娛樂圈之型男天師_第1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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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在就好?!?/br> 蕭瀟高興地笑了起來。 “我那紅鸞還在白狐身上呢,雖然現(xiàn)在鸞魂力量耗盡,短時間我也召不出來,但肯定還得移回到我這rou身上來的?!?/br> 說著他兩下吃完剩下的一塊餅子,一口喝完米漿,又取過毛巾擦了擦嘴角和手指,心滿意足地拍了拍填飽的胃袋。 “當年紅鸞和白狐還在師傅那兒的時候,關(guān)系可是要多差有多差,見面了就掐架打得一臉血的……當時師傅還說,以后白狐傳給蕭寧,紅鸞歸我,非得將他們分開了不可?!?/br> 蕭瀟用回憶往昔趣事的語調(diào),輕飄飄地提起了“蕭寧”的名字。 “可是,后來白毛狐貍死了的時候,最傷心的反而是那只傻鳥,好長一段時間,我都能感受到從識海里傳來的那種鮮明的哀怨悲傷的情緒……這一次,終于要把它們徹底分開了?!?/br> 桌上點著一盞油燈,豆大的火光搖搖晃晃,映出蕭瀟琥珀色的眼眸中那一絲一縷隱藏得極深的愁緒來。 阮暮燈沒有接自家?guī)煾档脑?,只是陪著他安安靜靜地沉默對坐了一會兒,才開口問道: “蕭瀟,我能問問你卻的那一魄,到底是怎么回事嗎?” 聽到徒弟的這個問題,蕭瀟抬起頭,兩流轉(zhuǎn)過一抹意味難明的情緒。 “唔,那么久之前的事情了,誰還記得呢……” 他一攤手一聳肩,朝阮暮燈無所謂地笑了笑,“大概是以前學藝不精,不小心出了岔子吧?!?/br> 阮暮燈盯著蕭瀟,眉心蹙起,臉上寫著明晃晃的“你騙人”三個大字——這才是真打算欺負他學藝不精,居然會相信他家?guī)煾的欠N級別的術(shù)士,會不知不覺丟了一魄都沒察覺吧! 看到徒弟這實在不好糊弄的表情,蕭瀟干脆一不做二不休,伸手撈住對方的后頸,將人拉過來,照著那抿起的薄唇就是一頓啃,又趁著阮暮燈震驚得倒抽氣的當口,舌尖挑開齒列長驅(qū)直入,卷著他的舌葉,來了一個纏纏綿綿的熱吻。 “來……到那邊去……” 蕭瀟圈住阮暮燈的肩膀,整個人沒骨頭似的掛在他的身上,用眼角余光瞥向內(nèi)室的那張高腳大床,嘴唇貼著對方的唇瓣,啞著嗓子說道: “讓師傅好好地疼疼你……” 被蕭瀟來了這么一個毫不講理的突然襲擊,阮暮燈早就給親得懵了,又冷不丁聽到愛到了骨子里的心上人這刻意撩撥的邀請,只要還是個男人,就不可能坐懷不亂。 他早就忘了親吻之前他們到底在討論什么問題,一手抱肩,一手兜膝,直接來了個公主抱,撈起人就大步朝床鋪方向徑直而去。 被拋進被褥時,蕭瀟垂下頭,不著痕跡地笑了笑。 有些事情,他一輩子也不打算告訴阮暮燈。 十三年前,在阮家村的某個夜里,有個小男孩夜半時在山里丟了魂,小孩兒的父親走投無路,拉住剛好路過的他,連哭帶求給孩子認了義父。 那時雖然替小男孩叫了魂,但那孩子失的一魄伏矢,卻是怎么也尋不回了。 也不知是不是真和那孩子有什么命中注定的緣分,還是陰差陽錯之下心念一動生了惻隱之心,見慣了生死的他,竟然從自己的靈魂中生生撕下了一魄,補全了小男孩缺失的部分。 然后這個孩子長大了,又和他重逢了,接著成為了他第一個也是唯一一個徒弟…… 蕭瀟仰起頭,一邊閉眼享受著阮暮燈落在他唇上的,急切而生澀的濕吻,一邊迷迷糊糊地想著…… ——也許,這就是所謂的,“姻緣天定”吧…… 第 108 章、十二、玉蟬01 在知了觀前后住了一個多月, 蕭瀟總算自覺的身體已經(jīng)恢復(fù)得與正常時沒啥兩樣了。 雖然換回原本的rou體之后, 缺了狐珠的千年修為加持,自身靈力確實大不如前, 不過蕭瀟畢竟是從明末活到現(xiàn)在的“老狐貍”, 就算沒了白狐的囊子, 芯子里的見識,還有不知多少稀奇古怪的術(shù)法積累, 也足夠他在這個時代吊打絕大部分同行, 到哪里都還能端著世外高人的派頭了。 在收回了藏在白狐靈犀里的紅鸞之魂,重新將它蘊養(yǎng)到自己體內(nèi)以后, 蕭瀟把他曾寄體了好幾個甲子的狐貍用檀木匣子裝了, 埋在了知了觀后山的一塊風水寶地中。 “雖然師傅的墓遷回了H省老家, 不過白狐是他老人家當年親手收服的靈役,就算后來被我這不肖徒兒給不幸禍禍了,起碼也得把狐貍的rou身送回來,讓它守著師傅留下的這座山頭和知了觀吧……” 阮暮燈雖然從來沒見過那位羽化仙逝了數(shù)百年的師公, 但每次聽蕭瀟提起他老人家的時候, 用的都是這般懷念中隱著淡淡感傷的語氣, 想來當年他們師徒三人的情分,確實是很深的。 他看著蕭瀟在白狐小小的墳塋前垂首靜立的側(cè)臉,想到比起剛剛經(jīng)歷了喪兄之痛的自己,蕭瀟其實已經(jīng)更早而且更長久地,體驗過了那種天地間再無故交親人,獨自行走在世上的孑然和孤獨。 阮暮燈不由得心頭緊縮, 酸脹難耐,伸出雙手,從背后將那人還有些單薄的身影抱住,摁在懷里就是一頓揉搓,像是要用緊貼的熱度和力道告訴對方,從此之后他不再是一個人一樣。 蕭瀟一頭垂到肩膀的長發(fā)還沒機會剪,這會兒只是用條發(fā)帶松松的綁了個馬尾,被自家徒弟這么一抱一蹭,立刻就散開了,凌亂地披在臉上肩上,襯著他笑出來的滿臉潮紅,以及頸子鎖骨上深深淺淺的花瓣狀吻痕,氣氛陡然從哀愁憂傷變得莫名曖昧起來。 蕭瀟反手撈住貼在他背上的徒弟,拍了拍那顆抵在他肩窩里咬他脖子的腦袋。 “以前寄魂在白狐身上的時候,無論多少年,就算直到狐珠靈力耗盡,我都能保持這二十來歲的樣子?!?/br> 蕭瀟拉住阮暮燈的手,原地轉(zhuǎn)了半圈,兩人變成面對面的姿勢。 “不過回到我本來的這具rou身之后,就算咱這些修道之人壽命比常人長久,能多活那么十年二十年的,但我也會逐漸衰老,可不會和以前的幾百年一樣,一直是這么個模樣了。” 阮暮燈歪歪頭,神情十分不解:“這有什么關(guān)系嗎?” 他說著,低頭親了親蕭瀟的嘴唇。 “反正我也會陪著你老去的,這樣一直在一起,不是很好嗎?” 安葬好白狐之后,蕭瀟和阮暮燈也沒有必要再在山上住著,當日就通知了弎子,第二天來接他們回去A市。 原本蕭瀟是建議阮暮燈帶著哥哥阮靛儀的骨灰,直接回老家阮家村一趟,讓他哥千里歸鄉(xiāng),入土為安的。 但弎子卻對這個安排表示了明確的反對。 根據(jù)弎子的說法,阮暮燈好歹也是個急速上升期的藝人,一下失蹤那么長的時間,除非他是真的不想繼續(xù)干這行了,要不然再不在公眾面前露把臉,他好不容易積累起來那點兒知名度都要耗光了。 而且蕭瀟自己這次九死一生,他家乖徒兒好不容易在閻王殿前替他搶下一條命來,又一睡兩三個月時間。 失了他這么一個強大戰(zhàn)力,連古老爺子都不得不將潛心研佛的無嗔、無癡,連同門下幾個尚不成氣候的弟子派出來理事。蕭瀟要是再陪阮暮燈到阮家村躲上那么一個月,那邊非要急死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