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很想原諒她[快穿]_分節(jié)閱讀_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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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之周圍的寂靜更讓人覺得寒冷的怕還要屬前面顧長清身周的寒氣了。 只是那人的手一如既往的溫暖。 顧長清領著人回屋坐下,又去打了一盆清水端了進來。 縱使看見不遠處桌下還放著女主盛來的一滿盆水,只看眼前這情形、老熟人身上那氣勢,他便有疑惑也只得吞下去,老老實實地坐在床邊等待著那人端著盆子進來。 顧長清浸濕了手里的干布便是順著之前擦藥的方向?qū)⒛峭K夏的面上敷去。 他的手下動作極輕,蘇夏幾乎只能夠感受到一陣陣輕微的按壓和些許殘留在面上的水汽,相比之下,反而是那人捏著他臉側(cè)的手上,力道更為鮮明。 顧長清一字不說,顯然是氣極,偏偏手上溫柔極了。 蘇夏便也老老實實地坐在那里,任由他擦拭。 作者有話要說: 蘇夏(疑惑臉):“蘇溪少主是我的主人,我也只是她手下的一個暗衛(wèi)。不知道為什么你會這么想?!?/br> 顧長清自動過濾關(guān)鍵字 我的主人? 我的? ? #今天的路人甲也在很好很優(yōu)秀的喝飛醋# ☆、真的很想原諒花心女主 屋內(nèi)十分安靜,唯有些許微風拂過樹葉的聲音從窗外傳來。 蘇夏可以聞到鼻尖清淡的藥香,即使不睜開眼睛,也能夠隱約感受到那人認真的視線和輕微的呼吸。 顧長清這一次擦得很快,一遍擦完后又將水漬擦干便回去擰了帕子,屋內(nèi)只能隱約聽到極細微的水聲。 蘇夏睜開眼,剛準備站起身便對上了一雙平淡的眸子。 顧長清面上沒有再度掛上那虛假體面的笑容,也沒了剛才那冷淡地氣場,眸中平靜如水面上也沒有過多的情緒,似乎再自然不過。 可蘇夏卻是莫名有些心虛,準備站起身的動作便是一頓。 “我在藥人身上留下了標記,凡是碰過他的人身上也都會沾染到些許,那兩人走不遠?!鳖欓L清看了他一會兒,最終還是無奈地妥協(xié),“我可以帶你去找那兩人?!?/br> 蘇夏點點頭,這人手段通天,他確實相信能夠做到他所說的那些。 “只是你得先安心地在這里將臉上的傷養(yǎng)好?!鳖欓L清微微笑了笑,讓蘇夏再度起身的動作定格。 他剛皺眉思考著顧長清會用什么樣的方式留下他,便已經(jīng)感受到眼皮上傳來的一陣淡淡的困意。 “忘了說,我的藥本身就有一定的安神作用,添加了水加快滲入,哪怕再厲害的人也得睡上幾天?!?/br> 男人不知何時已經(jīng)走近,他淡笑著的臉在蘇夏困頓的眼前慢慢放大又漸漸變得模糊。 哪怕是腦海之中不斷響起地警報聲也無法讓蘇夏提起半點力氣多支持一會兒。 臉上的藥膏漸漸產(chǎn)生藥效讓人極為舒服,那股昏睡的感覺讓人安心也讓人忍不住就想要閉上眼好好的睡上一覺。 蘇夏一向是極為聽從自己心愿的人,很快他便順著這股感覺讓眼前漸漸黑了下去。 沉睡前他還有些疑惑,為什么睡上一覺會讓系統(tǒng)警鈴大作吵個不停。 再度醒來的時候已經(jīng)是在車上,車馬的顛簸他再熟悉不過。 蘇夏迷迷糊糊睜開眼睛的時候便看見馬車正在前行,而那執(zhí)著馬鞭的不是顧長清還能是誰。 認真驅(qū)車的男人似乎意識到他醒來,微微低了頭,眸底淺淺的笑意溫暖了整雙漆黑的眸子,那人微微勾唇柔和著聲音:“小夏?” 那人熟悉的聲音以熟悉的語調(diào)傳入蘇夏的耳中,讓他一時間有些恍惚。 眼前的場景與很久遠以前的另一個場景仿佛重合到了一起。 彼時他還是蘇家有些驕縱肆意的大少爺,對方雖是上將卻也算是蘇家軍一員,當了他的馬夫也不算什么;此時他只是一個最為低賤的印有奴紋的奴隸,對方身為這個世界最逆天存在的奕谷之人卻也依舊成了他的車夫。 這個人就這么每個世界的跟著,拿著逼格極高的身份做著路人甲才會做的事。 蘇夏有些無奈,卻也發(fā)現(xiàn)他并不是特別的反感。 系統(tǒng)難得的安靜如雞,蘇夏卻依舊自覺地想起了原本的劇情任務。 “我這是睡了幾天?”他起身開口詢問一旁的人。 “剛醒來喝點水,臉上最后的藥會有一點癢不要去揭它?!鳖欓L清將水壺遞到他手里,見人不接這才有些無奈地開了口,“你只睡了一天半,那兩人乘船南下了,我們現(xiàn)在正在通過官道過去,應該能夠趕在他們前面。” 聽聞能夠及時趕到,蘇夏便放心了些許,嘴邊的干澀也清晰了起來,倒也沒再推辭接過顧長清遞來的水壺說了聲謝謝。 “蘇溪也已經(jīng)帶了人換了一條路追,那個人身后還有一雙鳥羽。”顧長清將喝完的水壺收起便又執(zhí)起馬鞭驅(qū)車向前,雙眼認真地看著前方。 南方的城鎮(zhèn)四季如春,山光湖色都是絕佳。 五彩繽紛爭奇斗艷的花朵點綴著整個街道,只是來往的行人卻并不如蘇府所在的城鎮(zhèn)繁華,甚至有些人煙稀少。 往來的多是跟著隨從奴隸的貴族,不見平民,但是在一個城市里出現(xiàn)大多的貴族卻又顯得有些奇怪。蘇夏來到這個世界之后便只在奴隸圈和蘇府兩個環(huán)境之中活動,鮮少見到這般的景象,便也抬眸看向了對于眼前景象似乎早已習以為常的顧長清。 “南方環(huán)境不如北方惡劣,強者的篩選自然也沒那么嚴苛。早些南北之爭,南方貴族沒落僅剩下寥寥,平民沒了庇護自然不敢隨意出門。今日你見著人多也不過是一年一度的秘境結(jié)束了,各方勢力會聯(lián)合起來在這里進行拍賣會與寶物的交換?!鳖欓L清回眸恰好見著他的不解,解釋道,“我同蘇少爺約了拍賣會見,那兩人想來也不會愿意錯過這樣一場盛宴。” 顧長清說完話也沒有繼續(xù)驅(qū)車,反而放下了手中馬鞭,蘇夏怔怔地看著他,便也看著男人的臉在面前放大,顧長清湊近了身子,面上盡是認真,讓蘇夏忘了閃躲。 對方伸出手將一枚白色的面具扣在他的面上,“你臉上的傷勢經(jīng)不住風,還是帶上面具穩(wěn)妥一些?!?/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