孽芽萌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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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兒身著一襲梨花白罩紗及地留仙裙,削肩細腰、身姿裊娜,行路款款,步步生蓮。面上蒙層同色素紗,只一雙清冷冷妙目露在外頭,委實教人見之忘俗。 更有那行路之人瞧得呆住,路也不看,兩人臉對臉撞個仰面朝天,又引來哄然大笑。 雯鶯面上火辣辣,忙起了身,“小姐,奴婢無礙,快快進去車?yán)??!?/br> 那人兒攜了雯鶯的手邊走邊欲開口,忽然聽得一聲清越叫喚:“這位小姐,且慢!” 那人兒轉(zhuǎn)頭看見不遠處立著位少年,一身雪青地翠竹紋杭綢長衫,長身玉立,一雙眼睛郎朗然,眸中似有月華。他自持地朝她抬手作了個揖:“小姐見諒,今日這出意外小生家仆亦有過失,不知這位jiejie可曾受傷?” 雯鶯見他身后縮著探頭探腦的孟冬,狠狠蹬了孟冬一眼,這遭禍?zhǔn)驴刹痪褪沁@個莽貨起的頭。 那管妙音又出聲:“勞公子過問,并無大礙?!毖粤T朝殷謙點點頭,施了一禮,主仆二人上了馬車。 殷謙望著遠去的馬車,道一聲怪哉:如何那雙妙目,竟似這般熟悉,仿似在哪見過。 這廂馬車?yán)镱^兩個人,也有一位暗自思量:那位公子倒是有幾分面善,只我并不識得他。 兩輛馬車先后不多時陸續(xù)出發(fā),朝著同一方向駛?cè)ァ?/br> 待雯鶯主仆到了棲霞書院,闊大的門口已經(jīng)停了好些車馬。這棲霞女院與書院同用一塊牌匾,共享一個大門,只一個從西側(cè)門入、一個從東側(cè)門入。 雯鶯攙扶著自家小姐剛下車,就見書院門口粗大的銀杏樹邊停了五六匹高頭駿馬,幾位華服少年圍著駿馬大聲說笑,煞是惹眼。 “小姐!”雯鶯見狀一驚,身上仿似又被抽了一鞭子。 “何事?” “小姐,快看那馬兒,不就是剛才縱馬那些人嗎?” “蘇玉蘿!” 玉蘿看向銀杏樹下,見幾個華服少年身邊立著兩個人俏麗的身影。個兒高挑、身量修長的明艷少女名喚馬飛燕,是江寧布政使的嫡幼女;偏矮些的杏眼少女便是江寧知府之女殷若貞。 馬飛燕因是布政使之女,自有一番天之驕女的高傲姿態(tài),待人也并不十分親和,只愛同她哥哥馬賢良混在一處。人道她是不愛紅裝愛武裝。 那殷若貞也時常往她哥哥殷諫處湊,只她不像馬飛燕,既會些拳腳、又有一手過得去的馬術(shù),騎一會馬便喊累,殷諫便對她十分不耐。 但她長相嬌俏,善察言觀色又會賣乖,時常著意捧著馬飛燕,又對馬賢良諸人哥哥、哥哥叫個不停,故諸人也并不排斥她。 方才殷若貞與馬飛燕剛過來同各自的哥哥見過禮,便見一位身量高挑、眉目張揚的少年,身著寶藍織金萬字不斷頭紋過肩云蟒騎裝,掛著個麒麟玉佩,頭也不抬,一下一下?lián)嶂R兒的鬃毛。 殷若貞脆生生喊一聲“謝公子!”自然大方地行了一禮。那馬飛燕原本有心親近,卻抹不下臉來,見殷若貞投石問路,便也隨后禮了一禮。 果見謝韞鐸抬頭頜首示意。 殷若貞又見馬賢良面色不善地看向不遠處,順著他視線見到了蘇玉蘿主仆。蘇玉蘿那丫鬟咋咋唬唬不知何故。 殷若貞抬手便朝蘇玉蘿招呼了一聲。 蘇玉蘿望向那處,行了個平輩禮,轉(zhuǎn)身緩緩攜著雯鶯從西側(cè)門入了棲霞書院。 殷若貞聽見身邊連連響起吸氣之聲,知道是自家哥哥殷諫他們,不由心中翻了個白眼兒。果然壞胚子都愛這種調(diào)調(diào)。 “哼!”馬飛燕生平最為不屑的便是那嬌嬌弱弱款兒。 殷諫訕笑,見馬賢良皺眉看著美人消失的那處,問到:“哥哥認識?” 馬賢良看一眼謝韞鐸:“哼,想是阿鐸認識!不然何故美人停車相侯?” 謝韞鐸這才抬起頭,見馬賢良這般輸不起,便也不管那人到底美不美,抑或是阿貓阿狗,點頭應(yīng)下,十分認真:“你倒是機敏,這也被你看了出來?!?/br> 馬賢良被他拿話一堵,更添五分氣悶。 他原是最不耐讀書,家中只行“牛不飲水強按頭”這一套,把他拘在國子監(jiān)。那國子監(jiān)是個鐵鑄的牢籠,只把他弄得快瘋魔。他很干了幾樁荒唐事,被國子監(jiān)祭酒趕了出來。 家人又將他送進了棲霞書院。 國子監(jiān)在棲霞山北麓,棲霞書院卻是在南麓。這北、南一調(diào)換,馬賢良也從個瘋魔人變做了個平常人,安分守己做了棲霞書院的學(xué)生。 但終究比不得書院外頭逍遙自在。 故兒今日難免心情有些郁郁。好容易得了一匹駿馬,賽上一場,又因故落敗。被謝韞鐸拿話一堵,只覺渾身火氣當(dāng)?shù)值蒙先焓顭幔?/br> 殷諫忙打圓場,“若貞與馬小姐快快去女院吧,我同你哥哥也需進書院了?!?/br> 遂兩撥人,一撥自東側(cè)面進,一撥自西側(cè)門進。 作者有話說:主要人物才交待完! 殷謙:這個meimei我見過