜冽的殺氣,仿佛可以讓一灘江水瞬間冰凍。 望著這黑不見底的江水,容王唇邊綻開一個森冷的笑容。 他低而涼的聲音,比江水還要寒上幾分:“本王倒是要看看,這是哪位,竟然敢對本王的船下這樣的毒手!” **************** 很多年后,蕭羽飛和自己的兒子提起這一晚的時候,這么說:“當時你小子也在你娘肚子里呢,王妃怕你娘出事兒,就讓你娘也一起留在她的船艙里。其實那一晚也沒出什么事,只不過容王發(fā)怒了。” 他摸著胡子嘆了口氣:“我跟隨在容王身邊多年,要說他真得生氣起來,可還就是那一次最厲害了。我當時看他一眼,心里都覺得打顫,他那個樣子,擺明了就是要殺人,誰阻擋了他得罪了他,他就要殺?!?/br> 容王不是沒經(jīng)歷過暗算危險,只是如今他的王妃和孩子都在船上,那是他的寶,別人這么對付他,那就是拿他王妃孩子的性命開玩笑,他就沒辦法輕饒對方。 蕭羽飛的兒子叫蕭敬,諧音孝敬,這小蕭敬當時就擰著小眉頭問他父親了:“那后來呢,壞人抓到了嗎?” 蕭羽飛嘆了口氣:“壞人最后肯定是抓住了,可是當時卻不能說抓住了?!?/br> 蕭敬納悶地望著自己的老爹,瞪著眼睛疑惑不解地道:“爹,你在說什么,我聽不懂?!?/br> 蕭羽飛呵呵笑著:“當時啊,容王查過了,那個大石頭是附近一個山寨里的土匪趁著夜晚的時候運過去放在那里的,于是容王一怒之下,要滅了那個山寨。當時附近州府的人都被驚動了,一個個跪在那里請罪,說是自己隸屬之地出現(xiàn)了如此窮兇極惡的山匪,實在是治下不明??墒沁@并沒有讓容王息怒,這一次的事情牽扯到了附近州府一共三十二個官員,那三十二個官員統(tǒng)統(tǒng)被記了一次大過。于是一群人都帶著人馬屁顛屁顛地前去那個山寨里剿匪,那場面,要多熱鬧有多熱鬧?!?/br> 蕭敬兩眼都放光了:“那后來呢后來呢?” 蕭羽飛拿手指敲了了下兒子的腦門:“后來,土匪被抓住了啊……” ************************ 此時那艘巨大的船只停泊在一個叫海滄月的渡口,渡口周圍有附近州府官兵保護,渡口附近全都是各樣船只,黑壓壓的一大片。 因此地距離目的地的洪城已經(jīng)只有三日的路程了,于是容王果斷決定,放棄這個危險性比較高的水路,改走陸路。 于是這一晚,阿宴在這船上渡過最后一個夜晚。 此時兩個兒子都在榻上玩耍,穿著紅色的錦衣,脖子里帶著他皇伯父賜的平安長命鎖。惜晴從旁陪坐著,笑看他們玩耍。 一時阿宴拿了兩個米分色的絨球兒,這是惜晴新做的,看著團軟可愛,于是給他們一人一個,兩個人如同得了寶貝一樣抱著那絨球,嘻嘻哈哈玩得不亦樂乎,晶亮的口水打濕了紅絨球。 容王召見完了附近州府眾官員,這才回來,一進船艙,便見兩個兒子打架了。 阿宴和惜晴一人抱著一個,正在試圖分開他們,誰知道都分開了,他們誰也不讓步,在那里踢騰著小腿兒試圖踢到對方,奈何腿太短,終究是徒勞。 容王笑問道:“這又是怎么了?” 阿宴無可奈何地道:“原本做了兩個絨球給他們,一人一個,誰知道正玩著,子柯忽然要奪子軒的絨球,子軒哪里讓呢,兩個人就這么開始干架了,可真是不讓人省心的!這以后大了,可怎么辦呢!” 容王斂眉,淡望著兩個孩子道:“大一些懂事了,若是依然這樣,那自然是要好好教訓的?!?/br> 他正說著,卻正好看子柯不服氣地皺著小鼻子,沖著被阿宴抱在懷里的子軒咿咿呀呀,那個樣子仿佛在不服氣:為什么母妃抱著你不抱著我! 容王當下也不由笑了:“既然喜歡,明日給子柯和子軒多做幾個絨球,讓他們玩去吧。” 阿宴掃了他一眼,淡道:“別說是多做幾個,就是做一百個,你這兒子眼里也專門盯著別人手里的那個!” 天要下雨娘要嫁人,人家兄弟兩個要打架,你怎么都是沒轍。 一時容王嗤笑,伸手捏了捏子柯的小鼻子:“這小子,以后要好好教訓的?!?/br> 這邊夫妻二人說著話,逗著娃兒,說笑著,這時候阿宴想起那撞船的事兒,便隨口問道:“查出來了嗎,到底怎么回事?” 容王聽到這個,面上依舊帶著笑容,可是眸子里卻帶了幾分寒涼:“那些土匪全都被關(guān)押起來了,一個個正在逼問,不管如何,總是會有結(jié)果的。” 雖說他已經(jīng)猜到了這件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無非就是江南的某個人不想讓自己那么快過去,于是故意用了這招來阻攔他的行程罷了。 不過呢,他卻是也不著急的,左右他的人馬如今在洪城已經(jīng)遍布各處,一切動靜都在他的掌握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