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陵遇2(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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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人竟不及褪去衣裳,只掀開袍子,把袍角塞進靛青萬字紋腰帶中,再把下身脫了個精光,露出那青筋暴起、鐵杵似的一柄陽物,對著薛氏起伏的身形,一邊擼動手中rou棍,一邊粗粗喘息。 待那陽物變得guntang如鐵,這男子上床側臥于薛氏身后,輕扯去她褻褲,把大半個白嫩嫩、圓滾滾的臀兒露在眼前。 就著夜明珠光亮如晝,低頭細瞧兩瓣肥臀間那一道細縫,細縫往前便是如河蚌緊閉的兩片肥厚yinchun。男子探出個中指,生生擠進那兩片肥厚yinchun中,中指便牢牢被yinchun半裹著。動一動中指,把那嫩rou細細研磨,不多時,xuerou漸起春潮。又加進兩指,叁指并做一處,撫那花間軟rou,就著春潮,來回挫磨,不意中指觸著個凸起的rou珠。 叁指滑動,那中指時不時觸碰rou珠,xue兒頓時變得潮乎乎的。中指探到xue口,一指捅了進去! 好個美xue! 咬住個指頭便不放松。男人就勢緩緩戳弄起來,那粗長rou棍便也在綿軟的臀rou上亂戳,一戳一個rou窩,激得鈴口滲出清液。再顧不得讓美xue緩上一緩,扶住燙如鐵、硬如鋼的rou棍直通通捅進銷魂洞。 “??!” 床上二人同時驚呼出聲。 只一個是舒爽至極,如墜美夢;一個是驚恐萬分,似入噩夢! 卻說薛氏,如何睡得這般昏沉,只憑他人登堂入室,褻玩身子許久都未能清醒,直教賊入用個大rou棍兒捅了rouxue,方被痛得從夢中驚醒! 這原也有些因由在。 八年前,薛氏成了未亡人。 這薛氏,原是紹興府諸暨縣一戶殷實鄉(xiāng)紳家的小姐,祖上也曾出過幾位地方官員,家風清正,識文斷字。因著面目美艷,體態(tài)妖嬈,家人多拘其在深閨,正是養(yǎng)在深閨無人知。 待到婚嫁年齡,又有月老配了好姻緣來,乃是當年圣上欽點的狀元郎、杭州府臨安縣殷家長房嫡長子殷圖祥。真真是段才子佳人、天作之合的佳話。 如此十分美滿之日過了堪堪九年,一對鴛鴦陰陽兩相隔。 丈夫離世后,薛氏鎮(zhèn)日魂不守舍、懨懨度日,半條命也跟著丈夫離了陽間。好在兒子殷謙也長成了大半小子,早慧知事,日日侍奉母親病床前,好歹也讓薛氏回了魂。自此雖時時含憂帶愁,但也安下心來撫育獨子,平平淡淡把日子過了下去。 唯獨一樁,夜間難眠,更添苦夏,蒙家中長輩憐愛,賜下安神湯,便在睡前服上一劑。這安神湯,說是宮中貴人用的方子,于身子無礙,常年服用倒也無妨。 薛氏攜兒殷謙赴金陵書院入學,住進殷家在金陵的宅子中,因不是慣住的,便有些擇席。這多方因由相交,那安神藥的劑量多添幾分,湯藥濃稠,一覺好眠。 然薛氏今日入睡,卻迷迷瞪瞪做了個羞人的春夢。 她也看不清那高大身影是誰,很有幾分像是故去的丈夫。她便當他入了她夢來,一時滿心歡喜。 那人也不說一句話,直愣愣盯著她看,只伸手就摘了她的肚兜,雙手肆意搓揉,開始褻玩起她的乳兒。她又羞又惱,又不想拒了他,被他或急或緩地搓揉,漸漸起了春意。 那手又褪她褻褲揉臀摸xue,作弄得她又羞又臊,只不知一別經(jīng)年,昔日狀元郎卻為何多了這許多風月手段。薛氏有些受用又些酸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