娛樂圈之型男天師_第19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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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羅云霄的這匆忙一退,幾乎成了壓倒組合的最后一根稻草,沒撐上兩個月,“檸檬男孩”只好就地解散。 但在那之后,即便舒耀再恨拋下組合的前隊友羅云霄,但依然輾轉(zhuǎn)聽說那人從商以后,似乎是忽然打通了任督二脈,雙商飛漲,不僅傍上了金主,在商圈里混得如魚得水,得了人脈又賺了大錢,還聽說他竟然打算不久之后自己拉一筆投資砸個大牌導(dǎo)演的電影,以老板的身份重新殺回娛樂圈。 舒耀眼紅、惱怒、不甘,但他沒有辦法,只得拉下面子,低聲下氣地去拜訪仿佛已經(jīng)飛上了枝頭的羅云霄,想讓老搭檔看在當(dāng)初共事多年的情分上,多多少少能蹭點贊助,哪怕能給他介紹個有權(quán)有勢的金主,也算是達(dá)成目的了。 但令舒耀萬萬沒有想到的是,一年多不見,羅云霄對他的態(tài)度,卻出乎意料的友善熱情,不僅好像完全忘了當(dāng)初兩人還在同一個團(tuán)體里時的不愉快,請他在人均數(shù)千元的高級餐廳吃飯喝酒,還在酒酣耳熱之際,向舒耀隱秘地透露了一個秘密——他之所以能夠在這么短的時間里如有神助一般飛黃騰達(dá),都是因為他在偷偷地養(yǎng)小鬼。 “養(yǎng)小鬼”這個詞,對混跡娛樂圈有些年頭的舒耀來說,就算沒吃過豬rou,也見過豬跑。 他常常會聽圈內(nèi)人或者八卦雜志傳說某某巨星、某某天后、某某超模、某某知名主持人為了事業(yè)在養(yǎng)小鬼,不僅描繪得有聲有色,仿佛每日蹲守在他們家中親眼看著他們祭拜供奉,而且甚至把一些圈中人匪夷所思的自殺都?xì)w在了這種邪法上面。 即便如此,舒耀還是第一次見到有人親口承認(rèn)自己在“養(yǎng)小鬼”的,偏偏說這話的還是他既羨慕又嫉妒的前隊友羅云霄。 舒耀對所謂的“養(yǎng)小鬼改運”一事將信將疑,要不是看著羅云霄一副酒后吐真言,不似在信口開河的模樣,他簡直要以為對方只是隨口掰了個由頭來忽悠戲耍他了。 而最讓舒耀感到不可思議的是,次日羅云霄酒醒之后,不僅沒有假裝不記得自己昨天說過的話,反而還神秘兮兮地來找他,問他有沒有興趣也養(yǎng)個小鬼轉(zhuǎn)運,他可以給介紹一個靠譜的師傅,包管很快就能讓他如愿以償,重新攀上人生巔峰,狠狠打那些看不起他的人的臉。 其實比起什么養(yǎng)個來歷不明還惡心兮兮的“小鬼”,當(dāng)時的舒耀,更希望聽到的是他的前隊友答應(yīng)給他拉贊助找金主的承諾。 但架不住對方太過熱情,而且他也不想因為這點兒小事落了對方的面子,又加上那么一星半點兒“或許真的有用呢”的希冀,于是半推半就,勉為其難跟著羅云霄去了一趟大馬,從當(dāng)?shù)匾粋€老神婆手里“收養(yǎng)”了一個鬼嬰。 舒耀接回來的所謂“小鬼”,是一具大約巴掌長的小棺材。 棺材里頭據(jù)說裝了個經(jīng)過特殊處理的引產(chǎn)胎兒的干尸,當(dāng)時神婆千叮嚀萬囑咐,絕對不能把棺材打開,不然就會壞了咒法,而且“小神仙”也會生氣的。 既然接都接回來了,即便想到里頭是具胎兒干尸,要多滲人有多滲人,但舒耀依然乖乖地僻出一個房間,專門訂做了一張供桌,鄭重地擺上小棺材,每日三炷香外加半碗生豬血的供奉著,還有那些據(jù)說小孩兒喜歡的零食、玩具和各色小衣服,整整齊齊地堆滿了大半張供桌。 然而,小鬼是接回來了,但舒耀并沒有體會到所謂的“轉(zhuǎn)運”。 他依然在新組合里擔(dān)任最不起眼的后排伴舞角色,而且最近兩個月,他不僅越來越瘦、精力也越來越差,整個人形銷骨立,看起來就是營養(yǎng)不良,簡直快要趕上索馬里難民的程度了。他去醫(yī)院檢查了好幾次,就是查不出問題來,醫(yī)生也只能開些蛋白粉、維生素、鈣鋅口服液的就把他給打發(fā)了。 想到這里,舒耀忍不住咬牙切齒起來。 連這次他好不容易蹭了個小鮮rou扎堆的懸疑推理電影里露一把臉的機會,演的也是個出場不到十分鐘就撲街的被害人,死亡的原因還是因為智商掉線被自己作死的……偏偏舒耀還在片場里遇到了阮暮燈,當(dāng)年不過是個正臉都上不了鏡的小小武替,現(xiàn)在竟然已經(jīng)混出了名堂,咖位可比他還要高上一大截了,怎么能令他不嫉不恨! 就在舒耀咬牙切齒地腦補著如何整治阮暮燈,在心里過著干癮的時候,他忽然感到從中午開始就沒怎么吃喝過的肚子,傳來了一陣陣難以言喻的絞痛感,胃腸咕嚕作響,仿佛隨時都要在褲襠里一瀉千里了。 “靠,竟然在這種時候鬧肚子!” 舒耀也顧不得周圍有沒有旁人,又會不會破壞他小鹿斑比一般純真可愛的形象,直接就罵出聲來。 他等不到走回招待所,只能捂著絞痛不止的肚子,直奔向距離這座院子最近一處的茅房。 是的,茅房。 他們租用的這幾座院子,都是好多年沒住過人的老建筑,沒有天然氣和自來水,打水全靠水井,燒火要通灶臺,洗浴設(shè)備是華南地區(qū)沿海農(nóng)村流行過的“鐵鍋子”,而小解出恭的地方,自然也只能是“茅房”了。 自從村民們家家戶戶都搬了新房,用上抽水馬桶和地下排污管道之后,老房子附近的茅房已經(jīng)很少人會使用了。 不過這些茅房依然保持著它們原始的模樣和功能,幾乎都直接懸空建在魚塘之上,一間板房,地板上開個大洞,洞兩邊用寬木板釘上能落腳站人的位置,排泄的污物直接從洞里落入下方魚塘之中,省去了收集和清理的麻煩。 當(dāng)然,如果不是實在憋不住了,劇組里是無人愿意使用這些簡陋又可怕的老舊茅房的。尤其是特別注重形象的藝人們,上戲的時候?qū)幵缸哌h(yuǎn)一點,到周邊新起的房子借用洗手間,也不愿在茅房里將就。 只不過人有三急,舒耀肚子疼得厲害,已處在瀕臨泄洪的邊緣,連多走那么三分鐘的路也堅持不了了。他只能咬緊牙關(guān),捂著鼻子進(jìn)了最近一間茅廁,一腳一邊踩在踏板上面,松了褲腰帶,蹲下就準(zhǔn)備來個徹底放松。 茅房里照明很暗很暗,除了中間一盞低瓦數(shù)的燈泡能覆蓋的一米半的范圍之外,四個角落都幾乎籠罩在了黑黢黢的陰影之中。 就在舒耀剛剛蹲穩(wěn),松了一口氣的時候,他忽然感到,有一個滑溜溜冷冰冰而且濕漉漉的東西,從他的正下方探了出來,飛快但確實地擦過他光著的腚兒,甚至還有什么尖尖細(xì)細(xì)的東西,往他的菊門里狠準(zhǔn)快地戳了一下! 那一瞬間,舒耀只覺得全身汗毛倒豎,雞皮疙瘩掉了滿地,頭發(fā)都根根直立了起來。他洶涌的便意在一瞬間嚇得完全憋了回去,連腹中的絞痛都仿佛在這一秒完全不存在了。 他感到那是一只手,一只從茅房下方的水塘里探出來的手——不僅摸了他,甚至還用手指探了他的后菊! 于是舒耀“呀啊啊啊啊”地慘叫起來,整個人蹦了起來,差點一腳踩空,又根本來不及穿戴整齊,提溜著松垮垮的褲腰,殺豬一般嚎叫著撞開茅房的小木門,以平生最快的短跑速度,火箭發(fā)射一般彈了出去。 第 143 章、番外三、二重身05 舒耀不愧是好歹受訓(xùn)了幾年, 從練習(xí)生一路混到出道的偶像, 聲樂還是練得很到位的。 他在極其恐慌的情緒之下,飆出了比平日練歌時要彪悍響亮了整整一個八度的海豚音, 直達(dá)F區(qū), 其穿透力之強, 連隔了老遠(yuǎn)的阮暮燈和弎子都聽得一清二楚。 當(dāng)兩人循聲趕到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魚塘邊上, 舒耀衣衫不整、外褲半褪, 埋首在某助理懷里,一邊扭打掙扎, 一邊又哭又叫, 嘶喊中還夾雜著破音和花腔, 活脫脫就像個遭遇歹人的小媳婦一般。 阮暮燈和弎子著實被眼前的場面震撼到了,一時間愣在原地,不知自己是應(yīng)該過去關(guān)心一下出了什么事,還是假裝他們壓根沒有出現(xiàn)過, 默默地走開更好。 然而就在兩人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而且還覺得無比尷尬的時候, 舒耀的兩個助理,已經(jīng)遠(yuǎn)遠(yuǎn)看到了他們。 那倆助理立刻跟掉進(jìn)水里的倒霉孩子扒住了根浮木似的,向阮暮燈和弎子投來了“快救救我們”的目光。 沒法再假裝自己沒有出現(xiàn)過,阮暮燈和弎子只得走上前去,與兩個助理一起,將哆嗦得活像一只落水鵪鶉, 又掙扎得幾近待宰青蛙的舒耀,從一個大活人身上撕了下來,摁在魚塘邊一處相對平坦的大石頭上。 “冷靜一點?!?/br> 阮暮燈壓住舒耀的肩膀,用了一些巧勁,手指扣住他肩甲骨兩側(cè)的麻筋,使得他沒法盡情掙扎,只能老老實實地坐在石頭上。 “別慌,你現(xiàn)在很安全,告訴我們,到底發(fā)生了什么?” 也許是肩上傳來的酸麻疼痛的力道,或是阮暮燈過分鎮(zhèn)定沉穩(wěn)的語氣,又或者干脆是面前人這張讓人羨慕嫉妒恨了許久的臉,終于刺激了舒耀的神經(jīng),他被嚇得飛到了天外的三魂七魄終于歸了位。 舒耀轉(zhuǎn)動著僵硬的眼球,把焦距集中在阮暮燈臉上,半響才磕磕絆絆地拼湊出一個短句:“有、有個……水鬼……摸我……屁、屁股……” 因著他這句話的吐字和意思都太過曲折,圍著舒耀的四個人全都愣住了,臉上表情各異,但大體上都可以歸類為“他說了什么”和“他是不是瘋了”兩種。 “你是說,‘水鬼’?” 阮暮燈謹(jǐn)慎地再確認(rèn)了一下,視線不自覺地往魚塘的方向飄。 此時夜色已漸深,附近的照明也不十分明亮,那充滿鄉(xiāng)土氣息的魚塘大半沉在夜色里頭,看不出深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